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暴风雨
“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路子行将宋子白压在床上,将他的双手用尼龙绳反绑在床前的那个柱子上。 “我说了,他没有给我什么好处,而且,我没有拿你的东西。”宋子白故作镇定的说。 “是吗?”路子行眯起眼睛,他内心的怒火又被点燃了起来:“你还真有本事啊,宋子白,一次次的挑战我的极限。” 宋子白别开脸,他不敢正视路子行的眼睛。 “看着我!”路子行捏住他的下颚,用力的将他的头转过来:“我今天要让你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宋子白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要让你求我。”路子行冷笑道:“记住,璟夜和我虽然和我是合作关系,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如果他还在乎你的话,就不会轻举妄动的。”路子行将头伸到宋子白的颈间,舔了舔他的脖子,宋子白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而且,你的父亲,和我也是合作关系哦......” “......”宋子白仍旧没有变化,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不挣扎,不反抗,仍由路子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畔。如果还有轻微的呼吸的话,路子行怀疑他会是一个死人了。 “你不在乎吗?”路子行直起身子,直视着宋子白浑浊的瞳眸。 “在乎......什么?”宋子白轻轻的开口,声音在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模糊声音。 “装傻是不是?”路子行嘲笑了一声:“小猫咪,你最担心的是谁?只有你知道。” “......”宋子白看着他,眼睛出现了一种迷茫。 “你这招不再管用了!”路子行用力死开宋子白身上的衣服,昂贵的衣服瞬间变为了一对废布。路子行分开宋子白的双腿,没有任何的润滑,直接进入,宋子白惊呼一声,眉宇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哟,你还真紧啊。”路子行讽刺道。 “唔......呃......”宋子白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目光迷离,嘴角有一丝银丝。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羞耻。”路子行继续恶言讽刺。 “如果璟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路子行嘴角勾勒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璟夜!”宋子白脑袋突然清醒,他想起了,他还孕育着一个生命。 “住手.......住手......放开我......”宋子白挣扎起来,手腕被尼龙绳勒出了鲜血。他口齿不清的说。 “哦?呵呵,被我说中了吗?”路子行用指尖挑起宋子白的下巴:“你担心璟夜对吧,你还是要求我的,可惜,做到一半还怎么可以放手呢?”说完,又狠狠的挺了一下腰身。 “再来求我啊,来啊!”路子行大笑道:“宋子白,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不......”宋子白轻呼一声,感到身体有股热流回荡,路子行发泄完以后,站起身来,满意的看着宋子白的惨状。 他下了床走向浴室,水声掩盖了宋子白的泪水,还有那颗残破的心...... 当路子行出来的时候,看见宋子白麻木的躺在那里,泪水沾湿了床单。 “去洗个澡!”路子行发泄完以后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也后悔自己刚才做到太过火了,可是由于面子问题,他还是将尼龙绳解开,粗鲁的说。 “宋子白慢慢爬起来,强忍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宋子白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突然,眼前一片昏黑,宋子白终于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阿夜,你说,宋子白会不会有事啊?”凌墨小心翼翼的问。 “不知道。”璟夜说。 “凌墨!”严洛急忙的阻止了凌墨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啊!对不起!阿夜!”凌墨连忙道歉。 “没什么。”璟夜淡淡的说,虽然他口上说不知道,面无表情,但是鬼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浮躁。 “夜,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宋子白。”吴茗开口道,一时间,车内没有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璟夜开口,语气有些无奈。 “你一定是喜欢上了他,因为你想的都是他,阿夜,你从不会为一个棋子而苦恼的。”凌墨认真的说。 “......”璟夜此时脑子非常的混乱,他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他的父亲,明明是杀害子合的凶手。 “夜,你何必纠结往事,欠你的,始终不是宋子白。”吴茗看向窗外,车马龙灯,月在着静谧的夜晚中疯狂的将光芒铺洒。 “到了,下车吧。”璟夜开口,车外,一栋别墅伫立在那里。 “好了,夜,你也快回去吧。”严洛说道,凌墨也跟着他们下车了。 “晚安。”璟夜道了一声。 “你好好思考吧,无论什么决定,我们始终支持你。”吴茗说了一句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璟夜没有说话,将车开出了别墅...... 另一边...... “医生,他怎么样了。”路子行黑着脸问旁边心惊胆颤的医生。 “路公子,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位先生......”医生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路子行。 “到底怎么了?!别婆婆mama的了!”路子行烦躁的吼道。 “是!是!这位先生他......他......怀孕了!”医生眼一闭,大声的说。 “什么?!他怀孕了?!”路子行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真的,我检查了很多次。”医生小心翼翼的说。 “你先下去。”路子行冷冷的说。 “是......”医生犹获大赦的逃离了。 “宋子白啊宋子白,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干啊,你怀的,会是谁的孩子呢?呵呵呵,我很好奇呢。”路子行冷笑的说。 宋子白沉睡着,梦中,他依稀看见母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