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往事档案
这么想想有些失落,早知道就把电话号码背下来了,平生第一次有美女主动给自己留电话,多好的机会啊! 有点郁闷的蹲在墓地大门处等待田乐,这书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得问个清楚。 我总觉得田乐有什么没有和我说的,他对我隐瞒了什么。 可是我左等右等,等得都快睡着了,按理说,田乐早该来了啊? 这时候我兜里充满电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来是个公共电话号码,我打了过去,就听见那边的田乐开口道:“你家到墓地的路是怎样的啊?这怎么一辆出租车都没有,你家是不是太偏僻了?” 我靠,他怎么还在我家! 我突然想起降头上可以单降,也可以双降,想到这连忙向他问道:“你是不是也被降头了?” 我话一出,他说话就有些支吾了,用简单的‘嗯嗯啊啊’的话回答我。 “是还是不是?!” “是,老子阴沟里翻船,被人阴了,这办法还是我想出来的呢!草,王八的,说事成之后分我五十万,老子连个毛都没见到就被打晕了!” 田乐此话一出,我就大概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依稀记得在墙角处的那只人脚,应该就是田乐的。和这祸害我的主意是他提出来的啊! 也是,书上就写了,通常大家都只知道前两种降头,第三种是一种鲜为人知的,怎么可能这么恰巧老板他们就知道。 就算恰巧知道了,怎么偏偏又是我这么巧的得到了这本书呢? “你他妈——”“哎哎哎,哥哥哥,”我听着电话那头田乐连声喊了我三声哥,特别不要脸的继续往下说着,“现在咱们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你也知道被降了头会怎么样,我给了你那本书,已经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吧?” 我想想也是,多个朋友就是多条腿:“你在家等着,我去接你商量对策。” 我将田乐叫上了一辆出租车,过了一会儿,车到达了地方,田乐歪着头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不是墓地啊?” “当然不是墓地,你就这么想和女鬼作伴啊?”我白了他一眼,走进警局向那个睡眼惺忪的警察问道,“林雪在什么地方?” 那名警察抬手往里面指了指,就不再理会我。 我和田乐走了进去,坐在档案室里面的林雪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但我认识你,你叫林雪对不对?”我说,“一年前有一个关于张筱雨的跳楼案,死者的胸上插着一个玫瑰花,死相凄惨。我说的都对吗?” 林雪先是歪着头思索了一下,眸子里越发觉惊讶了起来:“请问你是张筱雨的什么人?尸体一直都在停尸房里,没有亲人认领,你是她的——?” 我摇摇头,忙说误会了,接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林雪讲了个清楚,然后忐忑的看着她,不知道这次她会不会相信我。 林雪的眸子越发不可思议了起来,她连忙取下张筱雨的档案,然后递给我:“这是张筱雨的档案,不知道能不能帮助你?” 我忙声道谢,低头准备翻看这份档案。 一旁的田乐突然开口道:“哎,美女,你电话多少啊?” 林雪先是尴尬的一愣,我见状连忙拍拍田乐的脑袋:“这孩子脑袋被门夹过,别见怪啊。” “妈蛋,狗咬吕洞宾,老子这是替你问电话呢!你昨天不是很宝贝的掏出一张纸条上写着电话号码?”田乐拍掉我的手,撇撇嘴吧。 林雪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拿出一张纸准备些电话,我拦住她,掏出手机来将电话号码存了起来。 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纸条会不见了,但是这手机是一直跟着我的,并不会不见。 我看看趴在桌子上萎靡不振像是受了委屈的田乐,乐了,拍拍他的肩膀:“今晚我请客,吃自助去。” “卧槽,真是我亲哥!”田乐立马来了精神。 从这份档案上我得知,张筱雨的确是一年前就死了,死亡原因那一块被涂上了黑疙瘩。 我将档案递给一旁正在吃虾的林雪,指指上面的黑疙瘩。 林雪耸耸肩,她说她也是新来的,这份档案一年前就有了,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不能了解更多信息了,只好低着头开始吃起自助来。 要说田乐这小子心真宽啊,他一口一口的吃着,一盘一盘的rou摞起来,嘴巴就没停下来过,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我看林雪喜欢吃虾,连忙一只虾小心的拨开了皮递给林雪。 “嗯,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的,”林雪将虾塞到嘴巴里,小口小口咀嚼着,整个红唇都显得微微发光,娇滴滴的红唇,真想亲上去。 突然横着插进来的脑袋破坏了气氛,是田乐:“喂喂,你们两个注意影响啊,这还有一只单身汪呢!” 林雪的脸颊微微发红:“我吃好了,先走了。” 卧槽,我特么肠子都悔青了,要说旁边坐着的一般都是电灯泡,那田乐就是大吊灯啊! 妈蛋的,下次老子绝对不带上他! 从自助走出去,我寻思着将这些线索综合起来,那么说既然张筱雨是鬼,是她和老板设计陷害的我,张筱雨就一定知道破解的办法。 那份残页,肯定在张筱雨身上。 我拿定主意,翻了翻书籍,想着找一个能将鬼定住的术。 书上介绍了一种最快速的办法:就是将沾有鸡血的黄纸贴在鬼头上的命门上,这样能够将鬼定住半个时辰。
虽然这个办法很快速,但是缺陷也很大,这只能对付那些最低级的小鬼,只要鬼稍微强大一点就不管用了。 我打算用它去碰碰运气。 这会我突然想起来张筱雨早上的时候会来和我换班的,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只要我能够将她定住,然后稍作恐吓。 应该能问出残章的下落。 想到这,我连忙叫了辆出租车准备返回墓地,田乐把着车门非得跟着我,我有点无奈,不过也带上了他。 “你就打算用这破玩意去对付鬼啊?”田乐拿起其中一个沾了点鸡血的黄纸,嘴角弯了弯。 我一把抢过那张黄纸,接着将纸赛回袋子里:“那也比你只会一招强啊。” “彼此彼此,”田乐则无所谓的笑嘻嘻对我拱了拱手,有一种朋友叫什么来?损友? 简直就是田乐的代言词。 我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然后等张筱雨走进的时候,将黄纸一把贴在她的头上。 田乐则趁着天亮到墓地里去找他丢的桃木剑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听见张筱雨走进来的脚步声。 “快醒醒,到换班时间了,你上班睡觉,小心被扣工资哦!” 我连忙从座子上起身,将握有黄纸的右手背过去,用左手握住张筱雨的手,确认她跑不掉,接着将右手上的黄纸麻利的往张筱雨脑袋上就是一摁。 “说,你和老板是不是合计陷害我?” 没想到张筱雨却一把将头上的黄纸撕了下来,丢在地上:“神经病啊你!” 我一看,这下不妙了,这黄符制不住她。 正在门外的田乐拿着桃木剑就冲了进来,用桃木剑边对着张筱雨刺来刺去,边骂道:“过河拆桥的玩意,哄骗我感情的玩意,妈蛋的!” 张筱雨躲来躲去,我注意到那桃木剑戳在张筱雨身上并没有什么反应,突然想起了那天对付那个女鬼,连忙对田乐说:“弄点血!” 没想到田乐到是将手里的桃木剑一把丢向我:“我怕疼,你来吧。” 卧槽,难怪上次他自己不刺,刺我!一个大男人的,这样真心好吗?! 我将自己的手恩在桃木剑上,别说这剑虽然是木头的,但格外锋利。 接着,将剑指向张筱雨,我看到张筱雨似乎变了变神色,好机会!我连忙开口道:“你和老板为什么将我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