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相认
炽焰诛之所以可以使人爆出成百甚至是上千倍的潜能,究其根本还在于那对类似于峨嵋刺形状的小玩意上淬过了炽焰之毒。 炽焰之毒终究是一种毒性药物,因此,任何人在以炽焰之毒来诱体内潜能爆的同时,也要深受着炽焰之毒的危害。 个中玄奥就在于炽焰之毒单独使用的时候是一种剧毒无比的毒药,根本不具有激人体潜能的作用,只有跟炽焰诛的那种独特的金属物质合为一体之时,才能产生如此功效。 而所谓的炽焰决并非是一种心法口诀,而是一个复杂的药物配方。 三十年前,朱天一窃走了炽焰诛和部分炽焰决,并将这两样金帝国的镇国之宝带到了地球世界。那场变故之后,朱天一将那对炽焰诛和部分炽焰决交给了他最为信任的朱天九,希望朱天九能把他的遗孤抚养成人。 朱天九为朱小君配置的用来泡澡的药水,其实就是朱天一偷来的部分炽焰决。 也幸亏有了朱天九的药水浸泡,不然的话,朱小君把炽焰诛扎进了自己的臂膀,尚不能激出潜能便已经被炽焰之毒所毒死。 在地球世界的时候,康先生曾经当着朱小君的面毫不犹豫地将炽焰诛扎进了自己的臂膀,之后却什么也没有生。那是因为康先生拿着的炽焰诛早已经被朱小君掉了包,用了一对赝品来蒙混那帮穿越者。 好在朱小君对炽焰诛的功效原理并不知情,不然的话,说不准就会对康先生的行为产生怀疑,继而对朱天九的所言产生疑虑。 因为朱天九得到的药水配方只是炽焰决的一部分,所以,朱小君经过了药水浸泡之后,克制了相当一部分的炽焰之毒,同时也降低了绝大部分的炽焰诛功效,否则的话,他的最后一击,不单可以让帷幔之后的那个人登时毙命,就连离那人不远处的秦璐山豹等人也要被祸及而身亡。 饶是如此,朱小君还是昏迷了整整一天。 终于醒来之后,一睁眼便看见了身旁围着的秦璐熊苍月和山豹。 “哦,你们这是干嘛,看我睡觉有意思吗?” 秦璐揉了揉通红通红的两只眼,噗哧笑了:“传说猪头先生睡觉会说梦话,我们几个这是等着听你说梦话哩。” 熊苍月也露出了笑容:“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就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 山豹点了两只烟,然后把其中一支放到了朱小君的嘴中:“朱家兄弟,你可是把咱山豹给吓着了,来吧,抽支烟镇定镇定。” 朱小君抽上了烟。 很奇怪,自打浸泡了朱天九的药水之后,他对烟就失去了感觉,但是今天这根烟,抽起来却格外的香。 “那人怎么样了?死了吗?” 熊苍月回答道:“还没死,被你那石破天惊的一掌给打废了,现在被关押起来了。” “带我去看看他吧。” “你刚醒过来,身子还虚弱得很,等等吧,等你养好了身子,再去见他也不迟。” 朱小君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是担心他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还是秦璐了解朱小君,知道这厮决定要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于是便扶起了朱小君。 帷幔之后的那个人受了朱小君的隔空一掌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朱小君走进来之时,他却突然醒了过来。 朱小君把陪同他过来的秦璐熊苍月和山豹留在了房间外面,一个人走到了那人的身旁,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要来?” “也许我能活到现在,为的就是能见你最后一面。” “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我知道,否则的话,炽焰之功下,我又岂能得此残喘机会。” “你为什么要冒充金帝国君主?” “冒充?不,不是冒充,二十五年来,我一直就是金帝国的君主。” “但是,二十五年之前,你并不是。” “可是,这金帝国君主也不是上天注定了一定是他金家后代才可以继承的。” “所以,你建立熔炉组织的宗旨并不是为了推翻金氏王朝的暴政,你想要的,只是君主的这个宝座。”
“并非如此。” “并非如此?如何解释?” “权力!是权力的诱惑,使我改变了初衷。三十年前,君主觉察到了熔炉组织的存在,以他的个性,不会明着跟我们翻脸,刚好此时帝国科研部门偶然现了一个通往你所在的世界的穿越通道,于是,他就把我派去了那个世界。 我怀着报复之心,临行前偷走了他的镇国之宝炽焰诛和炽焰决,只可惜,那炽焰决我没能得到全部,而只拿到了一小部分。没有完整的炽焰决,我不敢冒然使用炽焰诛,只能做出韬光养晦的决策,去了你那边的那个世界。 在那边,我变了,因为你母亲的出现,我不再暴戾,不再满怀仇恨,当你出生之后,我觉得整个世界每天都充满了阳光,我想忘记过去的一切,我要抛开所有的枷锁…… 但是,我的那位君主实在是阴险,在临行之前,他就对炽焰诛其他弟兄下了密令,只要我稍有异心,便立即处死。我别无选择,只能应战。 没想到的是,最后一战,我原本想着要跟余下的那些炽焰诛弟兄同归于尽,结果却意外地打开了反向穿越的通道,神不知鬼不觉,我又回到了金帝国。而你的母亲,却在那一战中香消玉殒了。我要报仇!” “一个不存在的金帝国第一勇士轻而易举地刺杀了金帝国的君主,对么?” “是的,金帝国君主原本就是一个平庸之辈,当初我能从他身边偷走了炽焰诛和炽焰决,等我归来之时,拿走他的性命也不是什么难事……当我报了仇之后,蓦然现,这国不可一日无君,于是,我只能临时充当起金帝国君主的角色。 没想到,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竟然有着那么大的魔力,我一但掌握了,就再也放不下,这二十余年来,我也一直想着要做出改变,可是,君主也有君主的难处,做出改变势必要影响了那些达官显贵们的利益,于是,一拖再拖,直到今天,也没能做出任何实质上的改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