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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吕布传5

    吕布背着叶霖儿回到了家,就直接背上了楼台,进了叶霖儿的房间,取了准考证,连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便匆匆出门而去了。四位正在打扫房子的女仆看到这奇怪的一幕,想要说些什么,但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吕布便背着叶霖儿极速飞奔出去了。

    叶霖儿的mama,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很快他们便回到了考场外,叶霖儿从吕布背上跳了下来,跺了跺脚,因为此刻她的脚早已经麻了,而最应该脚麻的吕布便依旧像个没事人似的,脸不红气不喘,很难想象他是被着一个人来回跑了这么长的的一段路程。

    叶霖儿顺利地通过了检查,背着书包进入了考场。

    她回过头来,捋了捋长长的头发,眯着眼睛,对吕布微笑着挥了挥手。

    回眸一笑,百媚生。貂蝉之笑容好美啊!吾都要窒息而死了,怪不得周朝时期,周幽王为博得美人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弄了个国破人亡了。原来就是如此道理,吾要是周幽王,断不会为了褒姒一笑而做出如此蠢事来,但要是为了貂蝉,比烽火戏诸侯还要愚蠢的事吾也义不容辞地去做。

    穿过布满书法国画的走廊,走上两层的楼梯,叶霖儿来到了自己的试室之外,此刻在走廊上已经站满了等待进入试室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聊着。

    叶霖儿找了一个空位,站了过去,低下头去,望着下面的花草树木。她眼睛在对面的一层两层走廊上扫看着,突然她害羞地遮起脸来,因为她看到了在对面二楼走廊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生得极其俊俏,笑如春风,言行举止特别儒雅的男孩。

    原来王子龙就在对面的试室啊,真是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被他看见呢,要是看到他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就不好了,看看刚才跑得太快,会不会将自己的头发给吹乱了。

    叶霖儿从兜中取出了一块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有一面小镜子和一把小梳子,她转过身来,将其放到了自己的粉嫩的脸颊前,照了起来,然后用小梳子来来回回地捋着自己那柔顺得不能在柔顺的头发了。可是她似乎还不满意似的,还是依旧不停地捋着。

    “诶,你看那边有个美女在捋头发,那容貌那身材,简直是天仙下凡啊!”一个不太像来考试,倒是像来混的光头学生说道。

    “哇,真的耶,太美了,等考完试,聚会那天晚上,我们上去泡泡她,呵呵呵呵!”一个校服穿得歪歪扭扭,留着鸡公头的男生色迷迷地看着叶霖儿说道。

    “好啊!我知道她是哪个班的,听说是跟陈引一个班的,他们班考完试聚会就是跟我们同一个酒店,到时我们再......”光头学生面容不善地说道。

    “不错,这可是上天安排的好机会啊,我们可不要错过了!”鸡公头男生色迷迷的眼睛不停来回地在叶霖儿那修长玉腿上扫着,yin笑着说道。

    叮叮叮!很快监考老师便来了,学生们一个个进入了试室,将准考证、身份证放到了自己桌子的左上角,等待着监考老师的检查和发试卷。

    好了,不能在想王子龙的了,他可是学校的全级第一名啊,他一定会考上市重点高中,江南第一中学的,我一定要加油,为了跟他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我可是拼了命的在读书啊,这次不知道能不能考进江南第一中学,我必须静下心来,相信自己一定能行的。

    “对!一定能行的!”叶霖儿一不小心便把话说了出来。

    坐在同一试室中的学生都用极其差异的眼光看着叶霖儿,叶霖儿看到自己竟然做出如此尴尬的事来,便朝着众人傻傻笑了一下。

    众人便将目光移了回去,但依旧有坐在后排的一个鸡公头男孩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叶霖儿的纤纤细腰不放。

    监考老师发下了试卷,每位考生都小心翼翼地将另一位监考老师发下的条形码贴了上去,叶霖儿也不例外,她翻看了一下语文试卷的页数,发现并没有错,就开始答题了。她没有一开始就看那最后一页作文的习惯,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看到了题目是什么,就会在考试中一直想着作文的内容,而无法专心致志地做其他题目了,这样肯定会考不好的。

    沙沙沙!过了许久,她终于将所有的基础题都做完了,来到了她最烦恼的作文。作文题目是“&今年上海出现了大范围的雾霾天气,污染指数频频爆表,中国面临的环境问题及其严峻,就以雾霾为话题写一篇800字的作文,内容不限,问题不限(诗歌除外)。”

    “以雾霾为话题,之前在网上传的传的什么‘有形的翅膀’还有什么‘无形的手’啊之类的作文题目完全不同呀,这些造谣的骗子,害得我白白背了很多相类似的作文。”

    叶霖儿没有再拟其他的题目,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将题目取坏了,保守起见,她就直接取了《雾霾》为题目。

    她很满意这次自己所写的作文,幸好她父亲叶董事平时在家看电视,都市看凤凰卫视资讯台的,刚好那天她也在那,所以就看到了凤凰评论员对中国多个地区出现雾霾现象的说话,所以今天就刚好用上了。

    检查了几遍后,收卷铃也响了,老师们便让学生留在座位上,等老师收好试卷后再离开。

    这时坐在后排的那个鸡公头同学才从神魂颠倒的状态之中回过来。他将自己的眼神从叶霖儿的***间移了回来,擦掉了嘴角边的口水,低下头去,发现自己无比洁净的试卷上竟然湿了一大片。

    他立马用手混乱擦了擦,就将条形码贴了上去,再快速写上了自己的学校、姓名、学号。交白卷一直是他的作风,他的名言就是“英雄交白卷,狗熊改试卷。”

    在校的每一次模拟考试,他都会在交卷的时候,在试卷的空白处大笔一挥,用他独创的狂草写上自己的这句“英雄交白卷,狗熊改试卷。”的十个大字,不过现在是中考,所以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中考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因此他从兜里取出了他昨晚精心准备的东西,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翻开了自己无比洁净的答题卡,在写作文的那页纸上工工整整地将那张崭新的百元大钞贴了上去。然后再将答题卡合了上去。

    他希望阅卷老师看到这张百元大钞的时候,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将钱拿去,然后在其试卷上打上100分,不100分,60分也行!

