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中的意识流
监考中的意识流 今天学校进行期中考试,我是监考,连续三天上午。 李亦弓主任在监考老师的会议上仍然强*师的纪律,这次他把语言变得更浓缩,谈到了六不要:不要带手机进考场,如果非要带,那就关机;不要把包包放在讲台上,这样多少有些这样自己干各种违纪事情的嫌疑;不要在眼前的草稿纸上胡画胡写,这多少让学生感到我们的脚考老师毛毛躁躁;不要把脚翘在讲桌的格挡上,很不雅;不要坐在教室后面监考,因为那样做法的背后藏着很多我们大家都很熟悉的猫腻;不要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因为那样容易影响考生的注意力。 的却如此,我绝对认同。 可监考真的枯燥,幸好,我还有思想。 我就想啊,这科举制度一下子就流传了一千多年,这期间真的出现了不少大家,您比方说唐朝时候的四明狂客贺知章,大历十才子,晚唐的杜牧、李商隐等等;宋时的范仲淹,三苏父子和陆游辛弃疾等等;明清时期的张居正,翁同龢连同康梁等人物……. 像我这样的算法本不科学,完全凭着自己的零星记忆来感受古代科举制度到底给我们中华民族培植了多少人才?! 我的问题是:那么今天的高考呢?我们的人才怎们就容易在科举面前枯萎凋零呢?! 一个学生举手问我要草稿纸,我给他拿了过去,可是眼前还是那张苍白无力的草稿纸! 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很像这张白纸,像这样的议论前人发过多次了,我也不便赘述,我更想谈的是我们到了临死之前,这张往日的白纸要经历多少种色彩的变更? 教育是为了给人生这张草稿纸上着色么还是让心如草稿纸的孩子们更容易找到原始的属于他们的心灵的家乡?! 我不知道! 一阵微风把窗外的春天吹拂得有些倾斜,于是我就又开始伤春了。 这春天很是奇怪,她完全来自于白雪皑皑天寒地冻的冬,可是人们在欣赏她的时候总是容易忘记那“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萧索,这很像我们现今的人世,为什么人们给他人帮忙总喜欢有了一些这样那样的对等性的所求,原来啊,我们都是世俗社会中的春天! 一只麻雀不知怎样误打误撞的飞到了教室,几个学生回头看了一眼,几个学生的耳朵竖起了又放下,他们毕竟敏感,我也一样!
我就在问啊,我们习惯上喜欢说什么希望自己变成快乐的鸟儿,可是今天这样的场景又能告诉我们什么呢鸟儿真的是误飞误落么?难道它们就没有一点点羡慕人类的情怀么? 于是我就要问了,我们到底应该羡慕什么?我们为什么总是羡慕,难道这样才更容易展示自己有哲学家的思维么?! 窗外的一朵花落了,色彩很是绚烂,多少有些生命盎然的症候,可是如果你把这一瞬间定格在照片上,那么观赏者也许会从中读出秋的落寞和暗淡。由此我们便知道,人与人之间又会有多少误解,历史上的沧桑中有多少被曲解的悲哀?! 一位巡视的领导从教室外面经过了,我陡然一震。可随后又将心海调到平静:生活的规则有时候其实很简单,不论大小,国内国外,白人黑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过去还是现在,都讲究一个“监督”,这也许会反应人性的弱点或是管理的无奈吧! 快下课了,我要振作精神了,我有看了看同学们答题卡是否都填了,然后又坐在原处,等候着自由的钟声! 2012/4/27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