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二白是个急性子
梁飞有些吃不消,二白的节奏太快了,自己差一点就跟不上了。 想不到他如此心急,不过这正合自己心意,二白他一定没有察觉,他已经慢慢掉入自己的陷阱。 “好,当然没问题,只是,你之前不是说过吗?科学院里规矩很多,你这样离开好吗?”梁飞想要进一步知道科学院里的事情,所以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些许的秘密。 二白看了看周围,确定身边没有可疑之人,他才大胆说道:“怕什么?我们科学院最事的就是杨树林,他只知道我今天回去,但他不知道我回去的具体时间,只要我今天晚上凌晨之前回去就可以,再说了,什么狗屁科学院最讨人厌了,里面像监狱一样,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监视,要不是为了那点破工资,我,我,我早就走人了。” 二白不知为何,提到科学院时,气不打一处来,从他的言语之中可以看出,他对科学院有诸多的意见。 “要不你来我农场怎么样?来我这里做厨师吧。”梁飞半开玩笑的说着。 二白听到后却连连摇头道:“当然不可以,杨树林是个毒辣之人,他……他要是知道我去了你那里,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死我的,不可以,不可以。” 二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说这句话时,不停的皱眉摇头,看样子,他很怕杨树林。 梁飞与杨树林接触过几次,虽然他这个人很精明,但给梁飞留下的印象却不好,可他并非可怕,二白提起杨树林时,确实有些胆怯。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里面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梁飞立刻趁热打铁,借着二白一时逞能,他再次问道:“怎么可能,难道你还怕他不成?不就是个工作吗?你想在哪干就在哪干,哪能轮到他对你指手划脚,我告诉你,你不用怕他,实在不行,我找几个兄弟好好教训一下他。” 二白听到后吓得从坐位上站起,一脸胆怯的说道:“不可以,万万不可以,你不知道那个杨树林,他……他,总之,你惹不起他的,不然最后,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二白说到此处后,突然停止不言。 梁飞看得出,他的神情有些慌张,他更可以断定,这个科学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连二白这种口直心快的人也不敢说,想必是惊天的秘密。 既然他不想说,梁飞也不想为难他,毕竟欲速则不达,给他点时间,让他慢慢的说出真相。 两人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回到省城后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梁飞打了辆车,一起来到了镇上的夜总会,梁飞在这里是有熟人的。 吴嫂在这里工作,小如整容后,恢复了女儿身,自信也回来了,如今她去了外地上学。 女儿不在家,吴嫂再次回到了夜来香工作。 在来之前,梁飞已经给吴嫂打过电话了,她在这里有个好听的世名,叫做蝴蝶,虽然她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但她底子好,加上她喜欢保养,化妆后,穿上漂亮衣服后,她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 蝴蝶没在亲自上阵,而是安排了几位年轻的小姑娘,让她们来陪二白喝酒。 二白这次是回家探亲的,他家里也是有媳妇的,想不到二白看到小姑娘后,像一只饿狼一般,见到小姑娘后就扑到她身上,虽然小姑娘们也是见过世面的,在这风月场所,她们见过各种类型的男人,但像二白这样心急的,她们还是头一次见。 “大哥,哎呦,你可真坏,你咬疼我了,真是讨厌,人家现在还在上班呢,不可以这样。”小姑娘好像对二白十分反感,她们做得是服务行业,再加上这个包间是夜来香最贵的包间,她们看在钱的份上,自然不会得罪客人。 所以她面对二白时,依然是十分客气。 不过她心里十分厌恶二白,二白一头扎进女孩的胸里,一阵猛亲,加上他已经几天没有刮胡子,小姑娘感觉不适,只好将他推开。 二白则是没有理会小姑娘,继续上下其手。 一旁的梁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再心急,现在也不是时候。
毕竟房间里还有倒酒的服务生,另外还有几个陪酒的小姑娘,当着这么多人做这种事,未必有些过了。 “咳……二哥,你……你等一等,你看,这么多人都在呢,你控制一下自己,我们,我们喝酒。”梁飞用手捅了捅二白,小声在其耳边说着。 二白沉醉在温柔乡里正舒服呢,他听到梁飞的话后,立刻抬头一看,只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他也感觉有些尴尬,只好开怀一笑:“喝酒,喝酒,大家喝酒。” 二白一边喝着酒,一边摸着身边的女人。 几杯酒下肚后,二白便有些醉意。 刚开始他还有些假正经,此时喝多后,他开始说起胡话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说出来吓死你们……”二白最喜欢在女孩面前吹牛,如今酒劲一上来,他立刻收不住了,开始拿自己的工作开始炫耀。 “哟,帅哥一表人才,一定是在银行工作的。” “不对,我看帅哥又胖又高,一定是当大老板的。” “对,我猜一定是煤老板,一看大哥就是有钱人。” 身边的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大家对二白开始一阵猛夸,二白原本就有些喝多了,听了这些漂亮话后,整个人都要飘上天了。 “哈哈,不对,不对,你们猜得都不对,我,我是科学院的,科学院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那是国家的政府耽误,专门研究你们没见过的东西,厉害吧?” 二白只说自己是科学院的,却不说他是厨子,真心是醉了。 “帅哥真厉害,不过人家还没有去过科学院,帅哥带我去看看好不好,人家想去嘛。”小姑娘一听二白是科学院的,她立刻来了精神,这群小姑娘在这里工作久了,对钱对权力是有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