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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禽兽不如

    怀里是挚爱的软玉温香,萧逸竹虽竭力做到心无旁骛,但难免心猿意马。泉水顺着白皙的肌肤上滑动,他喉头滚动着,身下坚硬如铁,难受的很。这些时日来一直便是自己解决,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真是生不如死。

    偏偏这娇人是昏着,一副事事不知的模样,看的他真是又气又恨,恨不得将她自黑暗中唤醒。手指不由自主探上胸前的绵软,轻轻揉动着,看着它们变幻着各种形状,身子却越来越热。

    可怀里的小人儿却一点儿反应都不能给他,让萧逸竹直呼可惜。不由自主的探到那身下,小心撩拨着软软的花瓣,直到感觉到那处弥漫着春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低声骂了句:“禽兽!”却舍不得离开这软滑的娇躯。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喷涌的情潮无果,萧逸竹浅浅撩拨了几下,便借着温泉水的润泽,挺进了她的身体中。怀里的女子不会给他反应,这让萧逸竹不仅仅只有的是失望,猛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快速的让她在自己的身体下摇摆着,才一鼓作气释放了自己。

    怀里的女子不觉脸上升起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泉水的热,还是其他。

    萧逸竹搂着女子的身体喘息了几下,才抱着人儿缓慢的爬上岸去。看着她股间的一片狼藉,眼睛一热,却道:“估计若你醒来知道的话,肯定要气得很。”不过,她可能知道吗?萧逸竹笑笑,扯了条干净的布巾为她清理了身子,穿好干净的寝衣,这才搂着人就在软塌上睡下了。

    天还未亮,萧逸竹便被一阵阵的热意给惊醒了,慌忙爬起,摸上女子的额头,果然火烫一片。“该死!”他低咒一声,当下什么也顾不得里,抱着人赶快朝卧房跑去,并大吼道:“去将佑群赶快给我找来!速去!”

    佑群还在被窝里睡着,就被人在猛地拽了起来,再听到是教主大人传唤,不禁抹了把脸,叹了口气。系好衣带,抱着药箱,认命的飞奔去落雪阁,他感觉自己最近都憔悴了不少,说不定都花容失色了。

    刚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扯了进去。佑群细细为褚安安诊了脉,眉头越皱越紧,神情也略有担忧。

    这情形看到萧逸竹心口一紧,忙问:“很严重吗?”

    佑群迟疑了片刻,才慢吞吞的开口道:“问题倒是不大。”

    闻言,萧逸竹才松了口气。但他这口气还没喘匀和,那边儿就漫不经心叹了口气,成功的将他的心提到了半空中。

    “想主上初经人事,这火气大一点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嘛……这夫人身娇体弱的,可经不起这番折腾。想来住上昨夜定然是全身舒爽,愉悦的很吧!”

    萧逸竹脸色微红,怒道:“说重点!”

    淡淡瞥了他一眼,佑群才不慌不忙道:“假若在这么折腾下去的话,估计夫人可是没机会拜堂,要死在床上了!”

    “滚出去!!”他怒吼,一掌挥出。

    佑群忙不迭躲开,还不忘顺便开口说:“虽是受了惊吓才导致的发烧,但若想快点儿好起来,还得禁\/欲调养才是啊!”

    迅速的逃离房间,在刚迈出一步,佑群便听到一声惊天的怒吼:“可恶!杀了你!”不由低低说:“啧啧,真是恼羞成怒了!谁让你大清早就将人从被窝里叫醒,活该!”

    屋子里,萧逸竹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那一脸艳红的肤色,看着他心口一疼。

    “啪!”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萧逸竹才敛下神色,心中却后悔不已。都怪他不该一时贪欢,让她病情加重。但是,他就是……

    “唉~”长叹一声,萧逸竹看着她似难过的模样,担忧道:“快些好起来吧!”再不好的话,他可就要疯掉了!

