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难熬的新婚之夜
七天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要来的总是来了。 先晚我被妈拉着跟她睡，说了一大堆关于做人媳妇的事，最主要的还是“教”我怎么对应房上事。 按照姬浩然那句话，这都什么年代了，做那个事还要“教”？ 搞得我一夜睡眠不好，早上又要早早起来去化妆店化妆。 买了最厚的加绒保暖衣，还有最厚的披肩，如果还冷坏的话，那就是天要罚我了。 十点整，婚车便开了过来，说真的，真的要上婚车时，我倒是想哭，mama在一边拉着我的手：“芷落，从今天起，你就是姬家的人了，别像在家一样那么任性了，婆婆跟mama不一样，你要好好的学乖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我的泪水就滚着下来。 “快别哭，化妆的了。”mama拿纸巾帮我轻轻的擦去脸上的泪滴，“上车吧，多回家看看妈就好。” 我忍着泪点点头，然后跟爸爸哥哥嫂子告别后便上了婚车。 姬浩然刚刚在我家人面前反而什么也不说，就是一直微笑挽着我。 上到车，他便把我拥着：“芷落，我会好好爱你的。” 不好好爱我，我还是会休了你姬浩然！ 拜堂、敬酒，一闹就到了晚上九点。 我累趴，终于可以回新房了，回到新房那刻我吓呆了，三个枕头，三套被子……还有另一套婚纱静静的躺在床中间。 天虽然冷，但房子里是开着暖气的，两个人盖一张被子就够，三张？压死人啊。 而且我从没听说过有那个地方有这样的风俗，要多放一套婚纱在新床上。 十点，他才被一群人推进来，“让嫂子久等了，然哥今天不尽兴，居然以茶代酒，所以如果他尿多的话，请别介意，他有没有肾亏，嫂子今晚你就好好体验，我们就不打扰两位新人，哈哈哈。” 我瞬间脸红，真的，虽然不是什么十七八的女孩子，但是，那个事，还真第一次。 尽管mama教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多余，但是，当他一步步向我移近时，我的心还是在“突突突”加速跳动。 他没有关灯，而是把灯调暗，以至让我看到他的脸是朦胧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套婚纱和我换下来那套放进了衣柜里，然后把另一张被铺在左边，他让我躺在了右边的位置，他枕中间的枕头。 在他没有进房子之前我早就换好了睡衣，他帮我把外套轻轻除去：“芷落，睡吧。” 虽然拍了一年的拖，他拥我抱我也不止一次两次，可是，第一次穿着睡衣被他抱着，我紧张得手都不知怎么放。 “浩然，我怕。”他才用那个深邃看我一眼，我就害怕。 “芷落，别怕，这次一定不会有事的。”什么这次一定不会有事？我可是没跟他有过前一次，他不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有过事吧？ “浩然，我真的没跟别的男人睡过，不信……”他用手指捂着了我的嘴巴：“我相信你，但是就算你有过，我也绝对不会介意，谁没有过去？” 他…… 我无语，到底还是怀疑我，来吧，既然是人生必经，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 他刮了一下我鼻子：“芷落，今天你好美。” 这话是说，我以前很丑？ 新婚夜，我不想跟他争辩，还是默默的闭着双眸。 “累了是吧？那好好睡觉吧。”好好睡觉？累了那个事也要完成啊？ 我试着伸手搂他，可是，他却轻轻地把我的手分开，“睡吧。” 一直叫我睡吧，他这是？ 既然他不主动，我是女孩子，总要矜持一点吧？ 男人就像一个暖水袋，没多久，我就感觉身上渗汗。 “浩然，好热，拿掉一张被子吧？”屋子还开着暖气，闷得我都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怎么不会感觉热？ “我是怕你冷，女人不都怕冷嘛。”他掀开上面的被子，然后准备抱走。 “床这么大，放另一边就好。”我拉着他，不让他起来。 他不肯，“床上太多东西，不好睡。” 知道床上太多东西就好，这些风俗也太奇葩。 入新房时，婆婆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让我一定要收要睡衣的衣袋里，千万不要拿出来。 搞得我睡一下又摸一下那个红包看还在不在。 实在太累，合上眼，我的意识慢慢迷糊。 然后我便隐约听到床边有“啵啵啵”的声音，这声音就像男女间亲吻声。 我想睁眼看，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睁不开双睁，想伸手，手也动不了。 “浩然浩然…” 我发觉，我就要掉地板了，他一直往我这边挤，无论我怎么叫他，他也不理我。 “姬浩然……”我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眼睛睁开，没想到他正抱着左边的枕头狂亲… “啊？芷落，还没睡着吗？” 他好像也从梦中惊醒一样，放开那个枕头，把脸转向我。 “你变态啊，怎么抱个枕头亲？”我愤愤地说，好好的我也没见他亲一下，倒是亲个枕头来了。 “啊？芷落，我可能做梦了吧，现在，我亲你就是…”他好像很内疚，做梦？ 我只能相信他，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做梦的时候。 他靠近我：“芷落，一会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 “嗯。”本来就紧张的我，被他这么一说，我回应他的声音也小声得像蚊子叫。 他前奏功夫是不是做得不够？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僵尸。 貌似他比我还要害怕，是个男人吗？ 但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布满的血丝...... 我们从四更一直折腾到天麻麻亮，才把头一次完成。 “终于天亮了，芷落，你真的没事。”他狂喜，抱着我亲，眼里溢满了泪珠。 我都快要被他折腾得半死，全身酸痛就算了，连嘴巴也被他弄痛了。 由于他们那里风俗习惯，新婚之夜新娘子不能穿内、裤。 所以，不但床单是血，被子什么的也给我搞脏。 幸好他把另一张被子抱走，要不然也给弄脏，这下雨天，怎么洗？ 看到这些，我羞涩地看着他。 “芷落，谢谢你给我留下这么美好的东西，可是，我却不是…”不是就不是，三十几岁的正常男人，我也没要求他是第一次。 “浩然，没事，以后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他把我搂得更紧。 这里的风俗是起床第一件事是要给公公婆婆打洗脸水，然后他们才会起床出门，算是孝敬老人。 我在姬浩然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给公公和婆婆打水送到他们的房子，浩然敲门，我端水。 听到敲门声音，里面走路的脚步声非常急促走向门口。 “芷落……”公公连忙接过水，而这个婆婆更为夸张，不断地用手摸着我的脸；“你没事，真的没事…” 这一家子，神兮兮的，早上是姬浩然一直在说这句话，现在又是婆婆一直在说。 我虽然脆弱一点，但也不至于经不起那点点痛楚吗？ “妈，我给您湿毛巾去。”我的脸发烫着，因为毕竟他们是长辈，而且公公还在旁边，想着昨晚的事，我的心还是在突突直跳。 “芷落，不用了，都新时代了，意思一下就行，浩然，你带她回房子休息一下吧，一会我下厨做好早餐叫你们。”婆婆还是算是个开明之人，没有过多为难我，就不知以后相处久了会怎么样。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是最难搞的，自懂事以来，我便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想着以后有一天当别人的媳妇的时候，要是入了个凶婆婆的家，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