    就这样全部同学交上了自己辛苦完成的试卷,领起自己的物品,有人欢喜有人愁地出去了。

    数天过后......

    中考终于结束了,叶霖儿从校门内中走了出来,迎面碰到的是一个梳着长长牛角辫,容貌清丽,穿着米黄色连衣裙上凸下翘,身材极好的女孩。

    “霖儿啊,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考得怎样?估计能考多少分啊?”牛角辫女孩也不理考后问结果是学生们的大忌,就这样毫不顾忌地直接说了出来。

    “刘思婷啊,你还是这样,说话也不经过脑子,现在刚考完试,大家最怕的就是谈论成绩了,要不是你跟别人提这个,你早就被骂了,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闺蜜呢!”叶霖儿皱眉说道。

    “这样啊,我才不管呢,想问就问呗,竟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们赶快去聚会吧,同学们都快到齐了!”刘思婷挽起叶霖儿的胳膊,便向周管家那边走去了。

    周管家为她们开了车门,她们一起便坐到了后边车厢里去了。吕布就坐在她俩的后边,但是她们一聊起来,就把什么都忘记了,连吕布也没有看到。

    “貂蝉,回到家后,吾告诉汝一个好去处!”吕布冲着聊得天昏地黑的两人说道。

    “啊!”刘思婷被吕布突然的说话,吓了一跳。她转过头去,看到是吕布那无比冷峻坚毅的帅气面容。

    好帅啊,太帅了!这帅哥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车上,难道是暗恋我,偷偷跟我上来的,不会吧,虽说我长得漂亮迷人可爱,也不至于这样吧,人家会害羞的。

    “刘思婷!刘思婷!”叶霖儿连续喊了两下她的名字,但是刘思婷依旧没有反应,叶霖儿用玉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霖儿有什么事吗?”刘思婷看着自己的夹着紧紧的双腿,害羞地回道。

    额,这是怎么了,刘思婷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呀,今天为何一改常态,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叶霖儿看着小脸微红的刘思婷不解地想道。

    “貂蝉,汝听到吾话乎?”吕布再次说道。

    “听到了,不过我还有事,先不回家,待会儿你跟周管家先回去吧。”叶霖儿捋了捋柔顺的头发说道。

    “什么,汝要去何处,吾受汝父之托要保护于汝,吾绝不会离开美人半步,因此吾也应当前往。”

    吕布想一直呆在貂蝉的身边,怕她被其他公子哥强了去,所以就拿出了她父亲的话来。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跟过去。

    到了一家酒店门前,吕布跟随叶霖儿她们下了车,在叶霖儿的强烈反对之下,吕布才被迫没有跟随她进入了酒店之内,但他还是没有跟随周管家一起回去,而是自作主张站在了酒店门前做起了守卫来。

    吕布用怨毒的目光盯着每一位进出的男性同胞,他怀疑在场的每一位男的都在暗地里打他貂蝉的主意,小到三五岁的儿童,大到七八十岁的老公公,只要是男的,他都要瞪他一眼,警告他们不要打他貂蝉的主意,否则将会有拳头可吃。

    对于环绕在其四周的美女们,他也应接不暇,两眼盯着她们的敏感部位看个不停,但是一旦她们上前来向自己搭讪之时,则会一一被按上青楼女子的称呼,不加理会。

    在酒店之内,一个光头男生和一个鸡公头男的在说些什么。

    “鸡公头,看到了没有,门前站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就是叶霖儿的哥哥,听说是她爸的私生子,现在他老站在那里不肯走,我们该如何是好啊!”光头男指着门外的吕布对鸡公头说道。

    “光头仔,你不会叫几个美女过去将他支开呀!”鸡公头喝了一口酒没好气地说道。

    “没用啊,刚才我看到有几个长得极其火辣的靓女过去搭讪了,可是都被其骂做青楼女子,气得面红耳赤地走开了,我看叫美女过去这招没戏。”光头仔指着那几个依旧生气得直向吕布瞪眼的辣妹说道。

    “那算什么,一个人而已,你不是叫了一千元入帮费,拜了那个霸王黑旋风为老大吗,叫他们过来,待会动手的时候震慑一下,不要让那叶霖儿的哥哥坏了咱们俩的美事。”鸡公头放下了右手上的酒杯,又抽起烟说道。

    “呵呵,说得也是,我花钱加入混社会的家伙,不就为了这个吗,还怕他一个哥哥不成。”光头仔也安心坐下来,喝起了啤酒。

    夜过将半,闹市区依旧灯红酒绿,人来人往。

    吕布站在酒店门口两眼皮有些打颤,昏昏欲睡起来。

    “不要啊,你们两个想带我去哪?快放开我的手,我要回家!”

    突然从酒店内传来勾人心魂的女子反抗的**声,吕布被这么一喊便清醒了过来,挣开眼睛朝里面望去。

    只见一个鸡公头搂着叶霖儿的***,一个光头紧紧地抓着叶霖儿的细白玉手,jian诈地yin笑着。周围站满了面容不善的社会青年,他们手上都拿着刀子铁棍,喝着酒jian笑着。一些学生则被堵在了k房里面,不让其出来。

