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降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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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陈二毛就知道这沙沙的声音代表着什么,忽然棺木壁上想起一声像是推开软木塞的声音。 陈二毛用手机照射过去,赫然发现棺木壁上竟然破了个洞,从中爬出一只张牙舞爪拳头大小的的尸蹩,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N只,前赴后继。 “卧槽!”陈二毛膈应的浑身鸡皮疙瘩乱冒,如此狭小的地方让他躲无可躲。 不得已,陈二毛只好将内力逼出体外,避免这些生物靠近自己。 外头二百五拉的二胡越来越急促,尸蹩像是疯了一般,越挤越多,在够不到陈二毛之后干脆自相残杀,被咬死的尸蹩立马被其它同类分而食之。 难道这就是催生出尸蹩王的方法?卧槽特妈,关我毛线事? 忽然,陈二毛身侧的对讲机忽然响起来。 “二毛,尸蹩已经凶性大发,厮杀之后很快就会产生尸蹩王,我们先隐蔽起来,等嫌疑人出现,给他致命一击!” 陈二毛气的咬牙,“麻痹的你们这几个杂碎下来试试!” 干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想必是几个杂碎已经躲远了。 陈二毛内力苦苦支撑,这么下去别说对付敌人了,自个先把自个儿耗死了。 忽然他想起白马库给他的一袋特制槟榔,二话不说抓起一大把塞进嘴里猛嚼,也不嫌恶心,直接用残渣涂抹在身上,凶戾的尸蹩在嗅到这股味道之后又钻了出去,只有几只吞噬同类变异的尸蹩依旧不死心向陈二毛钻过来,被他灌注真气的巴掌给拍死,又被别的尸蹩吞噬…… 与此同时同样的吞噬状况在坟岗何处都在上演。 陈二毛气的几欲骂娘,忽然他耳朵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啸声,像是蝉鸣,却又比蝉鸣多出太多凶戾和阴狠,原本互相吞噬的尸蹩在这声尖啸之下,都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紧接着陈二毛就听到一声张狂的大笑,“哈哈哈,这么快就炼有小成,果然是天助我也!” 陈二毛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个二逼就是昨天那个很装比的家伙。 砰砰——砰砰砰—— 又是昨天熟悉的敲鼓声,想必是他已经在收取尸蹩王。 若是让他收完跑了,那可真尼玛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二毛躺在棺材里干着急,心想会不会老王他们把自己埋的太隐蔽了,没被这二逼发现……不能啊,好歹也放俩花圈重点标注一下啊。 陈二毛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脑袋上传来挖土的声音。 来了来了,陈二毛竟然有几分激动,摆了个极为凄惨的死状,呲牙咧嘴一脸狰狞,嘴张的都能看见后槽牙床了。 终于,棺钉被起,掀开棺盖的同时,陈二毛终于嗅到了新鲜空气的味道,同时他凄惨的模样也吓了对方一跳。 “死的这么惨烈,正好为我所用!” 陈二毛眼睛偷偷睁开一跳缝儿,就看到对方果然是昨日那个西装革履的港台老板。 他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指,忽然指尖上窜出来一只黑色的虫子飞向陈二毛的脑袋。 再演下去可真就把自己演死了,陈二毛陡然暴起,嘴里怪吼了一声,“嚎地有根!” 一记轰天拳重重击中港台老板的下巴,后者仰天吐出来几颗碎牙惊恐万状,“诈尸?” “诈你马勒戈壁的,看看老子是谁?” 陈二毛阴测测道。 港台老板看清楚陈二毛真容,瞳孔更是收缩了一下,“竟然是你。” 嗖的一声苗家汉子白马库同志出现在场中,他的手里提着一只被斩去头颅的芦花大公鸡,流血不止,口中喃喃,施展着某种手段。 嗖地,一只如婴儿脑袋大小的变异尸蹩王钻了出来,发出嘤嘤嘤的怪啸,肋下一展,竟然生出一对翅膀飞了起来。 白马库同志憨厚的笑容不见,一脸坚毅,像是跳大神一般跳来蹦去,手里掏出一捆其貌不扬的枯叶引燃,熏的尸蹩王几欲飞不稳。 白马库如灵猿一般,跳起来用一块粗布将尸蹩王套住,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就喷了上去,同时冲陈二毛大喊道,“摔破他的人皮鼓,快——” 他的脸庞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生起尸斑,粗布里面尸蹩王横冲直撞,尖啸连连。
迟则生变,陈二毛一把从港台老板怀里抓出他的人皮鼓,后者脸色大变,想要争夺回去,可是港台老板哪里是陈二毛的对手,三拳两脚被陈二毛。 “不要摔了我的鼓,不然你我都会有噩运缠身,相信我!” 港台老板惊恐喊道,而那边白马库已经快没了人样,嘴里大喊道,“快摔碎它!” 陈二毛望着近在咫尺的港台老板冷笑一声,手上扑哧一用力,就将人皮鼓摔了个稀巴烂。 摔碎的一刹那,港台老板像是便秘一般,惊恐大叫,捂着小腹在地上来回翻滚,终于喉咙里吐出来一口黑血,蹬腿儿了。 港台老板一死,尸蹩王同样受到影响,再也没有先前凶戾,病殃殃半死不活,被白马库就地生火烧成焦炭。 首恶已除,可是陈二毛却总觉得哪里不妙,可是又说不出来不妙在哪里! 嗖嗖嗖—— 花二娘和国安局老王也出现当场,花二娘的神情很是憔悴,看上去像是大战过一场。 陈二毛笑着对老王说道,“过来瞅瞅,这就是罪魁祸首!” 他刚要翻动港台老板的尸体,白马库就大喝一声,“不要碰!” 白同志蹒跚过来,刚才降服尸蹩王让他累的够呛,一身尸斑,就这模样根本不用化妆都能演丧尸了。 他一张嘴,从喉咙里钻出一只幼蚕一样的虫子直接钻进港台老板的身体内,又从额头正中间钻了出来,陈二毛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差点儿吐出来。 港台老板的脑壳里密密麻麻蠕动着各种小虫,极度渗人。 白马库不顾恶心,上前扯开港台老板的上衣,发现他胸膛上鬼画符一般画满了符咒,便说道,“控尸降!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扭头问花二娘道,“截住没?” 花二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抓住了,不过老娘可不敢碰他,你亲自来!” 陈二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白同志您能不能说清楚些,什么控尸降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