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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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两全其美嘛?有一手拿鱼一手拿熊掌啃的嘛?有又吃粽子又粘糖的嘛?有吧,应该有,不过活这么大没遇见过。不过现在机会似乎来了…。 到了十二楼,八哥快速地开了过道的宽大防盗门,侧身摆了个非常英国绅士请的动作,又让过老秃,却把我顶在屁股后面。 小人!我腹诽着跟在他后面进了们,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作为客人的我,要求不能太高,他们三个虽说分住俩单元,也是天天见面的,互敬互爱的美德还是要有的,至于我这外来人口,让我蹭吃蹭喝就应该知足了。虚伪的自尊就先在肚子里呆着吧。 胡思乱想着跟八哥后面,准备进门。 八哥转身把我推搡在门外,嘴里喷着吐沫星嫌弃地说:“去,去,领导找你谈话。” 回头看时,甄佳佳站在单元门口,手扶在敞开的门,对我拭目以待。似乎有点,羊羊羊,大灰狼的意境。 八哥关门前,没忘今天最后一次拍马屁机会,对甄佳佳媚笑说:“领导,这小子欠收拾,我们群众都烦嫌他,今天可要给我们出气,报仇啊!” 又对我啐了口说:“老实点,不服一起扁你,呸,还病人?老子专打病人!”说完砰地关上门。 我叻个rou,不至于吧!转身对门口站的有些烦的甄佳佳谦虚地笑笑说:“让领导等,真不好意思。”态度诚恳至极。喔妈从小就教我:凡事关键看态度。 在面临不确定因素时,还是先弯弯腰,夹夹尾巴吧。 甄佳佳看我模样,皱眉说:“好的不学,学这些贱样不用教的,人不做做鬼,快进,老娘急着办事!” 啊,办事?这么急啊,才吃你顿饭,回来就要“办事”?比我还迫切? 甄佳佳看我张目结舌杵在当地看着她,急的跺脚转身就往房间跑,并抛给我句话:“进不进随你,老娘不等了!” 我蹭到门口,听见哗哗的水声,心中惊讶,尼玛这么急,看来今晚保不住低头做人很久的“小弟”了。惊讶之余,又是窃喜,装傻成功!就是以后有什么意外,不妥,比方说被小妃妃那双慧眼看出破绽。我也可以抱着膀子,委屈地哭诉:我是被迫的。 一步一挪,忐忑中急迫,迫切中有不安,我该怎么办?终于走到皮质沙发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坐到一半屁股悬着半空,想想又站直身体,这样反复折腾三次,终于,又听见水声,然后看见甄佳佳拿着卫生纸擦着手,皱着眉头,走到我身边说:“怎么不坐?你肚子舒服嘛?不行,我找点药吃。”见我摇头,转身向一间房门走去,边走边嘀咕:“奇怪!今晚吃的都一样啊!怎么会这样?奇了怪啦。” 我叻个rou,当时真恨不得一头撞死!我摇头,是因为看她拿卫生纸擦手,走到我身边时还闻到淡淡的屎味,立马知道我错了,情不自禁地摇起了头,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 真是…,这种乌龙要是被人知道,我还能活嘛?使劲地咽了口吐沫,感觉好似吃了屎,又嘬出点口水使劲呸,呸地吐出。烦不了,又不是我家。 门终于开了,甄佳佳披散了发,换了身丝质紫色睡袍,整个人身体若隐若现地被包裹着。看我仍站着笑说:“坐啊?傻了吧唧的,平时看你神头鬼脸的,今天怎么了?怕我吃你啊?” 我脸红了,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坐,坐了,坐了。” 甄佳佳走近盯着我看了会笑说:“哟,脸红了,想什么,说!这么大人还会脸红,肯定想了什么,又不敢说,不敢做的,成年人了,诺诺若若的。” 成年人也不能说啊!我想说想日你,她回答:好,来吧!我也想日你。怎么办?不日,对不起自己,日了,哎!对不起小妃妃!做人怎么尼玛这么难?我想唱《做一个人好难》。 做为成年人的我,还是有能力拯救自己的。“想什么?我能想什么?只是你穿着这身睡衣出来,我有点呆,因为杨妃也有件这样的睡衣,款式,啧,一模一样哎!怎么这么巧!太神奇了,哦,上帝!” 甄佳佳眯缝着眼,认真地审视了我足足一分半钟,然后失望地说:“这样啊!我换件。” 我连点头附和:“就是,就是,看的我有阴影。” 甄佳佳听了又开心地笑了说:“好,以后我都不穿了,想看我穿什么样?” 我假吧日鬼地想了下说:“随便吧,有黑色嘛?有,就黑的吧。” 甄佳佳头点的象鸡嘬米兴奋地说:“有,有,好几件呢,你先坐着,我去换。”说完转身要走。 就在这个当口,我脑子仿佛进了屎,情不自禁地说句后悔终生的话:“还有丝袜呀?” 说完,我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不是屎壳郎找屎(死)嘛?