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编造故事
我沉默了许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必须想个办法先稳住她。 想了想说道:“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可以吗?” 余宝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你跟我来。” 在她的带领下,穿过中堂直接走到了一间客房内,一进门她就将帽子摘了下来。满头的细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上一个大包,看着极为心疼。 我再次叹息了一声,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她也是真的要杀我。如果我不是能想到那么多,昨晚我和胖子可能都已经死掉了。 “对不起。”我轻声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老祖宗,没有她就没有以后的我。 “你不用给我道歉,我想杀你被你算计了,也算是我谋略不如人。”她说道:“说吧,你要谈什么?” “我真的不能娶你,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的和她解释,如果说我来自未来,是余家的后世子孙,她绝对不会相信。 想了想,我决定编造一个故事,带上一点真实性,让她能够相信的。 “我们家是倒斗世家,在河北道经营了百余年。”我说道:“我从六岁开始知道墓中人的事,也是从那个时候立誓要找到墓中人。我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了倒斗上,我以后的道路也注定是倒斗。”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你们家这个买卖虽然做的隐秘,但是依旧有传说。不过你放心,知道这件事的基本上已经死光了。我和胡浩来这里,就是想要探听一点墓中人的消息,之后就去寻找墓中人。” “我就是一个过客,不会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不管娶不娶你,我都肯定要离开的。 可是如果娶了你,等我离开的时候,你就会成为寡妇。我想就是圣人不禁止寡妇改嫁,你以后的名声也不会很好,再难找到合适的夫婿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走。”余宝宝突然说道。 我明白了,她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称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 我昨晚将她收拾了,可是前后的转变太大,加上这个时代女子对贞洁看得特别重,她又肯定从来没有吃过亏。所以对于我这个人,已经产生了爱意和依赖。 我知道这种病症,确不知道如何化解这种病症。 “你杀了我吧,放过我兄弟。”我无奈的说道。 “你死也不肯娶我?”她冷冷的问道。 我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昨夜是她死也不肯说,今天是我死也不肯娶她,这个转变还真够快的。 “那就等着给你兄弟收尸吧。”她说道:“你没有带东西,肯定都在你兄弟的身上,没有了暗器我看你拿什么逞威。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娶我,现就就离开吧,我绝不阻拦。” 说完她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了,皱眉眼神冰冷的看着她,问道:“你还有哥哥弟弟一类的吗?” 余宝宝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两个哥哥,不过都去了河北道,至今未归。没有弟弟,有两个侄子,在后院。” 我一听这话,立马松了口气,余家还有后人,那她可能就不是我的老祖宗。 “放过我兄弟,我答应娶你,但是如果过不了屋里那一关,你就不要烦我了。 ”我说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一会进去以后只要不乱说就行,乱说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她说道:“等两轮过后,就会宣布你是我的夫君,事情就可以定下来了。” 这样也行啊,这他么不是暗箱cao作吗。 “屋内都有什么人?”我问道。 “家父的一些朋友,狄大人和上官jiejie都来了,大婚当日圣人也会有赏赐的。”余宝宝说道。 狄仁杰? 上官婉儿? 我一听上官婉儿眼睛一亮,好机会啊,要是勾搭了上官婉儿,没准就能逃脱娶老祖宗的命运。 并且这两个都是大名人,一定要看看这两个人长什么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可能错过。 “都会考问什么东西?”我问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还是文韬武略?” “家父将你的诗给诸位大人看过,所以可能会问你是否还有其他的诗作。”她说道:“至于其他的,应该不会太难为你。”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狄大人是不是有个护卫叫元芳?”
“什么元芳?” 看来是没有了,电视剧果然不能当生存教材来用。 “我娶了你,你就必须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要离开的时候,你不能阻拦我,我也不阻拦你跟我走。”我说道。 “完婚以后告诉你。 ” “什么时候完婚?”我问道:“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反正我就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聘礼。” “今日肯定不行,今日有良辰不是吉日。”她立马说道:“半年内都不行,几天后圣人要登基,半年内都是圣人的吉日,神都内不许和圣人抢吉日。” 去他么的吧,一下子推到半年后了。 可是我又无能为力,必须将这件事提前,同时还要计划好如何的逃婚。虽然有些对不起老祖宗,不过这不是我选择的,而是被逼无奈。 等我知道了一切,从这个时间点回到未来,她找不到我就应该死心了。 “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我说道。 “你必须准备聘礼,不需要万贯家财,但是千贯的聘礼必须弄到。”她拦住我说道。 千贯? 你怎么不去抢劫呢? 一贯钱大约三千人民币左右,一千贯就是三百万,我他么一个招亲的赘婿,竟然还要掏出来三百万,做梦去吧。 我没搭理她,直接推门出去了。 走到中堂外,此时还剩下六个人了,不过这六个见到我回来,立马脸色都变了。显然是看出来什么了,不过碍于某种原因,他们只是看我,确没有说话。 我撇了他们几个一眼,心说难怪看你们都不顺眼,原来真的都不是我老祖宗。 很快又一人被叫了进去,接着就走出来一个小年轻,垂头丧气的向外面走去,一看就是被淘汰了。 我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想着胖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定要机灵一点,千万不能出事,这样我就有了一张底牌,同时还有了逃跑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