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命悬一线(上)
木宁与圆空两人迈入金陵镖局正门,他们前几日在府中做客,又是总镖师的座上宾,今日前来是专程探望宋凌兵,门口的镖局守卫并未阻拦。两人刚刚走进镖局,身后便传来马车的声音,镖局的侍者引着城中医馆的大夫小跑进府。 “快,快,快,大夫这边走。”众人按照南宫羽的吩咐将金陵城中的大夫全部请到府中,为宋凌兵诊治。 木宁上前拦住一名侍者,低声询问道,“府内发生何事了?怎么请来这么多大夫?” 那名侍者见来人是八大派的弟子,又是南宫少爷的贵客自是不敢怠慢,他停下脚步,俯首在木宁耳畔小声道,“大侠有所不知,羽少爷的师兄不知怎么得,旧病复发了,少爷现在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门外急得打转。” “什么!”木宁惊讶道,他一脸吃惊,原本以为宋凌兵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又服下了费鸣给的天香楼疗伤丹药,定不会有事,不曾想一日未见竟然如此严重。他赶忙向那名侍者急声道,“快,快带我们过去。” 身后的圆空也紧随其后,两人疾步跟在那名侍者身后,向金陵镖局偏院而去。此时,南宫羽与谷冥正在房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两位师兄来了!”南宫羽见木宁、圆空两位师兄快步走进庭院,便赶忙迎了上去。 “宋师弟的伤势如何?”圆空见神色紧张的南宫羽,追问道。一旁的木宁则快步来到房门外,刚好遇到正从房中出来的大夫。 木宁侧目向房内看了一眼,宋凌兵整个人盘坐在床上,双目微闭。他正欲进去看望,被门口的谷冥拦住,“大侠,宋大侠伤势很重,还是不” “大夫,宋师兄伤势如何?”被拦住的木宁只得转身向刚刚从房中走出来的大夫询问道。 那名大夫来到南宫羽身旁,低声数语之后,躬身致歉然后在庭院中侍者的带引下离开。 “南宫师弟,那位大夫怎么说?”木宁脸色凝重,又回头向房内望去,只见宋凌兵额头紧皱,脸色十分狰狞,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还未待南宫羽说出口,木宁便疾步冲入房中,圆空见势也跟了进去,其余众人也纷纷跟了进来。 “宋师兄,”木宁站在房门后,将其余众人都挡在身后,他轻轻向前迈了一步,轻松询问道,“您没事吧?” “宋师弟”圆空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宋凌兵,脸上毫无血色,惨白如纸。他急忙上前一道佛光护住宋凌兵心脉。随后疾步飞冲上前,双手合十并一阵内息缓缓涌入宋凌兵体内。 木宁看了一眼身后的南宫羽,厉声道,“宋师兄伤得这么重,你们怎么不派人来通知我们。” “这这”南宫羽一脸无奈,不敢直视木宁,只是一脸自责。他本来打算一早就去红尘客栈通知,不料整条街肆都被五城兵马司的人封掉了。万般无奈下的他只得在包围镇抚司衙门的人撤走之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后,第一时间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没想到还是晚了。 “好了,不多说了,你们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木宁一手将南宫羽、谷冥推出房门,自己站在圆空身后为他护法。 圆空额头紧皱,汗水从脸颊两侧不断流下,掌中内息不断向宋凌兵体内输入。急得一旁的木宁紧紧注视着两人的变化,掌中劲风汇聚于手心,若两人有不测,自己将使劲全身之力将他们两个分开。 房门外,南宫羽令谷冥将城中的众多大夫好生招待,并命人带来一些茶点放在庭院大家使用。而此时唯一的要求便是所有人静下脚步,不得发出半点声响。 南宫羽从房外的木廊下走到庭院中,来到谷冥身侧,轻声道,“今日城中不太平静,你要命人看管好后院,千万不要” “少爷,您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在后院四周把守,不会有事的。”谷冥嘴里嚼着刚刚喝入嘴中的白粥,神色紧张地向宋凌兵疗伤的房间望了一眼,将声音压低道,“宋大侠不会有事吧?”
“不不会有事”南宫羽声音越来越轻,自己几乎都听不清楚。卯时刚过,南宫柏便与数名镖师一同外出,据说长风客栈来了一些稀罕的物件,要提前去打点一番,好为江湖各方势力准备一份新年贺礼,以保佑整一年的走镖顺利。 午时刚过,金陵城中人潮鼎盛,来自皇朝各地的奇珍异宝云集于此,江湖侠士大闹镇抚司,五城兵马司包围宁府的事情很快成为城中众人的谈资。有人传言,此乃五城兵马司的石将军奉皇帝密诏行事,也有人传言,五城兵马司历来与锦衣卫不和,这才向一贯嚣张跋扈的锦衣卫来了一个下马威。 金陵城中,位于南市街肆楼宇中的长风客栈正是皇城权贵聚会的好地方,这里每月都会举办珍宝拍卖,只要价格合适,就连皇宫中皇帝的传国玉玺都敢拿来拍卖。只不过没有人敢出价格罢了,怕被两卫盯上,那就是有命观赏,没命收藏了。正所谓北悦来南长风。 叶麟自出了宁府之后便顺着街肆一路南行,而费鸣、夜星两人则快步向皇城西面的镇抚司府衙方向而去,他们放心不下在金陵镖局养伤的宋凌兵,两人疾步飞掠过高墙巨树,飞驰而过。 “庄主”四名白衣弟子忽然现身在宁府街肆南头的石牌坊下,叶麟正甩手掌玩着宁无极送他的那块锦衣卫腰牌,见四名庄中弟子从小巷中疾步前来,他微微点了下头,径直向人群中走去。 “镇抚司那边也没有发现曹昊天的踪影吧。”叶麟仰着头,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那块腰牌,慢步向南继续行走。 跟着他身后的四名无剑山庄弟子,全都低着头,一脸失落。他们寻遍整个镇抚司府衙,竟然没有半点线索,就只差镇抚司大牢“诏狱”了。“会不会在诏狱?”古月右手紧握着他那柄长剑,低声说道,“不过,看守诏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