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 袁星术
嘈杂的酒馆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出现的神罗。 不过很快,就有酒馆里的人大喊了起来。 “神罗,居然是神罗!” 顿时酒馆里全都响成了一片,神罗作为苦劳营中劳役的头头,这里很多的囚犯都认识神罗。 神罗只是含蓄的一笑,也不搭理这些人,随着扎恩的脚步,径直的朝着一个有些邋遢的男人走去。 扎恩只是指了指那个男人,脸上有些不爽的表情,看来力族和这个囚犯头头相处得不是很好。 神罗也是一点都不在意,看了眼这个叫袁星术的男人,有一点的猥琐,但是看起来像是一个狠角色,能成为现在的犯人头头,没点本事可不行。 走到袁星术的面前,神罗很霸气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过袁星术却像个痞子一样,懒散的翘着脚,拿着一瓶廉价的米酒喝着,打了个酒隔才说到:“前劳役头领是来找我的?哼哼,苦劳营里到处都是神罗的传说啊,想不到我还真是荣幸啊!” “我向力族的人打听过你,星骓城里的头号杀手,可惜,刺杀高官不成,被人给捅了出来,想不到现在这么落魄!”神罗眼神只是看着酒馆四周陈旧的环境,眼神有些不屑。 袁星术拿着手中的米酒喝了一口,也不为神罗的挖苦动怒:“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人捅出来的?难道就不能是我自己要进来?” 神罗的黑脸上不禁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眼睛盯着袁星术却很直白的道:“想要自由吗?” 袁星术一个愣神。 “啊?你说什么?”袁星术明显没有听懂。 神罗呵呵笑着重复了一下:“我说你想重获自由吗?或者说你想一直在这里挖煤?” “鬼才想!难道你有法子?”袁星术露出了很有兴趣的表情,不过眼神依然是不屑一顾。 “到时候会给你信号的,放心干就是!”神罗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神秘笑容的转身就走。 袁星术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家伙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立马喊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神罗停下脚步,微微一回头道:“我们这些劳役干上十年可以重获自由,可是你这样的重罪囚犯却要干一辈子,这个你先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看着神罗真的走了,袁星术拿着米酒的瓶子都被捏碎了。 心想,这个神罗到底搞什么鬼,打哑谜? 袁星术一想到这里就一阵的郁闷,要不是老子一时大意,又怎么会被抓住呢? 想到这里,袁星术一把就将手中的米酒瓶子狠狠摔在地上。 整个酒馆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安静的要命。 愣了几秒后,才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各做各的事情,可是气氛却被压抑到了极点。 离开了苦劳营,神罗立马开始在对传音玉说道:“苦劳营这边已经准备完毕,力族穆拉长老已经同意了。” 而另一头,雷越只是大局在握的说道:“好,你在外等待接应就行,其他的就交给我们吧!” “嗯,收到!” 收起传音玉后,雷越一行上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着黑山守备军开进了。 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并不多,可是一千五百人严整肃穆,后方百人纷纷擎着高达4米的红幡,乍一看声势骇人。 所有人都是一身的黑色长袍,其实只是廉价的黑布一裹而已,甚至连脸上都被包着厚厚的面巾,仿佛一堆黑暗中行进的黑暗幽灵一样,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有些神经病了。 黄沙扑面,沙沙的风声让人仿佛听到远处驼铃的声音,但是却吹得雷越这一千五百人队伍浑身黑袍猎猎作响。 来到黑山守备营的前方,雷越也不喊话,就这样堵在人家的门口。 这守备营正前方倒是有很大的一块平地,后方就是苦劳营的谷口,整个守备营就龟缩在矿场的谷口中,确实是易守难攻的地方,有两千五百人左右的守备力量,绝对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守备营只是利用两边谷口的优势,简单的修建了一座土石的城墙,就把整个矿场保护得严严实实。 城楼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防御弓矢,还有城墙上凸出的很多法阵防御阵图。 雷越一行人看得都是心惊rou跳,虽然大多数的人只是来走过场,可是想想要是真和这样的关卡防御打起来,不知道要填下多少的人命啊! “呜!”一声沉闷但嘹亮的号角响了起来。 顿时只见紧闭守备营大门‘嘎吱嘎吱’直响,缓缓的朝两边打开了。 一队手持钢盾的士兵夺门而出,纪律森然的冲出后就立马分开,对着雷越的战阵摆开了一条防御线,立马又是一大堆的骑兵,手持钢枪就从大门里,如同狂浪一样,涌泄而来。 严整的军容,只有‘踏踏’的马蹄声,和脚步的跑动声,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神情肃穆,但是却有这一股泠然不惧的豪迈。 这只阵容强大的守备军简直就是一座人rou长城一般,每个人的实力都有真人境界三重左右,甚至有两个百人队,全部的都是真人境界六重。 在黑山地界上,的确算是一支实力强悍的队伍了。 高大的龙鳞马纷纷长嘶起来,所有的人马全都布置完毕后,守备军中才走出一个将领一样的人物,光是看那一身的造价不菲的战铠就知道,绝对不是吃素的家伙。 提着一把长柄大斧,纵马来到两方的中间,大喝一声:“来者何人?侵我祁天城边境,好大的胆子!” 雷越穿着一身的黑布,向前迈了一步,显示出自己领头的身份。 也没有多的动作,也不说话,整个谷口只有沙沙风声而已,显得这沉默更是撩人心弦。 守备武将脸上顿时大怒:“尔等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 透过厚厚的面巾,雷越一双眼睛依然冷冷的盯着那守备武将,但是雷越仍然没有出声,上千人的队伍好像全是哑巴一样,一直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