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章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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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兄风姿不凡,任某颇为心动,不如切磋一番?” 这是要称量一下他黄某人的手艺?看来要杀之人不简单啊! 黄麟想着,随口说道: “正好,叶某也想看看这《北冥神功》是如何不凡。” 一时间,山洞外只剩下树叶被风吹起的声音。 “呛~” 长剑从那华丽的剑鞘里拔出,横于黄麟眼前。 “此剑乃海外寒铁所铸,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重六斤三两。” 即然扮了叶孤城,这词必须得配上。 对面任我行稍皱眉头,感觉自己的气场被压制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双肉掌,这不好配词啊!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回山洞去拿剑,憋了口气闷哼道: “哼!花里胡哨!” 说完,人已上前,提掌便向黄麟拍来。 正是大九天手! 黄麟在推演盘里和任我行切磋过无数次了,对他的武功招式和习惯动作一清二楚。 站立原地,剑尖斜斜一指,正是任我行的破绽之处。 姿态从容潇洒,一股贵气油然而生。 任我行只觉得对方好似贵公子一般,而自己这一掌能拍中对方肩膀,但必先中其一剑。 当即左踏一步,右手回撤,指尖在剑身轻弹,左掌从下拍向对方丹田。 心中想道,这叶孤城作为一城之主,果然是一副高贵样子,但如果就这点本事,他也不介意将其拿下严刑拷问。 正想着,便发现对方那长剑从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斜刺而来,目标正是他的丹田处! 不得已,只能又再变招... 一连七八招下来,他就没一招能使尽的,隐隐觉得这剑法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黄麟此时都没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将任我行给废了,那计划就要推倒重来了。 辛苦的压制着自己的实力,轻轻松松的见招破招。 任我行每招都只能使出一半,就不得不改,再改,又被破,越打越烦躁。 “你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剑法?!” 这话一出,脑中猛的闪现去年冬天在恒山附近的那一战! 教中一位长老面对风清扬时也说了这话。 当即飞速回撤,质问道: “你这是独孤九剑?!华山风清扬是你什么人?” 风清扬他远远见过,比这叶孤城大的多。 “独孤九剑?” 黄麟脸色微动,接着又说道: “任兄认得这剑法?此乃我叶家的白云剑法!不知任兄可否告知,这独孤九剑是何剑法?那风清扬又是何人?” 糟!要穿帮了! 心念急转之下,准备再编个故事,看看能不有将其忽悠过去。 “哼!莫要装模作样,你究竟是谁?!” 任我行中心疑虑。 “呛~” 黄麟收剑回鞘,抱剑行了一礼,一脸急切的说道: “还请任兄告知!这风清扬是何人?所使的剑法真和叶某的白云剑法一样?” 任我行看他不似作假,有些迟疑,又想到自己的计划,最终开口说道: “任某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解释清楚,否则咱们的交易...” “任兄请放心,事关叶某家中旧事,待叶某弄清事情始末,必坦言相告。” 黄麟一脸诚恳。 “嗯,这风清扬大概三十出头,是华山派清字辈中年纪最小的,此人不知从哪学了套《独孤九剑》,任某去年曾远远观之,这剑法后发先至,专攻破绽,零碎的招式在他手中竟可化腐朽为神奇,端得是精妙无比。” “可是如叶某刚才和任兄切磋一般,任兄的招式经常使不完整?” “不错,叶兄是否可为任某解惑?” 如不是为了达到目的,任我行才不会和这身份神秘的叶孤城说这么多。 “嗯...的确和白云剑法一般,看来叶某得还去见见这风清扬。” 黄麟低头喃喃自语,已经完全进入刚编的剧本中了,抬头见任我行还等着,露了个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叫任兄得知,此事关系到我叶氏几百年前的一桩旧事,叶某不得不仔细思量。” 见任我行听着,黄麟继续道: “几百年前,我叶氏曾有一先辈从海外而来,纵横江湖,试剑天下,期间从无一败,用得正是白云剑法!” “而我那先辈见对手难寻,便化名独孤求败!以求一对手,当时江湖上也将这剑法称为独孤剑法。” “只是因一些原因,叶某这先辈最终也没回白云城,刚从任兄口中得知那《独孤九剑》如同《白云剑法》一般,想来便是我那先辈所留了。” “叶某也想知道这位家中先辈的埋骨之处,也好将其迁回白云城祖坟。” 说完,还一脸叹息,似有什么隐秘不方便说。 