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壮烈！联邦！（完）
最后修改删除掉1000多，大概就是这样了 ---------------------------------------------------------------------------------------------- 那股巨大的不安究竟来自何处，联邦的顶尖新人类自己也说不清楚，阿姆罗只是觉得一种令他反胃的不快感在体内翻涌，但是他却无法理性的去解释这种不快的源头---他的军衔虽然在这艘船的负责人之上，但是坐进MS的驾驶舱也就表示他将自己放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和负责引导自己出击的人们争执的，更别提这种毫无根据的不舒服感了。 “了解了，临时作战编队这就准备出击，请开始引导。”新人类的直觉和作为士兵的责任感，这两种平时只不过是理念的东西此时化作具有实体感的压迫挤压着阿姆罗的胸腔，近乎逼迫一般的让他说出上面的话。 但是似乎美芙和吉翁的小子都没什么感觉，应该没问题吧---阿姆罗自我催眠一般的想到，就在他稍微有些乱想的时候，负责MS部队引导的军官的声音响起： “临时作战编队天秤即刻准备出击，采取战时损管出击模式01，发舰后与辅助推进器对接后前往截击区域，现在开始上传数据，天秤3号为警戒防御机，天秤2号为搜索机，天秤1号实施攻击行动。” “舰首固定于航向完毕，第一第二弹射舱门开放，MS部队，采取战时损管出击模式，全员开始作业！” 随着雪风号MS部队管制官伯莱纳。薛帕德的声音，弹射舱门在弹射轨道受损的情况下开始进入强制开放程序，整个MS甲板以一种有序的忙碌行动起来。作为领队机的阿姆罗cao纵自己的高达前进，让机体的双脚站在弹射器的位置上，等待着隔炎板升起。 “这。。。。。。”耳边传来的是美芙。欧康娜惊叹的声音。 朝着真空伸出弹射甲板的雪风号此时正被刚才爆炸的残片所稀疏的包裹起来，很多碎片从舰尾向舰首的方向漂流而去，让这光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大海之中进行时光倒流一般。 “船实际上是前进着的，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呢？”感觉到自己的部下那明显是属于新兵的雀跃和吉翁的小家伙的沉重，阿姆罗故意开玩笑一般的甩出一个问题。 “将自身和残骸的行进方向与速度进行同步调整，可以抵消两者间的相对速度也可以降低被弹面积。。。”通讯器里传来阿兰多颇有些嘶哑的声音。 “哼，这种事情我也知道。”美芙。欧康娜发来被鼻音和喷气生填满的回答。 “你这话我也听过。”阿兰多淡淡的透过通信回路撇出一句反击。 面对紧张的话，用互相挖苦来缓解虽然仅仅是个小动作，但是仅仅这点小动作有的时候就能让临战的战士安心一些---说起来这还是自己在卡拉巴的时候学到的小技巧，在白色基地的时候可还是不会的，这样想着的阿姆罗不禁稍稍的涌起一丝不太合时宜的自豪感慨。 “聊天就到此为止，”但是在隆德。贝尔队呆了许久的阿姆罗也知道凡事有度，于是发话刹住了两人的互相挖苦，“发舰后按照计划组成德尔塔编队。” 德尔塔编队，在非MS驾驶员的耳中听上去可能很带着点故意搞神秘的意味，但是美芙和阿兰多都是听懂了的---德尔塔不过是代指正规的三机编队罢了，但是却不是正规的联邦MS编组。通常的编组只是双机编队，一台负责攻击，一台负责防御，但是此时却用上了三机编组，这也确实让美芙和熟知联邦军战术的阿兰多都在挖苦的轻松过后重新感到了压力。 是的，压力。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幻想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一样在几个呼吸之间就不再紧张了呢---看着蓝白色的高达微微弯下身躯准备强制发舰之后，阿兰多不禁在心中感慨。