    雾,白茫茫,视线可及都是一片雾气缭绕。

    素净的手指宛若掀开纱帘一样,拨开雾气,一点一点的前进着。

    脚下坚实的土地变作海水,还未低头去看,便一鼓作气沉了下去。

    咕噜咕噜……

    洗了好一口海水,又咸又涩,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在海水里挣扎着,下沉,下沉。

    此刻,思绪已然远去。这幽深的海水中幽静的只有自己,四周昏暗的环境里,甚至连条调皮的小鱼都没有。被海水包裹着的躯体顺着温暖洋流飘着,宛如一只失去了鱼鳍的鱼儿,任海水带到哪里,便是哪里。

    终于,一切似乎静止了。睁开眼去看,竟是一处洞xue。深邃的洞xue被寒冰包裹着,她还未迈出步去,便被冻的浑身僵硬,只剩下一双眼睛能微微眨动。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面前这个冰蓝色的世界里,除了厚厚的冰层,就只有尖锐的冰锥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从洞顶上方掉落下来,摔成几块碎片。

    她思索着,觉得自己仿佛是不应该在这里一样。

    笨重的头脑似乎也被这冰雪给冻坏了,她真想伸出手臂去敲打几下,好让自己能清醒一些,但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调动内力保存着残存的生命力。

    内力?她诧异了,为什么脑海中会出现这个如此熟悉的字眼呢!她本是平平凡凡的一人,根本无法同这种玄奇的东西参合在一起。她应该是坐在温暖的室内带着素白的手套翻阅着一本残缺的古籍,空出来的手在旁边的笔记上记录着什么。或者,她应该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随着导师们徜徉在埃及古国的文化中,探访那些被掩藏在地底之下的文明。

    不对,这些都不对。她确实应该坐在温暖的室内,却是用白皙的手指捻起一枚金黄色的蜜饯,送口中饮上一口热茶。而手里该是一本蓝皮小册,写满了各种或离奇或哀怨的小故事。再不然,便是执着一支精致的软毛笔,快速在账册上勾画着什么。这才应该是她啊!

    可她为何又在这里呢?

    是了,她好像是由高空坠落,顺着水流飘啊飘,一路来到了这个大概已经有千年的冰洞。此处终年不化,哪怕是炎炎夏日也无法摧毁这里的一分一毫。

    可是,她怎么知道这些呢?为什么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下,她却没有死去,身体虽动不了,哪怕浑身的器官都已经停止运转,但思维却是清醒着的。

    还是,她已经死去,所以一切才会变得这么扑簌迷离。但,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她并没有死。那么,她是谁?

    停滞了的思绪开始运转着,那些被迷雾笼罩着的过往开始一点点的清晰起来。她是褚安安啊,或许也应该是奕无情。原来,她在醒来后就将一切都遗忘了,甚至是她曾经作为奕无情的过往。

    刹那间,她的所有回忆全部启封了,包括她是如何被冰封的。

    她不怪楚红将她推下山崖,只怨她自己给了她一个错觉,以为自己爱着念着她的,反而是白白耽误了一名女子的青春。那又怎样呢,只能说那时的奕无情为了掩盖身份而不择手段,怕外人识破身份,托了楚红当挡箭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又做了什么,没有给她一个答案,便任她这么误会了下去。所以,哪怕注定被楚红杀死,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一切都是她在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想当初,为了能活下去,不择手段之事可是没有少做啊!因为她怕了,她怕只有自己一个人,周围全是陌生的目光。

    在被当作礼物一般送人那高耸的大门里去时,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活着看着那些将她不当人险些毁掉她人生的人一个好看!后来,她果然做到了。无论是幼年时欺辱她,谩骂她的人,全部都没有逃过被报复的命运。其实,也不过是件谨小慎微之事,但她却让他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呢!

