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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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阿阿阿嚏。” 楚知音一边用手绢擦鼻子,一边扬起打着小算盘的笑容说道:“阿嚏——小红,请个大夫。” 早上这一出帮她省了不少的事情,知道了安云启的秘密,就如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减少了她对安云启未知不明的猜疑感,再加上感冒不用去前厅吃饭。 两个讨厌的事情都解决了。 楚知音心情愉快,擦着鼻涕的时候想起了隔壁的小厮,过了一晚,也不知道好没有。 推开房门,炭火烧尽房间里面温暖如春,心想小红这小妮子还挺上道,懂得照顾病人。 “醒醒,睡久了可不好。”楚知音轻轻推隆起的被窝。 没反应? 楚知音又推了推,小厮是侧趴着睡的,头朝里面,这一动不动的样子,不会是…… 死了吧! 想救的人没成功,楚知音心里还是会产生一丝负罪感,毕竟出自于她的手。 将人扶起来,嘴唇发白,双颊通红,用手探过额头,有体温但不高,手指移到鼻尖。 有呼吸,微弱且急促。 这是为什么?楚知音从神魂里扯出一丝灵力,指尖点在额头,探测小厮的身体情况。 淡紫色的灵气刚从指尖溢出,就噼里啪啦变成火花,吓得楚知音一缩手。 空炁里有毒!有人想害她? 她赶紧将人连同裹着被子一起扛在肩上,粗暴的一脚踢开门,小红刚好也领着大夫站在门口。 三目相对…… 大夫提着医箱心想:这就是丫鬟说的那个娇弱生病的小姐? 小红:…… “大夫,你赶紧看一下这小孩,是不是中毒了。”楚知音把人放在地上。 大夫闻言立即手夹着医箱,以小碎步的姿势慢跑过去,医者父母心,救人得及时。 扒开小厮的眼皮,探了把颈边的脉搏,又看了看舌苔,最后从被子里扯出手腕把脉。 片刻,大夫摸摸下巴的马羊须,问道:“病人可有吃什么东西?” 楚知音回道:“没有。” “可有受伤?” “背后有刀伤。” 大夫掀开被子,剪开绷布,刀伤深可见骨,但恢复良好,再上点药,只用绷布缠紧就并无大碍。 只是不知如此的刀伤用了什么药,大夫用手抹了一点伤口旁的药粉在鼻尖闻了闻,花椒粉? 可真是神奇,只是单单的花椒粉有这种效果?如果能得到这个药方,他在宋城必定成名医。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睡着了。” “他不是中毒?”楚知音质疑的看着大夫,仿佛在看庸医。 大夫脸色一变,他行医数载,不算百治百效,但也是救人无数,怒气道:“既然没吃东西,何来的中毒!” “可他怎么也叫不醒,而且房间里空炁有异味。”房间里根本没有味道,但她无法说出她是如何得知的,所以只能引导大夫去发现。 大夫眉毛一扬,鼻孔微张,不服气的说道:“不早说!” 然后垮步进入房间里,余温未散,热气还在空炁沉浮,大夫打量床边的炭火盆,又看了一眼紧关的窗户,心中了然。 大夫说道:“这是中了煤灰毒,不通气,人受熏蒸,不觉自毙,我看病人脉象稳定,喝点熬萝卜水,就会好转。” 说完又得意的看一眼楚知音,仿佛在说,谁是庸医。 “……”楚知音无语,“小红,按大夫说的准备。” 小红收到命令后就去准备熬萝卜。 “阿嚏——”楚知音打了个冷颤,鼻子发痒,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朝着大夫的方向。 大夫吓得赶紧用衣袖挡住脸庞,但不得不说楚知音得气息很足,喷出的唾沫不少成了雾粒。 从空中缓缓的落在大夫的脸上。 大夫:“……” “大夫,我生病了。”楚知音不好意思的说道,从怀里扯出手绢,“擦擦?” 大夫视线盯着淡粉色的手绢,可上面挂着一些可疑的不明透明液体,结合楚知音的喷嚏,不言而喻。 嘴角微微的抽动,“不用了。”说完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唾液。 大夫说道:“小姐请坐,老夫为小姐把脉。” “好,怎么称呼大夫呢?”楚知音问道。 “姓李。” 李大夫手指拂在楚知音的手腕,不自觉的微微皱着眉,神情认真的把着脉,与把小厮的状态截然不同。 看来小姐的待遇还真不一样。 时间大约过了一炷香,一动不动使楚知音的瞌睡都出来了,好在大夫终于诊断结束。 “小姐脉象浮缓,观症状,应该是受凉得了伤风,开点药注意保暖就可以了。”李大夫边说边从医箱里拿出纸笔写下药方。 “哦,对了,不知小姐可否告知那少年郎的背上的药方出自谁手,我看伤痕恢复奇佳,可真是神药。” 正在走神的楚知音闻言一怔,随即说道:“咳,翻箱倒柜找到的,随手就用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都用完了,再找可能没有了。” 李大夫遗憾道:“这样啊,真是可惜了,这是单子,小姐派人去抓药即可。” 楚知音扫了眼单子,想起这个身体她可能要用上好几年,泡点水就风寒,体质太弱,而且之前原身的伤疾不知情况怎么样。 便随口问道:“李大夫,我这脑袋小时候磕碰过,不知道现在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李大夫收拾药箱的手不可查见的一抖,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但立即恢复正常,笑道说:“从小姐的脉象来看,是健康无碍的,小姐不必担心。” “多谢大夫,如此我变安心多了,劳烦了”楚知音说道。 李大夫背起药箱,抬手作揖,“那老夫告辞,小姐留步。” “李大夫,慢走。” 楚知音望着李大夫微驼着背影,陷入了幽思。 看来原身的仇,该有些进展了。 …… 楚宅藤萝翠柏院子一角。 石凳上坐着穿着焉紫袄裙,头梳包髻花簪翠玉装饰的妇人背影,烟雾从身前冉冉升起。 李大夫作揖微微鞠躬行礼道:“夫人,她毒素沉积体内,脑袋瘀血未消,恢复常人,根本是不可能,此乃奇迹。”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句话。”此句一字一顿说出口,包含了说话人的怒气。 李大夫腰弯的更低,颤颤巍巍说道:“此药目前是最大的使用剂量,如果过高服用到一个月必死,老夫只是贪图钱财,可、可不敢害命。” 妇人猛地转身,连带着身前暖炉打翻,冒着火星的黑炭撒了一地。 旁边的丫鬟赶紧不动声色的用火夹收拾妇人脚边的黑炭。 三夫人凌厉的目光射向李大夫,缓缓开口:“李大夫,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从你给方子的那一刻,不管人傻还是人死,你都逃脱不了,明白吗?” 李大夫身形抖了抖,这条贼船,上了可就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