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途中

    “Saber，感觉怎么样，在空中的感觉？“爱丽丝菲尔兴致勃勃的看着阿尔托莉雅问道，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好玩的表情。

    她们现在正坐在波音747上，那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雨云，朝着目的地――冬木市飞去。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感觉也不过如此。比预想的要无聊多了。”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回答是否会给爱丽丝菲尔照成什么打击，阿尔托莉雅认真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啊，我还以为会让Saber大吃一惊的说。”似乎因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爱丽丝做出一副受打击后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说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原始人了吧？话说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什么形象啊？总感觉你对于我的理解有些怪怪的。”转过头去，看着那张精致的面孔，阿尔托莉雅不满的说道。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爱丽丝菲尔的脸颊瞬间僵硬了下，然后脸上立刻挂上了温柔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

    “总感觉很可疑，爱丽丝菲尔你肯定有着很失礼的想法。”凝视着对方，阿尔托莉雅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会呢？Saber你肯定想多了。话说切嗣已经在我们前面到达日本了吧。”很是有些心虚且不高明的转移话题。

    但阿尔托莉雅也没再咄咄逼人，思考片刻说道：“master他应该有着自己的想法吧，应该是提前过来打探消息以及做准备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他到现在和我说的话还不超过三句，又怎么可能告诉我他的计划呢？”

    “抱歉啊，Saber。”

    “没必要道歉，成为servant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阿尔托莉雅将头转向了窗户，看着外面不断略过的白云面色沉静，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Saber....”有些担心对方，却不知怎么开口。

    一时间空间寂静的让人心悸，阿尔托莉雅却是无所谓，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生前或者说成为英灵前她就经常这样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天，所以她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

    但爱丽丝菲尔却是有些坐不住了，她平时并非如此，只是第一次外出第一次看到外面世界的风景，一时间心情有些激荡，这便让她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再加上过于看重阿尔托莉雅的情绪，所以她现在有些急于和对方沟通了。

    “那..那个，Saber。”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但爱丽丝菲尔还是开口了。

    “怎么了吗？”

    “你们成为servant了之后，飞行对于你们来说就已经不在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吧？”

    “..................”虽然早已发现了爱丽丝菲尔的不对劲，对于她开口挑起话题也并不奇怪，但还是被她那过于执着的好奇给噎到了。

    “并非如此，就算是未成为英灵之前，在我的那个时代，也是有着一部分人能够借助魔法道具以及一些幻想种飞起来的。”虽然无奈，但阿尔托莉雅还是认真的回答道。

    “而且，不说别的，就算是我也能够借助我的一些能力短暂的飞行的。”

    “诶..诶，Saber你会飞吗？”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爱丽丝菲尔睁大了眸子，一连惊讶的道。

    “啊，抱歉Saber，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随即似乎意思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脸上带着无辜的笑容。

    “没事。”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看着那张无辜的脸，她很难生气。

    “那么，所有的servant都会飞行了？”

    “并非如此，在身为servant后，也只能依赖一些宝具和技能达到类似的效果，但是总的来说，【飞行】这个概念无论是对于人类之身还是servant来说都是不可能具备的。”顿了顿，少女望了望一脸求知欲的爱丽丝继续说道：“人从被创造的一开始便没有被赋予【飞行】这个技能，servant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但终究还是以人类之身成就不朽伟业而达到这个层次的，所以无论是人类还是servant都不可能飞行。除非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否者强行行使的话，那么若是拥有能够抵制世界修正的能力还好，不然就只能被世界所修正！”

    “saber知道的很多呢，而且对于飞机这种现代的物品也不感到惊奇，就好像早已经知道一样”

    “的确如此，我作为servant现身于这个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很多现代的知识。而且作为剑士也拥有乘骑技能，如有万一，我认为我可以驾驭这个名为飞机的机器。”

    “你……会cao纵这架飞机？”爱丽丝菲尔被saber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这不能够怪爱丽丝大惊小怪，虽然圣杯会赋予servant很多现代的知识，但是那都是最基本的东西。像驾驶飞机这种事情即使是圣杯也无法了解吧，如果归结为saber的职介技能的话，那她在不了解飞机构造的情况下又如何驾驶呢。就算能够驾驭幻想种的saber，面对这种现代的东西恐怕也是无可奈何吧，难道她还以为跨上去握住缰绳就可以了吗。想到这里，爱丽丝菲尔脑海中突然构造出一幅saber握着缰绳驾驶波音747的画面，再也无法忍耐的她哈哈大笑起来。

    “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呢！”皱着眉头，阿尔托莉雅看着身旁抱成一团大笑的爱丽丝菲尔，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爱丽丝大笑的对象很可能与自己有关。

    “啊…哈哈，抱歉，呜，我绝对不是在笑你，saber握着缰绳驾驶飞机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笑，哈…”

    “……..”满头黑线的望着身旁这个脑袋突然天然起来的女子，阿尔托莉雅顿时哭笑不得。“这样啊，爱丽丝原来是为这件事大笑啊……”圣绿色的瞳眸里闪烁着令人捉摸不得的光芒，阿尔托莉雅幽幽的盯着爱丽丝，这着实令后者打了一个冷颤。

    “呜~，我错了，saber…”

    “那么爱丽想不想体验一下飞行的感觉呢？”似乎是恶魔的低语，阿尔托莉雅在爱丽丝菲尔的耳边轻声道。

    “什么？”有些不明白阿尔托莉雅的话，但爱丽丝菲尔本能的感到了一丝不妙，但还没来得及求饶，她们两个一起消失在了飞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