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法绍达
书迷正在阅读:EXO之初来乍到、医生也疯狂、神妃倾城:腹黑帝君别傲娇、古夜妖姬:我的僵尸笔记、特种兵神、幽明山西仙泽校、豪门第一婚宠:少奶奶99次偷吻、女配有毒:小师妹的逆袭、留在大学里的青春、豪门重生:恶魔帝女
谈及继承人,亚利现在有两个婚生子和非婚生子,亚利不会像自己老爹亚历山大二世对阿列克西耶夫那样做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在经济上为杜森卡的两个遗孤提供必要的帮助。这两个孩子,以皇室奖学金的获得者的名义,分别被送到了莫斯科大学和喀山大学内学习。在亚利偶尔访问这两所大学所在城市的时候,他会询问两个儿子的情况。现在,他正在为这两个非婚生子的前途发愁。 亚利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父亲,在任何情况下,他都是一国之君,然后才是父亲。在所有问题上,政治的考量总是第一位的;亚利并不是没任性过,譬如处理达格玛和杜森卡之间的关系,他想过放弃皇位而与杜森卡私奔去不列颠或者新大陆,但正如亚历山大二世说的一样,“国事优先”。在开始兼职帝俄的首相之后,亚利需要慎之又慎地考虑每一个决定带来的政治风险;谨慎的行为和言辞成为亚利一种本能,“尤其”是对自己亲近的人,这些亲近的人当中就包括了不那么光彩的非婚生子。 平常人总会认为,这样一板一眼且不容有差的生活绝对是如同牢笼般地无趣且拘束;有这些想法的人大概从未处于政治上“绝对权力”的决策过程中,这种凌驾于制度之上的权力一旦参与过,就如同产生某种依赖症一般欲罢不能,某种的拘束和政治上本能的反应反而变成了一种合理的“牺牲”——其他地方没法更改,只能占用能够牺牲的个人生活——这样的牺牲也在经济上获得了相应的对价。对家庭看得不那么重要的亚利来说,也可以接受,只是辛苦了达格玛和孩子们。 亚利的皇储,为了不让这位帝俄皇帝失望,在皇帝和皇后的管教下成绩斐然。乔治所取得的成绩甚至让同时期的亚利都相形见绌——他能够流利的俄语,法语和英语,以及相对逊色,只能让人听懂的的德语和丹麦语;除了语言之外乔治在明斯克大学学习法律,是整个帝俄皇室中第一个获得大学学位的皇储;倘若帝俄没有通过1882年宪法的话,那么这位皇储将是一个十分合格的统治者——不过即便帝俄仍然维持某种专X政,在亚利和达格玛的影响下,泯煮律法的通过也只是时间问题——相比于跟父亲一样宅在阿尼奇科夫宫的jiejie,这位皇储才是处于帝俄社交旋涡中最中心的人物,在很多时候都是乔治代替亚利出席一些必备的场合,甚至在亚利和穆拉夫耶夫吃立法餐的时候,也只有作为皇储的乔治有资格宣誓保密后在餐厅内旁听,通过君主和首相的交流理解外界的情况。 在这位乔治皇储散发出的光芒下,亚利不仅仅是为了达格玛和乔治,也是为了杜森卡双胞胎之后的生活,必须要妥善处理杜森卡两个孩子的一切,只凭杜森卡留下的一幢贵族庄园的年入和固定年金是没有办法让两兄弟同时跻身于帝俄的主流圈子的。亚利是可以拿出好几百万卢布去支持这两个孩子的,一旦他选择这样做,这几百万也难以用在杜森卡的这对双生子身上——他一手创立的秘密警察会在第一时间会依照反X钱法规将这笔资金冻结,而且亚利还没有办法命令或亲自说明这笔钱的合规性,这样就会使得这笔资助变成无主之计,没办法用在杜森卡的孩子身上。 不久,亚利借着在法国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中受到的启发,为两个孩子找到了归宿。 ———————————————————————— 不列颠和法兰西一直在非洲问题上处处针锋相对,以至于在德意志统一的进程中,原本的法英理解被完全破坏掉了。 和解进程被完全破坏掉除了拿破仑三世优柔寡断的个性外,维多利亚女王“亲德思想”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一次家庭聚会中,受亚历山德拉影响颇深的威尔士亲王表达了对德意志的不满之后,维多利亚女王是这么说的,“你的祖父是德意志人,你的父亲是德意志人,你的外祖父是德意志人,你的母亲也是半个德意志人。”这个亲德观点在帝俄夺去了君士坦丁堡之后表现的更加激进。尤其是需要德意志在土耳其海峡问题上对帝俄施加压力。 不过,不列颠陆军部和海军部对“欧陆爆发大战支持谁”这个问题并不与女王相同;基于德法关系和可能爆发的战争,一旦德法交战,将会导致德意志控制英吉利海峡——而这是不列颠完全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比斯开湾一旦被德意志控制,那么不列颠的海上商路将完全被切断。自此之后的不列颠内阁出于自身安全考虑开始逐渐疏远对德意志的关系,支持作为德俄平衡点的波兰并在东亚问题上与帝俄就远东问题进行协调,同时把新的中心点放到了非洲,在非洲进行新的一轮扩张。
而难以追求欧陆霸权的法兰西也决定继续在非洲兴建更多的贸易据点和要塞,跟要打通开罗-开普敦路线不同,法兰西追求的是从布拉柴维尔-索马里的横亘非洲大陆的殖民路线。两个殖民列强必不可少地产生了焦点,这个焦点就是法绍达。 在法绍达,法兰西的探险队先于不列颠的探险队抵达,当不列颠探险队刚刚在苏丹取得决定性胜利后,沿着白尼罗河上游寻找尼罗河源头并把沿岸土地标记为“不列颠属”;进而让两边的殖民队相遭遇。 跟在温哥华附近岛屿的相持状况一样,两面都等待着“上层”授权的行动的批准;等消息传到巴黎和伦敦之后,引发了两国民众的怒火,法兰西大洋舰队和不列颠西方舰队开始集结,大有“奋战到死”的意味。这种激励状态持续了几天,到了最后,意识到海上舰队没法匹敌英国舰队的法兰西认怂。 这是法兰西与不列颠在殖民问题上最后的冲突,双方“很和善”地划定了在冲突地段的势力范围。不过,法兰西在此之后,也患上了法绍达症候群的毛病,这样的退让并没有掀起大波澜。 但在此之后,无论是法兰西还是不列颠,不约而同地开始改善与帝俄的关系,相对于不列颠对欧洲的态度,最起码的能够做到不能让帝俄和德意志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