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又见孙尚香
其实张任也是有考虑的,只要张鲁后续补给跟不上,那么他就算怀恨在心,也不会在短时间侵犯益州领土,甚至有可能会求助于刘璋,这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定,至少在此刻,本方势力能力压张鲁,晾他也不敢乱来。 …… 曹cao一连发出了三封请见的书信,都被李王一一回绝,但这次并没有扣押他的人马,反而说了,只要曹cao亲自来大营中相见,那万事就好商量。 不过几日来消息全无,李王也毫不在意,每天就和赵云练练枪法,偶尔去校场看李靖cao练兵马,再加上回到大帐后有李王从来没享受过的熟女邹夫人伺候,小日子过得非常悠闲。 这一天正是阳光明媚,但李王却赖在内堂足不出户,一张躺椅横陈在地上,李王随意的躺在上面,而邹夫人身着一袭雍容华贵的锦袍,也不知李王在何处寻来的。先不论那股淡雅成熟的风韵,光是此刻的高贵典雅就直逼甄宓的气质。 虽然二女的气质大有不同,但只要一经对比,很难让人做出抉择。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最让李王赏心悦目的是此刻的邹氏面目圣洁不可亵玩,但他的锦袍前襟大开,就披在身上,内里更是空无一物,旋转起舞间玉兔蹦跳,黝黑的密林更是异常诱人。 一舞落毕,邹氏翩然来到李王身前,被一把揽入怀中,玉峰带俏,大手毫不掩饰直接按在上面,一手竟然不能盖全,如此挤压揉掐,变换着形状。 邹氏娇嗔了一声,浑身酥麻难耐,顺势躺倒在怀中,抓起李王的另外一只手放在密林深处,寻找着两瓣肥美的浓唇,中指直直陷入深丘,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似乎再提醒李王,快些进门一叙…… 然而就在此时,大帐外一阵喧哗,李王耳尖,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狠狠将中指陷入深谷,上下抖动了几下,逼得邹氏嗓子眼都提了起来,一声呻吟更是令人难掩**,她再无一丝气力,趴在李王身上媚眼如丝,一只小手钻进下面,握住异常粗壮的小老弟来回揉,技术显然不是小乔这然的初涉此中道理的女孩所能比拟。 但李王听到大帐外的声音越来越近,知道此刻行不了大事,只好将手指抽了出来,带着晶莹的蜜汁放在邹氏的嘴边。 邹氏心领神会,却又羞怯难言,不过不敢违逆李王,伸出小蛇舔了一下,旋即整根手指全数吞进嘴里,上下吸食,一双圣洁的双目却又含带着妖媚,勾魂动魄。 李王嘿笑一声站了起来,在肥臀上掐了一把,说:“等下我和你玩一出大戏,乖乖等着我回来。” 说完就转了出去,留下邹氏这个小妖精一副哀怨,低头看着黑色的密林,心头的小鹿躁动难耐,鬼使神差的伸出了纤纤玉指,放在那两瓣肥美的山谷上,一颗yingying的小豆更是挺立在顶端,在指尖来回摩挲…… 转出内堂的时候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个眨眼帷帐一飞,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进来。 李王被光芒一晃,差点没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香风铺面而来,一个rou呼呼的娇躯就挂在了李王身上。 苦笑一声,说道:“尚香,前不久你jiejie们还提到你,都说你这丫头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么大个人了,还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这时候宇文成都也跟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只得讪讪退了下去,这丫头是赵云带进来的,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孙尚香这时候也知道失态了,但心头突然一悲,晶莹的眼泪就滑落了下来,勾住李王的双手也松开了。 李王被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头今天犯了什么神经,没头没脑的。 这也不怪李王,他从去年初进入铜雀台后,就一直封锁了一切消息,包括本方的兵马动向也不去了解,就怕被敌军看出端倪,更何况远在南方的江东变故了,又怎么会去关系? 赶紧安慰了好一阵,这丫头才稍稍收起了泪水。 李王简直被弄糊涂了,问道:“小丫头,你还是明说吧,大哥这里还有事情呢?” 说着有心无心的看了眼内堂,里面还有个不输孙尚香的女人等着自己临幸呢,更何况邹氏这样的熟女李王还是第一次品尝,对孙尚香这样的小丫头着实提不起兴趣。
小丫头嘟着嘴,哼道:“你能有什么事,我都打听清楚了,铜雀台里面全是些狐媚子,哼。” 李王苦笑一声,着实跟这样的小女孩说不清楚,索性也不解释,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最后还是孙尚香一跺脚,忍不住说话了:“李大哥~要不是前几天我跑到上党去见jiejie们,都不知道你到了闻喜,那宇文臭蛋真讨厌,在邺城的时候就不让我进去铜雀台,臭蛋臭蛋。” 李王眉头一挑,莫非她真有什么要事求见自己?否则不会不顾阻拦的。 问道:“你如果有正事要说,还是直接道来,不要耽误了事情。” 孙尚香似乎才想起什么,急道:“我大哥还在外面,他也是个牛犊子,拉也拉不动,这时候了还讲什么礼数。” 李王揉了揉鼻梁,怎么孙策也跑到我这里来了,这是得有多乱啊。 不多会儿孙尚香掀开帷帐,一个胡须扎髯的男子走了进来,而孙尚香冲账外举了举粉拳,看来是对宇文成都示威呢。 “草民江东孙策,拜见北王殿下,愿殿下永享盛世,福泽千岁。” 李王笑呵呵的抬了抬手,道:“我与你父亲向来交好,可惜文台兄被jian人残害,如今你不在江东主持全局,为何到我这并州来?” 孙策脸上表情变换,一阵咬牙切齿,恨声道:“殿下有所不知,经过我多方查探,发现父亲被害一事恐怕另有隐情,而且我回返秣陵后,每每出行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跟随,之后我命心腹去查探,竟然一个都没有安然回返,所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孤身显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