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华山论剑

    夜是满天的星际，流浪，星是流浪的坐标，流浪，无边无际的泪光，似星，游荡…。

    夜是流浪的乌篷，带着星光的希望，流浪！星是水滴，托着飘摇乌篷，我的一切，都在那之上。

    我痴痴地望着漫天的星光，发觉自己孤独在这星空下，如一颗稻草，悲伤地失去方向。

    “那颗是你，那颗是我，那颗又是她…？”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时，甄佳佳满脸泪光望着星空嘟囔。

    看着一样的星，本以为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我寻找的是你嘛？佳佳…

    “你能靠我近点吗？每当我觉得靠近你时，忽然你又离我很远，我是个被爱骗过的女人，又很懒，不敢不愿再去冒险，所以我就近抓住了你，我知道我迟到了，但我相信如果在哪个十字路口遇到的是我，你一定会爱我到老，是吗？是吗？回答我。”甄佳佳没有看我，一直仰望着星空，眼中闪着泪光，呼应着漫天星光，仿佛那颗颗星辰就是她的泪。

    “是…！可，我遇到的不是你，佳佳，忘了我，我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蛋，别把时光浪费在我的身上。”我靠近她，摇晃着她说。

    “是，就够了！我是你的堕落天使，她是你玛丽亚，你说过，想吸毒就想起我，那好吧，我等着，等着你心甘情愿地含起我这个满是泪水的吸管！只到你的生命属于我…！”她凄惨地笑了笑，含着泪笑的很美。

    她停了会继续说：“你答应我的，要跟我回家，你能遵守诺言嘛？我知道你那时傻，可我更傻，把傻子的话当成了真，我就这样骗我自己，骗了自己，还觉的很美，其实我比你更傻！…，你能继续让我骗嘛？就一次，让我以为你爱上我，那怕是虚无，好嘛？如我要找个理由，或是你需要个理由，那我告诉你：你摸过亲过我的脚可以嘛？不，你别说话，听我说，她没回来一天，你就属于我，她回来我就走，不伤心不难过，心甘情愿地让给她，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她！…”她停了会抽吸鼻息恨恨地说：“可我就是这么贱，这么贱地爱你，牧然！唔嗯…！”

    “别，佳佳，别这样…，求你！我跟你回家！”我无法抑制地抱紧她轻声说。

    “算数嘛？我怕了！”甄佳佳小鸟依人状仰头看我。

    “当然，我们回去过个好年！”我笑着在她洁白的额头吻了下。

    “嗯哼！鼻涕…”她说着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咦，鼻涕…！”我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的湿。

    “嘻嘻，不许擦！和你的口水一样！臭臭的，不许擦！”

    “行喽！还能不要这样缠绵悱恻呢？李牧然，你就不怕遭雷劈！诱骗未成年少女。”不知何时，老八站在我们身后，嘴角一边牙签，一边香烟，抖腿望天说。

    “滚！我愿意…”甄佳佳瞥了一眼他，身子往我怀里拱着更深。

    “你是我领导，我就不说唠，还知道华山论剑？比剑！”老八说完就闪。

    “你给我过来！给我踢一脚，比什么剑？说清楚！”甄佳佳推开我，晃悠着两条翘马尾，作势要追老八。

    老八知道甄佳佳厉害，脸变了颜色摆手说：“我贱，我是天下第一贱，行了吧！别哄唠，领导，我们还要夜奔匆匆把家还呢！”

    “你说什么？”

    “呸呸，我这臭嘴，你们，你们…好了吧，才吃过饭，不能跑，…哎呀，轻点，领导，哎呀。”

    一旁站了一会的老秃和雨曦笑看着，甄佳佳逼着老八无路可走，最后就擒在老秃身边。

    老秃稍微侧身避开老八求救的手说：“老八，我不是说你，你比谁都贱！还尼玛华山论剑，你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好，老比养地，见死不就还是？”

    “贱死不救，你要听清楚喽！”

    雨曦笑了说：“老张，你真有才，贱死不救！漂亮，老八呀，你也不要不服气，有本事你也像人家牧然，贱的一个个女人都死心踏地要跟他，别整天图个嘴快活，实际上什么都没的！”

    “姐！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话有点酸！张哥！你要看好这个浪蹄子！免的剑挑红杏出了墙。”甄佳佳松开老八耳朵，叉着腰对老秃和雨曦说。

    “哈哈，妹子你放心！我是耍枪的，不比贱，没的事，我枪下无敌，没耍剑的份，还是小曦曦！”老秃搂着雨曦一阵挤眉弄眼。

    “死鬼！就你能干！”雨曦娇羞红了脸，对老秃一阵嗔打。

    老八听出便宜嚷道：“对，能干，能干！向老秃子学习！向老秃子致敬！怪怪，能干！”

    “闭嘴！唔嗯…，老秃子你还笑，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雨曦脸红似火，跺脚噘嘴详怒而去。

    两辆车都加了油，在G70上行驶了会就左拐上G40，这是商洛朝南阳方向去的高速。

    X7一路的费用都是我付，甄佳佳也没和我客气，也许老八不在，她可能会大气地免我的单，不过作为个男人，我还是有骨气地！嘿嘿。

    在一阵喧闹过后，车内恢复了安静，车加油，人也加了“油”，也许是习以为常的原因，人加了油后，反而泛起困来。

    甄佳佳横躺在后座上，头枕在我的腿上，双手紧搂着我的腰，眯着眼看着我。

    我假装望向窗外闪过的黑暗，不敢低头去看她有些渴望晶莹的眼睛。

    慢慢，我的腰迹一阵冰凉，她的指甲如丝般在我皮肤上滑过，我忍不住颤了下。

    “别！”我近似无声地低头对她说。

    “牧然，我要…！”她也近似无声地呢喃。“牧然，亲亲。”

    “别！”我把她抱的更紧，想使她窒息地昏倒，不在这般如此地让我窘迫难耐。

    “我恨你！”她被我搂着喘息，挣扎着露出脸，轻声愤恨地说。

    “别！”我朝驾驶座的方向努努嘴。

    “哼！胆小鬼！”她哼了声，又俯下头，恨狠地咬在我的腹部。

    “后边有老鼠嘛！”老八瞥了一眼后座，调出了他的慢摇。

    “嘻嘻！”甄佳佳轻声嬉笑起来。

    我这次心中无比感谢老八给我解窘，忍不住要说出家乡话：三克油！

    摇起来！

    老八在前边自个儿“嗨皮”，我在后面边忍受甄佳佳对我身心撕咬，一边闷sao地摇头晃脑打着疼痛地岔。

    一路痛并快乐着，候来雨曦的电话：“牧然，前面要到南阳了，老张说不急着赶路，到南阳就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