    “你叫叶霖儿吧,生得这么美丽动人,不让人玩弄,真是浪费了,不如今天就让哥几个陪你玩玩!”光头仔紧紧抓着叶霖儿的玉手jian笑着说道。

    “呸!你们这群流氓败类,快放开我,不然警察来了,你们跑不了了。”叶霖儿向他吐了口水大喊道。

    “警察?呵呵,你以为警察会知道吗,告诉你这酒店的手机信号早就被我们屏蔽掉了,里面的所有人都无法打出去!”鸡公头大笑着说道。

    “妈的,这**竟敢用口水吐我,看我不好好招呼你一下是不行了。”光头仔生气的说道。

    他伸出强壮的左手将叶霖儿另一细白的玉手用力抓了起来,伸出舌头就要往叶霖儿稚嫩俏丽的脸蛋舔去。

    无助的叶霖儿看到如此情形,终于害怕地哭了起来,泪珠一颗颗地从她水汪汪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不要啊,有人吗,快救救我呀,快救救我呀,不要啊,不要......”叶霖儿无助地哭叫着,但是她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听得到,四周站满的流氓的jian笑声响彻在酒店之内。

    挣扎得精疲力竭的叶霖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恶心的湿长舌头向自己的洁净脸蛋袭来。

    就在湿长舌头舔到叶霖儿干净的脸蛋的瞬间。

    砰!一满是泥沙的鞋底重重踩在了光头仔那舔去的恶心舌头之上。

    光头仔嘴角扭曲变形,数颗微黄的牙齿从中飞了出来,整个身体在强大的冲击之下,剧烈地旋转起来,想着柜台直坠而去,砰的一声!将柜台摔个稀巴烂。

    此刻周围的人群都傻了眼,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愣了神。

    “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

    鸡公头的话还未说罢,便被一重重地巴掌砸中了脸颊,狠狠地甩了出去,跟一个手持西瓜刀的流浪撞在了一起。

    由于受到鸡公头拉扯的带动,惊骇的叶霖儿突然失去了重心,顺势倒了下去。

    就在叶霖儿倒下的时候,一带着些许突兀青筋的手臂温柔地搂了在了她那纤细柳腰之上。

    顺势旋转了几圈,站稳了身子,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貂蝉,没事乎?”惊慌失措的叶霖儿低着头俏脸微红,许久说不出话来。

    “没事,我没事,谢谢!”叶霖儿慢慢抬起她俏丽的脸,看向这个搂起自己的英雄,当她的眼孔中显现的出来的样子是吕布之时,因为羞涩而有些微红的俏脸突然变得有些诧异起来。

    “是你,吕布你这个变态!”叶霖儿大声叫道,抬起玉手,向吕布的脸蛋直扇去。

    吕布看着狠狠甩来的巴掌,并没有做出任何阻挡的姿势,而是任由那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

    啪!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吕布的脸上,浮现出巴掌大小的红印来。

    嘶!趁混乱冲出来的学生们看到这里,都不禁吸了口凉气,感觉到痛来。而吕布却依旧对着那生气的叶霖儿笑了笑。

    “看到貂蝉还能如此用力的扇吾耳光,就证明美人并无大碍矣。呵呵!”吕布温柔地笑道,深情地望着叶霖儿的眼睛,缓缓地松开了紧搂着细腰的手。

    “你,干嘛不闪开啊?”叶霖儿差异地看着吕布,内心却升腾起了同情之感。

    “呵呵,就算被貂蝉打死,吾也一样会搂住美人的,不让美人摔倒在地上,受到一丁点委屈。”吕布依旧深沉的看着叶霖儿的眼睛。

    听到此话,叶霖儿脸上的怒色却是奇异般的消失了,转而泛起的却是原先的微红。

    “吾是会占漂亮女子小便宜之人,但吾绝对不会有心轻薄任何一个女子。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轻薄女子,尤其是貂蝉。”那冷峻的声音再次从吕布的嘴边响起。

    听到此话的叶霖儿已经微红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然后缓缓地从兜中取出了一条泛着清香的淡蓝色手帕,拿着手帕伸出玉手,在吕布脸颊上那红印处,小心而又轻柔地擦了擦,轻声细语地说道:“吕布刚才都怪我不好,对不起,还疼不疼啊?”

    “嘶!”吕布咬紧牙关,皱着nongnong的眉毛,深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身经百战的吕布来说,这叶霖儿的巴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还是做出了痛苦的表情来。

    叶霖儿看到吕布一脸痛苦,不经对吕布更加温柔了,她的眼睛也变得妩媚起来。

    “公子,小心背后!”叶霖儿停住了玉手,看着吕布的背后,惊声喊了出来。

    一流氓大汉不知什么时候手握钢铁棒球棒重重地向吕布的头颅怒砸而来。

    听到众人的尖叫声,深沉看着叶霖儿的吕布,手腕再次搂起那宫女的纤细柳腰,迅速一个旋转,躲开了流氓大汉突如其来的偷袭。

    砰!光滑地板被那钢铁棒球棍砸出了数条裂纹。

    “貂蝉汝在此等等,吾很快便回来。”吕布对着怀中的叶霖儿冷峻而又温柔地说道。

    “不要去了!”叶霖儿担心地看着吕布。

    吕布身子一跃将怀中的叶霖儿带到了酒店门外,看围观的人群中间,转身便向那流氓大汉行去了。

    “小兄弟,那家伙有铁棍,你还是不要逞能了,我们报警了,你们赶紧跑吧。”人群中的一个中年人向转身而去的吕布喊道。

    吕布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背对着众人举起了实指,朝上了天空,表示一定没问题的意思。

    流氓大汉看到吕布尽然做出如此嚣张的动作,挥舞着钢铁棒球棍,咬牙切齿地向吕布竖砸来。

    吕布脚步一移,躲了开来,飘着的一丝长发被削断了下来。吕布毫不紧张,手上的经脉瞬间隆起,微偏过头,起指一弹。当,钢铁棒球棍被震得剧烈抖了起来。

    流氓大汉紧握着钢铁棒球棍的双手,也随着颤抖了起来。但是没过多久,大汉便稳住了钢铁棒球棍,右脚重重踩踏在了石板之上,调转方向,挥舞起棍子向吕布的腰间横砸过去。

    吕布大脚重踏地面,身子竟然从地上轻盈地跳了起来,抬起右脚,将左脚轻轻点在了流氓大汉挥舞而来的钢铁棒球棍之上。大汉的手一沉,身子便有些向前倾倒起来,看到不太平衡的流氓大汉,吕布从巨斧上弹了出去,一个转身,双脚带动着劲气,重重地向后一蹬。

    “蜻蜓爆跃!”

