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个奴隶主的堕落生活
张善文是吕宋岛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普通华人,1939年屠华时,他正好进山打猎,逃过了一劫。 但家人却是没有那么幸运,都死在了那场灾难中。 张善文在山中躲藏了大半年,看到西班牙番鬼不再扑杀华人,才敢从山里中走出。 妻儿都死了,家产也给菲律宾土著人抢夺了。 一无所有的张善文只能继续待在山里,靠着打猎为生。 张善文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一个人孤独到老。 正当张善文如同行尸走rou地活着时,郑家军如同天神下凡,雷霆一怒地将西班牙打败,同时对曾经祸害过华人的菲律宾土著人进行了清洗。 住在深山里的张善文被进山抓捕土著的雇佣兵发现带了回来,通过审查核实,也将他曾经的家当从土著人那边抢夺回来了。 虽然能住回马尼拉,但一想到自己的妻儿,张善文就不想继续住在城里。 张善文在马尼拉以北的中央平原盖了一座木屋,每天最喜欢的做的事就是一大清早,让两个奴隶抬着藤椅,送自己到新分配的农田旁一棵大树下,泡上一壶茶,慢悠悠地喝着,看着自己的农田。 农田中,那些土著奴隶正顶着烈日在辛苦地垦种着。 看着他们额头上汗水一直往下掉,却不敢偷懒躲到阴影中歇息。 张善文就觉的心里一阵痛快,哼,谁叫你们当年竟然打我们华人的主意,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我们的老祖宗就说过,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你们以为在千里之外的海岛上,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我们有时是会打瞌睡,但等我们醒过来时,你们根本就承受不起我们华夏的怒火。 张善文眼睛盯着那些干活的奴隶,看看那个奴隶偷懒不奴隶干活的。 敢偷懒,哼,抽他都是便宜他们了。 一直监视到中午,张善文感到天气有些闷热,一个眼神示意。 两个抬轿的土著奴隶赶紧跑到后面,摇着着琵琶扇送清风。 到了食点,新买的女奴将刚煮好伙食送了过来。 干活的奴隶一天能有两顿,不干活的什么都没有,至于午餐也只是几个煮熟的番薯。 忙活了一上午,看到有吃的,那些奴隶根本顾不上其他,用带着泥土的双手抓住番薯就往嘴里塞。 看着土著扔下锄具,饿狗般的啃食,张善文一阵厌恶。 女奴将属于主子的饭菜,从篮子里取出恭敬地呈给张善文, 坐在藤摇椅,端着女奴送上的饭菜,张善文说道,“哼,老爷我腿有些累了,快帮我捶捶腿!” 女奴听到忙爬了过来,轻锤着张大善的大腿。 张善文端起碗筷时,看到这女奴一张枯老的脸。 张善文就觉的自己当初购买奴隶时失算了,就不该贪图便宜,买了一个最廉价的。 哎,当时能狠下心花多一些钱,买个年轻点的,长得就算不好看,起码也顺眼点。 不像现在,看都不想看。 扒了几口米饭,张善文发现这饭菜味道不怎么样。 张善文一阵烦躁,将女奴一脚踢开。 “连菜都做不好,简直是废物。给老子滚!” 女奴吓得赶紧爬到一边,想哭却又怕惹火主子,惹来一阵毒打,牙齿紧咬着手掌,强忍着不哭出来。 张善文随意地扒了几口饭,就不想再吃了。 将碗筷重重地砸在一边,喊道:“下次再做的这么难吃,老子就将你卖到洗衣房去,一天到晚帮人洗衣服,晚上还要伺候那些卑贱的奴隶。” 林昭君自从掌管奴隶公司以来,经过几个月的摸索,发现对待这些奴隶,一个劲地强硬并不是最好的手段。 如果给一些人一些甜头的话,他们会更好地管理,干活的积极性也会大大地提高。 比如那哪个奴隶一个月工作勤奋,或者是有哪个奴隶将计划逃跑的奴隶供出来,都能得到嘉奖。 他们除了能享受一顿美餐外,还能去洗衣房任意挑选一个女奴,享受一晚。 在烦劳,受尽折磨的日子中得到一时的解放,大多奴隶都会将怒火发泄到洗衣房的女奴身上。 不少女奴都会经受不起这些奴隶非人的折磨,痛苦地死去。 现在在女奴眼中,洗衣房可是女奴最卑贱最辛苦的工作,一旦进去,那简直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那女奴听到连连磕头求饶,将额头都磕破了。 张善文坐在树荫下呵斥女奴时,林昭君带着几个保安来到这里巡查。 看到张善文,林昭君走过来,问道:“张老哥,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这个该死的奴隶干的不好?你跟我说说,我帮你严厉地惩罚她!” 那个女奴一看到林昭君熟悉的冰冷面孔,吓得连磕头都忘了,连滚带爬地躲在树下,颤抖地不停。 摇着芭蕉扇的奴隶看到林昭君此时也是手脚僵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招惹到这头魔鬼。 张善文也知道林昭君折磨奴隶的手段,如果自己的女奴真的落在他的手中,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到底是自己花了钱买回来的,不能这样随意浪费了。 张善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怎么合口。” 林昭君听到看了一眼那碗筷的饭菜,笑着说道:“这些愚蠢的奴隶哪里可能比的上我们华夏菜式的精美,老哥你也就将就点。好不好吃没关系,重要的是能让自己的仇人妻女做自己的奴隶,伺候自己。只要想着能享受报仇肆意的快感,再难吃的东西都能咽下去。你说是不是?” 张善文听到连连说道:“对!对!对!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享受这快感!哈哈哈……” 林昭君说道:“张老哥这次将就点。对了,张老哥,你不是一直说想再买一个年轻的女奴嘛!刚好,我们新近抓来了一批女奴,个个姿色都还不错,而且培训了两个月,肤色都白净很多。有没有兴趣买回去几个,洗洗脚暖暖床!”” 张善文听到两眼发光说道:“好好好,我一定会去的。不过,林老板,这个价格一定要给个优惠!你也知道你老哥买了十个奴隶干农活,手里的钱有点紧!” 林昭君哈哈大笑起来忙说道:“好说!好说!” 想到能买上几个年轻的女奴,以后能有人喂饭,晚上还可以慢慢调教…… 张善文心里就一阵火热,连农田都没兴趣监视了。 张善文对着啃着番薯的奴隶一阵怒喝:“你们这帮该死的奴才,给老子好好干活。等老子回来看到你们没有将田里的活干完,老子一定将你们卖到矿里去!” 对于女奴来说,洗衣房是最恐怖的地方。 对于男奴来说,矿井是最恐怖的地方。 一旦进了矿井,那些奴隶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每天都呆在暗无混日的井里,吃睡喝拉也是在井里,一天到晚拼命地挖矿,才能换取一些食物和水。 万一那天,命不好,矿塌了,不要指望能有人救。 那些矿主只会从新开辟一个矿道,送新的奴隶进井挖矿。 想到矿井下凄凉的日子,张善文的奴隶一阵寒战,赶紧吃了口中的番薯,跑回去干活了。 在两个奴隶的抬轿,女奴打着遮扇庇荫下,张善文悠哉地赶去奴隶市场,希望能挑选几个女奴。 看到自己又做成了一单生意,林昭君也开心地继续巡视,顺便推销自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