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玩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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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四海赶着马车胡乱拐了两个弯,见池上明和裴盈霜并没追来,便停住马车,将马鞭交还给马车夫,向他和气的一笑说: “老哥,别怕,我就是一普通的客人,不会加害你的。” “唔。”马车夫战战兢兢的接过马鞭,低眉顺眼的看着断四海。 “给,”断四海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他,说,“这是车费,劳请你把我送到胖李客栈。” “这个,用不了这么多。”马车夫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又放下。 “多的给你打酒喝,都拿着!”断四海将银子硬塞到马车夫手中,然后便一头钻进了马车里。马车夫看着整整十两银子,愣了好一会儿,他个三个月能赚十两银子就不错了!不过,既然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那捡起来吃了也无防。马车夫揣好银子,坐上马车,一甩马鞭,赶着马车向胖李客栈走去。 且说断四海钻入马车,就看一文乞儿和付心月并排躺在那里。马车并不算宽敞,三个人坐着绰绰有余,但两个躺着的,再要多一个人,就比较麻烦了。 断四海进马车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争取每一分每一秒休息的时间,好第二天打两场漂亮的丈。至于一文乞儿和付心月,断四海最初的想法,是视而不见——到了客栈后,让店小二把他们搬到床上,自己就地打坐,即养精蓄锐,又守着他们不让池上明抢走,一举两得。 马车开始前进,断四海扫了一圈马车,没找到能坐的空间。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文乞儿和付心月的脸上。一文乞儿也正热切的看着他,断四海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是让自己解开他的xue道;付心月则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说“见到你很高兴”。 两个孩子的眼神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这让断四海不由的对他们产生了一些好奇。因为好奇,断四海解开了一文乞儿和付心月的xue道。 “谢谢你了。”付心月坐起身来,让到一边,又向一文乞儿说,“一文,你也让一下,让大叔也坐下来。” “哦——”一文乞儿先伸了个懒腰,然后往心月那边靠了靠,用手拍了拍身旁,招呼断四海道,“大叔,来坐。” “你们不怕我?”断四海“砰”的一屁股坐下,又故意即冷且恶狠狠的说。 “怕你?为什么?”付心月歪着头,好奇的反问道。断四海看着她天真的样子,不由的一呆。 “呵呵,”一文乞儿轻笑两声,拍拍断四海的肩膀,说,“大叔,不要故意装狠冲愣,你刚刚和我那小矮子师傅斗嘴时,你可是可爱的多。” “可爱?”断四海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那个时候的你,非常可爱!”一文乞儿再次拍了拍断四海的肩,那样子就像慈祥的母亲安慰伤心的孩子。一旁的付心月看着这完全调换的一幕,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 “一文,你对大叔太没礼貌了。” “礼貌?那东西好吃吗?我爹妈没告诉过我,爷爷和泥娃也没告诉过我,心月不如你来告诉我吧。礼貌要怎么吃?我现在可是饿的很呢。” “刚刚还说别人装傻冲愣,我看你自己才是呢,一文!” “我说的是‘装狠冲愣’,你别偷梁换柱好不好?” “大叔,咱不用理他,让他自己偷梁换柱去吧。”付心月向断四海笑道,“大叔,你真要和一文他师傅比武吗?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你觉得我赢了不他?” “不是的,”付心月摇摇头,说,“刀剑相向,本身就危险异常。再说了,你们两个比无论谁输谁赢,都不会有什么好处吧?” “嗯?”断四海若有所思,他看着付心月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付心月,付出的付,心灵的心,满月的月——我爸爸给我取的名字,很好听吧?” “的确是很好听的名字。” “别管名字的事了,”一文乞儿道,“咱们来说正事。” “什么正事?和你一起去偷梁换柱吗?”断四海不知不觉和两个孩子开起玩笑来。 “那算哪门子正事,我说的正事是你明天比武斗酒的事!” “我觉得还是不要比的好,刀剑无眼,而酒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付心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小姑娘家家的,你懂什么?”一文乞儿不屑的看了付心月一眼,向断四海道,“你可别听她胡说,喝酒比武是你喜欢的事吧?做自己喜欢的事,干嘛计较得失?