    砰!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吕布双脚蹬在了中年大汉的后脑勺上。

    随着声响,本来就向前有些倾倒的中年大汉,被这一蹬,身子笔直的向前面极坠了下来。碰,流氓大汉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打架,迅速围过了来的众人,看到这里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流氓大汉生气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大手擦了一下鼻尖的流血,大声嚷嚷道:“兔崽子,今天大爷不把你的头砸碎,我就不叫黑旋风!”

    “不是吧,那大汉就是黑旋风!”从人群中传出了惊讶之声。

    黑旋风这里的黑社会霸王之一,专门向店面收取保护费,在少林寺呆过,学了一手好功夫,却没有学到佛家慈悲为怀,所以被少林方丈赶下了山来。他到了上海浦东区,夜夜打架斗殴惹是生非,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为了占领地盘,曾多次跟这里的其他势力发生冲突,他不用枪,凭借一把钢铁棒球棍,砸掉了数个帮派,吞并了好几个势力,在此打出了一脸天地,就连草帽黑帮也不敢拿他怎样。

    “什么黑旋风白旋风的,不就是一个没用的流氓吗,把武艺耍成这样的,汝还是第一个,吾看汝定是魏国麾下的小将,在那混不成了,便来这里做上地头蛇了,刚才吾都是跟汝玩玩而已,吾要看看尔等小将能有何能耐,看来也不过如此耳,本将如今玩腻了,便一招结果了你吧!”吕布看着咬牙切齿的黑旋风说道。

    “什么!这家伙竟敢口出狂言,说一招就将我们黑旋风老大干掉,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啊!”周围手持家伙的流氓大声笑道。

    “老大,让他尝尝你的看家本领,达摩棍法吧!”

    &达摩棍法:

    一转,一拉,一转!钢铁棒球棍瞬间变成了黑旋风手中的钢铁长棍。

    “额,这钢铁棍子竟然跟我的改良后的方天画戟一样,可以拉长,真是厉害!”吕布赞叹道。他以为能够伸长缩短的兵器,都是神兵利器,殊不知道如今这种工艺已经不算什么罕见之事。

    “达摩棍法出,棍长不过眉,身步要相随,虎口对虎口,上下任番飞。”

    呼,呼,呼......

    齐眉的钢铁长棍在他的手上轮转着,出神入化。站在周围的人群都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风劲。

    黑旋风轮转着,便向吕布的头颅直砸过来。

    “棍法不错,可惜汝只学了点皮毛,要是被汝全然学会,吾还有些许忌惮,不过就汝舞出的现在程度,只不过是本将麾下的最垃圾的小将水平,连上带兵上战场的资格都没有,吾还是那句话,本将一招便可将汝解决。”

    出神入化的棍法,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看到的全都是钢铁长棍,根本找不到棍子本身在哪里。

    砰!黑旋风的钢铁长棍还未落到吕布的头上,吕布的一拳便夹杂着劲气,穿过了棍影,撞在了黑旋风的面门之上。

    钢铁长棍旋转着,凌空飞起,黑旋风被吕布的一拳便砸倒了下去。两眼一黑,身体一软昏了过去。他那庞大的身躯,直接将一凳子砸成了粉碎。

    “不是吧,连警察都拿他没有办法的黑旋风,竟然被一个初三学生,用一拳便砸倒在地了。”围观的人群中一人大叫起来,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老大!”一个胖乎乎的流氓凑了上去,大叫道。

    “你这个学生好大胆子,竟然敢将我们老大揍倒,兄弟们上,要他尝尝刀棒的厉害!”胖子流氓大叫道。

    四周的流氓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纷纷胆怯一起,没有一个人敢向前再踏一步。

    吕布带着寒芒的眼神往众流氓一瞪,杀气外漏!

    咣当,咣当!

    无数铁棍,刀具落地,众流氓纷纷拔腿便向酒店门外逃去了。

    黑旋风的手下,大多数其砸掉其他帮派场子所兼并下来的流氓,对于黑旋风当然没有什么忠诚之心,更不会为他卖命,他们只知道接着黑旋风的威名,在这里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收保护费欺负人罢了。

    “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老大,看来只有靠我了。”

    胖子流氓凶悍地站立起来,抬起头用如烈火燃烧般的眼神瞪着吕布。

    接着......

    便一把跪在了地面之上,大声哭叫道:“&英雄,饶命啊,要打,可不可以不要打脸啊,我身材不好,就靠这张还见得人的脸吃饭了!”

    看到这里,围观的群众顿时无语了起来。本以为他会很厉害地反击,没有想到他却说出《大话西游》里,周星驰的台词来。

    “滚!”吕布只说出了一个字,那胖子流氓便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外起了。

    喂呜,喂呜.....就在那胖子流氓走后不久,警察便赶到了现场,将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几名流氓抓捕了起来。

    “年轻人,干得不错嘛,竟然帮助我们警方抓住了犯罪重犯黑旋风。不过向这样的事,以后还是直接报警,交给我们警方来办,这回可能因为你的运气好,但是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搞不好连你的命都会搭上的。”一名高大的警察向吕布说道。

    “哦,吾知晓,辛苦诸位衙门捕快了!”吕布躬身抱拳一礼说道。

    这名警察傻了眼,他以为这个年轻人是刚好遇到了烂醉如泥的黑旋风耍棍法,不小心将自己的头砸了去,因此才昏倒在了这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再说些什么,衙门捕快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这是我们衙门......”那名高大警察被吕布的话搞得蒙了,依旧有些出神。

    “不,说错了,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不用多礼。”那名警察说出这句话后,依旧觉得有些拗口,因为他们接到报警后,本以为赶过来会有一场惨烈的搏斗,然后凭借自己多年习练的枪法,将那重犯黑旋风一弹结果了去,自己一群人只用了十分钟便赶来了现场,没有想到黑旋风一伙早已被这眼前的年轻小伙潦倒,他们一群警察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赶来打扫现场的罢了。

    警察带着犯人走后,叶霖儿从门外的人群中冲了进来,一把搂住吕布的粗矿的腰板,大声哭道:“吕布我好害怕啊,刚才我以为你就要被那脚黑旋风的家伙砸死呢,还好你没事。”

    “貂蝉,汝莫哭,汝哭吾会心疼的!”吕布用其粗大的手,极其细心地为貂蝉擦着眼泪。

    叶霖儿再次拿出了那块淡蓝色手绢,递到吕布手上,撒娇地说道:“吕布,我要你用这条手绢帮帮我擦!”

