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话
“她人呢?”即使被数把长火顶在后背,有着一头淡金色优雅短发的男人仍然面不改色的沉声质问。 “在楼上的房间里。”左侧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嘴角一撇回道,并领着人走向二层。 当起居室的房门被推开,高大的金发男人率先迈开长腿踏入房间里,室内只有床头一盏灯光调到最弱的水晶台灯在发挥着功能,一室显得昏暗,但仍是可以将床上趴伏着的纤瘦女人的婀娜身姿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薄单遮盖住丰翘的臀部,其余的肌肤都裸露在外,算不上如羊脂白玉那般白皙,但肤色也均匀细腻,在柔和的光晕下竟泛起光泽,吸引着踏入房内所有男人的眼球,暴露在外那美妙的身体曲线更像是对异性的一种**裸的邀请,若是再看仔细一些,甚至可以看见女人微露在外的侧乳,随着女人轻浅的呼吸微微的起伏着。 安静的室内传出男人们急促的抽气声,“想不到这妞脱光了衣服也蛮吸引人的!”刀疤男发出一声赞叹。 如此猥亵的声调惹得金发男人异常不快,冰蓝色的眼睛流露出阴霾狠厉之色,面容沉怒,探手捉住一旁刀疤男胸前的衣襟,拉近到自己眼前,压低了声音怒问:“你居然敢动她!”下一秒就是一记硬拳头砸在刀疤男的脸上,打的那人脸上见了红。 刀疤男的手下立即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打人者架开,再来一人用枪顶着金发男人的后脑勺,提醒男人他现在的处境。 “妈的!”刀疤男叫骂一句,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说:“这女人是你们自己人搞的,和我没关系,我他妈肯放你一个人进来已经很给你这个军火大亨面子了,我还是那句话,红毛兄弟能帮我把人灭了口,大家皆大欢喜,我叫人亲自送你们出去,办不妥,上面的人也会要我的命,那么我死也要拖几个垫背的。”刀疤男说话很浑。 金发男人甩开小喽啰的钳制,哼了一声,心里明白贺三肯放他进来见人不是给他面子,而是多一个人质他会更加有把握。 一听到她没有撤回来的消息他就一直惶惶不安,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儿似的难受,等次日天快亮时收到她被人俘虏的消息,他立即就带人上门来要人,一同来的人都被对方给拦在兵营之外,只准他一个人进去,然而明知是龙潭虎xue,他也毅然只身犯险。 她明明是他嫉恨的人,想要狠狠折磨的人,可是他却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并不是血缘关系所牵引,而是贪婪想将她霸占的心魔在他身体里作祟,搅乱了他沉静的思绪。 见金发男人不再动手,贺三又不知死活的笑道:“人家这一对玩的超High,特别是女人叫的那是一个爽,让我手下几个把门的兄弟下面那活儿都硬了,女人可舒服着呢,而且干她的又是她自家男人,有什么好怨的。” “你给我听清楚,我才是他的男人,都给我滚出去!”金发男人狠鸷的瞪视一眼刀疤男,然后将人全都撵出房门。 用力的摔门声也并未让床上沉睡的女人醒过来,可以想象她有多疲累,也能猜测出那场欢爱有多么的激烈。 金发男人踱至宽大的床边坐下,连本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指尖开始变的冰凉,当探手触及女人光裸的后肩背时,女人发出一声极浅的轻吟,男人动作顿停,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并往回收,凝在半空好半晌,才又重新贴上那温软细滑的肌肤,并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探去…… 也许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眼神里盛满的是贪婪的宠溺。 ——————☆★☆HOHO~我是视觉转移分割线~啦啦啦~☆★☆—————— 感觉后背有些痒,我眼睛都还未睁开就用手去拨弄在我后背捣乱的冰冷大掌,心想昨日和赤炎从白天疯到夜晚,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玩么? 我浑身虽然还不到散架的地步,但也有些乏力,然而精神还是很亢奋,虽然整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肚子很饿,但是我却没有一点食欲。 “醒了就快点起来。” 沉怒的声嗓,不似克列斯常用的霸道语气,音色浑厚,更多的是一种傲气,说话的男人不是克列斯!我猛然睁开眼,习惯性地从身边找寻防身的利器,然而却摸了个空,骇然之下我慌忙翻身滚落到床的另一边,等对上男人冰蓝色的冷厉眼瞳时,我才惊讶的问道:“奥斯顿!你怎么会在这里?克……克列斯呢?” “你把衣服穿好了再和我说话!”奥斯顿对我怒目相向,我怎么觉得他冰蓝色的眼珠子都快烧着了一般,他在气什么? 