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来求虐么？

    黑龙帮，在临海市只能算是二流帮会，但只看建帮时间，却是二流帮会中蹿升最快的。

    李超，黑龙帮的小堂主，也是前段时间带人去养颜液工厂捣乱的超哥。此时，他乘坐的黑色商务车，离爱情公寓拍摄的小区，只间隔两条街。

    车窗外，霓虹闪烁，人流攒动，谁也不会过多注意这辆没亮灯的商务车。只有一点时亮时暗的红点，显示出内部有人。

    不多时，一个青年气喘吁吁小跑而来，自顾开启车门钻了进去。

    “查的怎样？”灯未亮，只能听见超哥的问话，很平静。

    “查清楚了，莫小凡就在前面那间食府里面，一起的还有不少人，大概有二三十个。”青年急喘着说道。

    “吗的，真的没死。”倏忽间，超哥的语气变得有些恼怒，像是很不满意现在的结果。“萧军那混蛋，真不可靠，前几天明明说那小子已经死了，现在他吗又活生生地出现了。那些富二代，真不是办事的料。”

    “超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青年问道。

    “什么怎么办，直接冲进去呗，难道要我在这里等么。”超哥怒喝完，就起身开门下车。

    那青年不耽搁，紧随着下车，并面对着后方，打手势。

    倏忽间，后面三辆商务车同时开启车门，每辆车里都走下来七八个壮汉，跟在超哥后面，浩浩荡荡地朝着青年说的那间食府走来。

    ……

    食府内，爱情公寓剧组聚餐，足足占满了三桌。只要是今天出力了的，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龙套，都有出席。

    “吗的，以前咋就没发现，饭菜可以这么香。”曾小贤嘴里塞满着食物，还不忘发出一道让众人深有同感的感慨。

    “那是因为你真的累了。”说话的刘芸，此时也没闲着，不停地夹菜往嘴里塞，不时还海灌一口啤酒。那吃相，几乎已经和淑女无缘了。经过一天时间的打磨，这女人还真有了几分胡一菲的彪悍气质。

    好吧，不止是刘芸，还有曾小贤，陈美嘉，就是贵公子师纪儒，在莫小凡的磨砺之下，都具备了几分原剧中人物的影子。应该用不了多久，这几位主演就能完全适应各自的角色。

    “今天辛苦大家啦，我敬大家一杯。”莫小凡举杯站起，一口而尽。

    而后，众人皆是举杯，同饮。

    待莫小凡坐下，旁边的师纪儒低声问道：“二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咋就一下子想起要拍戏喽。想混娱乐圈？”

    “怎么，混不得么。”莫小凡笑着反问。

    “能，当然能。不过，我总感觉有点不务正业。”师纪儒笑着说道。

    这话说出，旁边的曾小贤还有一帮科班出身，准备要在娱乐圈大展拳脚的人，就感觉有些不岔。

    而只有莫小凡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有着养颜液这棵摇钱树，不趁热打铁往商界发展，却要拍戏，这在商界人眼中的确有些不务正业。“什么叫不务正业，我做任何事，就当作正职来做，凡是都是一样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务正业的。”

    “那你这戏能赚多少钱？好吧，现在说这个还早，我只想问，你准备卖给电视台能值多少钱。”师纪儒问道。

    师纪儒的话，顿时让吵吵嚷嚷的气氛，顿时静了下来。

    “一文不值。”莫小凡笑盈盈说道。

    一言惊人，众人顿时就呆住了，这回答太出乎意外，或者说太失望了。

    连投资人身兼导演，还有老板的莫小凡，都说这部戏一文不值，那么今天的努力，往后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那么，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特别是最先加入的姚芊芊和刘芸，两个人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面面相觑时，都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难过。

    师纪儒也是惊到了，表情变得急躁起来，喉咙蠕动，很想问莫小凡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还没等他问出声，莫小凡就已经淡然笑着，又开了口。

    “以我们现在演员的知名度，再加上情景喜剧这种新兴的手法，若是卖给那些电视台，肯定会受到严重的质疑，或许真的就是一文不值。但，我有办法，让这部戏变成价值连城，让你们所有的演员，包裹戏中的龙套，都能变成炙手可热的明星。”

    “什么办法？”姚芊芊急不可耐地出声问道。

    当然，这个问题也是所有人的疑问，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莫小凡身上。

    “网络IP，这种新兴的模式，是传统的电视行业不能比的。我们的目标，就是打造一个领先的影视IP，天娱。”莫小凡侃侃而谈，说得煞有其事，只不过很多人听不懂。

    “小凡，能详细给我们解释一下吗。”姚芊芊相继问道。

    “言语的解释，比不上实际行动来得真切。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网络IP的惊人影响力。”莫小凡说的网络IP，依然来源于地球。其成功的例子不在少数，万合天宜，暴走漫画，数不胜数。

    既然莫小凡从最开始的国士无双就是走的网络路线，还有最近的养颜坊，那么，他就准备一条路走到底，在大夏帝国的网络圈掀起一场滔天巨浪，甚至是一场新兴娱乐文化的革命。

    莫小凡的言不讲实，让众人又是担心这位老板只是玩票，自己的未来前途不明。又对他说的新新词汇网络IP充满好奇，种种积蕴下来，就像有一根羽毛在心里饶一样，很不舒服，非常希望马上知道答案。

    然而就在此时，食府大门处鱼贯而入十几个壮汉，顿时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看见领头者，莫小凡双目一凝，一缕凶光在眼底瞬过。要不是神色扫过，知道这些人身上没有藏着攻击性武器，可能他已经冲了出去。

    十几个一看就不像善类的壮汉，本就让人心悸。而且，那领头者环顾一眼整间食府的客人，一看见自己这方，目光就移不开了，缓缓走来时，那嘴角浮着的冷笑，浑身散发着的煞气，直让众人心跳莫名的加速。

    “莫小凡，好久不见。”超哥走到离莫小凡三四米远的地方，就不走了，隔空冷笑着对莫小凡打招呼。

    顿时间，爱情公寓的工作人员全朝莫小凡看去，心慢慢缓了下来。哎，原来是很久不见的朋友啊，害得我心惊rou跳的。

    然而莫小凡一句话，再次让众人心里一紧，苦涩不已。

    “不算很久，十天都还不到。这十天，你应该都在医院吧。啧啧啧，现在的医疗技术真不错，上次被我揍成猪头，现在居然连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怎么，皮痒了，来求虐么？”莫小凡淡笑着站了起来，处变不惊地对视向李超。

    尼玛，原来不是朋友，而是来报仇的啊。有些胆子小的工作人员，有些坐不住了，眼睛四处瞄，寻找着最佳的逃跑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