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生死
“是,很好的朋友!”我用力的点头,面带微笑,可是我的心里真的特别的难受,第一次遇见平安的时候我就觉得她长得挺好看的,但是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后来她亲自来找我,我有好几种感觉,这女孩估计脑子有病,这女孩粘人,这女孩固执,接触后我还觉得自己和她说话有点不搭调,那时候我还觉得自己和朴槿惠挺聊的来的,毕竟我和朴槿惠都是性格比较放的开。 直到平安离去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在这么久与她相处下来竟然慢慢的装进了她,她的乖巧,她的顺从,懂事,单纯,一切都变成了优点,她不在的日子我总是时不时想起她。 有她在的日子平淡无奇,没有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人大概都有点犯,贱吧! 我不知道自己对平安是不是爱情,但至少此刻,我知道自己非常在乎她,在乎她比在乎七月和朴槿惠多,这是我现在的感觉,一种隐隐作痛却又无法言语的痛楚。 我沈浪浪家境贫寒,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劲的想着考上大学,毕业了找一份好工作,孝顺母亲,我的父亲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我是被母亲独自带大的,每次看见别人讨论女朋友,约会开房什么的,我却从来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有女朋友之前,至少得先有钱吧,这是摆在眼前,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我和三胖是共贫穷过来的兄弟,他守身如玉多年,我被迫清心寡欲多年,从来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以至于七月的事情发生之后三胖竟然很羡慕我。 我和三胖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但其实那时候我的心里是很难受的,我那时候就想,三胖,等哥以后发达了绝对不会忘了兄弟你。 有钱了,不止可以孝顺母亲,还能泡妞。 说是这么说,但我沈浪浪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更不是花花公子,至于七月,那真的是无奈;朴槿惠,说实话对她完全没有好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我对她的好感,大概情感上仅限制在了友谊以上,恋人未满,我试着去喜欢她,因为她确实是一位很有魅力又有能力又开朗理智的女性,是男人都喜欢。 当她一次又一次的充满诱惑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没反应那肯定是假的,毕竟,男人有时候真的仅仅是下半身动物。 但是对于平安,我的心里,紧紧是单纯的想要对她呵护,这种感情,超越rou体的愉悦之上,这大概就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爱情吧! 平安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清淡,面带微笑,仿佛与世隔绝,但就是这样的她,越发的让我心疼。 我看着她,她的美丽不仅限于她温柔倾城的外表,更是她美好单纯的心灵,这种美好,朴槿惠和七月都不曾有。 我说:“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平安也只是点了点头。 许久,她才说:“我们应该通知他们可以过来吗?” 我一愣,掏出手机,手机做了防水措施,用一个透明塑料带装着,然后我打了朴槿惠的电话。 电话那头朴槿惠很担心,“浪浪,你们怎么样了?” 我说:“我很好,这个水底有一个急流,然后是一个大漩涡,你跟洪哥坤哥他们说一下,从水里出来有一定的危险,但也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在外头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你们商量好了看着办吧,三胖他们拜托你们安排好了,不是有很多防水的大袋子吗?里面装点氧,套一下,应该没问题,五分钟的样子,憋不死!” 朴槿惠说“你们没事就好了,我这边会准备一下的。” 我嘱咐了一下他们关于细节方面应该注意的事情,他们也都仔细的听着,说了几句,手机竟然显示电量不足,仓促的挂了电话,我对平安说:“我们稍等,他们很快就出来了。” 平安点点头。 我们并肩坐的地方是峡谷旁边的两块大礁石上,黑黢黢的,有点滑,边上还结了不少冰晶,雪好像越下越大了。 我问平安:“你冷吗?” 平安摇摇头:“我感觉不到寒冷。” 我现在和她是一样的,我突然想起来,问:“你是怎么遇见胡氏兄弟的?他们怎么找到你啊?”
平安楞了一下,想了想,然后摇头,“只是巧合,他们碰上我的。” 平安很不会说谎,一说谎就脸红,还打结巴,这时候她就脸红了,还打结巴。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当成她的一个小秘密算了。 等了一会儿,水里突然冒出一个头来,正是洪哥,他背上背了个人,是三胖。 一出来,他就大大的喘了口气,“快,快,把这个家伙弄下来。” 我和平安赶紧扶着他上岸,把三胖解下来,我给他烤上一堆火,让他不那么冷。 接着坤哥,胡氏兄弟,朴槿惠也出来了,更多的人一块儿都出来了,大家坐成了堆,累的气喘吁吁,又冷,我只得烤上更大的一堆火,给大家烤干衣服。 这种天气,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一般人下去不及时缓缓,直接冻成冰棍也说不定。 捣鼓了半天,终于都好了,洪哥说:“准备出发吧!” 坤哥忍不住抱怨:“倒腾了半天,结果白来一趟,还去了我几个弟兄。” 我扛起三胖,吼一声:“出发!” 三胖这家伙真的是该增肥了,背身上还没朴槿惠重。 大伙儿浩浩荡荡沿着峡谷边上的岩石往下走,走了一会儿,身体热了,没人再喊冷了。 这时候天色渐渐黑了,头顶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秃鹫的嘶鸣。 见天色黑了,大伙儿心里有些着急,坤哥说:“天快黑了,我们不会遇见什么东西吧?” 洪哥说:“别瞎想,胡思乱想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话才说完,那边突然一个兄弟叫起来,“那,那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个声音在寂静的峡谷里显得格外突兀,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顺着那人指的地方看过去。 峡谷两边的悬崖壁上,无规律的放满了棺木。在悬崖壁上凿出两个洞,然后放进棍子,棍子多出来的部分放上棺木,远远望去,犹如悬浮在崖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