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邪王现身
刘健的罩门在气海xue,这当然是一个谎言。 刘健金钟罩真正的罩门是在胸口膻中xue上,而不是什么脐下的气海xue。 当然这些,刘健不可能告诉婠婠。这个阴癸派出身的魔女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刘健现如今着实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果然还是小小的扯上一个谎言,给婠婠增加一点点误会,给自己的生命安全再上一道保险。 而且刘健对于膻中xue的保护一向是极为严密的,从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之中找出来的一枚C等级的造型很像护心镜的宝具始终贴身的放置在刘健的胸口。 除了和自己的女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刘健从来都不会将它取下。虽然它作为宝具的等级只有C ,但是在吉尔伽美什宝库之中所有的小型的护身宝具之中,如果单单讨论防御力的话,这件宝具的防护能力即便不是最好的那一个,也绝对是最好的那一批之中的一个。 尤其重要的是,它并不需要真名解放就可以拥有相当强悍的防御力,这一点正好非常的适合现如今的刘健。在平常的状态之下,这件宝具所提供的防御保护的能力不在刘健九重金钟罩之下。因为其防御力是恒常发动的状态,即便不灌输魔力也能自行运转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它都可以完美的保护住刘健金钟罩的唯一破绽,罩门。 更何况,即便是万一有个万一遇上了不可抗力的时候,它真名解放之后的效果对于刘健而言也极为合用,这件特殊的宝具在宝具分类上算是对人宝具之中的特殊类型对己宝具。其真名解放之后的效果也是作用于己身,当刘健灌注魔力喊出它的真名的时候,这件宝具本身会产生极为特殊的效果,那就是将刘健自身任何一个部位所遭受到的攻击的力量均匀的分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从而达到最大限度的减低伤害的目的。 虽然说,按照美狄亚的推断。刘健如果在报应号影响范围以外的地方解放宝具的真名和使用魔术都极有可能产生某种特殊的影响,这种影响可能导致十分恶劣的结果。 但是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刘健还是会果断的解放宝具的真名的。 否则的话,命都没了。就算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对于刘健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 “姐夫,你说什么呢?”只见婠婠精致到难以形容的脸蛋之上,那双璀璨夺目的眼睛忽地红了一下,仿佛极为伤心的样子,声音也是如泣如诉:“你可是婠婠的姐夫啊。婠婠怎么会伤害你呢。” 这般说着,阴癸妖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推开刘健,转过身去,浑身上下立刻布满了伤心寂寥的气息,叫人看的说不出的心疼,只觉得让这般精灵的女人伤心,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罪过一般。 “好好好,是姐夫错了还不成吗?”纵然明知道婠婠现在的这副姿态是装出来的,刘健的心中还是徒然升起一股要把婠婠搂在怀里安慰的冲动。看着她伤心欲泣的样子,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不过,这样的失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之后刘健忍不住悄悄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阴癸派的媚术真是没谁了,这般姿态,难怪能叫天下男儿为了她们死也甘愿。男人征服天下,阴癸派的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来掌控天下。不得不说,阴癸派确实有着征服天下男人的本钱。 可惜的是刘健对于婠婠太过了解,正是这种种了解让刘健在心底将婠婠的危险等级不断上调,纵然婠婠的神情美态能让佛祖还俗。但是这些阴癸媚术,对于知根知底的刘健而言却无法产生什么效果。 心中好笑的同时,刘健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惶急的模样,好似已经被婠婠迷惑的找不着北了一样。急急忙忙的道:“姐夫这就给婠婠道歉了,别生姐夫的气好吗?” 婠婠闻言又转过身来,眼角还挂着泪珠,刘健不得不称赞一声婠婠的敬业,演个悲伤戏能把自己演哭出来,要知道后世好多明星演哭戏的时候可都要靠点眼药水蒙混过关的。 此刻婠婠的脸上露出如小女孩一般儿的娇憨神色。说不出的可爱:“哼,姐夫你不相信婠婠,婠婠不爱理你了。” 刘健心中好笑,反正杨公宝库已经取了,邪帝舍利已经到手,此次北上的最大目的已经达到,刘健也不介意花点时间和婠婠打情骂俏,顺便跟阴癸派建立以下联系。虽然说魔门之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些社会渣滓,对刘健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却也着实有不少能力、品性都是上上之选的人物。比如说眼前的婠婠,比如说她的师傅祝玉妍,甚至是那个被阴癸派控制的钱独关,这些人在刘健眼中都很有价值,若是能够商量好了,不难成为刘健将来的助力。 当然……如果撞上边不负那货,刘健肯定是二话不说抬手就杀了。 “那……婠婠是不想知道这水井下面有什么了咯?” “姐夫……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抱了人家,就告诉婠婠的吗?”婠婠露出一脸气愤的神色:“姐夫说话不算话,是小狗!” “哈哈哈哈,我家婠婠真是纯真可爱。”刘健大笑了一阵,杨公宝库之中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他取走了,现如今的杨公宝库除了那条直通长安城外和长安皇宫的密道之外已经再没有其他的价值,而那个密道开启的方法,除了自己之外天下间就只有鲁妙子知晓,所以告诉婠婠也是无妨。因此直接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水井是杨公宝库的入口,至于里面,当然是杨公宝库啦。” “杨公宝库!”婠婠的眼睛顿时一亮,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的传闻如今传的满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婠婠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那,姐夫。