说到穿衣服,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呢,忙捂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蹲下身子伏在床边,不敢看奥斯顿那要吃人一般的脸色,伸手扯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然后四下寻找我的衣物,眼光扫到床头时,发现了被整齐叠放好的衣物。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装什么清纯。” 奥斯顿的一句话让我的脸瞬间就烧红了起来,抓起我的衣物埋头冲进浴室,换好了衣服才走了出来。 “克列斯他在哪里?”一对上奥斯顿我劈头就问,心里很着急。 “我不知道。”奥斯顿冷言相对。 我大叫一声“不”,然后夺门而出,一出门就被人给拦下,我顾不得有多少把枪对着我,大声叫道:“贺三,你给我出来。” 在我被人拎回房间前,贺三才出现在我面前,一见面他就笑眯眯的对我调侃道:“怎么,红毛兄弟才走不久,你就想的慌了?”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贺三,你听着,赤炎一个人狙杀目标的成功率不大。”我睁眼说瞎话,我知道赤炎的枪法一定没有问题,关键是距离,有我在他身边做他的观察手,他可以不用分心其他琐事,在2000码的距离上一击即中完全没有丝毫问题,然而没有我,为了确保一击必中,他就必须自行调整,所以赤炎一定会在1000码甚至更近的距离点上进行狙击,这样他会完全暴露在严阵以待的中缅边防军的火力下,能安全撤离的几率并不大。“他需要我,你让我去帮他,这也是帮你自己。” “你是人质,我不能放你离开这里。”贺三明明很担心我所说的,然而他一咬牙却坚持不让我去帮忙。 “你要人质是吧?”我指着奥斯顿说:“那用他呀,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和背景对吧,他比我更有价值不是吗。” 我更加不敢看奥斯顿,我并没有时间过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满脑子都是克列斯,不奢望奥斯顿会原谅我的自私,但我现在真的不能让克列斯去送死。 贺三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奥斯顿,然后叫人拿来遥控炸弹给我绑在身上,对我说:“我还是不太确信,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接着贺三又叫人拿上我的武器和观测仪器,并把我身上遥控炸弹的起爆器交给那人,并对那人嘱咐道:“若有意外,绝不留情。” 在我被人给带走前,我走回到一直默不作声只是一瞬不瞬将我紧紧盯着的奥斯顿面前,他眼里没有对我的怨恨,倒是有一种凄然,看的我有些心颤。 “他对你就这样重要?”奥斯顿不甘心的问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却看见奥斯顿深情的望着我,接着他扬起轻笑,一副释然的模样,然后一把将我拉入他怀里,抱着我的同时在我耳边悄然说道:“你的队友在营地外,别管那个贺三要你们做的事,干掉看守你的喽啰,和你的他往中国境内逃。” “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相信克列斯,相信我,好吗?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奥斯顿,但我保证绝对不会舍弃他,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我都会去解救,何况他还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不清楚奥斯顿是否明白我的承诺,但他却紧紧抱着我,对我笑着说:“我相信你。” 我跟着领路人上了越野吉普车,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而且奥斯顿也和往常有些不同,可我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一路无话,当我们找到赤炎的掩藏点时,果然如我所料,他埋伏的地点距离中国的国门处只有800米不到,我拿着望远镜向边境一线初步观察就能发现不少警戒,也许是壮大声势,甚至还出动了坦克震慑显威。 看见我突然到来,赤炎又是惊喜又是愤怒,给了我一个拥抱和亲吻,看见我身上缠着遥控炸弹又不禁对我低吼道:“你他妈的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你说过不会离开我身边的,我们要到永远不是吗?”我抱紧赤炎低喃,并用手抚平他深深蹙起的眉头,这个男人,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知道他肯定有许多的秘密,比如有好几次他抱着我睡着时都会轻声呢喃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我从来不去问,因为问一个佣兵的过去是很不礼貌的,我相信,只要能和克列斯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对我坦白,我一定能等到他为我敞开心扉的一天。 接着我将情况大致对赤炎说了一番,然后拉着他重新选择狙击点,这一次,我们选择了更远的地方进行埋伏,距离边境线大约一英里半,也就是2520米左右,在这个距离点上,子弹飞行剩余的能量比沙漠之鹰手枪近距离射击的威力还大,只要爆头的话,目标必死无疑,而且边境线上的轻重机枪打不到我们这里,就算有狙击手,依照中国边防装配的狙击枪的性能来看,对我们也不具威胁。