任我行脸色变幻,他刚才只是突见这剑法后,有些紧张过度,去年风清扬带来的阴影太大了。 后面想了想,这叶孤城说的是真是假都无甚紧要,哪怕叶孤城是华山派的人都没关系,只要能帮他杀几个人,再给他逍遥派的情报就够了!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你这话不尽啊,那独孤求败为何不回南海白云城,反而埋骨他乡?连如此绝学都传给外人?” “为尊者讳,一些事我这做晚辈的不方便透露,任兄见谅。” 黄麟脸色纠结,好似此事不光彩一般。 任我行脑补一番,猜测是那人争权夺利失败,不是不出走白云城。 随即便将想法抛出脑海,说道: “哼!此事先搁着,叶兄帮我杀两个,那我俩的交易才能继续,否则,另请高明吧!” “不知道任兄要杀的是?” 看来还是饵够大,不然这临时编的谎言根本诓不了任我行。 “我神教的尚星海和夏庞这二人。” “哦?竟然是任兄同门?不知道这二人实力如何?” 黄麟一听两人名字就知道这二人身份。尚星海,日月神教白虎堂堂主;夏庞名声也不小,是下任白虎堂堂主呼声最高的。 任我行此时只是白虎堂里的一个香主,这是要上位?! “尚星海一身横练,八脉已开两条;夏庞半步一流,用刀。” “行,此事叶某接了,此番事了,叶某会前往京都,任兄明年年初将人引去北直隶就行。” 事情谈妥后,黄麟直接转身离开,以他的实力,完全不怕任我行偷袭,只可惜任我行刚才没用北冥神功。 任我行眼神闪烁,最终没有节外生枝。 能杀人帮他上位,事后又有机会得到《北冥神功》全本,只是付出两件毫无用处的东西而已,已是赚了! ...... 别了任我行,黄麟在大理城休息了几晚。 他这段时间摸到任我行的行踪后,便一直在点苍山蹲守,着实有些劳累。 此去京都,一来是想见识明朝都城,另外也是宁中则的表哥,王九峰明年二月即将在那参加会试。 他想过去看看,能否通过王九峰认识些官场中人。 有些东西去年就已准备妥当,就差官面上的人了。 黄麟往日甚少在江湖上走动,各大门派也只知他是华山下代执掌,但并不知其长像。 于是他便一路扮作叶孤城的模样,从大理向东,过四川而至湖广。 沿途挑战江湖名宿,倒也逐渐有了些名声。 知道独孤九剑的人少,见识过的便更少了。 这马甲倒是没被人拆穿。 ...... 衡州府,衡阳城 此城离衡山不远,城中也有衡山派的产业和别院,如同华阴城于华山派一般,治安颇好,一般江湖人士也不敢在此乱动刀剑。 城中有一酒楼,名回雁楼,百年老号了,生意兴旺。 黄麟来时仅剩二楼角落处还有张空桌。 他此时是打算去福建一趟,正好路过衡阳城。 本打算顺道看看此地才开不久的有间客栈生意如何,路上见了这回雁楼,想起令狐冲在此坐斗田伯光之事,便进来打个卡。 “听说那白云城主行进的方向是咱们这,你说他会不会去挑战衡山派的高人?” 临窗的桌上传来说话声,还好,身穿白衣的不少,普通人也认不出他来。 “要我说,那是肯定的,听闻那叶孤城从云南西来,一路上大大小小二十多家门派都被他上门挑战过,无一败绩。” “那不是杀的血流成河啊?” “非也,此人杀性不大,和人交手都只是比武切磋,手下没有半条人命。” 西安府匪众:并不是!咱们这里血还未干! 黄麟听到这两人的讲话笑了笑,他就没打算上衡山,以后他的身份总是要暴露的,同为五岳剑派,这样打人家脸不好。 可事情从来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这不,刚下得回雁楼,就有两人过来。 其中一人抱拳问道: “敢问阁下,可是叶孤城叶城主?” “正是,不知何事?” 此地人流众多,一听叶孤城的名字,都小声议论起来。 “嘶,叶孤城来了?” “果然貌似潘安,好生俊朗!” “这是要挑战衡山派?” 黄麟一看两人衡山弟子的打扮,就知道这事避不了了。 “鄙派涂长老听闻叶城主来了衡阳,已在别院摆酒,还请叶城主稍移尊步。” 人家这么客气了,黄麟也不好直接拒绝,先去看看再说吧,也不一定会动手。 “那就有劳带路了。” “请!” ... 跟着两人来到城北的一座高门大宅,黄麟抬眼看了看,果然是“衡山别院”。 那刘正风金盆洗手就在这? “哈哈哈...贵客临门,涂某有失远迎!” 正想着,中门大开,出来一老者,边走边说着。 “叶某来了衡阳,未能先给涂长老招呼一声,恕罪恕罪。” 黄麟客客气气的提剑抱拳。 要是没有假扮叶孤城,黄麟到了衡阳肯定会先给地主打个招呼,不然会失了礼数。 可他只是路过,又戴了马甲,便没露面,没想到还是被人给认了出来。 “哈哈...叶城主客气了,酒宴已备好,叶城主请!” “涂长老请!” 待下人添好酒水,都出去后,厅间只剩涂长老和黄麟二人。 “叶城主果然风姿过人,近来闯得好大名头,老涂我羡慕得紧,请!” 涂长老夸赞了一番,端杯示意。 黄麟心中考虑,他这马甲名声还不错,被请来衡山别院也有众多人看到。 衡山派作为名门正派,应该不会下毒害他。 当下端起酒盅说道: “叶某小打小闹而已,当不得涂长老如此盛赞,请!” 两人一口喝完杯中酒,都翻杯示意。 “哈哈,叶城主爽快!” 涂长老笑了笑,又接言道: “叶城主此来衡阳,是有试剑衡山之意?” “涂长老有话请直说,叶某直来直接习惯了。” “好!叶城主如要试剑衡山,涂某可为城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