    是啊,在这乱世中要想生存,并且比任何一个人都活得好,那么首先要学会的便是狠心。只有能对一切狠下心来,你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可笑,她竟然被一点点的血就吓到昏厥了。但若不是如此的话,又怎能想起这些险些被深埋了记忆呢!可笑啊,她不仅忘记了她原来的身份,竟然还和自己曾经教养大的孩子上了床,真是恶心!想必等小竹知道后,也一定会如此吧!

    神思渐渐清明,褚安安睁开双眼,慢慢醒了过来。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是褚安安,还是奕无情,一切都乱了。

    “终于醒来了。”松了口气似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

    褚安安眨了眨眼睛,男子眼底略有青黑,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印象中稚嫩却严肃的小脸,渐渐被眼前这张俊美非凡的面容所取代了。她忍不住闭了闭眼,心底里一片苦涩。

    萧逸竹见她忽然闭眼,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呢,忙递上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个动作,在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做了无数次,熟稔的连他自己都诧异不已。

    “没有发热,那是肚子饿了吗?”见她并没有说话,便当是默认了。“乖,我去叫人给你准备吃食。”

    褚安安感觉着温热的气息在自己唇上停留了片刻,男子清雅的香气便倏然远去了。睁开双目,曾经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无悲无喜,这样子分明是当年那个叫人胆寒的夏侯公子。

    萧逸竹带来的是在小炉上烹煮了许久的白粥,怕褚安安刚醒来没有胃口,还特意准备些爽口的开胃小菜。将人小心的抱起,端着碗凑近了,笑道:“你睡了好久,我还真怕你醒不过来呢!”

    褚安安弯了弯嘴角,目光只在眼前的白粥,这让萧逸竹不由失望。

    “来,小心烫。”将汤匙凑近,萧逸竹细心的叮嘱道。

    入口的米粒软烂的很,无需咀嚼只要轻轻一抿,便化开来了。褚安安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心里发苦,这粥都被他吹凉了,哪里会烫到人。曾经那个话不多,眼神单纯的孩子,如今也成长为一名男子了。若宓儿看到后,心里想必一定会很开心吧!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到底好不好。

    前些日子看到诺儿,倒是活的肆意,眉眼里都是幸福,让人看了就舒服。

    “想什么呢?”

    鼻尖忽然被轻轻拧了下,褚安安不由抬眸,正对上一张愉悦的小脸。凤眸深处掩藏着的情意,让她不得不低下头去,低声说:“没什么。”

    索性,萧逸竹并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只继续喂着粥让她吃着小菜。这一个人喂,一个人吃,一碗白粥很快就见底了。

    掏出帕子为她擦了擦嘴角,萧逸竹含笑的问:“还要不要再来一碗了?”

    肚子并未填饱,但褚安安也知晓久睡后忽然敞开肚皮吃并不是件明智之事,便摇了摇头,说:“不饿了,就是乏的很。”说罢,还佯装打了个哈欠。

    “好了,不闹你了,好好睡觉。”扶着她躺下,萧逸竹温和说。

    褚安安并未答话,闭上双眼,似乎快要睡去。见此,萧逸竹吹熄了屋内的烛火,端着碗碟出去了。在他走后,一双黑沉的眼儿睁开,眼里哪有一点睡意。

    昏了这么久,仿佛连身体都锈了。褚安安调动了下身体内的内力,运转了一周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她并未问过师父是什么人,她所学功法来着哪里,但显然这身功夫并不简单。光能让她在寒冰中待了数年得以生还的龟息功就堪属世间最诡异之一,更别说她这任何人来都无法检查出来的内力。

    屋内漆黑一片,褚安安眨了眨眼,真的是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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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完全康复了。”仔细诊了脉,佑群笑着说。

    如此,萧逸竹才放下心来,拥着怀里的娇人言辞警告。“下一次可不准这么吓我了,否则绝对要你好看!”

    褚安安长眉稍颦,低着头,抵着他的胸前愣是不说话。萧逸竹还当是她被自己骂怕了,忍不住摸了摸脸,又小心的解释说:“当然了,你只要给我小心一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