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这下完蛋了
可即使这样两个字,依然让她吃了些苦头,只因她身后那衙役虽不知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是谩骂的词语,一棍子拍上了她的后背。 这一棍子差点要了玥娘半条命,出生人权社会的她别说被这样打了,就是耳光也不曾吃过,没想到来到古代,又被抽耳光,又被打,这会更狠了,居然上棍子了。 饶是好脾气的玥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好端端的被抓来不说,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是一棍子,她要到哪里去讲理去。 “啪……堂下所跪何人,快报上名来。”就在她想不顾一切骂人的时候,一声巨响自前面传来,严厉的声音传来。 她咬着牙,压抑住想骂人的冲动,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一个穿着绿色官服,头戴官帽的男子正经危坐在前方桌子后面。 那人光洁的面孔,没有一丝一豪的皱纹,活像个大白面馒头, 玥娘这一看之下一楞,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看过似的,却想不起曾在哪见过了,不由的楞住了。 那人光洁的面孔上没有一丝一豪的皱纹,乍一看活像一个大号的白面馒头,等等,白面馒头,那不是…… 玥娘越看越觉得像,自然也越看越心惊,不知不觉得就低下了头颅,仿佛她看见的是什么骇人之物一样。 心里还想着,怎么这么倒霉,真是冤家路窄,这个人居然还是县衙老爷,咦……不对啊…… 玥娘再次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这回看的真真切切,仔仔细细,这确实就是那个男人没错啊。 只是……如果他真的是县衙大人的话,那不是应该死了么,怎么会坐在这个地方,不会是见鬼了吧。 一想到见鬼了,玥娘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连头皮都炸了起来,眼神也不敢乱瞄了,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原来堂上坐的正是玥娘最后一次去飘香院时,在隔了一条街遇到的那个华服男人,害得她跑了半天的男人,原来他是县衙大人,就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的了。 她记得先前听说县衙大人因为去飘香院,回来被县衙夫人不小心给打死了,后来朝廷才又派的新官来此。 “啪……堂下犯人,再不说话,本官就判你藐视公堂,与强盗两罪共罚……” “威武……” 就在玥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声惊堂木声,差点将神游的玥娘吓了个魂飞魄散,目瞪口呆的抬起了头。 这一吓惊的玥娘猛抬头,却正好动得刚才被打的地方疼了起来,疼得她差点眼泪都下来了,生生让她忍了回去。 “大人,小人林生,我也想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大人要将我抓来。”玥娘咬着牙,忍着疼抬起了头,以质问的语气问着。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不好,无缘无故的就被抓了,还被打一棍子,她还想知道为什么呢。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玥娘眼睛被吓得一眨,身子也跟着一耸,心里暗骂了一声。 “好你个刁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你可认得此人……”堂上县衙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另一人,厉声对着玥娘说道。 玥娘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她刚进门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是当时看到的是背影,现在并排着,到看了清楚。 那人大约四十岁左右,一身黄色缎子做成的衣袍,炯炯有神的目光正盯着玥娘看,只是那眸中恨意盈盈,仿佛跟玥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回大人,小民不认识他。”玥娘被这样充满恨意的眼神吓到,不由的将眼神挪了去,看向堂上的县衙。 这人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她又没偷他没抢他的,真是搞不懂这古代的人。 “不认得?不认识你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铺子里?” 县衙的话让玥娘一惊,目光再次落在那男人的身上,他的铺子里?玥娘一时回不过神来,什么叫他家的铺子? 等等……她刚才不就是在铺子前面被官兵抓回来的么,难道说的就是那间铺子,可是不对啊,那间铺子不是……
“大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吧,我什么时候去他家的铺子了?我最近租了个铺子,忙着准备开业,哪有时间去他家的铺子。” 玥娘抬头看着县衙大人,目光坚定,语气十分笃定,心里却忐忑了起来,可转念一想她有协议她怕啥。 一想起她放在家里柜子里的租房协议,玥娘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这肯定是哪里发生了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 可是,就算这样想着,玥娘却依旧有种不好的感觉,就像她这次摊上大事了一样,这样的感觉搅得她心神不宁的。 “你的铺子,大胆,你强行闯到别人的铺子里,将别人的铺子弄得乱七八遭,还说是你的铺子,快说,你是如何闯进别人的铺子里的。” 那县衙听了玥娘的话,不怒反笑,一声惊堂木拍的振天响,目如铜铃般瞪着玥娘,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玥娘被他说的话也是彻底惊了,那间她装修了好些天的铺子,居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而她居然成了个想霸占人家铺子的强盗了。 “大人这话不对,那间铺子明明是我租下来的,我有租约,那是我花了银子租下来的,不信大人可以让我回去拿契约来。” 这个时候,玥娘再也淡定不住了,唯一想的就是回家将契约拿来给这县衙看,好证明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可是县衙哪里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呢,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县衙自然不会让她走出去的。 “你以为本官会让你走出这个大门,然后再也不回来了吗,你说是你租的铺子,那你不认识这铺子的主人?” 县衙手指那男人说着,那县衙被玥娘的话说笑了,白胖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似乎玥娘在说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而堂下那些人则依旧像是戴了面具一样,不苟言笑,似乎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都习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