紧张的战局，殖民地无数的生命，吉翁的百姓的嘱托，哈曼的期盼，还有。。。雪华。。。想到这，阿兰多不禁抬起头去克制眼泪的下落。 多兹鲁的怀刀，白狼，不管人们如何称呼那个老人，但是那天晚上的他仅仅是一个父亲罢了，一个将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整个世界的孩子托付到自己的手上，但是自己却要看着雪华奔向很可能是一去不回的战场。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止她？ 【为了先祖的灰烬堆积起来的大地和可能性的神明去献身】，她不是被镣铐和义务或者是命令这些东西趋势才如此行动，是被更单纯有利的冲动和热情所推动，才去死死的缠住追兵的。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很可能的踏上再也回不来的道路，这样明白的瞬间，阿兰多觉得作为一个从一场有一场的败仗中走出的老兵不可能有的感情一拥而上，几乎将他体内叫做自律的东西击溃，让他仅仅的握住cao纵杆，低下头去。 视线所及之处的是为他和寂灭单独开发的驾驶服，虽然看起来比一般的驾驶服没什么特殊，但是采用了品质更高的纳米碳织布和柔性所教所构成的3层材质一点也不臃肿，内部装配了抗G力药物维持装置和一台小型电机，那电机的供电管从胸口的护甲伸出复数的管线连接着驾驶服的内层---为内部流动的精神感应框体溶液提供着流动的动力。 找出那些核弹！！！看着那用来增幅自己的新人类感应能力的驾驶服，阿兰多内心在崩溃边缘的自律瞬间崩塌，然后重组成一种熊熊燃烧的情绪。 “强制发舰！”这么喊到的同时，阿兰多解开了接合固定锁，用力的踩下踏板。接灭脚跟的固定爪松开，喷射器的咆哮让机体让寂灭在没有被弹射器推动的情况下依然飞离甲板，伴随着同步甩出的辅助飞行器一同向前方飞去。 “切，吉翁的疯子。”感受到阿兰多情绪变化的美芙觉得自己内心也开始被搅乱，但是曾经在强夺MS的战场上被对方近乎羞辱的击败过的新人类口不对心的咒骂了一句后才让自机就位。但是爆炸的火光骤然亮起，因为调整与残害的相对速度来为MS制造净空的航行法让一枚没有爆炸的导弹也飘到了舰艇的前方，没有了阿姆罗和阿兰多两个感应波源的干扰，导弹的引导头接受到美芙的新人类感应波之后一下子爆炸了。 “美芙！！！该死的！未爆弹么？！”看着爆炸的光与冲击波笼罩了雪风的舰首，阿姆罗咬着牙喊了起来。 爆炸的火光消散，联邦的蓝白色MS带着爆炸的漆黑歪歪斜斜的从火光中飞出。 “欧康娜少尉，没事么？！” “。。。近。。。近失弹罢了，机体受冲击，但是。。。但是没事。。。”美芙的声音透过激光通信频道断断续续的传来。 “雪风号？！” “弹射通道彻底毁了，MS甲板内部受损情况不明，舰长和通信长受撞击手上，我们得立刻执行下一步开始后撤了！！！”副舰长的声音传来。 这时候说什么也是白说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心里意识到这一点的阿姆罗将受伤的临时母舰强制抛在脑后，以发光信号通知阿兰多和尚且在机体自检的美芙后，三机便按照已经输入机载电脑的既定速度向前方疾驰而去。 看着三机远去的喷射光，雪风号的舰桥内，已经夺取了舰艇的控制权的副舰长长出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回扶着通信长痛苦的舰长古代守身上。血液正在无重力下化作球体从被冲锋枪的弹头贯穿的身上流出，生机正在从年轻的通信长身上流逝。 “联邦军之耻！！！这下你们高兴了！！！这里距离拦截起始点至少还有1000公里的距离，他们。。。殖民卫星的无数人命还有你们的包泽强尼的血，就为了你们能活下去！！！”古代守一边捂着通信长身上的伤口，一边咆哮着。 “你就真的这么天真，宇宙居民的死活关联邦军什么事，关我们什么事，实际上过去的战争不是一直以镇压宇宙居民为主题的么，还有，”副舰长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正虚弱的盯着自己的通信长，似乎是犹豫了一些，不过还是很快绷起脸，“至于包泽，那种因为联邦调令而聚集在一起的关系，我不认为能让我丢掉自己的性命和家人。。。