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丹妃密入大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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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存在一批隐秘的人,皇上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批人跟作为受害人的太子无关,所以他也只能信任由太子去处理这件事。 至于其他人…… 皇上的脑子里以极快的速度将大皇子,三皇子,司徒烨,甚至连他那个不成器的四皇子都一一过了一遍。 一批隐秘的人藏在京城附近,就是一支隐秘的力量,这可是比潜在京城里的乌托国细作还要可怕。 细作的作用一般都是打探情况,窃取情报,只要将他们的情报线扼断,就基本排除了危险。 可是以村民的身份团集在一个地方,长年累月能做的事就无法估量了。 稍作思索之后,皇上就拿定主意,“辰王,你先继续从其他方面去查乌托国细作,沈慕晴先‘交’由太子,等太子这边的事处理完,再送到你那边问审。” “臣弟遵旨。” 见皇上都表态了,司徒烨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司徒南风松了口气,在皇上的授意下站起身。 重新被司徒南风挡住,沈慕晴觉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了。 明明她自己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心虚的? 等到司徒烨告辞离开之后,沈慕晴还觉得自己有点不自在。 到底该怎么形容呢? 她是想趁早摆脱开司徒南风的吧? 眼看着司徒烨走了,有些失望。她其实是想被司徒烨领走的,沈慕晴心里清楚。 可是,她又没有表达自己态度的资格,简直毫无人权。 那就只能继续耗在太子府里了。 “今日的天书太子就不必去观了,皇后与丹妃也径自回宫去吧,朕独自前往摘星楼。” 待司徒烨走后皇上道。 半途发生这么‘乱’糟糟的事,他的心情很不好。 “是。”太子,皇后,丹妃三人齐声道。 虽然,这次一起观天书的机会是丹妃好不容易才磨破嘴皮子讨好求来的,但是相比观天书,丹妃还是更热衷针对太子。只是,她这次真是白忙一趟,要是太子再破获了那什么村子的案子,岂不是还捞了一功? 丹妃此时都搞不清,自己收到的那则神秘消息,到底是为了帮她,还是故意逗她玩儿? 不过,有一点丹妃肯定,如果沈慕晴与太子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给她暗中传递消息的人一定也是那个村子里的人的一个。 万一,她收到他们消息的事反被对方利用了该怎么办? 自己不干净就怕被人刷出脏。 想到此,坐在回宫马车里的丹妃暗生‘激’灵。 “快,我们互换了衣衫!”丹妃命令坐在自己身边的贴身宫‘女’。 宫‘女’虽然不明白主子想做什么,还是二话不说就赶紧脱掉自己的外衫。 穿上宫‘女’的衣衫,又将头发打‘乱’重新梳理了一下之后,贵气十足的丹妃俨然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宫‘女’。 “把你的腰牌给本宫,你先自行回宫。马车到前面拐弯停一下。”丹妃‘交’代。 行在前面的皇后没有觉察到后面丹妃马车里发生的事。 皇后的马车刚拐过弯儿,丹妃的马车跟在后面,正好避开皇后的人的视线,马车稍一停顿,改装成宫‘女’的丹妃偷偷下了马车。 然后,马车继续一路前行。 下了马车的丹妃朝大皇子府的方向走去。 当正在书房看书的司徒南禹看到说是奉丹妃娘娘之命来找他的宫‘女’其实就是他的母妃本人时,很是意外。 “母妃,怎么是你?” “太子府的事你听说了吗?”丹妃一坐下便开‘门’见山的问。 “只知道父皇去了,发生了什么事?”司徒南禹问。 “司徒烨都知道,特意赶去,你却还不知道!”丹妃有些不悦。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司徒南禹被自己的母妃责备,虽然心里也不舒坦,但又不能辩解什么。 事实就是他落后了一步,无话可说。 “司徒烨去的那么巧,是不是也是收到什么人的消息?”丹妃不悦是不悦,但也不想承认自己儿子无能,跟着自己的经历,猜测起来。 是不是同一批人也给辰王府送了信?
“母妃,到底怎么回事?”司徒南禹问。 竟然还惊的自己的母妃乔装打扮来找他。 于是,丹妃简明扼要的把自己怎么收到密信,怎么跟皇上以观天书之名去了太子府,怎么撞到司徒南风与沈慕晴在一起,又怎么扯出神秘村子的事全部说给了自己的儿子。 至于皇上‘交’代说要保密,她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儿子保密? “母妃是怕遭人算计?” 听完丹妃的话,司徒南禹知道自己的母妃最怕的是什么了。 “是啊,那人说太子府上会有好戏看,分明指的是太子会有事,结果呢?我们看到的事根本就不足以说明太子做了什么,反而太子成了受害人,顶多只能说他笨遭人算计,而皇上还把抓人的事‘交’给他去办。要是得手,太子捞到的好处可不会小!” 丹妃愤愤不平的道,“反过来,要是有人冒出来拿我收到密信的事,再捅我们一刀,可就有嘴都解释不清了,皇后那个老‘女’人‘jian’诈的很,一开始可就怀疑上了我,被她揪住把柄,肯定会咬住我不放。现在我是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是我自己中了计,被什么人给耍了!” “母妃,你把沈慕晴与司徒南风说的话再详细的说一遍。”司徒南禹坐在丹妃身边道。 丹妃一边想,一边重复着太子府的情形。 “他们咬定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干的?”司徒南禹问。 “是,沈慕晴口口声声说把她带出皇宫的人就是那个什么破村子里的人,太子也说的信誓旦旦,好像真有那么一个村子似的,皇上查都不差就信了,不过这种事儿,我想太子也不敢造假,要不是他心里没数,从哪儿去抓那么一批人?”丹妃道。 “密信呢?”司徒南禹问。 丹妃从身上带的一个随身香囊里‘抽’出藏着的信,“是用飞镖‘射’到我跟前的桌子上的。” 所谓的信不过是个小纸条。 司徒南禹接过打开,皱起眉头,“母妃,你确定是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