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归
回家之后，林军带着孩子，又回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大杂院。 母亲看见韩春明很激动，当然更激动的是看到自己的小孙子、小孙女也来了。 “春明，你过来怎么不说一声，早知道我就出去买点菜了。” “妈，你带着两个孩子，我去买菜，今晚我做饭。” 林军做的饭虽然说不上有什么水平，但是几个家常菜还是拿得出手的。 回到这里，林军反而觉得很轻松，可能是韩春明从小生活在这里，对这里有感情吧。 吃过饭，林军买了两瓶酒，朝着九门提督老爷子家走去。 老爷子今年岁数也大了，林军想着在他在世的时候多去看看他。 林军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学剧里韩春明那样，在门外把酒瓶打开。 果然，林军打开酒瓶没到一分钟，这老爷子就出来了。 “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只有你小子才会这样捉弄我。” “老爷子，你老的鼻子还是那么好使。” “那是，孙子，我闻酒的鼻子那可是天下一绝。” 然后老爷子又开始给韩春明说他曾经干过的牛逼事，人老了就会回忆从前。 想起年轻的时候自己的爱情，自己的朋友，自己曾经干过的让自己骄傲的事。 老爷子也不例外。 “小子，今天来有事？” “老爷子，今天来真的没事，就是来看看你老。” “我准备回大杂院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会多来看你老的。” 孩子们住了两天就被蔡晓丽接回去上学了，韩春明则在大杂院住了下来。 每天帮母亲干干家务，到九门提督老爷子家陪他老人家喝酒，也去破烂候家转转，破烂候又收了几件好东西。 不过，收的这几件东西，他死活都不给韩春明，说是要留给他的外孙。 夏哥和侯姐结婚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韩春明见过，这小子很聪明，破烂候对这个外孙宝贝的不得了，时常去看。 几年后，九门提督老爷子到底也没能抗住岁月的侵蚀，魂归天国。 韩春明帮着料理了后事，这期间又出了一件破事。 看到如今古玩价格的飙升，小懒猫父母说自己骗走了老爷子的收藏，要自己把东西还给他们。 最后，韩春明找来小懒猫，才把这件事情搞定。 金钱促使着人们改变自己的良知，人性永远是那么的不可捉摸。 老爷子死后，林军和他们家的因果算是没了，以后也是桥归桥路归路。 即使是还有小懒猫和涛子，但那只是和涛子他们家有瓜葛，和小懒猫他们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经过林军的帮衬，韩家的众人也都生活的不错，家里也没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点让林军还是比较欣慰的，一个人不管在外边有什么事情，但是只要家里没事，那么这个人就有念想。 新时代到来，林军的博物馆也变得越来越火热。 游客们络绎不绝，博物馆不仅不需要林军贴钱了，有时候还可以赚一点，但是林军没有把钱拿出来。 而是用在了更多有用的地方，一方面收藏藏品，一方面致力于研究。 没过多久，韩春明母亲也寿终正寝了。 葬礼那天，韩春明认识的人都来了，葬礼之后，韩春明又搬回了自己的四合院。 自己的两个孩子就要考大学了，自己需要去陪着他们。 自己的儿子经过自己这么多年的培养，眼力也已经不俗，小小的年纪便时常去潘家园捡漏。 现在的潘家园已经有了后世的那种全国最大的古玩交易场所的雏形，爱好古玩的，外国人，古玩贩子，通通都聚集在这里。 儿子和女儿选择了当初自己和蔡晓丽一样的道路，儿子上了北大历史系，女儿上了管理系。 儿子毕业后，韩春明让他去接手珍宝阁，女儿则在蔡晓丽的安排下接管了酒楼。 然后他们两个闲了下来，韩春明准备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现实中的自己因为没钱，从来没去旅游过，就连自己的出生地甘肃他都没有好好玩过。 林军和蔡晓丽选择的第一站是新疆，准备先来个西北游，新疆的烤肉确实是一绝，这个谁都不能否认，就算是林军自己也这样认为。 然后第二站就是甘肃，林军又吃上了熟悉的牛肉面。 “师傅，下两个二细，四个小菜，两个鸡蛋，一斤肉。” 看着韩春明熟悉的要饭，蔡晓丽问韩春明。 “你是不是来过甘肃？”. “确实来过，梦里梦见过，我梦见过自己的前世是个甘肃人。” 久违的味道，让林军好像游荡多年的游子回乡那样感动。 当他们游览完甘肃准备去西安的时候，一个消息打断了他们的旅游之路。 破烂候去世了。 别人的葬礼自己都可以不参加，但是破烂候的葬礼自己必须要到场。 破烂候对于自己来说不仅是长辈，还是朋友，更是贵人。 当初陪自己收东西，给自己调查假货来源，把自己的藏品匀给博物馆。 林军到的时候，灵堂已经设立了起来。 侯姐和夏哥招呼着亲朋好友，林军给破烂候上了柱香，磕了个头。 “侯叔，一路好走。” …… 自从破烂候走后，林军再也没有心情去旅游了，林军重新回到了博物馆开始研究那些自己喜欢的物件。 某天，和涛子他们家聚会的时候，听到苏萌出来了。 在她大舅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小餐馆。 林军听后，曾去看了看，这也算是了了韩春明的念想吧。 苏萌热情的招呼客人，显得平易近人，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骄傲自横。 这也让林军明白了一件事，“监狱真的可以改造人。” 几年后，林军的儿子也变得成熟了，林军把博物馆交给了他，自己则过上了曾经破烂候的日子。 弄了个躺椅一天在上面摇着，旁边放了一杯清茶，用扇子给自己扇风。 时间一天天过去，韩春明和蔡晓丽也老了，蔡晓丽先自己一步而去。 交代儿女们把小盂鼎捐给了国家，林军想了想自己在这个世界也没有遗憾，韩春明的愿望自己也圆满完成了。 “系统，可以安排我回归了” 一阵白光闪过，林军又回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出租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