随便你们怎么诅咒，但是这是事实。。。” “。。。至少。。。至少送强尼去医务室！！！”似乎是被长期一起共事的副手的话语气的不行，古代守颤抖着身躯许久才说出这样的话。 “等我们镇压了医务室之后吧。” “他会失血致死的！！！” “我们刚刚抛弃了一整座卫星的人口，你认为我会在乎一个人流血到死？” “你这个。。。！！！” “别给我乱动，不想浪费子弹！”副舰长一下子将枪口顶在似乎就要因为狂怒而扑过来的古代守的头上。 残破的雪风号开始调转舰身，准备向回航的方向驶去。 对于身后的叛乱无从知晓，三名新人类继续驾机向前方疾行。面罩因为刚才的冲击而破碎的美芙依靠药物压下腰部和面部的剧痛，驾机飞到阿姆罗和阿兰多的上方，将对物探测器和热源探测器还有生体探测器都开到最大，持握住光束炮开始戒备。 “100秒。。。倒计时开始，把那些核弹找出来！”看着因为错误的数据而亮起来的任务倒计时开始运转，阿姆罗略带紧张的喊了一声。 找，怎么找---这是阿兰多和阿姆罗心里都一瞬间涌起的无奈的问题，虽然所有传感器都已经开到最大，但是也是不可能找到那些新锐的隐身战略导弹的，唯一的希望是借助新人类的塞克缪感应波把他们抓出来。但是，怎么抓？ 阿兰多觉得有些恐惧的茫然，在新人类训练的时候，通常是脑袋上绑着仪器，然后小心谨慎地将自己的“气息”锁定在那些被投射在自己脑袋里的光点上的，再然后就是驱动着攻击的意识让浮游兵器去进行攻击；或者是自己进行过的对抗新人类隐蔽训练，如何控制自己的感应波不被其他新人类感知去隐蔽的发动攻击；再或者难道是采用感应他人敌意的方法？ 不不不不不。。。阿兰多拼命的摇了摇头，看着计数器上已经走到【83】的大数字，咽了口吐沫。 阿姆罗也在焦急，虽然他也有过模糊的感应到物体的热量和结构，但是如何去真正的靠塞克缪感应波抓住几枚导弹，他觉得自己也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虽然知道出击的必要性和正当性，但是。。。 但是，必要性和正当性救得了谁呢，抓不出那些导弹就什么都白搭，想到这，阿姆罗强制的让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尽量的回想起当初在夏亚烦乱的时候面对奎斯。帕拉雅和裘尼的夹击的时候自己的心境和感觉。 同样尝试放开自己的心，让其扩散开来的阿兰多也闭上了眼睛。逐步切断通常感官的德尔迦系统开始悄然启动，阿兰多感觉到了美芙的痛楚，感觉到了阿姆罗的焦虑，三台MS的精神感应框体的光芒相互撞击，互相缠绕，让阿兰多的意识从“rou体”逐渐游离，被吸进星光的漩涡之中。 然后，一切光芒都消失了。 虚无 什么也没有的空白 光芒，黑暗，皆不存在的空虚。仅仅有三人存在的空间就如同狭窄的囚笼一般，这便是远离他人的新人类所感应到的囚笼。 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存在于周围的，找到他们，这样想着的阿兰多进一步扩张自己的灵魂，结果下一刻他便看到不知从何而生的黑暗填满了空白，拥抱自己的力量之源的阿兰多很快便看到散满数亿星云的黑暗宇宙。 若是真正的新人类的话，可以展现出超越这无限的黑暗的光芒？这样想着的阿兰多狂躁的扩张着自己，可是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在黑暗中狂奔的阿兰多忽然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自己展现出新人类的力量的时候皆是在周围有支持自己的人的时候，或者是为了自己所关心的存在的时候---因为憎恨，因为哈曼觉醒，因为喜欢奥布和奇萨卡等人的牺牲而制造所谓的奇迹。。。 是了，自己根本不是会发光的恒星，只是反射着他人光芒的石头罢了---在无垠的虚空中意识到这一点的阿兰多觉得自己的温度正在被快速的剥夺，让他的灵魂都哆嗦起来。