    吕布一愣,便接过手绢,更加轻柔地在叶霖儿留有泪痕的面上点抹起来。吕布闭着嘴暗暗咬着牙,将其手指上的力气全部转移到了牙齿之上,好让自己不会弄疼叶霖儿稚嫩的俏丽脸蛋。

    这种活儿对于久经沙场的吕布来说确实是个极难的功夫,粗鲁地舞动刀枪惯了,要他如此细腻地为一个女孩子擦眼泪,还真是头一回,但虽然难,但他却极其的享受这个过程,因为帮貂蝉擦眼泪这样的美事,只有在他的梦里才出现过。

    就在吕布享受着为美人擦脸,被美人拥抱的美妙滋味之时,酒店的老板跑到了他的面前,打断了他的甜蜜时光。

    “老大,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还请您不要砸我的店子!”

    酒店的老板以为他是其他黑帮的老大,刚把黑旋风这个老大干掉,就要替代他,接收他手下的地盘,开始在这里收取保护费。酒店老板这样一想,当然不敢怠慢,直接取出数万元来到了吕布面前,躬身说道。

    对于这些私人店铺来说,能够平安做生意就好了,对于黑社会的流氓,他们是万万惹不起的,只要还能盈利,他们交些保护费也认了,至于叫警察处理,他们也是有想过的,但是,警察不像游手好闲的流氓,可以一直盯着店铺不放,他们还有其他公务要忙,不能一直守在这里,所警察巡逻一走,这些流氓又会重新跑来,变本加厉的打砸店铺。

    为了不让流氓三天两头地来店里打砸,这些老板交个保护费也就认了,他们想少赚点总比被砸得亏本好吧。

    “大叔,吾乃并州主帅吕布是耶,绝不是任何地痞流氓,保护费更无从说起,以后若再有流氓来此处闹事,汝便报上吾之名号,这里的事吾吕布管定了。”吕布拍了拍结实的胸脯说道。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吕布英雄!”说罢,酒店老板便跪倒在地面之上,向吕布叩其头来。

    “诶,大叔汝如此大礼,吾愧不敢当啊!”吕布伸出双手便要扶起那酒店老板时,周围十几家商铺的老板也纷纷赶来,跪拜在了吕布面前,齐声大喊道。

    “英雄!英雄!英雄!”

    围观的人民群众也跟着齐声附和起来。

    不会吧,吾只是一拳打倒了一个三流小将耳,这些大叔大爷们便喊吾为英雄,这样小小的一举怎能受得如此称谓,此国人民也太过抬举了耳,像如此轻而易举之事,吾并州可是家常便饭耳,说不上什么见义勇为,更称不上什么英雄耳。

    吕布面对着众人齐声喊自己为英雄,心中的骄傲喜悦之情还是有的,但更多的则为疑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当今社会的情况,一个市民不要说跟歹徒搏斗,将保护他人财产性命视为己任了,就连如今在马路上摔倒一个老奶奶也不会有任何人肯上前去扶,人人都怕麻烦,人人都怕吃上官司。

    据统计,中国民众的诚信水平已经掉到了历史最低点,美德乃祖先所传,不能传承到我们这一代就完全丧失了,当代的我们人人都更有责任去维护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

    (木木认为,导致今天这种道德沦丧的情况,不仅仅是人性在当今金钱社会的迷失,更是因为当今法律制度不够健全,给这些利用中国传统美德诈骗他人钱财的社会毒瘤钻了空子,这些社会毒瘤只知道这样他们便可利用人们的好心,敲诈到一笔小小的钱财。但他们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一时的贪心,却将中国礼仪之邦的传统美德毁于一旦。

    因此,保住贫民老百姓的钱财是小,保住从祖先传承下来的,中国礼仪之邦的传统美德是大。中国领导人理应出台规定凡是利用中国传统美德帮助对好心人进行诈骗的个人及团伙,对其再追究一年以上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吕布好了,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这么多的破事儿了,这样你再能打也根本斗不过那么多的流氓匪徒的,毕竟见义勇为的你只有一个人。”叶霖儿挽着吕布的手臂替吕布担心地说道。

    “是啊,如今却只剩下了吾一人在此,如果吾忠心耿耿的中郎将高顺,还有陷阵营的将士们在就好了。”

    吕布想起了跟着自己一起厮杀的将士们,眼睛不由自主地泛起泪花来,他不知道和自己一起跟曹cao的二十万大军,拼死到最后的兄弟们到底去了哪里,是死还是活。如果还活着,他们有没有回到并州老家和自己的亲人团聚,如果死了,有没有一个好的葬身之地,年年有人焚香扫墓。

    “吕布我们走吧,不要再想以前的伤心事了,周管家的车子已经开到酒店门外了。”叶霖儿挽着吕布的手,看着红红的吕布的眼睛说道。

    叶霖儿并不知道吕布说的高顺以及陷阵营的弟兄是谁,干什么的,他知道吕布说他是从一个叫并州的地方来到上海的,那么他一定经历了很多艰难困苦,那些人一定是跟他一起经受磨难的朋友。

    叶霖儿挽着吕布,在人群的簇拥之下,上了劳斯莱斯轿车。

    车上,吕布拿出了手绢拍了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叶霖儿肩膀说道:“貂蝉汝之手绢!”