自己往死作!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晚了,吐出来的想吃回去?想吃都难。甄佳佳先是随口“哦”了声,迈出一步后,觉得有点不对,慢慢地转过身,表情从有些愕然慢慢转换成“我懂的”笑容,她对我点头笑问;“有当然有,想我穿什么颜色的?” 此时我被自己弄的脸红脖赤,更不敢也不好意思看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甄佳佳。低头半天,最后在甄佳佳多次追问下,弱弱地说:“随便了。” “好勒!”她应了声就没了身影。 看来今晚是必须交代在这了,我突然想逃,可一想到出了这门,还有道门,我必须还要敲老秃他们的门,要了钥匙开门,如此的漫长,折腾,除非下了决心以后不见甄佳佳。算了,我继续踌躇。 突然,我非常非常想吸那玩意儿,一种小猫抓心的迫切地在我心中划出爪痕,然后撕碎了揉搓,再一点点和着血拼凑起来,再撕弄碎,在凑和一体!我的心啊!真真的坐立不安,烦躁开始象遇油的火星,开始燎原。 左顾右盼间,甄佳佳捧着一堆丝丝缕缕兴冲冲出来嚷嚷:“过来挑吧,你说穿什么我就穿什么,今晚为你开个人内衣时装秀。” 我哭笑不得地盯视着,眼含极度恳求与希望说:“你,你,有没那个?”我怕她不明白,作了个吸烟的姿势。 “香烟?有,茶几下就有。”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头摇的象拨浪鼓:“不,不是,那个,那个,嗨,就是咕噜咕噜那个…” 甄佳佳大梦初醒般拍了脑袋说:“靠!什么脑子,激动的把这茬忘了,等着。”她随手把手里的丝缕往我身上一塞,又进了门。我抱着那堆丝丝挂挂站在那里,眼睛热切地盯着那道门。 没多久,甄佳佳就从门里出来,手里拿着我迫切需要的物件。 当我用颤抖的手拿着吸管,吐出一口浓的看不清对面甄佳佳时后,不久前那种心被撕碎揉搓的感觉消失殆尽,一种轻松到骨髓的感觉占领我的身体,我闭上眼,哼了声,向后一昂窝进沙发。
几秒,或许是几分钟后,我睁开双眼,身体一如既往富有活力,眼睛一如既往清明,甄佳佳有点呆滞地看着我,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天哪!象换个人。” “你瞎说什么?我还是我,来再给我烧几口。”我灿烂地笑着,叼起吸管。甄佳佳被我的笑感染,也笑了说:“你是有病嘛?我看不象,象吸了几十年yapian的老毒鬼。可有可无的东西,把你弄成那样?” 我放下吸管盯着贴满各种花花草草,鲜艳精美的壶具和旁边一大袋微黄晶体,沉默了会后,声音仿佛坠了铅说道:“我感觉离不了这玩意儿了。” 甄佳佳拿过吸管叼上吸了几口说:“瞧你那期艾样!叫声好听的,别烦了。” “大婶!” “去你的!换个” “我想想…,喂,你能先洗个澡嘛?有屎味!” “真的!”甄佳佳不可思议地在身上左右闻起来。 “快去!浓烈了许多!”我皱着眉头看着她。 “咦,我怎么闻不到,我用的可是香奈儿的诱惑,不信你闻。”说着起身张开双手向我扑来。 “啊。”我叫着躲避,我真的闻见屎味,可她却说是香奈儿。我恐慌地躲避着她。 甄佳佳执着地追逐着我,嘴里嗲嗲地叫:“来嘛!来嘛!真的是香奈儿。” 一阵追逐喧闹,甄佳佳终于捏着鼻子擦拭着汗承认说:“好象真的是屎味,身上一热出了汗给渲染出来。” 我为“渲染”这个词悲哀,好好的词被她无缘无顾糟蹋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苦着脸无力地对她说。 “恶心嘛?我可一直没说脏话,嗯,渲染似乎用的不对,嗯,用什么呢?要艺术的把屎味形容出来可不件容易的事,用什么呢?…啊,对了,熏陶,怎么样?熏陶…哈哈,我身上的屎味被热汗熏陶出来…” 我叻个rou哎!我还是走吧,同时更加确定要和杨妃过完一生的决心! 跑是不可能的,猎物进了陷阱那里由得自己,甄佳佳看我朝门口奔去,灵燕般飞到我前面,张开双臂,噘嘴诚恳哀求:“我去洗,去洗还不行嘛!”看我把头掉向一边,忙连说对不起!对不起!熏到您了。我顿时弯腰呕了起来,她成功了,成功地恶心到我。 似乎意识到玩的有点过火,她吐吐舌头,想上前安慰我,又怕再次“熏”了我,站在那里身子踌躇不前。 我不想说,也说不出什么,因为我嘴里抱裹着呕出的口水。只能捂嘴弯腰,拼命挥手,意思说;你快去洗,快去洗!当然还有“我好跑。” 她很聪明,“哦”了声转身走开,我心窃喜,可不久,我听见哗哗的金属撞击声,撇头看,就见甄佳佳鬼戚戚地笑地走了回来,晃荡手中钥匙对我说:“我得把门锁好,最近这小区可不安全。” 我终于无法忍受诸如愤怒,失望,悲伤等等一切负能量得打击,嗷了声吐出含裹很久的满嘴口水。 我知道,最终是我成为猎物,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