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吸人血的鬼祟
“你要是再敢跟着,我就把你抓起来,说你老不正经,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黄花大闺女,然后送到第一监狱里面吃点苦头”。【】二狗子说着看了看易梦。 易梦当然不愿意了,动身准备修理二狗子,我拉住了她,说不准二狗子这个卑鄙无耻的办法还真的可行。 还真不出我所之料,老道用手中的拂子指着二狗子说“你。。。。”然后撒腿就消失了。易梦则迅速跑到王二狗面前,二话没说,拉住二狗子的耳朵就是使劲的扯,二狗子嗷嗷直叫求饶。 那天夜里,我们睡得很早,都说是这几天太折腾了,也没有睡个安稳觉,所以今儿早早就睡了。而我呢,辗转反侧,直至深夜,毫无睡意。 坐了起来,点了灯,取出了阴阳秘术”,最后几页奇怪的文字,奇怪的图案至今还是没有搞懂,但就是这样越神秘,我就越想着去琢磨,哪怕注定没有结果。 书的整体被分成了四部分,最前面是古墓格局的讲究,接着是各种机关术,以及破解的办法,其次是倒斗忌讳,最后就是那奇怪的文字和图案了。我正看的入神,窗户一股凉风进来,熄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屋子里顿时给了下来,再去找火,才想起刚刚最后一根火柴已被用过,冷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发出吱吱的怪声。 我动身摸黑的去关窗户,不料刚到窗户前面,突然听到有人在唱歌。 是的,是有人再唱歌,一个女人的声音,唱的还是戏曲,这大晚上的,谁家的姑娘不睡了,起来唱戏曲啊,我顺着声儿摸过去,这才恍然大悟,是王二狗家的那个留声机。深更半夜的,谁打开了留声机呢? 我没有想到是谁,继续往留声机那个屋子走着。显然,那里是没有人的。留声机的唱盘却来回的转着,戏曲却一声声的唱着,月黑风高,听着戏曲,无不有一种惊恐的感觉,让我阵阵发颤。 我想迅速关掉它然后回去睡觉,不料刚关掉转身走了几步后,戏曲有唱了起来。“谁……谁在那儿”,我低声的问着,除了戏曲声,再没有任何声音,突然就在此时,戏曲的声音突然增高了不少,整耳欲聋。 “到底是谁,是谁在那儿”,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声音和戏曲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就当我再鼓起勇气去关掉它的时候,突然屋子的门吱吱吱的开了,我走到门口,一道煞白的光打了进来,顿时刺的我眼睛睁不开。 我使劲揉了揉,才发现屋外尸体一片,和上次的做梦场景一模一样,尸体堆了一个妇人奄奄一息地喊着我的名字,而我却不认识他。看到这里,我头痛欲裂,一头就撞在了门槛上。 这时我才猛然醒来,又是一个梦,门窗都禁闭,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丁点的声音。记得那晚我没有再睡着,我在想,同样的噩梦,做了好几回了,是要说明什么。 第二天,县城里人满为患,说是昨晚夜里有人离奇死亡。客栈里的客人传言,最近死的人是青壮男子,就死在自己家的床上,全身**血rou尽失,只剩了一副白骨和耷拉在骨架上的人皮,死状异常恐怖。 整个县城人心惶惶,二狗向客栈的人一打听,原来昨晚死的这个已经是这个月死的第八个人了,每一个都是青壮男子,死状所谓是一模一样。 我暗中嘀咕,总觉得这些事甚是奇怪,也觉得这几天在我们三个身上会有事情发生。此时我突然想起了那晚树林里遇到的纸人娶亲队伍,莫非这八个死人和昨天晚上在树林里看到的阴人抬轿有关?我把这些想法说给了王二狗和易梦,他俩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再纠缠,准备结账后尽快离开。 虽然我对这种事情比较好奇,想一探究竟,但还是听了王二狗的话,三人匆匆离开了客栈。 走了一天路,半夜又露宿野外,万万没有想到,本以为我们离奉天越来越远,那鬼祟东西也会离我们越来越远,在这漆黑一片的荒郊野外竟然又遇上了那支抬轿的纸人队伍。 “老刘,快看看,快用你的绿眼睛看看他们是人是鬼”,二狗子和易梦一样,躲在我的身后扯着我的衣服让我瞧瞧这支队伍,当然,我的青阳眼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时有时无的,根本派不上用场。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支娶亲队伍并没有上次走的那么急,他们的速度好像按着我们的速度变化着,我们三个走快了,他们跟着快,我们慢了他们也摇摇晃晃的慢了下来,我们停了躲在树的后面,他们七个也就原地不动了。 “你娘的,这明显是在等我们呢啊”,二狗子低声的对我和易梦说。他说的不无道理,这次,他们似乎怕我们不跟着他们,反而有点想随着我们走的意思。就在我们不敢再多想的时候。
六个抬轿子得纵身一跃,齐刷刷的面向了我们三个,“狗子,看来他们盯上我们了,快想办法”,我是打算让狗子和易梦想办法制服脱身的,没有想到我还没有说完,二狗子喊了一声“跑啊~”撒腿准备溜,我和易梦楞了一下,才跟在狗子后面玩命的跑。 喘着粗气的我回头看了一下那支队伍,奇怪,他们六个抬轿子得一动不动的还站在那里,莫非不是冲着我们三个来的,不管了,还是离开这里要紧。 “不行了不行了,在这么跑下去,我二狗子的狗命都要没了”,没跑多久,二狗子就瘫在了地上,连一个易梦的体力好都没有,我再一次回头看了看黑黑的道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让易梦二狗子停下来歇息。 屁股还没有落地,只听头顶“嗖”的一声,我们三个连忙抬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低下头来的一瞬间,我们三个都吞了一口凉气,瞠目结舌的看着前面,是他们,还是那六个抬轿子的人,此时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我们面前。 “妈了个巴子的,会飞啊这是,老刘啊,看来我们三个跑不掉了”,话音刚落,二狗子从我的衣服里抢走那本“阴阳秘术”,哗哗哗的翻阅了起来,“我说死狗子,死到临头了才学习”,我还没有说完,却被一个声音尖尖的女声抢了话茬。 “嘿嘿……听说吸了巽阳门一个后裔的血浆,要比村子里上百个精壮男子的血都管用,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阴阳怪气的女人声音正是从轿子里传出来的。 “什么巽阳门,什么血浆”,二狗子发颤的声音问着那个看不到身子的鬼祟,“巽阳门”,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鬼祟所说的,那六个抬轿子得竟然忽忽悠悠的向我们飘了过来,越来越近,才看清了他们的面目,白色的袍子,七窍流着鲜血,两颗尖而长的牙齿外面裸露着。 “你娘的,老子和你们拼了”,二狗子说着给我递了一根木棍,谁知就在此时,一股sao味十足得液体泼到了我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