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个人能力整理

    “哦？虽然我也确实曾隐约听闻过类似传闻，却没想到真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看起来效果相当出众！”

    见到面前这个从Lv0直接提升到lv3的真实“案例”，甚至让已经身为Lv5的垣根帝督都感到心动起来了。

    毕竟他们之所以小小年纪便离开家人独自来到这里，为的便是获得原本以为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超能力，他们在此地忍受与家人无法相见的煎熬、和独自生活的困苦，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所掌握的超能力变得更强——因此当见到能够提升自身能力等级的可能性时，就算是身为学园当之无愧的第一位的“一方通行”都无法拒绝这一诱惑，而投身于臭名昭著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之中难以自拔，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其实‘幻想御手’并没有这么强，从其本身的原理来看一般只能在原基础上提升两级，而且最多只能提升到Lv4的大能力者水平，至于我之所以可以连升四级，是有其特殊原因以及多种条件结合下的产物，无法当作常例进行考虑——而且这个装置本身存在着严重安全隐患，普通人贸然使用的话很可能会烧坏脑子的。”

    虽然白泽意图打消垣根帝督对于“幻想御手”威力不切实际的奢望，不过从对方此刻的神情来看多半这番告诫是做了无用功了，只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并不为此纠结的白泽便从柱子上的大坑中跳了出来。

    “今天看来就到此为止吧，边上已经有不少人因为之前闹出的动静聚拢过来了，若是再打下去的话，可能就连学园都市中的普通学生都要得到咱们今天出来见面的消息了。”

    少年站在地上掸了掸身上的沾上的混凝土碎渣后，环顾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后，却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听到“土御门”的提醒，战斗的时候几乎从来不去关注周围情况的垣根帝督，此刻也意识到他们貌似是时候需要离开了，否则特地跑到这种偏僻地方碰面就彻底没了意义。

    “哼，算你运气好让你混了过去，下次可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你——”

    依旧有些没有消气的垣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后，伸手从身后一拽就直接拔下了自己一片翅膀，将其攒成一团后扔给了白泽后，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

    “这是定金，此后我会为每份情报都会以一片羽翼分量的‘未元物质’作为报酬的基础单位进行支付，有需要的话我会主动联系你，而这次你帮我把你了解的和‘一方通行’相关的情报整理一下，我会派人收回的。”

    背后的翅膀伸来几片遮住了身子，随即其的身影便在其不断对光线的“折射”下逐渐隐去了。

    话音刚落，那在白泽的眼中闪动着五彩光芒的身影便快速飞向了空中，转眼便向着学园都市的方向展翼而去——不得不说，即会隐性又会飞的话，想要当真是去哪里都极为方便。

    将垣根帝督抛来的这一团足有篮球大小的“未元物质”收入掌心内的圣痕后，看着周围似乎有人已经拿起了手机对着这边拍照的情况，便也准备离开了。

    虽然自从掌握了“雾化神行”这一隐遁的深度运用之法后，身边就一直笼罩着一层稀薄的灵气，让一切科技设备在对他进行观测的时候都仿佛透过一层雾气一样受到误导和影响，但是若是被胆大又好奇心重的家伙围上来还是多有不利——尤其此刻身上衣物破损得厉害，还是需要尽快换上一身为妙。

    去附近的百货商厦弄了一身合身的衣服，随后又去宾馆订了个房间洗了个澡，并对这次缴获的足量“未元物质”进行了一番初步研究，说起来他凭借“嬗变术”和“秘火”这两大神秘侧的手段，在物性分析上的准确度和全面性本就可以同最先进的科学仪器相媲美，而当他不再为“货源”进行担忧的时候，他的研究进度也会由此发生飞跃式的显著进展！

