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对龙裔有偏见的瓦蕾莉卡
PS：爆冷啊爆冷，英格兰还真脱欧成功了……冰岛果然是大冷门，名字就够冷！ “mama？是你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直寻找着的瓦蕾莉卡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了眼前，即使是她的亲生女儿瑟拉娜也不禁有些难以置信，不由追问了一句。 瓦蕾莉卡看起来很年轻，不知道的人绝对想不到她会是瑟拉娜的母亲，说是jiejie或许都会有人怀疑，这恐怕也是吸血鬼女性的标志性特征之一。瓦蕾莉卡是美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哈孔那寒碜的长相如果没有一个超漂亮的老婆怎么可能生出瑟拉娜这样堪称绝世美人的女儿来？论五官的精致程度只略逊瑟拉娜一筹，但其身材的曲线之夸张，那成熟女性的风韵之犹存则远胜还难脱青涩的瑟拉娜。 瓦蕾莉卡似乎是被这声音惊醒了般，看向瑟拉娜的双眼中同样充满了难以置信，叫道：“造物主……这、这不可能，瑟拉娜？”（PS：这里瓦蕾莉卡喊的造物主也算是透露出了她恐怕还是索瑟姆的居民） “真的是你吗？mama，我们怎么进入这层结界？我们得好好谈谈！”眼前站着的确实是自己的母亲，瑟拉娜脸上的表情由惊疑转变为焦急，粉拳不断敲击着阻碍在她身前的那层法力结界。 “瑟拉娜，你来这儿做什么？你父亲呢？”瓦蕾莉卡眼中的惊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惶以及焦躁。 “他不知道我们来这里了，没时间解释这些了，快点让我们进去。” 不知是没听清瑟拉娜的话语还是将其理解成了“瑟拉娜正在逃命”，瓦蕾莉卡拼命摇着头，用歇斯底里般的声音叫道：“我肯定已经失败了，哈孔已经找到了揭秘预言的方法了是不是？” 瑟拉娜皱了皱眉头，显然母亲的精神状态让她感觉到了忧心，连忙解释道：“不，你猜错了同时也理解错了我们到这里的意思。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阻止父亲，让一切回归正轨。” “是吗？等一下！”瓦蕾莉卡闻听此言似乎恢复了些精神，或许是瑟拉娜的出现实在太震撼了，瓦蕾莉卡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了在一定距离外等待的阿萨，原本冷漠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吓一跳的表情来。惊呼道：“你居然……带着……我的天啊？这是一头龙吗？你脑子不清楚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他并不是龙，他是到了这里才变成龙的，他是龙裔，是个人类！而且是一名黎明守卫。” “龙裔？”一听阿萨是位龙裔，瓦蕾莉卡脸上先是一讶，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来，但这表情很快又被她自己收敛了，开始对阿萨的另一个身份评头论足起来：“黎明守卫？我记得这好像是一个吸血鬼猎人组织……你，到我面前来，我有话要问你。”应该是对自身的实力很有信心亦或其他的理由，瓦蕾莉卡对阿萨的外表也只有一开始那一下的动摇，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她语气中颇有种颐指气使的感觉。 换作其他人阿萨或许会不爽，但无奈一来眼前的是瑟拉娜的亲妈，二来最重要的上古卷轴或许就在人家手里，也就只能像只挺话的超级大狗般，手脚并用地爬到结界前面。不知该说是龙裔的本能还是人类天生的爬行天赋重新觉醒，阿萨这样“行走”竟然觉得没啥违和感，内心不由有些纠结，但表现在外的模样就有点像是在发脾气了。这一幕不禁让瑟拉娜与瓦蕾莉卡神色各异。 与一脸担心的瑟拉娜不同，瓦蕾莉卡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和一个吸血鬼猎人在一起？你和瑟拉娜一起旅行，假装成她的保护者，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杀我。这太让我失望了。” 阿萨大嘴一张，口吐人言道：“不，夫人。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确实想要保护她，我并没有恶意。”说话的时候阿萨还是有些掌握不了巨龙“说话”的法门，不时会从鼻头冒出丁点火花来，这让他的话语十分没有说服力。 瓦蕾莉卡对此则不屑一顾，嗤笑道：“保护她？你只是为了利益或名气去杀吸血鬼，龙裔不都是这种无利不起早的货色么！？这让我很难相信你的意图是高尚的。瑟拉娜牺牲了一切阻止哈孔，我想你在这一路上有看到她的努力，但你就打算这样以背叛来回报她么？” “您对龙裔似乎怀着某种偏见……我当然看到了瑟拉娜到底是如何努力地区阻止哈孔，但我很怀疑你是否看到了她的努力？我们在寻找上古卷轴，瑟拉娜说您可能知道，能告诉我们它的下落吗？”这一次瓦蕾莉卡没有掩饰自己对“龙裔”的看法，看来瑟拉娜的这位母亲大人从前吃过某位龙裔的亏。