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独闯科学院
“不好意思梁大叔,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以后注意,我注意,对了,小良他一般都什么时间给你打电话,我要把时间把握紧,不能耽误他工作。”梁飞继续说着好话,希望能从梁父的口中知道些许的消息。 “我儿子很忙的,平常没有时间,我一般都不敢给他打电话,不过我儿子再忙,他都会在每周六的晚上给我打电话,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不管怎么忙,他都想着我和他mama……”梁大叔继续说着,完全不理会梁飞。 他自顾自的说着,几分钟后,梁大叔才挂断了电话。 梁飞算了算,今天是周六,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手机会在他手中,那自己何不借这个机会给他打个电话。 梁飞看了看窗外,农场与科学院离得很近,从里面完全可以看到科学院大门口。 只见杨树林他们回来了,现在时间是五点钟,现在这个时间是科学院的吃饭时间,吃过饭后,想必孙美云会将手机交给梁小良。 接下来只有等了,坐等六点钟再给梁小良打电话,相信到时候接电话的一定是他本人,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科学院有些怪怪的,更何况自己的发小又呆在里面,他真的担心梁小良会出问题,长期呆在那种地方,相信好人也会变坏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人的时间总会变得更加漫长。 当时针指向六时,梁飞立刻拨通了梁小良的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虽然梁飞与梁小良已有几年没见,不过他的声音倒还没变,还是那样清脆悦耳,尤其在此时,梁飞更加感觉梁小良的声音好听极了。 “小良,我是阿飞,你还记得我吗?和你一起长大的梁飞。”梁飞听到梁小良的声音后,变得十分激动,不知是紧张还是太久没见,他总感觉自己有说不完的话。 电话那头的梁小良却十分冰冷的说道:“哦,我记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梁飞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梁小良吗?为什么说起话来如此冰冷,他此时说话的态度像极了孙美云,难不成从科学院出来的人都是这种声音不成? “如果你没事的话,就挂断吧,我很忙,再见。” “嘟嘟……”电话居然被挂断了,这是什么情况?人的性格不会转变得如此之快吧,梁飞记得,小时候的梁小良很是健谈,而且性格极好,十分喜欢交朋友,非常的幽默,为什么在科学院呆了几年下来,他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虽然他的容貌还没有变,可他的态度,他的性格早已转变,从他说的几句话中可以听出,他早已忘记多年的感情,变得有些冷血。 梁飞无奈将手机扔置一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为了接近梁小良,为了能和他通上一通电话,自己费尽周折,到头来,只说了两句话,电话就挂断了。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爱咋咋的,随他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梁飞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梁小良的爸爸打来的。 想必梁父打电话是想道歉,毕竟昨天梁小良对梁飞态度不好。 “喂,梁大叔,怎么一大早就打来电话了……”没等梁飞的话说完,电话那头便是一阵的谩骂。 “梁飞,好呀你,你少给我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已经多少年没和我家联系过了,你最近费劲心机想要和我儿子联系,为的就是接近我儿子,然后跟他借钱,让他给你安排工作对吗?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呸,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什么穷德性。” 梁父在电话里居然数落起梁飞来,这让梁飞十分气愤,想不到多年前老实巴交的梁父居然变成这副嘴脸,想起几年前,梁母重病,当时梁小良在外地读书,若不是梁飞帮忙为梁母治病,或许现在梁母早就不在人世了。 现如今梁父居然这种态度,真心是狼心狗肺。
当然梁飞也不是吃素的,大早上被人这样骂,他真想对梁父破口大骂,可碍于大家都是同村,再加上梁父是长辈,梁飞也只好忍下来。 “梁大叔,首先我要声明,我在省里有公司有农场,好在我生意做的得心应手,不缺钱也不缺关系,我完全用不着您儿子,更不用救他为我做任何事,另外,我给梁小良打电话,只是想叙叙旧而已,别无他意,你大早上对我这种态度,我很生气,不过我看在您是长辈,我就不和你计较,不过,您欠我一个道歉,再见。” 梁飞说完后挂断电话,他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居然被人这样数落。 这边梁飞还在气头上,张武便急忙跑来,他的神情有些慌张,难道出事了。 “飞哥,不好了,不好了,我刚才在附近遛弯,我发现了这个。”张武将一块布交给梁飞。 梁飞打开一看,被里面的东西震撼住了,这是一块白色的布,上面用血写了几个字“救命,科学院每天都在杀人,求你报警。”虽然是简单的几个字,梁飞看到后若有所思。 之前他一直怀疑科学院,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再后来,他发现里面全部是些科学怪人,所以他认为,这是国家的工作人员,在此研发着不可告人的东西,或许是他们工作的特殊性,所以造就了他们每个人奇怪的性格。 直到今天,他看到这块血布时,心里再次怀疑科学院,不知高墙里面有什么秘密。 “除了这块布,你有没有发现别的?” “没有,飞哥,这是不是恶作剧?或者是有人故意写的?”张武是个谨慎之人,他不会单凭这块布去怀疑科学院,毕竟那是国家认可的地方。 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国家的正式员工,这些人都得罪不起的,他们吃着国家饭,干着国家事,所以身份会比较特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