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按摩女孩
旧地重游的岳一翎在洛杉矶唐人街悠悠晃晃了老半天,也没发现一个看起来像是黑帮分子的家伙。他回头向木青鹰求教,木青鹰摊开双手,表示他也爱莫能助。 岳一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总不能随手拉过一个路人问他华人黑帮在哪里吧?就在他拔剑四顾心茫然时,前方一个粉红色的牌匾上两个大字让他眼前一亮。 按摩?一般这种场所藏污纳垢,背后都有黑道撑腰。 岳一翎打定主意,大步迈进按摩店。 穿着旗袍的华人女孩一见来了客人,忙不迭上前问好。 “给我安排两个年轻漂亮手法好的姑娘。”岳一翎一口纯正的国语让旗袍女孩顿时有了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先生是从国内来的吗?”旗袍女孩热情的问道。 岳一翎点点头,这时木青鹰也推门进来。本来因为岳一翎滥杀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的他,一见到按摩店里的环境,那点芥蒂也暂时被他抛之脑后了。 “我朋友,一起的。”岳一翎解释了一句。 旗袍女孩分别把二人送进不同的包间后,说了声稍等便离开了。 岳一翎坐在柔软的按摩床上,微垂双目,神识释放出去,很快便探知到这家按摩店的后面坐着几个彪悍的青年男子正在打麻将,在他们隔壁的房间里,七八个女孩正在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岳一翎长吁一口气,看来那几个男子应该就是这家按摩店里看场子的,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一个长发垂肩,眉清目秀的姑娘端着一个塑料小筐怯生生走进屋内。 “先生,我为你服务可以吗?”姑娘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紧张的全身都僵硬了,看样子是做这行没多长时间。 “好啊!”岳一翎颇为玩味的看了看这个姑娘,略显青涩的眉目间还残存着一丝纯情,看年纪绝对没超过二十。一袭白色短裙下两条白嫩的腿挡不住青春的萌动。 这个女孩是家境贫寒的学生?还是没有身份的黑户?岳一翎暗自揣摩着。 听到岳一翎字正腔圆的国语,按摩姑娘猛然抬头,惊喜的看了他一眼,“先生,你,你是从内地来的吗?”随即,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很快把头低下。 “是的,我是东辽人。” 姑娘没想到岳一翎能这么快回答她,咬紧了下唇,低声说道:“我也是从国内来的,我的老家是浙东。” “先生,你想做什么按摩?事先说好,那种事我是不干的,我只做纯按摩。如果先生想做别的,现在可以换人。”姑娘的小手端着装着凡士林、精油的小筐,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着岳一翎的答案。因为她的坚持,进入这家按摩店两天了,还没接过一单生意,要不是她的哥哥和这家店老板很熟,她早就被赶出去了。 “不用,只按摩就好了。” 听到岳一翎的回答,姑娘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柔声道:“先生,我帮你把外衣脱了好吗?” 岳一翎突然伸出手,搭在姑娘的下巴上,笑道:“按摩也不用了,我只问你,你会叫吗?能叫的大声一些吗?” 这个羞涩的姑娘冷不丁遭受到突然袭击,吓得一松手,手里的小筐掉在地上,她急忙后退一步。像岳一翎预料的那样,尖叫了一声。 “很好,你再多叫几声,最好声音能大些。”岳一翎高兴地差点鼓起掌来。 姑娘叫了一声,随即回过味来,马上紧紧闭住了嘴。这个英俊的同胞除了刚才那个动作之外,并没有进一步调戏自己。 我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要是这个客人再对我不满意,我真要离开这家按摩店了。 姑娘急忙又是鞠躬又是赔礼,双眼含泪,“先生,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请你千万别跟老板说这件事。” 岳一翎像没听到她道歉似的,阴沉着脸,“你倒是叫啊!就像刚才那样叫。” “什么?”姑娘愣了,她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岳一翎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这次姑娘听清了。
没错,看来我遇到了变态,喜欢听女人叫。 这二人心怀鬼胎,岳一翎的意思是让这个按摩女孩大叫尖叫吸引来后面打扑克那几个看场子的人,再顺藤摸瓜,通过他们找到唐人街这片的华人帮会老大。 而按摩女孩则是认准了岳一翎有着异于常人的变态心理,只是喜欢听女孩叫就可以满足。 女孩紧紧捂住嘴,不敢再发出一声,生怕把老板招来,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再泡汤了。 岳一翎满怀希望的等着女孩发出高分贝的叫声,结果左等右等,女孩打死都不叫了。 岳一翎眼中闪过一道戾色,站起身,走向女孩,低声斥道:“你叫不叫?” 女孩捂着嘴,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摇头,说不叫就不叫,打死也不叫。 岳一翎终于不耐烦了,他看着女孩白色短裙下白如羊脂,又细又长的腿,一伸手,按在这条能玩一年的大腿上,狞笑道:“你叫不叫?” “啊!”女孩全身一僵,终于发出了一声短呼。 感受着手上那细腻柔滑如丝缎的美好感觉,岳一翎紧紧贴着女孩,向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调笑道:“小妞,你叫不叫?” 女孩全身抖得如同装了发动机,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但她仍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岳一翎的手又向上滑动了半分,几乎马上就要触及到那团温热了。 这下女孩终于害怕了,去他的工作,我不干了。 女孩放声大叫起来,“救命啊!”声音尖利如针,刺得岳一翎耳膜一阵生疼。 岳一翎收手后撤,抱臂站的远远的,等着看场子的冲进包房,到时候自己先把这几个小子打倒,逼他们说出华人帮派老大在哪里,ok,计划非常完美,简直天衣无缝。 “卑鄙!”正在哭泣的女孩见岳一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在自己大叫之后,立刻离开了自己,就知道上了当,她边哭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