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话
放开我!内里的呼喊全都被嘴唇上那道强力的胶布给阻隔。 霜狼极为快速的褪掉我的牛仔裤,冰凉的手掌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滑到我脚踝,再留恋般的抚弄回腿根处,恶劣的探进我的底裤滑到我的臀部,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无助的扭动,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我讨厌他! “嘿,别激动,小家伙,让我抱一会儿。”霜狼死死按住我乱动的身体,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微微掀起唇角,霜狼比赤炎爱笑,然而他的笑总是冷冰冰的,让人一阵心凉。 “还有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游艇就会进入青岛的港口,宝贝,这个时间让我舒服一会儿。”说完霜狼整个人就覆上我的身,我惊的手足无措,哪有不反抗让他强来的道理,我动的越发激烈。 “我叫你别动,你再动,我会真的忍不住的,那时候你可别怪我。” 听闻霜狼暗哑的低喝我立马像被定身一般不敢动弹,一时间,房内只剩我两的呼吸声,就像火山喷发前一样急促。 稍作镇静我才发现霜狼的身体很冰凉,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凉意,甚至连他抵在我身下的奋胀都像冰棍一样的凉。 他到底怎么了?我向霜狼睇去询问的目光。 霜狼将我抱紧,将他冰冷的俊颜贴到我的脸颊上,轻柔的磨蹭,然后与我耳鬓厮磨,细碎的声嗓带出的都是冷气,若是仔细感觉,不难发现他在微微的颤抖。 “在海水里泡得太久了。” 天啊!他到底泡了多久?此时我才注意到被霜狼扔在一旁的潜水服,就算潜水服再怎么保暖也有一定的时间限制,难道从香港到青岛这一路上他都……天!他简直疯了。 “所以,让我抱抱,你的身体又软又暖和,很舒服。” 我摇摇头,并不赞同霜狼这样取暖的方式,然而对方根本就忽视我的意愿,就这样一直将我粘着。 稍微的动弹,霜狼就会对我恐吓道:“不准动。”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像一个世纪那样的长,然而,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他们总会得寸进尺。 伏在我身上的霜狼,沉静的呼吸声变了,变得粗沉低嗄。 霜狼稍微恢复一点温度的手掌粗重的抚上我的胸前,我刚放松的身体徒然又僵硬的像块石头。 他的手指摸进内衣里,肆意的玩弄那一点娇羞。 身体本能的反应就是弓起身子,不!我恨这该死的身体,它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也有反应,不可以!我强忍住内里泛起的空虚渴求,绷紧了身子闭上眼睛,别看、别听、别去感觉、别去想象。 “小家伙,你没发觉你的身体变了吗?”霜狼不住的在我身上索吻。 我疯狂的摇头,鼻子中冲出的‘嗯哼’声细碎且无力,霜狼,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从来没有去招惹过他,他要报仇为什么不去找那个男人,而要来侮辱我?他就这样恨我吗?恨我,为何上次在泰国还要开枪救我,又或许,他那一枪其实真想要我的命。 这个男人他的内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根本无法捉摸。 “比起我上次抱你,这具身体要丰满许多,胸部好像就比以前大了不少,以前我一手就能将这两团小球全都包裹下,现在好像包不住了。”霜狼用手掌在我胸前比划。“这具身体退却了青涩,变得很有女人味,克列斯那家伙把你**的很好。即使你一个轻微的呼吸,都会让我下身吃紧,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的肌肤,在他指腹下轻颤。 “也许,我们该做点运动,这样我的体温会恢复的更快。”霜狼魅惑般的声嗓一出,他的手已经从我胸前滑到了两腿之间,隔着底裤单薄的布料画着圈的抚弄。 “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排斥我,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是我的错觉吗,霜狼冰冷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热切,霜狼的指腹在我的敏感处稍用力的按下,在我高昂的惊呼下细笑道:“在邀请我。” 不!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人身体正常的反应。 两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让我羞的无地自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紧闭着眼将脸庞侧向一边,喉间辗转的声音,却是在呼唤:克列斯,救我!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那是什么。”霜狼将我的脸扳向另一侧,可我还是不睁眼,他又说:“你父亲看见我这样对他的宝贝,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我霍然睁大眼睛,霜狼他要做什么?当我看见一旁桌上的DV机时,脑袋里轰然作响。 “觉得自己很无辜吗?”