你得了杨公宝库之中的宝藏了吗?” “哪有什么宝藏啊!”刘健松了松肩膀,露出一脸苦笑神色。 “啊,难道杨公宝库是假的吗?”婠婠心中虽然不信,但是脸上却露出一副完全信了的表情。气恼的道:“哎呀,好可惜啊。” “其实,倒也不是假的吧,只是宝库之中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刘健说着露出一副气氛的神色道:“说来我就气,你姐夫我好不容易调查到杨公宝库的所在。费劲千辛万苦破解重重机关走了进去,结果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早就已经全部都被搬空了。” “搬空了!?” “是啊,最可恶的是那人还在墙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还特意留下这么个东西来嘲讽我。”刘健一脸气愤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从杨公宝库之中取出的玉珏,抛给婠婠道:“这块玉珏是杨公宝库之中最后剩下的东西了,今日姐夫恰好遇上婠婠,这枚玉珏便送给婠婠做个纪念好了。” 婠婠手一伸,就接住了刘健抛过来的玉珏,这玉珏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对于寻常人来说不异于是一笔横财,但是对于有心天下之人来说,区区一枚玉珏,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婠婠虽然能够看出这枚玉珏价值不菲,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判断的出这枚玉珏是否真的出自杨公宝库,不由的看了看那水井,心中千思百转,脸上却露出一副遗憾的神色:“哎呀呀,太可惜了。杨公宝库之中那么多的宝物,竟然就只留下了这么一枚玉珏?” “我还以为姐夫得了杨公宝库呢。要是姐夫得了杨公宝库的话。姐夫就能做皇帝了,师姐就能做皇后了,婠婠就能做公主了。”婠婠脸上完全是一副为刘健可惜懊恼的神色,看着真真是说不出的娇憨可爱:“现在都没了呢。” “虽然说杨公宝库里面的黄金珠宝、盔甲兵器、强弓硬弩全都被那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盗帅楚留香给全部运走了。但是他也是眼拙,取走了杨公宝库几乎所有的宝物,却没有发现最有价值的那一个。” “什么,还有宝物留下吗?”婠婠歪着脑袋,可爱的看着刘健,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会说话一般。
“怎么会没有呢?”刘健呵呵一笑,眼神不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比如说,邪帝舍利。” “邪帝舍利?”婠婠心头一震,对于魔门之人来说,邪帝舍利之名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决然不可能不曾听闻。 “当年鲁妙子受向雨田所托,要将邪帝舍利交给魔门之中的后起之秀。但是当时,鲁妙子却坚持认为当时魔门之中无人有资格继承邪帝舍利,因此选择了将邪帝舍利给藏了起来。我本来以为鲁妙子是将邪帝舍利藏在杨公宝库之中,毕竟这杨公宝库乃是集鲁妙子机关术之大成堪称是天下间最安全的地方,鲁妙子要找地方藏起邪帝舍利,还有什么地方是比杨公宝库更合适的呢?却没有想到,邪帝舍利确确实实不在杨公宝库之中,鲁妙子只是在邪帝舍利之中留下了一副收藏邪帝舍利的藏宝图,还刻意画成了长安城的模样再配上那石室之中的杨公宝库机关图,好叫其他人见到这副藏宝图却以为只是一副普普通通长安地图而已。” 作为一个键盘侠,刘健曾经最大的才能就是侃大山,此刻信口胡柴起来,说的却跟真的没有两样,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连自己都信了的模样:“若是一般人,决计不会想到鲁妙子竟然将邪帝舍利的线索,画在一副普普通通的长安地图之上。” 婠婠的眼睛亮晶晶的,两只小手放在胸口热诚的看着刘健道:“那,那副地图现在在姐夫的身上咯?” “这是当然……” 哈,果然来了! 就在刘健开口刹那,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机猛然袭击刘健的背后。和当时婠婠的偷袭不同,此时此刻的刘健全神戒备,却是一早就发现了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在悄无声息之间潜行到了自己的身后,当刘健提起邪帝舍利的时候,这个呼吸更是不由自主的稍稍急促了一下。 考虑到这里是长安,那人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转身,出拳一气呵成。 对方是大唐双龙传世界武力最强之一的石之轩,即便是刘健也不敢大意,这一拳全力出手,真气更是高度收束引而不发,专门奔着克制石之轩的不死印法而去。 拳掌在空中交击,发出一声爆响,刘健噔噔噔连退三步,脚下石板寸寸碎裂,而来人却是飘然而退,如御风而行一般飘上院墙,立在院墙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健和婠婠两人。 “邪王,你也是成名多年的老前辈了,就这么偷袭我一个晚辈,要点脸好吗?”刘健笑着向院墙之上看去,只见院墙之上,一个中年文士负手而立,衣角飘飞,浑然不似人间之士,脸上虽然略有皱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配合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更给他增添许多成熟气息,一身邪气迫人,只叫人看着就生出无边压力。 “说出邪帝舍利的所在,饶你二人性命。”这句话石之轩淡淡的说出,听不出任何骇人的威胁意味,但是因为他是石之轩,所以这句话已经是极度危险的威胁。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这话说的信心十足。 这话,说的仿佛是真理一般,叫人由衷生出无法反驳之感。 毕竟他是石之轩,是邪王石之轩,身兼魔门花间派和补天阁之长,创出幻魔身法,更综合魔门花间派与补天道两派秘传,以佛学义理中‘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在中间’的高深思想作为理论依据创出超脱花间派和补天阁藩篱,的邪王石之轩。 魔门自修炼成道心种魔大法的邪帝向雨田之后的第一人! 他理所当然会有这样的信心,或者说他有这样的信心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