心里这般想着，阿萨倒也没过多纠缠在这点上，自以为是地做出个耸肩动作，这表现在巨龙的身体上就变成了好像要进行吐目一样的前兆，就连瓦蕾莉卡都不自禁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直到阿萨将话讲完依然没有进一步行动才发觉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 但瓦蕾莉卡倒也没有放松的意思，皱起没有一丝岁月刻画痕迹的眉头，不屑道：“我不知道瑟拉娜牺牲了一切吗？你又知道她到底牺牲了什么吗？你以为我会厚颜无耻到那个地步？让我的女儿一个人呆在那座坟墓里只是为了守护卷轴吗？这些卷轴只不过是用来达到目的的手段，而终结太阳****的关键在于瑟拉娜她本身！”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阿萨的一张龙脸也不禁有所变化，瑟拉娜的表情同样变得惊疑不定，显然此时瓦蕾莉卡说的是一段恐怕除了哈孔与她之外无人知晓的秘闻。 “当我从瓦尔奇哈城堡逃走时错过了得到两个上古卷轴的机会，你们已经找到的那份卷轴上记录着奥瑞埃尔和他的秘密武器奥瑞埃尔之弓，而另一份卷轴上面则写着‘冷港之女的血液可使龙眼失明’。”瓦蕾莉卡所说的这个预言应该就是另一份上古卷轴所记载的内容了，不得不说，预言还是那么晦涩难明，什么“冷港女儿”、“使龙眼失明”之类的情报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冷港之女’和瑟拉娜有什么联系吗？”阿萨隐约记得冷港这个名词跟魔神莫拉格巴尔有关，但冷港之女是不是也有关系就不确定了。 瓦蕾莉卡并没有对阿萨的提问表露出多余的态度，反倒认真地解释起来：“瑟拉娜和我一样，也曾经是个人类，我们是莫拉格巴尔大君最忠实的信奉者，他在湮灭统治的莫拉格巴尔之域又称冷港。传统规定女性在莫拉格巴尔召唤信徒的那天被献祭，很少有人能在折磨中幸存下来，只有那些展现出纯种吸血鬼潜质的人才可以。而这些人就是冷港之女。” 阿萨的心里不由一咯噔，先前在瓦蕾莉卡实验室的书柜上找到的那本名为《欧普斯库鲁斯·拉马·巴尔塔·梅扎莫提》的书里就有提到第一位吸血鬼是怎样诞生的。此刻听瓦蕾莉卡的说法，难道她与瑟拉娜都是用那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被转化的吗？想到这里，阿萨的心头不由有些沉甸甸的，下意识地朝瑟拉娜望去，却发现瑟拉娜竟然在回避他的目光。此刻阿萨有些感谢自己在这里变成了巨龙的模样，因为这样外人就无法察觉他语气中的颤抖，他问出了自己眼下最需要知道的一点：“那瑟拉娜是自愿进行这项仪式的吗？” “人们指望她，就像指望我一样，被送做莫拉格巴尔的后裔这是一种荣誉，她是不敢违抗的。” 不敢违抗，也就是说不一定是自愿的咯？这般想着，阿萨觉得心情顿时轻松了一些，但一颗种子，也在这时植入了他的内心。 “冷港之女的血可以使龙眼失明……这么说，哈孔想要杀了她？杀自己的女儿？”不再继续纠缠这个瑟拉娜想要逃避的问题，阿萨将话题转移回了原本的事情上。 瓦蕾莉卡坚定地点了点头，肯定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保护瑟拉娜了吧？为什么要确保上古卷轴离哈孔他越远越好？如果哈孔得到了奥瑞埃尔之弓并且用瑟拉娜的血污染武器，太阳的****就会终结，在他看来他会为了所有吸血鬼的利益付出一切。” 瓦蕾莉卡话刚说完就觉得一股威压迎面而来，呼吸顿时一滞，耳中只能听到一个恶狠狠却又充满坚定的声音说道：“这永远不会发生，我会阻止这一切，在我的庇护下，没人可以伤害瑟拉娜！” 那股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要不是此时阿萨的外表还算能唬得住人瓦蕾莉卡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她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反倒继续用轻视的语气道：“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和瑟拉娜的困境，无论你是否为了在灵魂石冢生存下去才加入我们，你的心依旧属于吸血鬼猎人，你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在你眼里永远是恶心的东西，而邪恶的东西需要被消灭！” “住口！！！即使你是瑟拉娜的母亲，我也不允许你侮辱我对她的感情！”这一次阿萨的愤怒尤胜先前，但却没有再释放刚刚的那种威压感，可见他对这副身躯的掌控还远远不足，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内心的想法宣之于口：“只要瑟拉娜相信我就足够了，我根本不需要在乎你对我的看法！”说完之后，阿萨就将视线转向先前还避开自己目光的瑟拉娜，此时小姑娘已经回过身来，正怔怔地看着自己。 “瑟拉娜？这个陌生人和那些轻易就能把你撕成碎片的家伙在一起结盟，你觉得我还能放心地把你交给他？”瓦蕾莉卡同样将视线转回自己的女儿，似乎希望自己的女儿一如从前般，是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 深吸口气，面对二者的目光瑟拉娜这一次没有选择逃避，一脸坚定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沉声道：“不，mama，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