    当转化出大量的“暗火”之后，其随即发现原本被认为是无法改变的“未元物质”，竟然被缓慢的“精练”了——虽然对于被暗火作为催化剂的“未元物质”的消耗极高，几乎达到了1：30的恐怖比例，而且炼化时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是这一可能性的出现，依旧让白泽倍感振奋！因为这意味着“未元物质”不再是一种完全不可控、也无法理解的未知事物，只要能够被他所施展的嬗变术中的炼术提纯，那么就必然会被“烙印”上他的精神印记，并由此能够被他凭此所分析和改变——甚至若是让他彻底搞清了其中的奥秘，他都有能力模拟甚至是制造出这一触及神之领域的纯粹的幻想具化之物！

    实际上他此刻已经精炼出了极为微小的那么一点点，结果虽然在体积上只有灰尘大小、但是在性质上却展现出了让人惊喜的表现——在垣根帝督手中展现为纯白色泽的神秘物质，虽然在被白泽精炼过后展现出了散发着殷红色泽，但是这正是垣根帝督的精神烙印被彻底抹除、并以他本人的印记所取代的外在体现，更重要的是，当原本那些由垣根帝督后天添加的阻碍他感知、迷惑他的判断的种种特性都消失一空后，“未元物质”在此刻展现出了其最本质也最基础的性质！

    “这……这不就是能量物质化的AIM扩散力场吗？！”

    白泽此刻是真的震惊了，根帝督超能力的实质，竟然是将极其微弱的“AIM扩散力场”不断强化和凝聚后、进行准物质化的人造奇迹！

    或许也正是因为“未元物质”来自于其从自身心像世界中割裂而出的“个人现实”，因此才是这个世界所不存在的物质、并且完全不遵守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才能够任意改变这一物质所接触到的任何微粒的物理及化学性质，从而展现出其所期望的任意效果！

    若是从神秘侧的角度来看，垣根帝督的能力就仿佛是把原本只存在于魔术师思想中的“固有结界”具化为稳定的概念武装，其已经涉及了“灵魂物质化”和“空想具现化”这两大型月世界的“触及根源之法”基础概念、以及十字教派中最为核心的终极术式“天使降临”的基理——从其的能力在使用时展现为六片天使羽翼就能够看出其中的某些跟脚，而这种在用法上完全拥有“随心所欲”特性的能力，其实已经极为接近lv6的绝对能力者的概念了！

    不过极为可惜的是，作为能力拥有者的垣根帝督从来没有仔细思索过自身能力的实质，因此对于这种发展潜力近乎于无穷的“第五元素”也几乎从来没有真正用心开发过，以至于他明明已经接触到了“神之领域”，并且半步迈入了亚雷斯塔穷尽心力也还未曾得以实现的“天使之力”的门槛，却因为种种原因总不得门而入，结果反而在能力运用和发挥上还要矮了“一方通行”一头，只能够屈居NO.2的位置。

    了解到原来以为是“神造之物”的“未元物质”的本质后，自然让他感到欣喜不已，毕竟这意味着这种物质并不像他一开始所想象的那么高不可攀；而且他此刻总算想到了如何能够真正将他那个以“外丹之法”进行洗练的“个人现实”彻底修复并掌控于心的方法：那就是不断精炼“未元物质”、并以此来重新构成他的“丹坯”，如此一来，拥有了物质基础的这枚“九转还丹”才算是真正拥有了可以进行进一步洗练和成长的可能性！

    就在他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去分析这一神奇物质的本质和功用之时，并通过使用手掌内的“魔术回路”当作媒介去转化“秘火”为“暗火”的同时，其中所储存的部分“未元物质”竟然也被那枚核心“圣痕”缓缓缓慢吸收、分解、并单独利用，结果原本历经五年之久都没有丝毫变化的圣痕，竟然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就修复完全了！

    当白泽直到日上三竿也赖在床上不想爬起来的时候，恢复了完整的圣痕竟然自动开启，那由肌肤撕裂而产生的剧烈痛楚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不仅让他当场困意全消，脑门上高高耸起的青筋甚至也清晰可见——若说开启魔术回路时产生的痛楚类似于把一根针往指尖插的话，那么开启圣痕的感觉、就是用九根烧红的铁针一起往五根手指和手腕立面插！