是了，这里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只有联邦的宿敌，难道要去依靠宿敌的光芒么，难道。。。 寂灭的感应框体的光芒逐渐的暗淡了下去。 地球，波茨坦，逍遥宫通向外部的公路上的一辆军车内，一直做着噩梦却因为药物而昏睡的少女说梦话一般的张开了口： 【言语。。。产生光芒。。。神说。。。要有光。。。】 【言语，缠身光芒；思考，认识到现象；这样才能将知识茫然虚无的空间认知为世界！不要去看虚无，虚无不会回顾你，只会将你吞没！】---这样的话语在阿兰多开始蜷缩在虚空之中，向着婴儿反向生长的时候响起。 【不要被这僵硬冰冷的世界吞没，你是人类，内心便有神明之光，与我们这样的创造物不同，你可以发光的，取回你自己的光芒！】 阿兰多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里面确实有着微小的光芒，虽然那温暖的波动可以扫去冻结的虚无，但是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身为人的力量和温柔，是不够的吧---他这样胆怯的问到。 【让一个人的光芒去照亮世界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个人的光芒却可以点亮另一个人的光，一盏又一盏，最终点亮世界，在那之前，高喊不能放弃的同时向自己内心的神明许愿是唯一需要的事情，因为那会驱使你前行。】 语言化作光芒，光芒化作人形依附于阿兰多这个个体的身上，然后扩张开双臂，搭上阿姆罗的手，然后搭上美芙的手，然后伸展向雪风号，伸展向激烈的战场，紧张的殖民地，还有湛蓝的地球。 寂灭的感应框体光芒在黯淡到极限的时候又重新亮了起来，然后扩张到阿姆罗和美芙的座机之上，光芒将三机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茧，然后柔和又迅捷的如同石头扔进水塘造成的波纹一样扩张开来。 那里！！！ 将感应到的世界铺满了光的【阿兰多】看到在远处有几块黯淡的虚空。那上面附着了如此多的恶意和机械的僵硬，以至于它们无法进入光的世界，就是它们了！ “该死的，怎么那么远？！”阿姆罗的声音撼动阿兰多，让其回到现实之中，他看到几个仿佛被七彩的光带包裹缠绕的光点正在距离三人相当远的距离上疾驰。 “追上去！！！”来不及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阿兰多等人几乎是同时吼出这句话，驾机向那离开自己离谱的远的导弹追了上去，然后=== 一瞬间降临的冰冷的杀气，让他之后的思绪四散消失，阿兰多条件反射一般的推cao纵杆，举起光束步枪的枪管。下一刻，那杀气凝聚在扭转身体的寂灭眼前，并且化作光芒闪动，然后即刻化身为粗大的粒子射流，从寂灭旁边擦过。 “什么？！” 【不会让你们破坏计划的】 接着飞进脑子的“声音”，让他想到邪气这个概念。那光轴很快再次延展而来，阿兰多也扣下扳机应战，细小的多的米加粒子射流交错闪过，被粒子射流的奔腾干扰打破，漆黑色涂装的战舰和MS在宇宙中浮现。 “是刚才那种船，但是？！” 是那个未知的敌人的舰船，但是为什么感觉却不一样，正这样想到，又是【声音】飘来： 【屡次坏我们大事的家伙，你就和你那些住着怪物的圆筒一起去死吧，为了这蓝色的世界！】 数目为6的MS在外形和刚才的黑色隐身战舰一样的母舰的压阵下向三人奔袭而来。 “那种数量，刚才是被骗了么？！”阿姆罗将超级火箭炮装备在左手，和右手的光束步枪呈现双枪姿态，瞄准扑上来的敌机激发，同时浮游炮飞驰而出，以立体的火网向对方砸去。但是就像之前的混战一样，对方依靠那种被联邦诅咒的装甲从弹雨中钻出。 没有GN兵器！！！ “给我滚开！！！‘看着导弹越飞越远的阿兰多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达到临界点的心脏炸裂开来，爆出灼热的冲击波，从rou体渗出并且通向机体的每一个角落。 “阿兰多不要冲动，我们的推进剂有限！！！”阿姆罗不禁大喊，之前推进剂就没有补充完全，辅助飞行器和本机携带的燃料既要执行追击还有回航，就让几个人没有了大机动作战的底气，虽然可以在这全力迎战，但是。。。 但是要么丢掉核弹，要么因为燃料耗尽而无法返回主战场么？！哪个结果都不是可以接受的，阿姆罗，美芙，还有因为阿姆罗的呼喊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阿兰多都开始咬牙切齿。 “啊啊啊啊啊啊！！！！！！！！！”看着几个敌人绕着自己，利用自己不敢全力机动的弱点不停的泼洒着拖延的火力，阿兰多忍不住狂怒的大喊起来。 “大校，你们先走！！！”伴随着这样的喊声，美芙。欧康娜的MS张开双臂，举起两把光束军刀，机体化作光刃的风车冲进敌阵。同时，主炮级别的米加粒子弹连续轰击而来，一举将敌人的拦阻阵型打烂。 阿姆罗和阿兰多本能一般的发动推进器准备脱离战圈，发现之前已经离开的雪风号正疾驰而来，唯一剩下的主炮正拼命的在发射炮弹，残存的两基GN炮座将稀疏的火线投射向战团。 “雪风？！” “我没时间解释一切，”古代守有些失真的声音传进二人的座舱内，“但是这里就交给我们来应付，你们快去！！！” “不要放他们过去！” “拖住那些拦截者！！！” 两道命令同时在两艘敌对的战舰内响起。 雪风号的舰桥内，此时飘满了一个一个红色的球球，那是一团一团的鲜血组成的血泡，一团血泡飘过古代守的眼前，让他不禁看了一眼已经漂浮在那里的毫无生机的通信长和被枪指着的缩在舰桥一角的副舰长等人---那真的是个勇气和智慧兼有的好小伙子，他拼死扑过去的目的是为了打开向全舰的广播，而且最后还用身体和血液挡住了副舰长的视线，没让他发现控制台的异常。。。 “舰长，这，好像我们的武器只剩下一门主炮和两座GN速射炮了，GN电容马上就打光了。。。导弹。。。导弹也。。。”此时颤颤抖抖，慌慌张张的发话的是舰上的厨子，他坐在了炮雷长的位置上，笨拙的cao纵着控制台。 “谢谢了，这情况咱们不是几分钟前就知道了么？”古代守和煦的对他舰上的厨子笑了笑。 “敌战舰开始转向加速，似乎是要追击阿姆罗大校和吉翁的巴基纳大佐！” “主炮大破！！！”就在古代守刚收到一个坏消息的时候，剧烈的震动撼动了舰桥，等到他从震动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噩耗---他们唯一的能执行对舰任务的主炮，没了。 拿什么去阻止对方。。。雪风的舰桥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救生艇都放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古代守发问。 “都。。。都紧急放下去了。。。”被枪口对准脑袋的航海长颤抖着回答到。 “轮机长，将我们所有残余的GN电容内的粒子都注入到外接GN引擎内，超载航行，追上去。。。” “但是，舰长。。。那样就。。。欧康娜少尉还。。。” “让那艘战舰有机会sao扰那两个人才是全完了。。。” “但是。。。” “你听到那个吉翁的小女孩说的话么。。。为了祖辈的灰烬堆积起来的大地和可能性的神明而死，不会再有比这更好的死法了。。。人人都难逃一死，但是怎么死呢，为什么死呢，我觉得那小姑娘说的话很有道理。。。” “你疯了！！！你们全都疯了！！！”被镇压在一角的副舰长看着主荧幕上的引擎出力上升后疯狂的大喊到。 “你之前说的对，正当性拯救不了谁，为了现在这一点点的善意能照射进未来的人们心中这个可能性去死，确实对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不正当，是疯狂的。。。但是正当性拯救不了谁，你说的很对。。。冲撞速度！！！” 残破的雪风号熄灭了最后两座GN速射炮，沉默着，拖着残破的身躯，尾部喷着朝阳一般的红光向着正在转身的隐身特勤舰一头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