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水浇妻陷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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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陈山和洪川赶紧行动,洪川去厨房沏茶,陈山站在海英身后观战,看了一会就给她支招儿。 任云坐在海英的对面,陈山正好一抬眼看到任云的脸,任云今天把头发都束在脑后,连前面的刘海都用黑卡子夹住,脸上一尘不染。灯光从顶上射下,她的脸沟壑起伏,睫毛根根毕现映在丰满的下眼睑上,桌面上的反光把她的眼睛照得明亮、妩媚。 陈山的心里有阵慌乱,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看过她,有些陌生。 正想间,海英不知该出什么牌,回头争取他的意见,正看见陈山盯着任云,海英又看了一眼任云,她弄不明白这老夫老妻的两口子,何以这样看不够。她觉得十年以上夫妻的脸,就像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什么好看的。陈山和任云今天表现的有些不太对劲,但海英又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正想问,她出的一张牌点了别人的炮,她开陈山的玩笑:“瞧!站在我身后面,原来不是看牌方便,是看人方便。” 在座的人都笑了,海华问:“陈大哥,看谁呢?” 海英笑道:“还不是看老婆呗!” 海华说:“陈大哥,你成天一步不离,看着嫂子,是怕她跑了呀?” 在一片笑声中,陈山离开麻将桌去下棋。 麻将桌上的人继续在逗任云,任云只是笑不说话。 快十二点的时候,两边的战局正酣,谁也没有罢手的意思,陈山起身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又被海英叫住说:“你先别走,给我们倒点水,好长时间了。” 陈山正要去给她们续水,海华说:“麻烦你陈大哥,我不想喝茶水,我想喝饮料。” 陈山打开冰箱,里面各种果汁、汽水类饮料满满当当,陈山问她们都喝什么? 有人说要喝饮料,有人说要喝牛奶。 陈山问海英:“英姐,要什么?” 海英说:“你重新沏一壶菊花茶,晚上天气有点凉了,热热的菊花茶喝进肚里正舒服。” 海华说:“今天晚上吃的东西不消化,正好喝点可乐,消化消化。喝茶的都是上了年纪坐机关的人的习惯。” 海英不理海华,却注意到今天任云一直闷闷不乐,就对陈山说:“小陈,你怎么不问你媳妇想喝什么?” 任云装着埋头洗牌没功夫接茬儿的样子。 任云抬头对海英说:“对了……我跟英姐一样也喝菊花茶。” 海英笑着说:“你想喝什么对你老公说,干嘛冲我说?陈山,听见了嘛?你媳妇要喝茶。” 陈山笑道:“听见了。” 他给海华和另一人拿了可乐、牛奶,又给海英倒了一杯guntang的菊花茶,放在海英身边的凳子上说:“英姐在这里,小心烫着。” 又给任云也倒了一杯,任云身边没有凳子,他只好放在任云手边的麻将桌上。 这时,海英打出一张牌,正是任云等了好长时间的那张牌。 任云应声说道:“和了!”起手要拿牌,胳膊肘子正把那杯菊花茶碰翻,站在任云身边看牌的陈山一把没接住,一杯guntang的水全部扣在任云的大腿上,杯子碎在了地上,任云被烫得跳了起来,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牛仔裤,裤子浸了guntang的热水后,紧紧地贴在大腿上,任云痛得在屋里直转圈圈,可是一时褪不下裤子来,一屋子的人都乱做一团,有拿毛巾的,有替她掸裤子的。 海英对陈山道:“你怎么放的杯子,看把你媳妇烫的,回去叫你媳妇罚你。” 任云痛得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她使劲揪着被烫着的牛仔裤,让发烫的裤子离开皮肤,她嘴里不停倒吸冷气。 海英推了一把手忙脚乱的海华道:“快找条裤子,给她换上。” 海华赶紧去翻箱子,海英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婆的陈山:“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先扶你媳妇去卫生间?” 任云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海英这时心里真的清楚了,陈山和任云绝对在闹矛盾,她就对任云说:“自己老公怕什么,又不是外人。” 任云皱着眉头说:“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说完她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陈山望着任云的背影呆着,任云没有回头。 海华拎着找来的裤子进了卫生间,海英拍脑袋说:“对了,擦牙膏,可以治疗烫伤。” 陈山忙说:“我去买。” 耿树森道:“几点了?外面都关门了,再说谁家还没有牙膏?快快,海英进去帮任云抹牙膏。” 海英应声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门打开了,海英对陈山说:“好了,给她涂上牙膏了,红了一大片,你回去好好看看。”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任云已经不皱眉头了,但手还是揪着裤子,陈山估计她那块烫着的皮肤怕碰着。 任云被烫了,众人都很扫兴,就此散了场。 二、 虽然,夫妻俩坐车回家的时候一路无话,但下车的时候,与老婆冷战多日的陈山破天荒地给任云开车门,下了车后,陈山又赶着给任云开家门,进了家后任云径直回卧室,换了睡衣,进卫生间洗了澡出来时,正看见陈山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抽烟。
任云回到卧室,坐在床上。 一看表已经两点钟,可是她没有一点睡意,被烫伤的那块皮肤还有火一般的灼痛感,但觉rou体上的痛苦能抵掉心灵上的空虚感。 任云正想看看伤口,房门被敲响,她盯着门口,嘴却张不开。 过了一会,又响了两下敲门声,任云依然没有张嘴,她已不习惯在自己家里说话了,过了一会陈山推门进来,任云赶紧别过脸去,陈山坐在她身边,伸手要掀她的睡袍,任云紧紧地捂着不让他动,陈山沉着脸,一使劲掀开了任云的睡袍,露出了任云的两条大腿:被烫伤处一片红白相间,红的是烫伤的皮肤,白的是抹的牙膏,并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任云一看到那些水泡也吃了一惊。 陈山用被子盖好任云的腿,出了屋,一会儿他拿着碘酒和药棉进来,坐在床边,往任云的伤口处涂药,他涂的很轻,很慢,怕把小泡碰破。涂了一层又一层,他将药棉和药放在桌子上,又趴下身子轻轻地吹干药水。 任云突然发现陈山低着的头上已有些白发,她把手慢慢插进陈山的头发里,从上到下慢慢地撸着,陈山就势抱着任云的两条大腿,整个身子趴在上面。 这晚陈山没有离开任云,夫妻俩算是重归于好。 第二天一早,他们睡得很沉,是被电话铃吵醒的,任云接了电话,一听是公司里的秘书打给陈山,她推醒身边的陈山说:“你的电话。” 陈山接过电话,任云下床准备早餐,陈山从卧室里出来就要走,任云忙说:“吃了早饭再走吧?” 陈山:“不了,有急事。” 他临出门前对任云说:“你要是觉得不好,自己去医院瞧瞧!我忙,走不开。要不我开车陪你去了。” 任云说:“你去忙你的吧!别****的心。又不是什么大病。” 陈山点点头就出门了。 任云想想不忍心陈山空着肚子熬一上午,她用黄油果酱涂了四片面包,装在饭盒里,又热了一碗牛奶,灌在保温杯里,把这些装在一个塑料袋里送到陈山的办公室里。 陈山猛见任云,愣了一下,任云也愣了一下,因为一屋里都坐着他的各部门经理。 任云把东西放在陈山的桌上,一样样给他拿出来,经理们才知道老总还没有吃饭。 瞅着陈总吃饭的空挡有人赶紧去办自己的事,陈山嘱咐道:“快点,我马上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