四、上门生意
日子还是这样过，这天晚上，雪子似乎和平时不一样。 老李发现雪子今天换上了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衣服，脸上也抹上了胭脂，在烛光的照耀下竟有几分垂涎欲滴的感觉，而且，似乎她没穿内衣？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这种穿着打扮可是冒着大不讳的，雪子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样的，他决心想为老李生个娃，他听卖药的老人家说这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欲望，雪子决心要试一试。 “雪子，你这是？”老李躺在床上，看到雪子今天的打扮，也不禁微微起身。 雪子扯了扯衣角，轻轻摇了摇嘴唇，缓缓说道“我..我..今晚...我想要。” 说完，雪子已经羞红了脸，这也是老人教给雪子的，雪子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口？ 老李抓了抓床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也是男人，只是没有生育能力不代表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上一次见雪子这样打扮，还是在他们结婚的时候，老李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老李一个跨步就来到了雪子的面前，深深地望了雪子一眼，没有太多的话，拦腰抱起雪子平放在床上，带着胡渣的嘴吻上了雪子的脸，一只手开始解雪子衣服，虽然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但是风韵犹存，肌肤还是雪白的。 雪子脸上也是泛起了一丝潮红，她也是女人，何尝不想尝一尝做女人的滋味？ 只是老李这些年的自信仿佛被磨灭了，已经很少要求做这种事了。 但是老李发现今天的他特别有劲，或许是药起作用了呢？ 一夜春光注定无眠。 ...... 翌日 老李这一天睡到了正午，发现床边空空荡荡的雪子已经不在了，老李竟有点怀念昨晚的感觉，显得精气神特别足。 “老李，有人找你，快起床了！” 雪子敲了敲门，在门外等道。 “哦，就来。”老李应声，赶紧起了床。 一般来找他的，都是家里有事的。 老李走到大厅，发现果然有一男一女在等着，看这样子正是夫妻了。 “不知两位找我是何时？”老李也没有客套话，他心里已经料到一二了，紧急事情他也没有多浪费时间。 “哎呀，李师傅，你可算来了！”女人见老李出来，赶紧上前，神色紧张的说着。 “怎么了？”老李问到。 妇人双手一拍，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那不听话的小儿子！今天上午出门去玩，可迟迟没有回来，听到领居说，他在河边玩水，落水了啊！” “他在那里落的水，赶紧带我去。” 老李显然已经猜到了又是儿童溺水之类的事情了，走到角落拿起了自己的工具箱就要出门。 “诶，诶。”妇人连连点头，就往前带路去了。 男人则是和老李并行，似乎没有多慌张的神色。 “李师傅，估计我这小儿子，是凶多吉少啊！”男人说到这里，眉头凝成了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可老李却看得出来，他并不是认真流露出来的感情，像是装的，但是老李却没有多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帮他们打捞起他儿子，其他的就不在老李管辖的范畴了。 “贵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老子嘴上自是这么说。 “那就借你吉言，如果是这样，自然是最好。”男人说道这里，没有再多说话。 不久，女人就带老李到了事发地点，这是一个平坦的地方，江边水很浅，只有往中间走才越来越深，老李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儿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落水，除非是有人所为，或者是有脏东西。 老李指了指地上“你们确定是这里？” “没错，邻居很准确地告诉我们就是在这里！” “噢，我看看。” 现在是夏天，如果尸体掉入江中，用不了半天，尸体就会浮上水面，很容易打捞，而且，很远就能闻到尸臭，发胀的尸体手脚僵硬地张开，眼睛鼓起，舌头吐出来。 纵然是老李这种职业捞尸人，也忍不住干呕，因为那股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可是这样的尸体却是最好捞的，很容易就能找到。 老李说，“你们放心，我会把你们儿子找到的。” 尽管这种情况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本着人道主义，老李还是说的很委婉。 说完，老李沿着河的下游走去，因为他的船就停在下游的江边。 “多谢李师傅了。”说到这里，女人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拿出一块手帕擦拭眼角。 老李没有再多言，往自己的船走去。 捞溺水的小孩这种事，老李这段时间做多了，只要不是特殊情况，都非常容易就找到了。 老李先在河边巡视一番，没有看到在岸边的尸体，于是便往下游去，下游狭窄的地方，有捞尸人留的网子，网子的口非常大，鱼是可以轻松游过去的，但是如果是尸体，就会被阻隔到这里。 很多上游来的尸体，都会在这里被拦住，很多捞尸人也选择在这里蹲点，除非特殊情况，比如老李眼前碰到的！ 老李在网子旁边并没有看到小孩子的尸体，有这种情况，老李一般都会选择往前去查看，用渔网打捞，或者，潜水。 老李这个时候，正是选择的潜水！ 因为这样，省时，而且尸体一般都往上浮，并不用潜太深。 老李每把船往上滑一段，都会潜入水中，查看一下，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次之后，都没有发现尸体。 但是！ 就在老李第四次潜水起来的时候，眼前的东西让老李大骇！ 大约前方十米的地方，一团黑色的毛发静静地漂在水面上，可就是这样，让老李着实吓得不轻！ 因为眼前的那团黑色，正是人的头发！ 尸体在水中，一般都是正面朝上，也有背面侧面的情况，可是还有一种！ 正是眼前这种，尸体竖直的浮在水中！定睛一看，显然是一具小孩子的尸体竖直的浮在水中！ 碰到这种情况，所有的捞尸人都只有一个反应，跑！ 老李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