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负负得正
“以后不是大统领找我，都给我回绝，知道了吗！”邓肯斜睨苏珊一眼，慢悠悠地端起咖啡喝浅尝。 苏珊忙点头，将这件事情记了下来。 上午处理公务，快要爆炸的头脑让邓肯更加坚定了招人的念头。 结束工作的第一时间，他就换出红后，浑身红艳艳的小女孩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显现。 “红后，帮我在官网上发布公告招募各部门缺少的人才，简历由你筛选，种族主义者不要，特殊身份者不要。普通职位根据能力决定，秘书团必须年轻漂亮，年龄30岁以下，找到合适的将资料交给我过目。” 红后乖巧地说道：“好的，正在编写招聘公告。” 随口解决掉招人的事情，邓肯掏出手机，打给正在受训的保护伞安全公司园区接受训练的爱丽丝，约她到外面餐厅吃饭。 爱丽丝很干脆地同意了，她现在的记忆已经恢复大半，想起来自己的身份确实是保护伞的员工，面对大老板的邀请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久后，邓肯和爱丽丝在一家气氛幽静的西餐厅见面，桌面上没搞那些虚头巴脑的香槟红酒，小小的餐桌上摆放着好几盘牛排，吃完一盘下一盘。 邓肯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着好像真的只是来吃饭的，这让穿上星蓝色连衣裙精心打扮过的爱丽丝显得很呆。 “吃啊，多吃点才有力气训练！”发现爱丽丝好像有点拘束，邓肯热情地招呼道：“不用在意我，我最不喜欢就是那些把吃饭搞得复杂的礼仪，那种事情只有吃饱没事干的人才会在乎。” 这时，侍者走上来，将托盘上的两罐可乐摆在桌上。 “噗嗤！” 爱丽丝没忍住笑了，原本带有的紧张感消失一空，道：“你真是一位有趣的老板。” “哼哼！”邓肯对此没有什么表示，打开可乐灌进嘴中。 让他真扮演一个丑国绅士他还特别不自在呢，还是现在这种感觉好，无拘无束，别人也不会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因为他现在代表的就是权威。 一个普通人在高级餐厅手抓牛排吃饭，会被当成野蛮穷酸，一个亿万富豪在高级餐厅手抓牛排吃饭，会被认为是与众不同，不拘小节。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你有钱有地位，做什么都会被人揣摩，哪怕是随手写下的菜名，都会被认为其中蕴含隐喻，过分解读。 爱丽丝也放开了，切开牛排不断吃着，吃相没邓肯那么奔放，倒也自然许多。 午餐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 等吃完餐后甜点，邓肯才聊起正经事，“爱丽丝，我接下来跟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要激动！” 见到邓肯突然严肃下来的表情，爱丽丝也正襟危坐，点头道：“嗯，……” “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普通人来更强……”邓肯组织好语言，直勾勾盯着爱丽丝的眼睛，道：“你其实是一个克隆人，被保护伞公司植入了虚假记忆的克隆人。” “……” 爱丽丝先是不解，然后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之后又转换为深深的疑惑和不敢置信。 不等她说些什么，邓肯就快速将后面的内容全部都说了出来。 包括爱丽丝是艾丽西亚消除了病症的完美克隆体，记忆大多是保护伞公司植入的。 结婚是假的这件事情她知道，无名指上也不戴和公司的婚戒了。 真相的威力不亚于五雷轰顶，把爱丽丝劈得大脑空白一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随邓肯离开餐厅的。 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在浣熊市中心医院的停尸房里，见到了艾丽西亚的尸体。 “她就是你的本体，在她死前，曾经说过‘未来丰富的记忆会重新编织成完整的人生，你，就是你！’”邓肯伸手拍着爱丽丝连衣裙上裸露的香肩，嫌不过瘾，直接揽住她的身体。 啪！ 爱丽丝反手将邓肯推开，脸上带着愤怒和不解的目光，要不是邓肯在她心里积累了一点点好感度，现在就不是推开，而是直接抡起拳头砸。 “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有！”邓肯举起双手表示无害，自己可不是史蒂夫，他估计抗不了爱丽丝几拳就得扑街，自然不敢在对方激动时还去作死，“保护伞公司是保护伞公司，我是我，艾萨克也是被我杀掉的，最近公司的一系列举措你应该也有了解，我可不是那些野心家！” 爱丽丝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但还是紧盯着邓肯，问道：“你那天找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克隆人，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这些？” 邓肯放下手，回答道：“因为我和你一样！” 一样？ 爱丽丝看向身侧艾丽西亚尸体那苍老的脸，又看向邓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我说的一样是克隆人，不是同一个人的克隆体！”邓肯一翻白眼，走上前去，将艾丽西亚的尸体重新推回柜子中。 受到多重信息冲击的爱丽丝大脑处理不过来，下蹲捂住脑袋有些一脸难受的模样呢喃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邓肯好心地上前蹲下，轻抚其后背以作安慰，却被后者复杂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别这样看我，我可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爱丽丝现在也冷静多了，她还有一件让人好奇的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又脱离艾萨克控制的？” 来了！ 就等着爱丽丝问这事，邓肯内心一喜，面上却装作在沉思，想了很久才道：“我想这是命运的选择，那是我经历的第一场股东会，艾萨克在会议上宣布了毁灭全人类的疯狂想法……就在会议结束后，我的头脑就快要炸开，大脑里全是毁灭，新生，世界。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选择了我，我觉醒了一项特殊的能力，可以开启一个跨越世界的传送门，然后我就遇到了史蒂夫和娜塔莎。 你见过的，他们其实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被我邀请来阻止艾萨克的灭世计划，重新掌控保护伞，让保护伞成为推动人类进步而不是毁灭人类的公司！” 说完，他看着爱丽丝的眼睛，爱丽丝则用一种你在跟我开玩笑的表情看回去。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 虽然这种说法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但邓肯不是正常人，所以负负得正，这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