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寻龙诀
从警局出来,他们安排尘子先正常上学,警局人判断这很有可能是老人有事外出。可尘子却不着么认为,他心烦地又被遣送回学校,折腾一早上早已没了精神。 来接他的是姜雪娟和胖子两人,他从姜雪娟身上扫过,不敢与她的眼睛多对视一刻。 姜雪娟穿着红白条纹短袖,黑色的领边和袖边,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 淡蓝色的迷你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红色布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 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这当之无愧是他们班的班花,说来真是有缘,胖子和牧惜尘十年好兄弟在高中又是同班同学,而胖子的同桌却是姜雪娟,也不知道胖子是修来几百年的福气才能有这么一个既漂亮又大方的女孩做同桌。 至于牧惜尘为什么会躲避姜雪娟的目光,完全是出于本能。无论那个女孩有多漂亮,他好像都没心思去过多的观察留心。 这也是他单身十六年的原因,而何胖子确实是因为单身狗的气息太过浓烈,还没和妹子搭上话呢,别人可能就被这气息给“吓”跑了。而姜雪娟的出现,确实让他心里开出了一片花海。 姜雪娟耸耸肩道:“牧惜尘你爷爷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结果?” 何胖子打心里十万个不愿他的爷爷有事啊!心一急就要脱口而出道:“老牧家里闹……”还没将那个“鬼”字说出来,就感到嘴里一满,原来是被牧惜尘塞了个大大的鸡腿,疑惑的眼神传递给尘子,只看见他一脸“你敢说出去我保证不打死你”的表情。然而有了鸡腿的他好像得到了安慰,一声不吭了。 ”你哪来的鸡腿?“何胖子啃着鸡腿,一脸茫然,话题也早被扯远。 ”中午剩的。“ “闹什么?”姜雪娟疑惑地瞅了牧惜尘一眼,可尘子表情并无波澜,礼貌地一笑,张口道:“可能是爷爷外出了说不定,警方现在正在找人。” “哦?单但愿能早日得到你爷爷的消息。” 见到姜雪娟一脸认真的样子,牧惜尘才在暗中悄悄吐出一口气,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些奇怪的事情,鬼知道她会不会乱说传言? 实则不然,姜雪娟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这里面的奇怪,只是遵照牧惜尘的意愿,不想说的话她不会去刻意打听。再者她根本不会乱言乱语将传闻散播于众。 虽然只和胖子尘子认识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也在大家心中成为了女神形象。其实她不想,她更愿意做一个大大咧咧该笑就笑绝不柔弱哭泣的女孩子,和着一群称兄道弟的人一起玩耍。 可班上除了牧惜尘和胖子对她的态度不同,其他人都给她戴上了一定高高的班花帽子,被安上了一定是才貌双全的特点。为此姜雪娟感到十分苦恼,可尘子对她的冷淡与平常对待以及胖子之间没有隔膜的交谈,让她感到了快乐与自信。 恰恰相反,尘子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姜雪娟好好一个女神形象全被她自己给毁了,人前女神人后女神经,这种性格两面化的姜雪娟实在让尘子有些无法接受。如果可以,他也不介意把胖子和她撮合在一起。 思量间,姜雪娟惊讶的叫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牧惜尘那是什么!”他顺着姜雪娟的指尖看去,指着的竟是胖子抱在怀里的盒子,原本细碎的光斑被盒子聚拢,直至吞没。令他也意外的是——这盒子居然能吞噬光亮?!尘子张大了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做如何解释。 姜雪娟还想追问些什么,见她欲要张口的动作,尘子心慌之下一把拉起胖子仓忙逃去,他可不想让再多的人发现些什么“秘密”。 巷子里。 胖子终于跑不动累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哀怨道:“老牧你干嘛跑啊!” 牧惜尘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胖子真是脑子缺根筋。Σ(°△°|||)“要是让姜雪娟知道详情关于盒子和树林的事情怎么办?!”他呼呼喘着气,左手靠在墙上,没有丝毫知觉,手指因麻木难以行动,他吃力地想去五指握拳,却怎样也使不上力。
明明之前在都可以使上力,为什么现在却……他恍然大悟,一定是盒子里面的某样东西藏有尸毒,运动的强度越大,手指的麻木感也越大。 要不……再坚持一会好了。如果病情恶化……他想。 何胖子看着一脸表情丰富变化的牧惜尘,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整整一个上午,他总是在捏握着自己的左手,好几次抓住他的左手时……胖子又捏了捏自己的左手,除了rou多了点,但并没有那种明显的僵硬感。 “该不会……”胖子一把抢过牧惜尘的左手想要察看,没想到尘子竟迅速将手抽回藏在了身后,他的表情十分紧张着,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胖子。 何胖子满脸都写满了严肃,这是牧惜尘第一次看见胖子绝对严肃的表情,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身上无一处神经在紧绷着。 “给我!”胖子摊出手来,同时用眼神命令着他也伸出手,他的心脏仿佛都在加快,不知道为什么何胖子坚定的眼神让他的手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一只富有极好线型的手摆在俩人视线中,手上皮肤下的rou却黑得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胖子也惊呆了,他没想到尘子竟会中这中毒,他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那盒子里面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他错了…… “你马上跟我来!”胖子一把扯过牧惜尘,直径向家里跑去。 “爷爷,你快点出来,我有急事找你啊!”胖子刚进院子就扯着嗓门大喊着。 一个身影晃晃悠悠的从院子后方的花坛中爬了起来,给人感觉像是一个rou球从花中滚了出来一样。这就是何樊的爷爷,何举闻。 这个老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猥琐,深入骨髓的一种猥琐,他的那张比碗还大的脸上挂着一副看似有些年代的老花镜,身着一个小马褂,头上顶着一个圆圆的小帽子,手上的戒指还时不时的反正光,就像把一堆肥rou扔进了一个桶里一样。 “小樊啊,你咋子老嘛!这急得从外面跑着回来?”何老爷子眯着眼睛,带着方言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