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腥录像
那个哥们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把手机递给了我说道:“现在这个视频网上已经被禁了,我这是之前下载下来的,这视频很血腥,不过听网上说,这是电脑好像是合成的,我是看不出真假了,不过你确定你要看么,我看后好几天这劲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手机点开播放键,视频先是一片漆黑,好像是被人拿手挡住了,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喘气声还有脚步声,听着声音,拍摄的人好像是在楼梯上奔跑,偶尔视频里还会传出惨叫声,接着一声开门声整个视频亮了起来。 好像是在楼顶,摄影的人在把摄像头固定在某个地方,摆正后画面正对着是一个绿色的铁门,过了一会铁门发出“当当当!”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敲门,接着敲门声慢慢变大,然后演变成撞击声,每撞一下,铁门都有些变形,中间慢慢的凸了出来,铁门渐渐的不堪负重倒了下去。 里面走出一个人,看着很壮,浑身都是血,脸部被打上了马赛克,这种压迫感,视频外的我都感觉的出来,这时视频好像有些接触不良,出现了花屏,可依稀的还是可以看出视频里的人在走动,慢慢的走出了视频的视野,之后的两分钟都是在一个画面上,我有些着急向后拨了几下,这时浑身是血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回来,双手拎着圆形东西,但被打上了马赛克,而且他拎的东西还在劈了啪啦的向外流血,我越看越像人头,他就这样慢悠悠的从出来的门又走了进去。到这里视频就结束了。 我把手机还给了他说道:“就这一段还有么?” 他有些吃惊道:“我靠,大兄弟口味挺重啊,这还看不够,我的手机现在只有这一段,剩下的已经被禁的彻底,你自己回去上网找找吧,基本在网上出现过的东西就算被删了,如果想找还是能找出来的,就看你怎么找了,听说有个更劲爆,是个没打马赛克版,周围全是尸体,看着军方都出动了,有个人唉了好几枪都没被打死,但像素太渣,距离还有些远,所以也看不出真假。” 我一听他描述的倒是和佐文说的挺像,回想他手上的手机,款式确实有些老,“麻烦问下这些视频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网上的?” 他想了想:“差不多8.9天前吧,那视频一出,铺天盖地各种讨论这个视频的,可在一夜之间,关于这个视频种种的东西都消失不见,我这是手快给下载出来了,而且听说因为这件事部分区域都被封锁了,听传言好像是杜绝什么疾病扩散。” 疾病扩散?难道软禁我们是为了帮助或治疗我们,不对,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身体都携带疫情那他们大可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包括我们出来也只是说为了保护我们,并没说什么原因,看他们傲慢的态度,我并不认为他们真心想为我们做些什么,而老士兵说我们可能知道某种秘密,而这个秘密差不多就是魏雨那件事,而视频出现后我们又多待了7.8天,可能为了继续扣留我们故意而故意编造的谎言,可扣留我们的意义何在,为了审问我们知不知道魏雨那件事么?可我并没有接受到任何审问,而那空白的15天又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残缺的拼图太多。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我躺在床上,不时的会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到此刻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隐藏的东西太多,而无能为力的东西也太多,而我希望我的同学和室友千万不要出事。 “12区以到站12区以到站,车上的旅客请拿好自己的行李下车。”经过了一天多的路程,我终于回到了我的故乡,车上很拥挤,我勉强的才挤了出去,正好旁边停了辆出租车,我赶紧坐上去。“到12区15号,师傅麻烦快一点。” 千呼万唤我终于回到了我的小区,还是那样的安静而又熟悉,可我没什么时间欣赏,我一个箭步冲上了楼,拿出钥匙打开门,我大声喊道:“爸妈,爸妈!”屋里没有回应,我拿起座机打给我妈的手机,电话里传出彩铃唱歌的声音,不久后:“喂”电话里传出了平静而又熟悉的声音,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电话里又传出“喂”的声音,我控制住哭泣的声音:“妈是我啦,我到家了。” “一高,你怎么回来了,怎么没去上学啊?”听了这句话后我本身感动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弄半天根本不知道我学校发生的事啊,害的我干着急,但结果是好的就行,一切都风平浪静,这就是最大的幸福啦。 