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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吕布传3

    第几章吕布在上海

    “钓鱼岛是中国的,誓死捍卫主权领土!”

    “抛头颅,洒热血,钓鱼岛请战,愿捐命一条!”

    无数大声宣喊抗议的人群,手持标语行走在上海大道之上,无数维持治安的民警在道路两边保护着,疏导这交通。

    嗤啦!在示威人群的正上方,爆开了一条裂缝,裂缝当中喷出了nongnong的烟雾,把整条上海大道都覆盖了进去,乌黑一片。

    就在众人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时,一人一马从裂缝当中,掉了下里,落入了示威人群之中。

    烟雾消散,周围的人群重新恢复了镇定,但是此刻他们发现,示威人群中央,竟然多出了一个人一匹马。

    那人头戴白虎龙须冠。身穿白金龙鳞铠,肩披洒金大红披风,脚踏青云靴,手持方天画戟。双眉如剑,眼若铜铃,面容冷峻。

    那马浑身红颜似火,四肢健硕,丝鬓飞扬,玄甲重铠护体,高大威猛,神气非凡。

    那人便是吕布,那马便是赤兔。

    “诶,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这身古代将军的打扮?”示威人群中的一个高举牌子青年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就刚才突然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见啊,你看那人兄的打扮,好像那三国里的谁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另一个脸上画有五星红旗的青年说道。

    “好家伙,这不是三国第一猛将,吕布的打扮吗,还有你看那大红马,简直就跟传说中的赤兔一模一样。”

    “他不会是去拍三国电影的吧,怎么跑到示威人群中来了?”

    “我怎么知道,也许他想打扮成将军的样子示威游行也不好说啊。”

    此刻无论是示威人群、保护安全的民警,还是大道两旁来来往往的人群,都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吕布赤兔打扮的家伙吸引住了眼球。

    “额?此乃何处,曹阿瞒乎?”吕布不知所措的向下望去。

    “额?怎会有如此多的人耳,此些人为何这身奇怪打扮,五颜六色,看得吾眼都花矣,还有四周为何如此之多的铁甲战车,莫非是?”吕布看着周围的各式各样衣服的人群,以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轿车说道。

    “吾知矣,此定是司马懿设下的天罡北斗大阵中的五色八卦阵和铁甲龙车阵,想将吕布吾扼杀于此,吾必须赶快脱离此阵,以免被困死以此!”吕布突然恍然大悟。

    吕布架起赤兔,突然从示威人群中间,高高跃起。

    众人抬头望天,看到是一人一马在自己的头上飞跃而过,心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在这么多人的大马路上骑马,要是撞到话踩到人该怎么办,太危险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学好,不是只顾着上网玩电脑,就老是玩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你看那不要命的家伙,肯定是三国电视剧看太多了。”

    “就是,我家孙子也这样,老是买些超人面具戴在头上,说什么要去打怪兽。现在的孩子,都不像以前了,以前我们那个时候,哪会像这样啊,我们七岁都会替父母洗衣,煮饭了,没事做就跳跳橡皮筋儿。陈太太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念的跳橡皮筋的词儿吗?”

    “李太太啊,怎么会不记得呢,好像是这样念来着‘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陈太太很是怀念的念道。

    “对对对,就是个马兰花的,还是你的记性好使,你看我都老了,记不住了。”

    “怎么会呢,你看你的脸蛋,白里透红的,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似的!”

    “哈哈哈哈,你看你,还真会哄人开心!”

    两个在街道上提着菜篮子走着的大妈笑着聊道。

    跳出了示威人群的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连续砸了好几辆小轿车,然后在维持治安的民警追捕之下,快速地向远处飞奔着。

    “额,这魏国何时变得强大耳,竟然制造了如此之多的铁甲战车,而且还如此的坚固,要不是吾逃的快,恐怕早已被那铁甲龙车阵,困死其中。”吕布驾着赤兔边跑,边想到。

    在一沃尔玛的大型超市巨大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刚才吕布骑赤兔挥舞着方天画戟连砸数车的情景。

    “现在插播一条最新得到的新闻,在上海市,浦西区,一打扮成吕布模样的热血青年,突然从示威人群中纵马跳出,连砸数量小轿车后逃逸,被砸的汽车不仅仅只有日系轿车,还包括北京现代,宝马,大众,奥迪等其他品牌的车辆,这个事件告诉我们,理想爱国的重要性,呼吁国人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颅,要文明爱国,理**国。”

    许多看到这条新闻消息的路人在此停住了脚步,指指点点后,便离开了。

    “喜看今日路,胜读万年书!”