    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还无法被身体自我保护能力削减的痛楚的少年，一时间差点没有背过气去，甚至当场因此而痛得翻下了床——好在这种由魔法造成的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他一头大汗的趴着床沿勉强站起身的时候，只剩下了那淡淡的依旧萦绕在神经之上的痛觉残留。

    看着掌心处那枚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的圣痕在自己的眼前怒刷存在感，白泽却一时间不知道到底用它来干什么为好，毕竟这枚圣痕虽然具备了“魔术回路”的部分功效可以用于转化魔力及构成术式，并且因为借鉴了部分“令咒”的机制而大大强化了本身“寄宿”和“御使”灵体的功能，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特性了，而在学园都市中这两大能力貌似都有些派不上什么用场的感觉。

    其实在圣痕还未修复完善之前，他就可以调用其附属魔术回路的部分效用，这也是他能够通过魔术回路来运转性质特殊的“暗火”的缘故，只不过顶多用来当作“能量运输通道”使用，因为核心的缺失导致无法转化魔力和运转术式。

    魔术回路因为过于强调魔力运用的精密性和稳定性，而难以有效利用外界那活跃的大源魔力用以提高法术效力，即使能够通过高度优化术式本身的概念构造和能量运转、而使效力最高能够提升120%－180%的理论效果——可惜的是若是让这个世界的本土魔术师来施展同样的术式的话，则因为可以有效调用大源魔力去加强法术威力，从而产生三到五倍的可观增幅！

    虽然看起来除非解决这个问题否则魔术回路在这个世界并无法提供可观的助益，可是必须要提到的一点是，白泽本身其实是无法“精制魔力”的，他所拥有的“经络系统”所炼制出的“灵力”则只能用来施展东方道术体系之下的法术，而无法施展任何以魔力为能源的术式——而这基本囊括了西方几乎所有教派和结社的法术。

    但是从此刻“圣痕”恢复原状后，一切就都变得不同了，他也可以凭借这其内的回路去施展一些十字教所属的圣法术了，尤其因为圣痕本身不论是精制魔力还是构建术式都是半独立于少年的精神系统之外，这使得凭借这一手段施展的法术所带来的“排斥反应”要远小于凭借自身进行施展，因此当他日后解除了来自“幻想御手”对于自身能力的增幅后，基本上就需要靠此来施法了。

    圣痕的附属魔术回路是可以用以精制魔力的，但是凭此所施展的法术、也在类别上受到严重的限制，好在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呆在英国清教的“必要之恶教会”之中，自然搜罗了很多和圣痕本身的性质最为契合的十字教专用术式，例如：十字架压制术式、圣马太驱使术式、圣彼得堕落术式等等，只不过像是圣乔治领域、十二使徒拘束术式和光之处刑这类的教宗级法术先不说他根本没有那个资格接触，就算是入手也根本无法凭借一个只有九条魔术回路构成的低级圣痕施展出来，出力不足的问题基本使其根本无法施展任何中型以上法术。

    如此一来，如何能够让原本只专注于内的魔术回路、同样可以兼顾到吸收大源魔力来增强法术效果这方面的研究，就有必要成为他下一个阶段的主要研究课题，例如被命名为“论增强魔术回路对大源魔力利用效率之改进措施”之类，只不过如今他手中积压的各种研究项目已经够多的情况下，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将心力用在这种既无近期利用益处也无长期发展潜力的课题之上——就算是在他本来的位面中，现实空间的魔力也仿佛型月世界一般死气沉沉难以调动，至于到了魔力极为活跃的影空间中则完全有条件使用这个世界的施法技巧，因此看起来似乎只有在那种自己的魔力使用受限、外界又存在着较为活跃的大源魔力的情况下才能有所效用。

    这使得他想要让“圣痕”在短期内变为自身的可靠助力的话，貌似也就只能够在其“拘束灵体”这一方面去想想办法了，因为核心尚处于“空白”状态，可以强行束缚一个灵体或是蕴含灵魂要素的事物为己所用，而且由于圣痕本身性质的缘故，若是能够找到一个拥有“圣灵”要素的灵体自然再好不过，不仅拘束成功率高、成长潜力也大——说起来他也当了这么多年的阴阳师，却连一个式神都没有，此刻想来还真是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以往他还在必要之恶教会的时候手头并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和秘法，等回来后又一门心思的钻入了超能力开发和完善指功之上，结果虽然拿到了《占事略决》这部，却一直把这碴儿给抛诸脑后，直到此刻才想起来自己竟然还掌握有这么一门听起来就很帅的秘术！

