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刁难
“你三人好大的胆子,被关进九幽塔,不知道思过改错,竟然还敢逃出来。你们可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责?”执法长老严厉喝道。 此言一出,之前那几个被揍了一顿的执法队成员,一个接一个吼道:“长老,这三个贼人本欲逃跑,巧在三叉路口被我们碰到,如果我们稍晚一步,他们三人恐怕就要逃离碧落谷了。” “是啊,而且被我们揭穿了他们的jian计之后,他们不但不知悔改,而且还动手伤人,执法队再怎么样也代表着碧落谷的威严与法纪,他们三人目中无人,目无法纪,实在是罪大恶极!” “请长老拿下他们,严厉惩戒,对待这种贼人,绝对不能姑息,若是对他们宽容,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万万不懂的什么叫知恩图报,长老,请为我们讨回公道!” 一个接一个地吼着,所说之话,全是指责孟猊、余封、聂俊三人。 执法长老阴着一张老脸,渐渐地靠近孟猊三人,喝问道:“你们三人还有何话好说?” 余封和聂俊一张脸都气黑了,执法堂这些人也太能颠倒黑白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用在外门执法堂还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执法长老是个老贱-人,他执法堂弟子就是一群小贱-人! 孟猊忽然踏前一步,道:“执法长老,如果你真要信他们这些小人之言,那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想说,我们三人这次出来,只想来执法堂报道的。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三人都是归元境,据说外门弟子一旦达到归元境,在名义上已经算是内门弟子了,所以我们才来执法堂这里报道。我们既已经算是内门弟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逃离碧落谷么?” 碧落谷外门弟子好几万,大家削尖了脑袋都想成为内门弟子。这种机会是很难得的,孟猊三人既都成了归元境,自然是没道理叛逃碧落谷,因为除非是傻子,不然正常人绝对不会这么做。 “长老,此人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他们明明是想逃走,被我们现了才找借口说来执法堂报道的!” “对,他们搞不好是jian细,说不定就是其他门派混入碧落谷的jian细!” 那些执法弟子牙尖嘴利,一个个表情狰狞,恨不得将孟猊三人生吞活剥。 执法长老听了一会儿,轻喝道:“闭嘴!” 手下弟子,立即全部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了。 执法长老盯着孟猊说道:“就算你们三人是来报道的,也不应该动手打人,仗着自己修为高,就胡乱欺压别人么?这也算是犯了法规,你们三人可知罪?” 聂俊听不下去了,道:“执法长老,要说动手打人的,可不是我们主动的,而是你手下这些好弟子先动的手,我只是无奈之下,出于自卫而已。你若不信,我这里还有证据。” 说着,他双手捏诀,然后在虚空当中一点,一道光幕立即产生,而光幕当中出现一幕幕画面,正是之前他们跟执法堂弟子交手的经过。 聂俊天生水属性,拥有这种独特的记忆技能,能将生过的事情重演一遍。 这下子,证据摆在眼前,他占了满满的道理。 “有图有真相,长老,你该不会又要颠倒黑白,说我们犯了罪吧?”孟猊冷笑着问。 “放肆,本长老公正严明,什么时候颠倒黑白过?你若再敢污蔑本长老,那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执法长老严厉指着孟猊,喝道。 孟猊笑了笑,道:“行行行,你说了算,我们这次来是办正事的,而不是斗嘴的,执法长老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们三人登记一下?” 执法长老脸色阴晴不定,道:“你们实话说来,这短短数天,你们是何原因都变成了归元境?” “天意如此,我也不知。”孟猊耸耸肩。 真正的实情,当然是不能说的。就算能说,他也不会说给此人听。 “哼,不敢说?对待宗门不敢坦白,这证明你心里有鬼,就凭这样,本长老完全可以废除你们晋升为内门弟子的资格。”执法长老冷着脸说道。 “你……”孟猊拳头一紧,如果这不是在碧落谷,他誓必斩此人。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不说?”执法长老喝问。
孟猊冷笑了一声,道:“你既想知道,说说也无妨,‘灵台净明法’我已悟透,之后就分享给余封、聂俊二人,他们二人得我相助,这才修成了归元境。” “悟透?‘灵台净明法’博大精深,你这才来碧落谷多久?就敢妄言悟透了‘灵台净明法’?”执法长老嘲笑道。 孟猊道:“至少我将整本‘灵台净明法’反复翻阅,觉得它是有缺陷的,然后我就按照我心里所想的,将它的缺陷全部补齐,如此一来,我现照我自己的方法习练,度极快。” “你……能补齐‘灵台净明法’的缺陷?”执法长老很心惊,他当年练了三年的“灵台净明法”才现其中缺陷,而孟猊竟然才来碧落谷短短十多天,竟然就现了缺陷,而且还能补齐? “很碰巧,在下家传灵决等级虽不高,但好在并不排斥‘灵台净明法’,我便试着将二者融合,想不到竟然成功了。” “你家传的灵决是什么灵决?” “对不起,家传之物,岂能轻易外传?” 孟猊料定这无耻的执法长老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而他若不说出个硬理由来,是绝对搪塞不过去的。眼下这个借口,很合理。 家传之物,岂能外传?就像是碧落谷的,除了钟姓子裔,岂能将上下篇全部传给外人? “长老,我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吧?你难道还要为难我们三人?在外门,你们执法堂虽然可以只手遮天,但以我们现在名义上内门弟子的身份,你若真敢如此,可别怪我们去内门告状。”孟猊昂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 执法长老虚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他虽然的确很想为难这三人,但也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 当即冷喝一句——“胡闹,本长老岂会为难你们三个小辈?” 他阴冷的目光,在孟猊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扭转身去,“你们三个,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