    两岸水晶林立,浦江奔流不息,无数整齐排列的斜拉钢索呈扇面打开,如竖琴上的纤纤钢弦,拉起杨浦大桥,如长虹饮水,纵横而立。

    吕布背负方天画戟,驾着赤兔飞奔在杨浦大桥之上。

    “哇,此为桥乎,不,此为天桥也,如此宏大壮阔,好大的手笔,此为何国也,怎么吾于并州数年,怎从未听说天下竟有如此强大之国家耳,哪怕十个魏国也未有如此国力啊!”吕布惊骇道。

    就在其观赏此处三国从未目睹的奇观之时,一辆宝马跑车从桥上驶过,看到正纵马奔驰的吕布,便生好奇之心,开着靠了过来。

    “喂,我说那个吕布,你那赤兔,看起来不错嘛,跑得挺快的,要不要跟我的高级跑车比比看啊!”一个开车的富二代很拽地说道。

    “诶,别开玩笑了,一匹烂马,怎么能跟车比速度呢,而且我们开的还是宝马最快的跑车X6&呢!”另一个坐在旁边,带着墨镜的男生说道。

    “玩玩嘛,反正也不料,你朋友那些车,都烂透了,根本不是对手啊,现在不就是没车可以跟我比,不就找匹马来逗逗喽!”驾着的富二代笑着说道。

    “那个吕布,比多少钱,看你那个样儿,就二十万吧,怎样?”富二代鄙视地说道。

    额,此人是谁,张成此副德性的大将可从未见过耳,而且此小将穿得如此奇特,不驾马,而驾铁甲战车,此车不是由数头公牛放置铁甲外壳之中,让其带动车轮前行,这样的战车,速度极慢,玩不是吾之赤兔的对手,此小将甚是搞笑。

    “本将就陪汝玩玩,对于什么钱之事物,吾一概不知,就随便汝安排也。”吕布极其不屑地说道。

    “我靠!这家伙,还真当他是吕布啦,说起话来‘之乎者也’的,他三国演义看太多了吧。”那个戴墨镜男生讽刺道。

    “管他的呢,看他待会怎么高傲得出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飘移!”富二代骄傲地说道。

    杨浦桥头之上,一车一马三人停在了大桥的出口处。

    墨镜男孩取出了一枚一元硬币,坐在车上,斜向上一抛,硬币在车子的斜上方翻滚着。

    叮的一声!一元硬币在宝马跑车和赤兔宝马的前方地面上落地了。

    唔唔唔!

    跑车引擎轰鸣,赤兔咧嘴嘶鸣。

    动了,一车一马三人,开始极速向前飞驰起来。

    起步旗鼓相当,两者的启动速度都差不多,但是很快,宝马跑车便显露出了其作为高科技产品的优良性质,开始无限度的加速度,迅速超过了赤兔。

    嘭!嘭!嘭!在宝马跑车的排气筒尾部,不停有火光喷出,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嗖的一下,便从赤兔旁边飞掠而出,跟赤兔拉开了距离。

    “什么!铁甲战车竟有如此速度,那铁甲里面的牛到底是何品种,竟可以如此加速,超过吾之赤兔,怎料此国的战车竟然发展到了如此恐怖之地步。”吕布惊骇的大叫道。

    赤兔嘶鸣!他没有想到竟然几头牛推动的破铜烂铁,竟然有比自己跑得还快的理儿,他生气了,他要爆发了,他要让世人知道,谁才是当今世界跑得最快的东西。

    嘚啦,嘚啦嘚啦,嘚啦嘚啦嘚啦......

    赤兔发着极其不爽的嘶鸣,压低了头颅,云鬓飘扬,眼睛如炬,四肢不停地前后交叉狂奔着,化作了一股强烈的红色风暴,向那宝马跑车席卷而去。

    “林硬那是什么?”戴着墨镜的男生指着后视镜惊骇地喊道。

    “红色的风暴!张线那是红色的风暴?!”林硬驾着车瞪大眼睛大喊道。

    “不会吧,那好像不是风暴,好像是马,对是马,那就是跟我们比赛的大红赤兔马!”戴墨镜的张线揉了揉眼睛大叫道。

    “怎么会?我的车速依旧达到250公里每小时了呀!”林硬惊声大叫道。

    “不会吧,是不是你这辆跑车的仪表盘坏掉了呀,要知道动物中,号称世界最快速度的猎豹,瞬间爆发的最快速度也只不过是110公里每小时啊!”戴墨镜的张线不敢相信的之意道。

    “你看,真正旁边同向行驶的汽车,可都在极速的往后移啊,这说明我们速度很快,这车的仪表盘根本没有问题。”驾车的林硬分析道。

    “那为什么这马眼看就要追上我们了,不管了,或许世上真有如此可怕的马也说不定,林硬你再加速就对了,我们可绝对不能驾着跑车,输给了一匹马呀,这样会被哥们笑死的!”张线催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这时速250公里,已经是这辆高级跑车的极限了!”