    叶霖儿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吕布说道:“不,是你的手绢!”

    听到叶霖儿这样的回话,顿时让吕布想起了洛阳城中,王允大人府邸,貂蝉落下带有体香的粉红色手绢之时的情景来。

    “姑娘,汝之手绢!”

    “不,是汝之手绢!”

    那是的对话跟此刻的对话是如此的相似。

    叶霖儿不知道吕布呆呆的傻在那里想些什么,但是她却捂着嘴儿偷偷地笑了起来想到,我们现在的对话可真像是益达广告中的对话啊。

    “你的益达!”

    “不,是你的益达!”

    在叶氏别墅内,吕布坐在沙发上,拿出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不曾拿去的粉红色手绢,那是洛阳时,吕布跟貂蝉一见钟情的见证,那是貂蝉给吕布的定情信物,睹物思人,以前每当吕布看到这条粉红色手绢之时,吕布都会如有自主地想起貂蝉来。

    其实到了现在也不例外,看着手中的粉红色手绢,他依旧会想起洛阳城里,那淡红色华衣裹身,微现幽深**,外披青白色纱衣,薄如蝉翼,下有琉璃长裙如碧绿泉水倾泻而下。脸庞稚嫩雪白略微浮现红润,嘴唇轻红如两片桃花。体态轻盈,婀娜多姿,曼妙无双的貂蝉来。

    “奇怪,如今貂蝉明明就在吾身边,为何吾却还会思念起貂蝉来?”吕布看着两条不同颜色的手绢不解地嘀咕道。

    “你看少爷好奇怪啊,看着两条手绢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他的意中人,呵呵。”小静擦着桌子对小蝶说道。

    “哼,才不是呢,他一定是在想要选哪个手绢颜色才是我最喜欢的,然后在我生日那天,悄悄地送给我。”小蝶双手紧握着抹布,两个眼睛看到了她和吕布手牵着手深情对望的情景。

    “少白日做梦了,他怎么会送给你这个多动症的家伙呢,他肯定是被我的卖萌表情所感动,他应该送给我才对,少爷不用挑了,只有你送的,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小萌极其卖萌地说道。

    “少来了,这是小姐送给少爷的,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小莉走过来,一把戳穿了带着两人正在向上飞的热气球,小蝶和小萌瞬间从幻想的高空中坠落到了现实地面之上,惊醒了过来。

    “我说小莉,你能不能每次出现都打搅掉我的美梦好不好呀,我刚才就要跟少爷亲到了,你倒好,一把将我从中拉了回来,我幻想中的少爷该怎么办呢,突然失去了亲吻的爱人,他肯定会很失望难过的。”小蝶依旧没有从幻想中解脱出来,还想着幻想中的少爷在等着和她亲嘴。

    “就是啦,少爷的手绢肯定是送给我的。”小萌依旧卖萌的说着。

    “不信,不信你们去问问小姐,小姐会告诉你,少爷手上的手绢哪来的!”小莉指着从楼台上高高兴兴,蹦蹦跳跳走下来的叶霖儿说道。

    “问就问,谁怕谁啊!”小蝶放下抹布,很快便飘到了高兴的叶霖儿面前。

    “小姐,少爷拿着两条手绢坐在沙发上发呆,你知道那两条手绢是谁给他的吗,还是说他要送给谁?”小蝶低声下气的问道。

    “哦,那个呀,那是我送给吕布的。”叶霖儿听到吕布正拿着自己送给他的手绢发呆,就更加高兴了,小脸也变得微红起来,内心开始燥热不安起来。

    什么,是小姐送的呀!听到这里,小蝶的幻想完全破灭,刹那间变成了石雕,好似就要龟裂碎掉似的。

    额?两条,我不是只送了一条手绢给吕布吗?怎么会有两条,我要过去看看,还有一条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霖儿疑惑地想到。

    她来到吕布坐着沙发后面,看到吕布正盯着一淡蓝,就是自己送给吕布的手绢,还有一条粉红色,绣着古朴花纹,不知道是谁送的手绢发呆。

    什么,果然还有一条,别的女孩送的手绢,这吕布真是花心,收了别人的手绢在先不说,竟然还敢收我的手绢,而且还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炫耀,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萝卜,坏胚子。

    叶霖儿因为吕布不畏**而来救自己所产生的爱慕之心瞬间瓦解,因为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的好心情也瞬间消失了,他气冲冲地来到吕布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吕布大声哭喊道。

    “吕布,我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看到你对我做过的事,在闹市区对人们说过的话,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竟然骗了女孩子的心,还公然拿出象征夺走女孩心灵的战利品在此炫耀,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还有那些流氓也是你叫来吧,我就奇怪,你一个跟我一般大小的学生怎么可能打跑那么多的手持利器的流氓,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好利用英雄救美来笼络我的心,我真的是看透你了!”叶霖儿撕心裂肺地冲着毫不知情还在发呆的吕布哭喊道。

    “什么呀,貂蝉汝在说何?这条粉红色手绢不也是汝给吾之耳。汝不记得了,就是在洛阳,吾和义父去拜访汝养父王允大人之时,汝落在吾矮桌上,汝还说了跟今日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不,是汝之手绢。’这不是汝说的,当为何人说乎?”吕布看着痛哭流涕的貂蝉满蓝疑惑地解释道。

    “什么貂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谁,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就是你的意中人,竟然你已经有了意中人,又未何来救我,为何还要骗取我纯真的心,让我喜欢上你,好了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你就是人们常说的少女杀手,专门骗取无知少女,那萌动的恋爱情怀,当做骄傲自豪的人渣,我看透你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也觉得不会再傻傻地受你蒙骗,你就是你,一个只为骗色赚钱的保镖而已!”叶霖儿说着,哭得愈加厉害。