头顶上冷若冰霜的声音,让我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 “那一天,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听到了枪声,然后才上高中的jiejie把我藏到阁楼顶的夹层里,我哭闹着让jiejie也躲进来,可那样狭窄的地方只能容下才七岁的我,jiejie硬是把我敲昏……等我醒来时,我第一次闻到了血的腥味,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我看到的是一群禽兽,他们在我jiejie身上疯狂的发泄,还拿刀一刀刀的扎进我jiejie的皮rou,只是为了让已经没有生气的jiejie叫的更大声一点……他们都是你父亲手下的人。” 不,我不信,我不信我父亲会让人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虽然很冷厉让人畏惧,可还是有温柔的一面,他不会如此冷血。 “后来,我在书房找到爸爸的尸体,在厨房找到mama的尸体,我正要打电话报警的时候,那些人又倒了回来,我赶紧躲回阁楼的夹层里,我从没有见过像你父亲那样冷血的人,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我jiejie千疮百孔的尸体,然后说了句‘把这里处理干净’,然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掩盖的干干净净,他甚至连尸体都不给我留下。” 我听的目瞪口呆,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父亲是个恶魔,他不该活在这个世上。”霜狼的瞳孔一阵收缩,瞪着我的眼神似将我凌迟一般。 他憎恨我,不是没有道理的。 男人在我身上失控了,所有的抵抗都变得脆弱不堪,霜狼的话击溃的是我心底对那个男人最后的一丝期望。 我要替那个男人偿还罪孽吗?我问我自己。 不,那不是我的错。 霜狼他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 李晴,想想办法,我不住的叫自己冷静,我不能这样下去,我不能让情况就这样失控。对了,潜行者教过我怎么解锁的,我需要一点点时间…… 突然,霜狼的手表发出‘哔’的一声响,他闻声从我身上爬起身来,然后顺势也将我拎了起来,双腿一得空,我一脚踹上霜狼的膝盖弯,趁他吃痛松开我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的冲到门口,想也没想的就向门上撞,我很用力,我想,门外的人应该都听见了吧。
我再想撞第二下时,早已被霜狼抓了回去,我不住的踢打,他却扼制住我的脖子对我叫道:“我在船底安装了定时炸弹,不想死就跟我走!” 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想跟他走,我正在做无谓的抵抗时,门外的保镖冲了进来,霜狼枪法极准的打掉来人的手中的枪,再一枪击中对方的腿,让对方无法动弹,然后连拖带扯地将我拽上了甲板。 “放开她!” 沉怒的话音中满含恐惧,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出自我父亲之口。 “全都放下枪,除了那个男人,其他人通通给我滚下船。”霜狼用枪口迅速的指了一下我的父亲,然后又将枪口对准了我的头。 “照他的话去做。”我的父亲对下面的人吩咐道。 然后那些保镖扔下枪纷纷上了小汽艇离开了游艇,这时,我的父亲才对霜狼说:“别伤害她。” 是血缘关系在作祟吗?即使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罪不可赦,可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死在我面前,我不住的朝他摇头,我想告诉他别扔下枪,快离开这条船。 而我的父亲,只是对我报以安抚的一笑,似在告诉我,不要害怕,然后松开手里的枪。 手枪落地的那一瞬间,霜狼转过枪口朝向我父亲,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间,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的撞向他的手臂,令他一枪射偏了,子弹险险地擦过我父亲的左臂。 霜狼再要射击时,我已经解开锁住我拇指的指箍,双手赶紧制住霜狼欲扣下扳机的手,我强制扳住手枪上的保险,和霜狼扭打在一块儿。 忽然一声枪响,我和霜狼同时一滞,再看时,霜狼的右肩上开了一个血洞,而开枪的人是我的父亲。 我父亲还要开枪,我立即将身挡在霜狼面前,撕下嘴上的胶布,大声说道:“别开枪,放他走好吗?求你。” 霜狼并不畏惧我父亲,拉着我对我说:“跟我走。” 我摇摇头,只听得身后的霜狼冷冷的说道:“我不会就此罢休的。”然后,就是重物的落水声。 我的父亲脱掉他的衣服披在我身上,将我揽进他怀里,我看见了,他粗粝的大掌在轻颤,他在怕什么? 我刚想开口说船底有定时炸弹,可是才张口我又将嘴合上,回望波光粼粼的海面,我想,那个定时炸弹不会爆的,因为我还在船上,霜狼要是能下手的话,他也不会冒险上船要将我带走。 我赌他会在最后一刻关掉引爆器,若是我赌错了,那也无所谓,我就和这个恶魔父亲一起去另一个世界,mama在那里等我,或者等我们。 第一次,我主动的抱住父亲,再怎么不想承认,他再怎么作恶多端,他都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受了太多的刺激,我不知什么时候在父亲怀里睡着,虽然他是个冷血又残忍的人,可是,他的怀抱却是那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