    “什么!不会吧!那该如何是好啊。”

    “不用担心,就要到弯道密集路段了,到时我使出自己的看家本来,飘移,让他好好看着,人被‘飘移哥’的我可不是盖的。”林硬极其骄傲地说道。

    “张线你知道什么才叫做飘移吗?”

    “不知道!”

    “飘移就是车轮与地面保持滚动摩擦,也就是基本不打空转,当车轮开始打空转时摩擦了反而会下降20%,所以当车轮保持在要滑,又没滑的时候,这就是飘移,真正随心所欲的飘移。”

    林硬说得很专业,张线听得是连连点头。

    直线公路已到末路,此刻连续不断的U形弯道出现在在了林硬和张线面前,蜿蜒曲折,如盘龙卧蛇一般。

    “好机会!你快放歌,让我马上兴奋起来,这样才能随心所欲的飘,飘出真技术,移出真水平,飘出真自我,移出真性情,这就是我的飘移之道。”林硬高举右手食指朝天说道。

    张线哪有不照办的理儿,马上便开了跑车里面的低音炮喇叭,左手转动按钮,将音量调到最高,右手点击按钮,将曲目调到过弯时最适合,最能调动林硬飘移激情的歌曲

    “呦......大山的子孙,呦,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呦,山里的人呦......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路排对排,这里的山路串对串......”

    在宝马跑车里传出了经典民歌李琼唱的《山路十八弯》。

    “张线不会吧!山路十八弯?!你当是老头子在玩飘移呢,改快改,我瞬间动力全失了,变成就快死的糟老头啦。”说罢,林硬便好像只剩下一口气了一般,趴在了方向盘上,弱化无力起来。

    “好好,我马上按掉!”张线看到事情不妙,要是自己不赶快按到有力量的歌曲的话,估计林硬就要死了去,还说什么飘移啊,撞车都有可能。

    “这里,引擎声就是一种乐器,所以,风呼啸而过刺激,所以,我在转弯飘移,加足了马力,飘到底,看仔细,零到一百公里,谁敢与我为敌。我在用第一人称,在飘移青春,输跟赢的分寸,计算得很精准,我踏上风火轮,在飘移青春,故事中的我们,在演自己的一生......”

    软绵无力的宝马车里,传来了周杰伦的《飘移》,快变成王软的林硬瞬间硬了起来,兴奋无比,激情四射,他眼神如燃烧的熊熊烈火,他要爆发了,他要使出他的看家本来,飘移!

    唔!唔!唔!

    入弯,林硬并没有要减速的意思,反而不停地在加速,他右脚猛踩油门,入弯了,速度惊人,张线衣发飘扬,双手猛抓安全带,心脏跳得极快,视乎就要跳出来了。

    林硬镇定自若,摇着头,他在宝马跑车中极有节奏地敲打爵士鼓,他在宝马跑车中极其兴奋地跳着拉丁舞。

    右脚猛踩油门,右手拉下下手刹,左手向顺时针转了一圈方向盘,让车子有点儿向右转,只是向右倾斜了一下。突然他握住方向盘的左手,猛地不停逆时针转动着方向盘,四轮紧咬地面,极速滚动摩擦着地面,但就是没有在轮胎滚动的方向上移动一点,刹那间失去了控制,让有点向右转弯跑车头,瞬间甩了起来,横向贴着栏杆不到一厘米,极其完美的U形弧线横扫而出,那就是一条横贯而出的彩虹。

    “什么!此将驾驶铁甲战车竟可以如此生猛,那转弯的方式,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耳,这怎么可能乎,让向前狂奔的公牛,瞬间变得极速横向扫出,这样的驾驭能力,惊骇天人啊!”吕布驾着红色风暴赤兔惊骇道。

    “说回来,吾之骑术可是人中第一,怎能输给他人,竟然此小将能让公牛驱动的铁甲战车极速过弯横扫而出,吾可不能让其看扁了去,吾要让汝知道,谁之驾驭能力,才是天下第一。”吕布热血沸腾起来,斗争被燃烧了。

    “驾!”吕布紧握缰绳,双脚夹紧了马身,压低了身体,将自己也融入了肆虐的红色风暴之中。

    哄!入弯了,红色风暴也加速入弯了,就在入弯的同时,吕布向右倾斜的身体,让赤兔向右直转了一下,突然他从右倾的身体姿势,立刻方向调转了起来,将自己的身子挂在了赤兔左边的侧身处,让自己抱在了赤兔身体左侧。

    刹那间,赤兔向右转其的身体,向前甩了出去,变成了横向垂直于栏杆的姿势,紧贴着栏杆不到0.5厘米极速横扫而出。

    新!赤兔四蹄上的马蹄铁摩擦着路面,爆出了火花,他就像是踩着四个风火轮的哪吒。

    “飘移了!那吕布驾着赤兔尽然飘移了!”