所以,明天的比试,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什么得失呀、成败呀、面子呀,一切的一切全都给我抛的远远的,你只需要享受打架快意与喝酒的乐趣就好了!” “一文,你这是什么道理?”付心月真的生气了,“为了自己痛快,就去伤害别人,你说,你这是什么道理?” “啊哈哈,这个吗……心月,呵呵……心月,你不要这么激——对了,心月,大叔,他不是没伤害别人吗?” “所以我才说不要比,万一伤害了别人,或者自己受了伤,都不好吧?” “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再说了,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吧,大叔?”一文乞儿抛了个“媚眼”给断四海。 “呵呵……”断四海不置可否的打了个哈哈。 “大叔,你别听一文的,他就喜欢瞎胡闹,下午的时候他就摆赌局输掉了六百两银子,还是借了别人的!” “钱财乃身外之物,别说六百两了,六千两又算得了什么?” “哼哼,你也就背后嘴硬,等回去见到胖掌柜,看你怎么说!”付心月转向断四海,“大叔,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一文楚楚可怜的样子,谁见了都会笑的。” “楚楚可怜?谁楚楚可怜?是你吗,大叔?不会吧?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随便在人前装可怜?” “看吧,大叔,一文又在胡说八道了,他的话你气味别信。” “呵呵,”断四海说,“一文,你叫一文?” “我叫一文乞儿,你叫我一文就好。” “一文,心月,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大叔我喜欢。” “大叔,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一文乞儿一改嬉皮笑脸,严肃认真的说。 “哪里不对了?” “我们可是你辛辛苦苦绑架来的人质,若是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摆平了,那也太没意思了吧?”一文乞儿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
“哈哈,”断四海爽朗一笑,说,“一文,你真的很有意思。” “呵呵,”一文乞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大叔,不和你说笑了,这次真的说正事,非常重要的、相当重要的、正儿八经的事!” “我怎么听着这么绕口啊?一文,到底是什么事?” “大叔,你是断刀宗的,那你一定认识叶刃和断五爷吧?” “嗯,认识,怎么了?你也认识他们吗?”断四海声音明显的变了。 “我和他们有些交情,”一文并没发现断四海的异样,“我和泥娃在华山的时候,遇到过叶刃,我们一起和那个什么漠北对鹰打了一架,后来断五爷来了。多亏他来了,要不然我们几个可就遭殃了。断五爷还想收我做徒弟来着,不过那时我一心想跟爷爷学武,所以就拒绝了。对了,大叔,那时断五爷说断刀宗内发生了大事,所以他才要找叶刃回洛阳的;不知断刀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叔,能不能告诉我?” “嗯——”断四海看着一文乞儿,心潮起伏不定,叶刃和眼前的少年,他们或许真的能了结断刀宗与凤鸣剑宗百年来的仇恨。 “大叔,你就告诉我吧,我和叶刃是好朋友,我想多知道些他的事。他帮过我,我也想帮上他的忙……大叔,你快说嘛……”一文纠缠着,断四海眼神中的迟疑他当然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可不会因此而放弃,相反,他更想知道断刀宗发生的事了。 “你,真的想知道?”断四海变的语重心长起来。 “当然……不,我一定要知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知道!”一文乞儿神情异常坚定。 “一文,你……”付心月看着一文乞儿,神情如此认真的一文,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断四海哀伤之情自然流露,他说,“叶刃的父亲和meimei,被一个神秘剑客所杀……” “啊——”付心月一声惊呼,双手本能的捂在了口上。 “怎么会这样?”一文乞儿也是一脸的惊讶,“那叶刃他……他怎么样?” “我离开洛阳的时候,叶刃正在筹办父亲和meimei的葬礼,看上去没事了。不过……”断四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一文乞儿连忙追问。 “我担心叶刃会被父亲和meimei的仇恨冲昏了头脑。” “真是这样的话就太遭了。”一文乞儿想起叶刃为了逃避复仇而离家出走的事来。 “是啊,太遭了。”断四海最担心的就是叶刃为了报仇而抛弃自我。 “叶刃的父亲是断刀宗的宗主吧?他的武功应该非常非常高才对,怎么会被人杀呢?” “刺客绑架了叶凝——也就是叶刃的meimei,我想刺客是用叶凝要挟宗主;而且那个刺客武功很高,宗主之前被他刺伤过。” “比断刀宗宗主武功还高?那样的人,江湖中不多吧?” “刺客很可能是你们凤、鸣剑宗的人。”看断四海的神情,绝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怎么可能……”一文乞儿和付心月看着彼此,眼中满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