    就仿佛西大陆的魔法师习惯于驱使元素生物、中东的术士们喜欢和精灵结契，东瀛的阴阳师们所擅长的“式神之术”则传承于神州道门，不过与那些善于饲养妖魔鬼怪的道士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因能力不足而另辟蹊径，既然无法控制“灵rou合一”状态的妖怪，那么就将它们的灵rou分离，在将妖物击杀后束缚它们的灵魂，并以血rou供养、以精神替代以为驱策，走的是cao偶术和养鬼术的路子，因为cao控的是拥有灵性的活物，“式神”所能发挥的实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施术者的能力而越发强大，再加上千年来东瀛的阴阳师势力并不曾受到毁灭性的冲击，所培育的式神因此一直传承不断，从平安京时代以来所遗留的诸多鬼神所转化的式神时至今日力量已经超出了其生前的实力水平——正因如此，才会在当年的侵华战争中，在初期压制住了神州一方的传统势力，肆虐为害而近乎于如入无人之境，让刚刚从太平天国所导致的sao乱中缓过气的诸多们派世家自此一蹶不振，甚至不少都因此而失了传承或是四分五裂！

    说起来，在东瀛人手中发扬光大、大名鼎鼎的“式神术”，实际上源自于华夏“鬼谷子”一脉的“折纸成兵”之术，甚至在其上还有更深一层的“撒豆成兵”以及“泼墨成兵”两门高深道法，只不过自从胡教东渡以来，道门的很多上古秘传随着佛道两教长达千年的明争暗斗而纷纷断绝，结果导致后来反而是在偏居一瓯的东瀛岛国中将这门法术流传了下来，实在是让人遗憾惋惜。

    一般来说，很多阴阳师都喜欢把自己养的小动物炼化成式神以供驱使，像是一些小鸟或是老鼠什么的都十分常见，而在日本大名鼎鼎的犬神也是由此得来，像是猫狗这种灵性很高的动物本身就是优良的式神原型，若是能够找到猴子或是狐狸的话，炼化而成的式神不伦是实力还是潜力都要更强，不过能够亲手炼化这些天生具备很高灵性的生物需要阴阳师具备很深的造诣，而且刚刚成型的式神往往需要一个甲子以上的时间才能让一身实力初步成形，因此除了那些古代刚开始创业发家的大能外，大多数的阴阳师还是习惯于从家族或师门那里继承自古相传的式神为己用，基本只需要用仪式转移式神于己身后，便可以通过剪纸与符咒召唤而出以供驱策。

    其实他身边是有着作为式神的最佳素材的，那就是沉睡于他灵魂深处的那只混沌猎犬，可以说凭借“式神”这门法术可以顺利的将其召唤而出以供驱使，只不过其的灵格实在是太高，以至于凭借如今白泽在式神一道上的修为还远不足以将其唤出，甚至就算是勉强将其呼唤而出也很容易发生事故，这才使得他只能求之于外，至于如古法所示那样去炼化式神实在是太麻烦也太辛苦了一些，再加上一时间也很难形成战力，因此也不曾予以考虑。

    因此他原本是计划着打电话联系土御门家，让他们直接为他准备一个如前鬼后鬼这样的鬼神级别的强大式神，到时候有时间再直接去取就好了，毕竟这样的一个经过了阴阳世家近千年或是数百年供奉和锤炼的式神，所能够提供的助力绝不会小于一位Lv4的大能力者，毕竟那可是土御门家可以自古至今用以掌控阴阳寮的力量和权威所在——可惜他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原因很简单，学园都市内普遍存在的“AIM扩散力场”就仿佛电磁波一般，会严重压制和削弱这些灵体的力量，强行驱使反而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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