我把学校的事情和我妈说了说,当然啦只是说了放假的事,怪物软禁之类的事情并没有说,别害着自己爸妈瞎担心,可事后想了想,就算说出来我妈也不一定会相信,从我妈口中得知,之前电话打不通是我爸妈去了外地买货,在飞机上刚好没有开机,下了飞机,看到了短信之后我妈给佐文打了个电话,可佐文并没有接,我妈就以为是恶作剧之类的,便没有在管,事情的原委差不多就这样。 我回到我的屋子里,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些学校发生的相关东西,果然什么也没有,我叹了口气,在柜子里翻了翻,翻到了几百块钱,总之先去医院看一看吧,自己的身体还是最要紧的。 来到附近的医院,做了个全身身体检查,大学里省吃俭用的钱全都搭在这上了,检查的结果除了胃有点不好以外,其余的都很健康,医生告诫我以后早晨吃点饭养养就没什么事了。 我关上门正要准备走,忽然脚下没了直觉我坐在了地上,由于事发突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刚要站起来,忽然全身上下都传来了疼痛,就好像身上同时裂开了好几十个口子,我的手慢慢的不受控制向外扭曲,扭到了非常诡异的角度,身上的骨头咔嚓咔嚓的响,就好像身上的骨头都在自我断裂,我无法忍住自己的疼痛,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我的衬衫渐渐的渗出了血,包括头还有嘴角。接着眼前忽明忽暗,意识模糊昏倒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是在病房中,左手已被绷带缠住,右手还挂着吊瓶,右脚也被绷带悬挂了起来,脸上也被绷带缠住了,我微微的动着脖子,看见我妈在床角上趴着,我妈感觉到床上的晃动,坐了起来看着我,看着我醒了我妈着急大声的喊道:“医生快来,我儿子醒了,快点!” 几个白大褂跑了进来拿着电棒照着我的眼睛,把我都晃的花眼了,医生说道:“你儿子身体不错,醒来就好,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上骨折点较多,之后注意点养伤,别做剧烈的运动就可以了,对了,你儿子如果能说话便多问问他,他身上的伤口看着都像是人为照成的,这已经可以报警了,都是做父母的,多了解了解孩子。”
在医院的3天后,我终于可以讲话了,我妈问了我缘由,当然了不能说实话,我就说我回到了家,之后想买点吃的就又跑了出去,一个没站稳从楼上咕噜下去了,我妈问了我好几次我都是这样回答的,虽然我妈到最后也没有相信我说的话。 又是1个月过去了,我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右手住着拐杖,我爸掺着我的肩膀,我妈去打了一辆车,我们坐着车就这样回家了,到了家才觉得果然家里是最舒服的地方,在家的这几天我除了上厕所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手机也不知去向,想联系一些朋友也联系不到,等腿好了得买个手机,还得办张电话卡,至少我得知道宿舍那群笨蛋的安危。 又过了一个月,脸上的绷带拆了,我的腿渐渐的可以动了,这些天在家里呆的都有些神经衰弱,唯一的娱乐项目只能看看电影小说,我迫不及待的从床上下来,右腿依稀的有些疼,不过倒是可以勉强走路了,这让我开心的不得了,吃了我妈给我留的饭,我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楼,到楼下的石凳上坐了下去,太久没出屋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真好,阳光打在脸上很舒服,我感觉我的举动好像个老大爷一样。 本以为发生那些事之后,会对我的身心产生影响,虽然有时偶尔会想起之前的种种,不过倒没什么心理阴影,至少没怎么失眠。 我又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好不算太远的手机大厅,补办了张电话卡,又买台廉价的手机,本想回家来着,可太久没透气了我又走回楼下坐回石凳上,我把电话卡插进手机,刚开机,忽然蹦出好十几个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我室友的,看日期是在事情发生的之后,我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给孙鹏拨了过去。 孙鹏:“喂,一高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问下你最近怎么样?” “就放假了呗,玩玩游戏睡睡觉,生活贼堕落,最近钱包又瘪了。” 我问道:“那天在会议室你上厕所之后干什么去了?”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会才传来:“什么会议室,是最近么?” “就是5月11号,嗯……就是我们放假那天。” “你记错了吧,那天没去什么会议室,我们刚从床上起来学校不就广播说让我们放假了么?” 我一愣:“那天不是你找我去的会议室,我们还选个靠角的位置,就是陈教授的课,你忘啦??” “一高,你喝多了吧,放假这么重要的一天我怎么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