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无人区
朴槿惠是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立即说:“不提,睡吧。” 我站起来,穿好衣服,说:“你睡吧,我得抓紧时间修炼内功。” 一夜不话。 第二天一大早,坤哥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他说:“我决定亲自出马。” 朴槿惠说:“你准备带多少人手?” 坤哥说:“二十几号吧,都装备齐全的,不知道够不够,你去的那地方究竟环境得有多恶劣啊,是什么样的啊,怎么挖个宝藏还得带这么多装备,跟打怪兽似的。” 朴槿惠说:“这你就不懂了,那么容易得到能叫宝藏嘛,二十几号人手也差不多了,你赶紧去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发吧,我们直接开车过去的啊,你得准备车。” 坤哥在电话那头喊的震天响:“这个没问题,我就是有点心急,毕竟是发大财的事情,哥我就喜欢钱。” 朴槿惠说:“知道,准备好了报备一下,我们也好准备着,商量个时间一块儿出发。” “好叻。” 电话挂了,我们便准备开了,收拾了东西,装备东西都带上,就等着那边来电话随时出发了,等着呢,坤哥那边打电话过来说:“你们先走吧,到了那边再汇合,我们可能要耽误一两天时间,你们先走,我们到时候赶上,这边临时有点急事。” 朴槿惠说:“好。“ 然后挂了电话,我有点担心,“他这不会是放我们鸽子吧。” 朴槿惠说:“不会的,坤哥是道上的人,最讲究的是说话算话,不然谁还跟他干?肯定是临时有什么事情,我们先走吧,路还长着呢。” 就这样我们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洪哥最先开车,开了一天,直接躺后座上呼呼大睡,然后我和朴槿惠两人互换着开。 车子呼啸着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飙去,然后在那里准备大量的水,食物,特别是干粮,因为接下来我们就真正意义上的进入了无人区,一眼望过去全他,妈的是草原,低矮的山,湖泊,盐田,小片的沙漠,沼泽,这里面淡水十分稀少,所以我们必须自己准备足够的水,晚上还得自己搭帐篷,因为这种地方没有人烟,也没有旅游的团队,完全靠我们自己,如果死了,还不准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我们那早已经风干了的尸骨呢。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塔里木盆地东部,海拔780公尺处,空气有点稀薄,但还好,我们几个都能够适应,体能还行,特别是我,最近跟打了激素似的,精神特别好,也不怕冷。 其实这个季节在这种地方是真心冷,望过去到处可见头顶一片积雪的雪山,幸好我们要去的地方位于塔里木盆地最低处,风不是那么大,车子开到那里也差不多了。 看着一路上的风景,我简直有点怀疑了,“这种地方,他们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呢?这种地方能活人嘛?” 四周看过去,那真的是叫一片荒芜啊,除了山就是草,就是树,偶尔遇见个湖还是咸的,盐湖。 一路上好在这路虎十分强悍,没有陷泥坑。 又翻过了一座高山,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黄色,乍一看还以为黄土高原,认真一看,也没区别,真的是只剩下了黄土,什么也没有,满地都是细碎的石子。 洪哥说:“我们这是到罗布泊边沿了吧。” 我傻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点了点头:“估计是。” 洪哥问朴槿惠:“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该等大部队过来?” 朴槿惠说:“趁着天还没有黑,先搭帐篷吧,等会儿晚了,又该起风了。” 说到风我是最害怕这里的风了,虽然不惧寒冷,但这种跟鬼一样的地方真的是冷的很彻底,几乎都不是人待的,而且我们过来的季节也不对,就更冷了,到了晚上更是,连我都嗖嗖的感觉冷的厉害,更别说洪哥和朴槿惠,包得只够看见俩眼珠子。 趁着天还没有黑,我们找了个平地,周围是丘陵的地方搭了帐篷,没办法,太冷,我们只能三个人一起挤着睡,我睡中间,洪哥和朴槿惠睡两边,通常都是我抱着朴槿惠,但是洪哥估计是冷不住,到了后半夜一个劲的跟搂媳妇似的搂得我紧紧的。 等了两天,还是不见大部队来,我们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浪费一天,我们就少一天的粮食,在这种地方,我们是真的耽误不起。 洪哥问朴槿惠怎么办,朴槿惠看了看荒芜的远方,“再等最后一天,再不来,我们先走。”
第二天一大早,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洪哥拿着望眼镜坐在一块土堆上朝远方看,看了半天“怎么还没个人影呢。” 我说:“该不会真的把我们玩了吧。” 朴槿惠说:“这个很难说,也许他们在路上遇见什么困难了。” “打个电话吧。” 我们准备了充电设备,可是拿出手机一看,中国移动真牛,逼,竟然还有两格信号,电话拨出去,却没有听见那边电话的响声,反而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嘟嘟,就像以前九十年代小灵通信号特别不好的一样的感觉。 我觉得不大对劲啊,这手机明明有信号的啊,怎么打出去像是受到什么干扰了? 我立刻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了洪哥,洪哥也奇怪,“不可能啊,要么没信号,既然有信号,怎么会这样呢,这破地方谁还能干扰你?” 这太诡异了,我不敢往下想。 反正我曾经听说这里发生过不少奇怪的事情,讲起来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远的不说,就最近的罗布泊双鱼玉佩事件就是一件特别诡异而且至今未解的谜。 实在无聊,洪哥闲的到处走,突然哎哟的一声,捂着脚直跳,我忙过去,还以为他被毒蛇咬了呢,关切的问:“你怎么了这是?” 洪哥一边捂着脚,一边用目光往地上一指:“怎么这么大一块铁皮?” 我一看,哪里是什么铁皮,根本就是一个什么器物,铁制的,很尖利,只是露出一丁点儿,我也不敢肯定,看那上面虽然已经生锈,但还是隐约可以看见上面刻了很奇怪的纹路。 我一时好奇:“这是什么玩意儿?“ 洪哥本来也没弄伤,只是弄疼了,听我说的很惊奇,忙蹲下来看,我小心翼翼将那铁皮周围的沙子扒开,慢慢露出了更多的部分,现在可以看出来这是一把剑的剑尖,而且是很久远了,上面的纹路很是奇怪,从未见过的,像蛇但又像是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