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第七章:凝香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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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舒玄的面容依旧带着片片傲气,听见南宫辰意的话语却没有理会,依旧深深的盯着我,而他微微抬手间,便想拉过我的手。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顺势躲过了他的动作,却闻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沁儿,跟我走吧,去木家山林,关于南宫长凌,你且交给我,我定不会让他好过。” 我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灰暗,闻言,看着他满眼幽深,又撇到她身侧的清雅女子,冷冷一笑,“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都不许动他,否则,若是他死了,我亦然也不会再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知道我是依照怎样的心境说出这番话语,但我也亦然深知,虽然他从不爱我,但,我却真的不忍他受到一点伤害,哪怕只是一点点。 南宫辰意拉着木舒玄的衣袖,却起到了制止木舒玄再向前行的动作。 木舒玄的眸光轻轻撇过南宫辰意,嘴角轻轻上扬,“辰意公主,你不在皇宫或是林府享受荣华富贵,来这荒山野岭拉着我做什么?” 南宫辰意眸子闪过几片悲悯,抬眼看着他,却没有放手,“如果你觉得我是公主而不接受我,那么,从今天起,我便是平民,永远离开皇家。” 木舒玄淡淡一笑,“那么,你可知道,你的姓?是南宫?” “是我此生最恨。” 他的语气极为清淡,但却显得阴寒无比,另南宫辰意的手终究滑落,眼中的一抹期盼黯然失色。 我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似乎又被狠狠的戳了几下,南宫辰意为了木舒玄放弃自己的皇家身份,而木舒玄却亦然从不珍惜。 南宫长凌与我之间,却又何尝不是呢? 我与南宫长清之间,亦有何尝不是如此? 为何天下之人,都如此无情? 只是,爱情这种东西,又有什么道理可以解释? 木舒玄缓步向我走来,大力抓起我的手腕,却令我微微吃痛。 他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眉头却是微皱,他随后冷冷一笑,“南宫长凌果真厉害,为了救你,连凝香丸都炼了,只是,如此看来,他还死不了。为了保命,他还真是做的也是真够绝的。”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令我微微一惊,他说,凝香丸?是什么? 南宫长凌为了救我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凝香丸是什么?”我抬眼看着他,话语中尽数紧张。 “凝香丸是幽香派中的秘药,有起死回生,护住心脉的功效,只是一点,它的做法是极其危险的。”南宫辰意缓步走来,看着我,清雅的声音缓缓传来。 我转头看着她,却不知她竟也知道这其中的微妙性。 “我曾经听宫中老人讲过,要练成此丸,需取一人心头之血做引,再加之各色奇药,炼制三日方可得到。而炼成后,服用者便与炼制者血脉相连,同生共死,相互吸引。而服用凝香丸者,身上便会散出隐隐香气,一生难褪。”她的话语继续而来,令我的心微微颤抖。 我又向后退了几步,抬眸看着木舒玄与南宫辰意,“所以,我身上的那抹幽香,便是这个的见证,那么,如今,我与南宫长凌便是血脉相连,若是我死,他亦然死。对吗?” “是,听说,绝对活不过七日,除非在这七日之内找到另一个解药。”南宫辰意点点头,缓步上前将我扶起,眸子尽是苍凉。 我微微冷笑,南宫长凌,你真的很有心。为了救我,值得吗? 还是,你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木舒玄和长清与我的关系,而给自己留另外一条命? “木舒玄,我和辰意要回京城,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恕我不能和你回木家山林。”我抬眸间,眼眸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缓缓道,语气却不含情愫。 木舒玄大力拉着我的手腕,手上的力气却渐渐加深,“你为了他,真的要去送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送死?我只是想去探查有关于和远与淑妃的死因,你不让我去,难道是怕我查出什么吗?”我微微一笑,毫无痕迹的反驳了他的话语。 木舒玄亦然不怕,“事情并非我所做,我当然不怕。你要查,那我便与你一起,只是,三日后,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皱了皱眉,看着他的神色,心底中隐隐又有不安浮起,“为什么?” 木舒玄没有回答我,将人皮面具又重新带回脸上,将我与南宫辰意拉上车,马车映着夕阳残景向京城微微驶去,显得异常萧瑟。 我依靠在马车车壁上,看着道路上逐渐增多的人群,却也觉得有几分不对,因为,在点滴行走的中原人中,隐隐夹杂着,身负蓝瞳的异族人,他们一般身着带着民族特色的衣物,简朴华实。 从前,我听晓雯与我讲过,梁族之人一般都是绝美的,身覆蓝瞳,衣着简单。 所以,这些突如其来增加的人,便都是来自梁族。 只是,我眯了眯眼,难道,刚刚木舒玄说让我三日之内必须离开,却是因为这个。 那么,难道梁族人是想要谋权吗? 谋的是,南宫家的江山? 如今南宫微迟病重,怕是也活不过几日,那么他们所针对的,便是南宫长凌! 我的身子微微震了震,抬眸间,却对上南宫辰意惊异的目光,她稍带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定了定神,冲她微微一笑,“辰意,你可知道,木舒玄的身世?” 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在我的分析过后,木舒玄与梁族的关系不浅,从之前的盐商事件,再到现在三日后必须要离去。 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南宫长清,我犹记,当初的盐商事件,是云端派先发起的。 还有,在木家山林,是长清有意送我离开。 那时的他,便应当与木舒玄关系不浅了吧。 “沁儿jiejie,其实我初见他是在宫中。那时的他亦如现在,身着一袭黑衣,却从来来无影,去无踪。”南宫辰意的眸子微微垂下,似乎掩饰她的几抹落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