当然如果对方开炮的话,那就看运气了,不过我相信中方那边是不会轻易向缅方境内开炮的,我们只需要提防缅方的军力就行。 尽管如此,我和赤炎还是做了一番伪装,特别是我,做贼心虚的把脸上的迷彩涂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赤炎笑话我说:“别涂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放心,你的同胞看不见你的,你心虚什么。” 被人道破心里的惶恐,我觉得有些窘迫,趴在地上向周围做观察,我发现缅方这边在边境线上布下了重兵,心里不禁疑惑,只是移交一个毒贩,没必要缅方在边境上做那么多的埋伏吧。 而负责看守我和赤炎行动的四个人则在我们身后的一个小山包里掩藏,因为赤炎怕他们暴露我们的目标,所以要他们和我们保持距离。 上午10点59分27秒,押送犯人的武装车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随着车队的行进,我不断的向赤炎修正目标的各种参数,然而目标在车里我们无法实施狙击,只有等目标被移交的时机动手。 当一名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住的人被带下囚车时,我立即开始读数:“距离2170码,目标远离中,依照边境线的石碑为参照点,风向,四分之三单位,左移两格,距离2200码,进入视野开阔地带……”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目标已经锁定。”赤炎回答,我稍微侧眼看了一眼赤炎,他那锁定住猎物随时准备捕食的锐利眼神叫人胆寒,脸上是所有军人都会有的那种冷硬,这个就是我爱的男人,他拿枪的时候很有魅力。 重新将目光集中在侦查仪的镜头中,我缓慢的说:“稳住,随时可以开火。” 镜头中,当缅方正在向中方移交人贩,而目标则停留在两方的中间,这个交接仪式不会太长,最多持续十几秒,然而我们的子弹速度会更快。 “开枪。”在我认为最佳的时刻,我沉声低吼。 还是那个悦耳的撞针撞击底火的声响,在子弹射出的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我心里知道这个距离,子弹飞行的时间大约在6秒左右,然而我却觉得格外的长,当我的镜头里,目标的头部爆出血花时,我才重新找到了自己呼吸。 我正要撤,赤炎却把我按住,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同样的,他也给身后急于向贺三汇报的人打了个隐藏好自己的手势。本来那些人还不太在意,结果看见无数机枪和火箭炮扫过我们之前掩藏的地点,把那块小山包都炸秃了,一帮人才在惊骇中伏在地上不敢动弹,不过他们依然向贺三汇报了这个好消息。 等火力渐弱,我和赤炎准备撤离时,却听得身后方传来炮弹的轰鸣声,那个方向是Lee的老巢所在地。 “怎么回事儿?”我问。 贺三的手下都摇头说不知道,正在此时,赤炎将我稍稍拉到他的身旁,然后看守我们的人,其中那个握着遥控器的家伙脑袋突然开了花,迸裂的**和血水溅了我一身,其他三人反应过来还未开枪,就被突然扑来的三个黑影给按翻在地,黑影手上寒森森的刀子全都深深埋入那些人身体之中。 再仔细看时,三个黑影分别是潜行者、屠夫和猎人,我顿时觉得安心,不难知道,开枪的那一个一定是亡灵。 色鬼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过来替我解开身上的遥控炸弹并扔掉。 我正为能再见到这帮家伙而感到高兴时,野兽背了不少大家伙嘿嗤嘿嗤的跑了过来,说:“快撤,缅政府军正全力清剿Lee的老巢,不少人向这边溃逃,我可不想和这帮人一起被轰上天。” 我望了一眼Lee老巢的方向,那里浓烟滚滚,枪炮声不断,我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奥斯顿叫我往中国境内逃,他之前见过花匠,就应该知道缅政府的这次军事行动,他肯代替我做人质,其实是为了保护我。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顾一切的往回跑,却被赤炎一把拉住,对我吼道:“你跑回去做什么,想死吗?” “奥斯顿他还在那里,我答应了他,一定会回去救他的。”我哭喊道,我答应了奥斯顿的,犹记得他对我那深信不疑的表情,我怎么能丢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