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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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醉意微醺的陶商回到宅院之中,听了貂蝉所述,不由大怒,立刻酒醒了大半,他可以委曲求全,但决不能让貂蝉受到任何委屈。 貂蝉拉住了要去找杨兴算账的陶商,她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人已经独处一室一夜,美女爱英雄,陶商对四大美人之一更是不能免俗,其实早已互生情愫,此时更要彼此照应。 陶商一人涉险倒也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但为了貂蝉的安危,他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他可不是刘备那种抛妻弃子,保全大局的大英雄。 貂蝉的伤势不算重,只是腿上和后背受了轻伤,修养半月应该就能痊愈,陶商当上四当家,送来的药草也十分不错。 天色将黑,热闹了一天的武关渐渐安静下来,古代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早睡,貂蝉钻进帐幔,陶商拿着被子睡在地上。 望着黑黢黢的房顶,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在各自想着心事,不知道貂蝉在想什么,但陶商却在担心貂蝉的安危。 两人来到武关,并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如果陶商白天出去做事,将貂蝉一人留在院中,即便他现在是四头领的身份,也不安全。 今天杨兴的事情让陶商更加警惕起来,但从这些贼军中找个心腹似乎有不太可能,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飞鹰下达的那道命令是真实认真的。 第二日一早,就有喽啰前来传令,说飞鹰找他议事,陶商叮嘱貂蝉千万不要出门,就在家中等候,若无要事,他会尽早回来。 来到前厅,却见飞鹰眼眶发黑,双目无神,不时地打着哈欠,看样子是一夜未睡,不禁暗自奇怪,武关周围最近十分平静,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为何这飞鹰如此疲惫? 思忖间,飞鹰却给他分派了一项任务,就是训练新兵,由于赵慈兵败,宛城被官兵占领,附近的许多贼军被打散,最近逃亡来到武关的流寇越来越多,渐渐有了七八百人。 飞鹰说陶商初来乍到,没什么兵马可以带领,便训练这些前来投靠的兵丁,顺便给自己培养一些心腹,以后也好帮他做事。 武关中的每个头领,都有自己亲信的部下,这倒不是纵容他们发展自己的势力,而是得心应手的手下,的确在很多时候指挥起来更加方便。 飞鹰看似在为陶商着想,实则是还暂时不想分配给陶商权力,武关的精锐还不能交给陶商指挥,训练新兵,只是找点事给他做,这些流寇、流亡的百姓、亡命之徒,哪里能有什么能派得上用场的? 平日里都是吸纳进来打杂的,只有极少数的青壮才可能有资格担任放哨或者巡逻的任务,要是出城去劫掠,却是万万轮不到的。 飞鹰的心思,陶商又何尝不明白,但他也只能样做不知,感谢了一番飞鹰,便往关前的校场去了。 飞鹰看着陶商的背影,眼里嫉妒的神色愈发明显,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流出了泪水,想着那女子的容颜,他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对那些从村寨中掳掠来的那些胭脂俗粉完全失去了兴趣。 一整夜,飞鹰的脑海里都是那女子惊鸿一瞥的影子,仿佛摄走了他的魂魄一般,神思恍惚,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飞鹰站在堂前发了半天呆,才道: “来人,将我上次从华神医那里讨来的金疮药膏拿来!” 校场之上,八百多人衣冠不整,交头接耳,挖鼻抠耳,丝毫没有军队该有的纪律,完全像走进了一个难民集中地。 这些人中也有从宛城逃亡来的,但大多数人并未见过陶商,就算见过,也不会把眼前这个神色冷峻的四当家和当日带着枷锁的那个囚犯联想到一起。 陶商微微皱着眉看着这些人,别说他不懂练兵之法,就是会练兵,对他们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这完全是朽木不可雕。 正想着该如何应付一下了事,忽然从人群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由一怔,虽然心中激动,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稍久一些。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被杀散的秦河,没想到他竟然混在贼军中又进入了武关,秦河显然早就看到了他,看陶商看过来,只是微微点头,便继续和身边的几人说笑起来。
心中想着如何把秦河调到身边来,陶商下令,从武关的贼军中选出十人为监军,让他们去指挥这些人,先排好队型。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这些人排列的队伍才初有雏形,校场之上依然闹哄哄的,像个菜市场一般。 有人给陶商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阴凉之下,陶商扫视着这些歪瓜裂枣,对身边的一名喽啰吩咐道:“今日我要挑选几名亲兵出来,让他们先比武吧,每队挑出一个最强的人来,这八个人再比一场,我只要四个www.shukeba.com。” 那喽啰马上露出羡慕的目光,能成为这几个当家的亲兵,那可比几个小头目强多了,没想到这些刚来的混蛋就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由有些犹豫,要不要毛遂自荐一下。 却听陶商又道:“比武过程由你来监视,如果挑出来的人不是你的对手,那就算了,等下批再说!” “遵命!”那人不由窃喜,心中总算平衡了一些,看来这四当家还是看重自己的,领命之后马上挺直了腰板去传令指挥。 这些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有些只是来混口饭吃的,当即便退出竞争,当然也有跃跃欲试的,只有一半人留在校场中间,其他人站在了外围。 别人或许抱着侥幸心理,但秦河岂能不知道陶商的用意,两人心照不宣,淡漠地扫视了一圈身边的同伴,恐怕在这里还真挑不出个像样的对手。 不多时,校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喝咤声,三三两两的开始了打斗,刚才还说说笑笑,称兄道弟,转眼间就抓着衣领扭打在一起。 看着这些泼皮打架,撕衣领的,揪头发的,抱着翻滚在地上的,陶商看得直皱眉,温暖的冬阳之下,竟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