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变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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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里的低泣,宛如一首惆怅的悲歌,随着寒风飘向远方。 在向阳旅馆,我意外地遇见蕙宁,而且是她拉去的,更巧的是我们想遇在一个十字路口。 人生何处不相逢。 夜深,人都累了,原先此起彼伏的欢声浪语没了,蕙宁和男人的悲戚哭泣没了,此时整栋小楼静悄无声。 偶尔有一两声沉闷的呼噜,和低低的欢吟。 隔壁的男女在沉默中休整了一段时间,似乎化了悲愤成了力量,又开始不懈地折磨起我脆弱的神经。 男人卖力地在女人身上耕耘喘息,女人享受着被犁开湿土带来的舒爽与愉悦,发出声声沁心的燕呢。 渐渐,这首撩人心扉的小夜曲,催眠了我疲累的身心,我在他们不知第几遍辛苦耕作中,沉睡过去。 睡前我对自己说:把那讨厌的包包,和那本愁怨日记,还给女人。 一觉醒来醒来已是晌午,如果不是门被“哐当”声推开,很可能会继续昏睡下去。 这是停吸的反应,亢奋过后是极度的困乏,在下去是难以想象的食欲,见什么都想吃。 如果这个阶段不去碰“冰”,基本算“小戒”。怕的是抵挡不住心瘾,和朋友的呼唤。 一个戴口罩的女人推着满是卫生纸,小肥皂的小推车,瞪着我。 “你怎么跑这睡了?不是在205嘛?” 我睡眼惺忪地瞄了那女人一眼,声音沙哑地说:“那马桶不通,又吵闹,让老板娘换的。” “你…昨晚听,听见什么?”女人迟疑,小心翼翼地问。 房间暖气很足,我只穿了条内裤趴在床上睡,见她进来瞪眼询问,觉得不雅,忙翻过身拉上被子,盖住头闷声偷笑。 “喂!问你话吖?装多么死!”女人似乎急了,因为昨夜他们说的一些事情严格上说,还挺严重的。 话落,我就觉得被子被拉开,落出我的头,我忙双臂抱头掩饰笑容,同时不耐烦地说:“听见什么?对了,昨夜被俩只耗子,闹腾醒了,唧唧咋咋,又哭又笑的,折腾半夜。真耽误事!不然早醒走了。你们旅馆三楼怎么也有耗子?难道它们不接地气,也能打洞?” “你…!”女人语结,脸瞬间通红,虽然她戴口罩,但无发遮住充血的眼睛和额头的汗珠。 她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快步奔向门口,“咣”的声关上门。从推车上迅速摸出把半尺长的黑剪刀,对我狰狞眦目扑来说:“见你时就烦,现在你又作死!我手上有人命,也不在乎多一条,送你上路,我随后,正不想活呢!” 乖乖!她冲过来是举剪刀真扎哦!大黑剪刀那么长,发幽光。我原本那点睡意早被吓到脚后跟。 抱着被子缩在床头,古城话乱飘:“jiejie,别哄,别哄!你举刀模式,太赫人,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没听见!” 她手举半空冷笑说:“还真是古城人,那更要灭!”话落刀落。 “啊!”我惊恐大叫,她是真戳,我急忙拿起枕头抵挡。 “砰砰砰”,三剪刀,结结实实扎在枕头上,最后一下,甚至都戳穿还算厚实的枕头,露出刀尖。 她是真的要杀我灭口啊!原本还心存她是玩笑之心荡然无存。疯了,这女人!昨晚你男人没帮你把“火”卸干净? “你疯了!神经了,我又不是有意要听,你们在那说,顺着就透过来进我耳朵,我有什么办法?纯属天灾人祸,不能怪我!”我乘女人跳上床,暂停追杀之际,据理力争,希望她能听了放下剪刀,立地成佛! 可我错了!我高估了女人的理智,此时她跳上床,揭下口罩,伸手掀开我的枕头“盾牌”,一张原本美丽温馨的脸,扭曲变形,她狞笑着对我说:“对,老乡!纯属天灾人祸,就认命吧!”说完举刀下落。 我情急,向旁滚去,“砰”刀尖重重扎在床头靠板上。 我叻个rou!这要扎在我身上,就交了。这用了全力必杀一刀落空,显然激起女人更强烈的愤怒和杀心。她眉头皱起,咬着嘴唇,抬脚就对我下身踢去。 cao!你太狠了吧。 我又滚开,但没滚两下就滚不动了,忙看,欲哭!愿来夹在腿间的被子,在我滚动避闪时牢固地缠住下半身,真好露出我的性格内裤,以及下面的“炮弟”。 “不,不!”我努力抽动身子,一边含泪望着女人狰狞地笑着抬脚踩下! “啊…!”惨绝人寰,要多惨有多惨! 她那只穿短靴的脚,使劲在我可怜的“小弟”辗压”,嘴里还恶魔般自语:“跑,躲吖,这下跑不掉了吧!害人的东西,害了多少女人?先废了它,在收拾你!” “啊!求你直接杀了我吧!把它留下…!”我说着滴落心酸的泪!我,我还没在杨妃面前展示过呢!就这废了,我不甘! 女人见我模样,直摇头说:“贱人!贱人!你人马上就要死了,还留恋性趣俗乐?真是该死!”说完又是塌实的一靴子!艾玛世!她居然穿着艾玛世揉虐我的“小弟”。 “叫你偷听!叫你偷偷看我!叫,叫你穿这么贱的内裤…” 我地rou哎!老子穿什么内裤要你烦! 我被踩踏的火起,大骂:“抄你个贱女人,谋杀亲夫的卑贱女人!昨晚,你那jian夫没把你日爽是吗?憋了一肚子臊火,对我发!cao你马,吵你姥姥,cao你全家!有种就快点杀了我,别虐它!你不配碰它!贱女人!” 女人停止践踏,斜眼藐视着我,听我的叫骂,气急还笑说:“好吧!看你求死心诚,我就成全你,不过,我先要抽烂你这张臭嘴!” 说完一下骑在我光光的上身,用剪刀顶在我的喉咙,扬手就扇,“啪啪”她的手无情地落在我的脸颊上,刺痛火辣,望着她那张已失去人性的丑恶嘴脸,笑了。
“你真丑!在中午前,我对你,对你们的遭遇深感同情!认为你也是个为爱执着的女人,为爱牺牲一切的女人,甚至我还拿你与我亲爱的杨妃并论,现在我知道错了!你根本不及她万一,和杨妃并论简直是对她的亵渎!打吧!打我一下,你的灵魂就会被鞭挞一下,你离人的称呼会越来越远,你为爱失去了人性!魔鬼…” 我在她抽打下艰难地说着,嘴里渐渐溢出腥甜,我依然笑看着她,怒急疯狂,悲愤心殇。 一滴泪溅落在我的脸上,和了我嘴角的血水流淌,两滴,三滴。最后她停下对我脸的抽打。 低头“呜呜”失声恸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可你为何要听到我们的秘密!我死不足惜,可我不能让你毁了那个孩子!已经有一个因爱我死去,我不想看到第二个为爱我毁掉一生,原谅我!老乡…”说着就要挺剪刀扎进我的喉咙。 “等等!曾经美丽的女人,你现在刀尖当喉,只要稍许用力,我就命去归西。请给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点时间,对深爱的女人作最后忏悔。可以吗?”我笑看着低头不语的女人,看见她点点头发凌乱的头后,含泪带笑望向不知颜色的天花板说: “亲爱的,杨妃,可能这是我最后在这世上说的话了,虽然你不知身在何方,但我相信你能听见,我爱你!胜过一切。 命运搓使,让我们分离,我去了九华,你不知去了那里。 淘气的命运让我在九华,因祸得福拾到个包包,在包中得笔记本里我看到一个为爱执着,悲伤的女人。由此我想到你,你和那女人有几许相似,一样对爱的执着,对誓言的永不背弃。 命运又让我在一个寒夜,我孤独地离开你漆黑的屋窗,失落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遇见那个曾经美丽,日记本中的女人。 又无意间听到她所谓的秘密,所以我将被灭口,离你而去!” 我无力再说,闭目而泣。 女人骑在我身上,一手拿刀指着我喉,一手捂嘴抽涕。 过了会,我睁开泪湖的眼说:“杨妃,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到老,我,我得先走了…。因为命运又将死亡放在你,我间。 我这条换来你的生命,我就自私地带走了,对不起,不,不能留给你…”我泣不成声。原本这世上还比死更恐怖,悲伤的事…见不到深爱的人! 如果现在能见到她,我宁愿死千次万次。 女人“嘤嘤”痛苦起来,拿刀的手不住在我喉间颤动。 预感死神将临,我不在压抑,放声悲呼:“杨妃!你在哪里?在那里?我认识你就封闭了自己,到现在没有任何对不起你!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不能给你,答应给你的身体!…” 我声撕力竭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