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又来勾引夜司寒
黎锦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对面的贵妇已经反应过来了,她 的语气仍然带着巨大的不可思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会在司寒的家里!” 贵妇人自己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不等黎锦言开口便接着高声道:“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儿子!你走都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没错,门外的贵妇就是夜司寒的母亲白荃。 黎锦言心里乱乱的,她回来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夜司寒的母亲,可还是以这么突然的方式见到了,地点还是夜司寒的别墅。 “我没有不放过你的儿子!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请你去问你自己的儿子。”黎锦言并不想跟白荃多说,她拉着轩宝就想走。 “你不许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不许离开!” 白荃此刻有点崩溃。 她接到沐芊芊的电话时一度不敢相信黎锦言真的回来了。沐芊芊说黎锦言回来后一直想办法接近夜司寒,不知道有什么企图,这让白荃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夜司寒现在是夜氏的掌权人,他决定着夜氏的生死兴衰,绝不可以被黎锦言蛊惑!他应该和沐芊芊夫妻和睦,让两家的家族不断壮大,他不可以毁在黎锦言的身上!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你和司寒干了什么?”白荃的语气很急迫,她怕,她怕黎锦言又勾引夜司寒发生关系,让夜司寒的脑子变得跟以前一样不清楚。 黎锦言很生气,白荃的态度摆明了就是怀疑她是来引诱夜司寒,在她眼里,她难道就是个狐狸精吗? “你这个坏奶奶!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妈咪!” 轩宝看到黎锦言被这个女人这样说,他忍不住站在黎锦言的身前,冲着白荃大吼道。 白荃这才注意到,黎锦言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 只看了小男孩一眼,白荃就吓了一跳。 她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小孩的模样怎么这么像司寒小时候? 眼前的小孩看起来有四五岁的样子,他嘴里竟然叫着黎锦言妈咪? 该不会…… 白荃突然有些眩晕。 “妈,你怎么回来了?”夜司寒的声音在黎锦言身后响起。 “你这个不孝子!我再不回来,你准备怎么办?再跟她厮混在一起吗?她为什么在你家里?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行?”白荃流着眼泪冲夜司寒骂道。 夜司寒皱了皱眉头,沉沉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你不用操这个心!” 黎锦言听了这话心中冷笑着,你夜司寒养的那个女人恐怕你妈也不知道吧!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轩宝拉着黎锦言的手往前走,“妈咪,咱们走,咱们不和这个坏奶奶说话!” 黎锦言带着轩宝快步上了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什么叫坏奶奶?这个小孩会不会说话?真是没有教养!”白荃愤怒地骂着,可惜车子已经启动了,车上的人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咳,那个,阿姨,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哈!司寒,下周见!” 程铭站在旁边听白荃骂人骂了半天,实在是尴尬,赶紧找了个机会就开溜了。 白荃愤愤地进了屋,一把将手包甩在沙发上,扭着头生闷气。 夜司寒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坐在了白荃的旁边。 “妈你回来了,爸呢?” “你还知道问你爸!我陪你爸出去疗养这么长时间,你统共打过几次电话?要不是你哥每天都跟我们视频,我还以为我没有儿子呢!” 夜司寒听了这话脸上冷了一冷。 “你爸还没回来呢!我这是接到消息赶紧从y国赶回来了!我就知道她一回来准得出事,果然让我逮个正着!”白荃越说越气愤,“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犟呢!当初走都走了,现在又回来搅和什么!” 白荃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那个小男孩,她转过身来看着夜司寒,语气有些发抖,“司寒,那个小男孩是谁?不会是你的……” “不是!”夜司寒回答得很干脆。 “真的吗,你确定不确定?”白荃不敢对夜司寒说觉得小男孩像他。 “确定!” 夜司寒的语气又冷又硬,带着不可质疑的笃定。 白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情绪,她深深叹了口气,“司寒,你可别再犯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咱们和沐家是亲家,沐老爷子帮了咱家这么多,咱们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 夜司寒冷着脸不出声。 “以前我劝你结婚,你不听就算了。可是现在她回来了,你让芊芊怎么想?她是知道你们当年的事的呀!再说了,你们都订婚五年了,于情于理都该结婚了。” 夜司寒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母亲的突然回国肯定是有人通知了她,不知道在她面前告了什么状。而且母亲一回来就催婚,这心思也用得太明显了。 “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还是管管你的大儿子吧!他可是专门为了黎锦言开了一个经纪公司,为她保驾护航!要说被蛊惑,倒是你这大儿子才像是被蛊惑的样子!” 夜司寒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他知道她的命门在哪里。 果不其然,白荃听了这话坐在那里愣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回过神来。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呦!”白荃忍不住哭起来,“本来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的儿啊,真是太傻了!” 夜司寒看着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烦他了。大哥是母亲的骄傲,是母亲的心尖尖,相比起夜司寒,她一直更在乎她的大儿子。 “不行!我得亲自去问问衍儿!究竟是着了什么道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省心!” 白荃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回头再来跟你算账!” 夜司寒坐在沙发上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久久沉默着。 他的心中似乎有一座皑皑雪山,他很冷,可是他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