    “貂蝉!”吕布不知所措,一把便抓住了叶霖儿的双手。

    叶霖儿根本不理会吕布那不着时空,毫无边际的无厘头解释,一把甩开了吕布紧握的双手,擦着哗哗流淌不停的眼泪,哭着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冲去了。

    吕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貂蝉会不记得在洛阳时发生的一切了,他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么多,就跟着追了上去。

    吕布听着叶霖儿极其伤心的哭泣声,内心一阵阵如刀割一般的心痛。

    “貂蝉,汝开门呀,汝听吾说,此手绢真的是汝送给吾的,难道汝不记得了吗?吾真真只喜欢汝一人啊,吾可以对天发誓!”吕布敲着叶霖儿的房间门极其痛苦地大叫道。

    四个女仆根本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原先开开心心下楼的小姐,如今却悲痛欲绝地从上楼去,关上了房门,大哭起来。自家的少爷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明对着小姐说喜欢她,不喊叶霖儿,却老喊貂蝉这个别人的名字,这让自家小姐怎样相信他说的话呀,不要说自家小姐不相信了,就是连她们四个也怀疑自家少爷真的只是喜欢貂蝉而已,根本不喜欢自家的小姐,还装成一副自家小姐就是貂蝉的样子,骗取小姐那少女的萌动之心。

    “骗子,大骗子,我以为你叫我貂蝉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还有你称自己为吕布,所以叫自己喜欢的人为貂蝉呢,原来现代还真的有叫貂蝉的人,那手绢是她送的,坏蛋吕布!”叶霖儿坐在自己的床上哭着。

    他打开了自己的苹果手机,翻着着自己偷偷拍下的吕布照片,其实从吕布第一次从草帽黑帮手中救出叶霖儿之时,叶霖儿就已经对吕布产生感觉了,因此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拿出苹果手机,偷偷拍吕布的照片。

    有吕布刚进叶氏集团,吕布一拳轰碎玻璃门的照片。

    有吕布刚换了现代衣服,驾起赤兔在马路上飞奔的照片。

    有吕布刚拿起改良后的方天画戟,在大厅内狂舞的照片。

    有吕布背起叶霖儿在玻璃墙上,飞檐走壁的照片。

    还有吕布点在黑旋风钢铁棒球棍上,打出蜻蜓爆跃的照片。

    还有......

    还有很多吕布的背影照片,这些都是叶霖儿已经不知不觉中,悄悄喜欢上吕布的见证,她想看他,但是又不敢一直盯着他看,所以就偷偷照了那么多吕布的照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悄悄地拿出来,一个人看着这些吕布的照片发呆痴笑。

    就在今天晚上,吕布的一举一动,终于点燃了她少女那渴望爱情的萌动之心,让她再也不极力掩饰自己对吕布的喜欢,完全坠入了爱河之中,为吕布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可是,也正在今天晚上的两条手绢,让她尝到了什么叫做心碎,刚打开了心扉之门,在毫无阻挡之下,却被极其锋利的一箭直接刺进了心窝。她好痛,钻心的痛,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的越痛得越彻。

    叶霖儿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宽大的手机屏幕之上,滑动而过的一张张照片,就想流逝的水一般,无法挽留。最后出现的已经不再是吕布的照片,而是一个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生的极其俊俏儒雅的美男子,那就是她从小学就一直暗恋至今的男生王子龙了。

    “还是子龙好,他从来就不会伤我的心,他曾经说过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着过迷,但是他说他却对我的微笑着迷了,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但我知道他一定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毕竟初三压抑的时光里,他每天都会约我在cao场上散步谈心,缓解中考前的压力。”

    叶霖儿擦掉了眼泪,当想起子龙之时,她重新扬起微笑来。

    “对,我其实真正喜欢的人是专一的子龙,绝对不是什么花心的吕布,对,子龙最好了,我只喜欢子龙!”

    叶霖儿开心的笑了,看着子龙的照片,她收起了手机,听到的是依旧不绝于耳的细细敲门声,以及吕布极其温柔的哀求声。

    她从床上下来,两玉脚塞进了拖鞋之中,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吕布不要再在这里叫了,我不是什么貂蝉,我是叶霖儿,我要睡觉了,你走开好不好?”叶霖儿已经对吕布完全死心了,她极其不屑地说道。

    “貂蝉,汝终于肯出来了,汝不生吾气乎?”吕布高兴的看着貂蝉说道。

    “对,我不生气了,永远不会对你做过的任何事,说过的任何话生气了,你走开吧!”貂蝉捋了捋头发,正眼都没看过一下吕布,依旧带着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那就好,汝不生吾气了便好,吾马上就离开。”吕布已经笑着,傻傻地说道。

    吕布根本不知道,当一个女孩对你说她永远不会在对你做过的任何事,说过的任何话生气之时,就意味着她对你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她已经对你悲痛欲绝,她当你只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了。

    “那好,吾走了,汝早点睡吧,做个好梦!”吕布依旧不知所措,对着叶霖儿笑嘻嘻地说道。

    “慢着,你手上的淡蓝色手绢还给我!”叶霖儿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

    “手绢!此手绢汝不是说送给吾耳,汝为何又......”

    还有等吕布说罢,叶霖儿便将吕布手上的淡蓝色手绢抢了回去。“我的手绢是多余的,你不是有了一条更漂亮的粉红色手绢了吗,还要我的手绢干嘛!”

    “这?!那就这样吧,反正吾已经有了一条汝送的手绢,姑娘家留着也好,流汗了则可以擦擦汗,消消暑什么的!”吕布这样无厘头的一说,叶霖儿气不打一处来,她用力一把关上了房门。

    砰的一声!响声在大厅里回荡着,只留下了摸不着头颅的吕布依旧傻傻地站在那里,叶霖儿对吕布讲话,完全是对牛弹琴,完全说不到一块去,吕布根本搞不懂貂蝉和叶霖儿的关系,其实她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不仅生活的时代不同,性格习惯也完全不同,她们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早晨,吕布早早就起来在草坪花丛间挥舞着方天画戟cao练武功了,虽然说在这里生活没有了战乱,但是练兵千日用在一时,所以他依旧每日勤学苦练,不敢有丝毫怠慢,似乎只要他一天不锻炼,身体就要生锈一样。

    叶董事刷着牙从内屋里走出来,看到真在舞动大戟的吕布,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周管家,那个安排叶奉先进行江南一中考试的情况怎么样了?”叶董事蹲在石阶之上,嘴里含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道。

    “老爷,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笔试已经过去了,现在唯一能安排的就只有体育生的考试了,而体育生的考试下午2点钟就在江南一中举行。”周管家恭敬地说道。

    “这样啊,那么你就安排妥当下午的行程,我也要很久没有见过江南一中的校长了,你就帮我准备一瓶法国红酒作为见面礼吧。”叶董事依旧蹲着刷着牙说道。

    “是!”周管家说罢,便去安排礼物和行程去了。

    “奉先啊,下午你就随我来,到江南一中走一趟,下午2点钟有你的考试,你做一下考试前的准备。”

    “额,大叔你说的是科举考试吗,体育科举考试,跟中考科举考试有什么不同呀?”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问道。

    “科举考试,呵呵,看你说的,体育考试跟中考当然有所不同,不过体育生也要进过中考才行的,但是如今中考已过,再说你也根本没有学过这儿的科目,所以没有安排你去考,不过只要你在体育方面考好一点,凭着我跟江南一中的校长的交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叶董事喝一口左手上拿着的瓶子里面的水,漱了漱口说道。

    “江南一中,是否以私塾一样乎?”吕布问道。

    “私塾!看你又不知道说什么胡话了,不过都是读书的地方,一个是古代的叫法罢了。”叶董事站立起身子,扭了扭腰说道。

    “那倒好,吾倒要看看该国的私塾到底啥样?”吕布说道。

    “我也要去,我要跟刘思婷一块去。”叶霖儿从门里走出来说道。

    “你去干嘛,你又不用考体育?”叶董事摸着自己女儿的头说道。

    “我有同学要考体育,我和刘思婷要去为他加油!”

    “你同学?干嘛不说去提奉先加油助威啊?”叶董事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解地问道。

    “他,他算什么呀,我才不给他加油呢,我包不得他在考试的时候出洋相呢,我的同学跟跟健步如飞,我看他才比不上他们呢,况且我跟他什么干系都没有!”叶霖儿边说话,边用眼睛余光斜瞟了吕布一下,她想看看吕布在听到自己的这番话后,会有何表情。

    吕布并不知道叶霖儿话中有话的意识,依旧cao练着自己的画戟,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叶霖儿气得是直跺脚,自己故意说出对吕布不屑的话,结果却被吕布给无视了。

    “霖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毕竟他也算是你的干哥哥,meimei理应为哥哥打打气才是。”叶董事说道。

    “喝!”叶霖儿生气地走进屋子里去了。

    “哎,你看看,这女儿长大了是越来越娇气了。”叶董事看着女儿进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午,周管家开着劳斯莱斯载着吕布、叶董事、叶霖儿以及刘思婷来到了江南一中。

    迎面而来的是一座高大的石碑,上面用行书写着江南一中四个大字,然后便进入了宽敞的校园之内。

    校园中央有一个大湖,四周栽满了垂柳,无数的柳条随风飘舞着,就好像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湖边梳洗着长长的三千青丝一般,婉约清丽。正应了唐代诗人贺知章在《咏柳》一诗中的千古佳句。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湖心有一个坐小山,小山上有一个亭子,在亭中你可以看到整个学校的基本布局。

    大湖的西面为学生宿舍和教师公寓,北面为一栋栋排列整齐的教学楼,东面则为学校的cao场,里面分布着各种球场,以及椭圆形的橡胶跑道,还有灯光喷泉,喷泉的中央耸立着一座五米来高的孔子塑像。

    吕布进行考试的地方就是在这个灯光喷泉旁边的cao场上。不过周管家的车子没有直接开到cao场区域,因为他们此刻首要见面的是校长,因此他将车子往教学楼区使去了。

    校长室中,叶董事一见面,便将一瓶97年的法国红酒送到了江南一中校长手上,接着满脸笑容地说道:“老胡啊,多年不见,你又发福了,如今是满面春风啊!”

    “诶,哪有首富春风得意啊,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这个大贵人给吹来了!”胡校长笑道。

    “哦,今天不是有事要找老胡帮忙吗,我有个儿子,他想进入贵校学习,这不听说是老胡做了江南一中的校长吗,要不我又怎么放心将自己的儿子放到这个学校来读书呢。”叶董事拉起胡校长的双手更加亲近地说道。

    其实江南一中的胡校长跟叶董事不是很熟,只不过见过几次薄面而已,但叶董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于拉关系套近乎,他是手到擒来啊,所以上来便老胡老胡的叫,然后就一把拉起他的双手,感觉他们就要像多年没见的旧相好似的。

    “看你说的,只要是分数线进了我们学校的,我可是随时欢迎啊。”胡校长似乎知道了叶董事的意思,放出前提条件来。

    “这不就是我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错过了中考,不过他是体育生,贵校下午不是要举行体育生的考试吗,我就带儿子来试试了。”叶董事紧握着胡校长的双手,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这个嘛,挺难办的,自建校以来就似乎没有这个规矩啊,没有经过中考的学生,基本是不能进入我们学校读书的呀,我们可是上海市重点高中,可不是随随便便招收学生的呀。”胡校长表情极其为难地说道。

    “这个,学校最近是不是要举行校庆了,建校费是少不了了,我一个企业家也应该为上海市的教育事业进一份心不是吗,这里是一百万支票,就当做我为贵校进的绵薄之力吧,还请胡校长手下。”叶董事说罢,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交到了胡校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