    张线听到新的一声,便向后望去,看到的是吕布驾着赤兔,极速入弯横扫而出,贴着他们正在极速飘移的宝马跑车,做这更加完美的飘移,紧逼而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会听错吧,马也能飘移?你开玩笑的吧,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了,太阳不就从西边出来了吗?”林硬不相信的回道。

    “不信,不信你看后视镜啊!”张线依旧吃惊的说道。

    林硬偏过头,看了一下后视镜,看到是一个人正做着一匹马,和自己横向并排着,横扫而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揉了揉,再次偏过头,看向了那后视镜,结果还是一样,一人一马正跟着自己的宝马跑车飘移着。

    “不会吧!没天理啊!”

    他极大地睁着眼睛,就连眼珠子都快从中掉落出来了,他极大地张着嘴巴,就连口水都从中极掠而出。

    嗖!嗖!

    三人一马一车,同时从横贴着轨道,从弯道处飘移而出。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弯道了,宝马车依旧先入弯一秒,极其完美的飘移再次横扫而出,而吕布和赤兔并没有跟着横扫而来。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将要胜利之时。

    突然。

    咻的一声!太阳光下,一个影子从他们飘移的跑车上映过,他们差异地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将一马正从他们的头顶上飞掠而过。

    “不是吧!这样也行!”两人同时最大限度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起来。

    赤兔宝马载着吕布跳了,飞跃而起,他们直接从弯道的这头,跃到了弯道的那头,根本没有经过弯道中间的公路,

    嘀嗒!四蹄极其稳当地落地,赤兔宝马高高地站在了刚刚才飘移而出的宝马跑车面前。

    赤兔宝马赢了,他战胜了宝马跑车!他向天扬起头颅,高傲地嘶鸣起来。

    他高傲,他完全有理由高傲,因为没有实力的高傲,是自大;拥有实力的高傲,是自信。

    吕布背负方天画戟,跳下马来,走到了这辆宝马跑车旁边,伸出手来,将两人张大的嘴巴合了上去。

    “二位干嘛如此这般的表情?”吕布趴在车门前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就是太惊骇了,已经到了惊吓的程度。”张线依旧惊魂未定地说道。

    “是啊,太惊吓了,你的骑马技术简直到了神仙级的地步了,完全不是人能办到的事。”林硬吃惊地说道。

    “大哥,你在那所高中读书的,怎么会如此厉害,要不要我们交个朋友什么的?”

    “对啊,对啊,不打不相识嘛,干脆直接结拜成兄弟!”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特了不起之时,那么便会骄傲,就会看不起任何人,哪怕比厉害的人,但当他知道自己程度跟一个比他厉害的人物是天壤云泥之别时,他们便会变得虚心起来,便开始向那人示好抛出橄榄枝,他们当知道了吕布竟有如此身手之时,便一改傲慢姿态,争着抢着要跟吕布交朋友起来,甚至是结拜成兄弟。

    “正和吾意,汝等的驾驭战车的技术更是惊人耳,要是吾并州有多几个像汝等这般的良才,何愁霸业不成也。”吕布极其高兴地说道。

    “但,吾还不知此处,为何国境内,汝说的高中又为何物?”吕布皱眉说道。

    “额?听你说,你好像是外国人似的,不会吧?如果你是外国人,中文怎么说得这么好,而且还是带有古代文言文式的腔调,如果是一般人,汉语说得准确就算很了不起了。”张线说道。

    “对啊,你是哪国的,还有怎么会连高中都不知道啊?”林硬接着说道。

    “何国啊,吾也不好说,如今功绩不出,霸业未成,何来建国啊,只可说是并州人士耳。”吕布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们还是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这里是中国上海,你以后要是无聊,可以找我们,这是我的名片!”说罢,林硬便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什么,你都有名片了,什么时候弄的,怎么也不给我也整一个出来。”张线说道。

    “中国上海,真乃奇怪之名耳,不过吾初来此处,以后或许还真需要二位的帮忙。”吕布说道。

    “这是二十万赌金,上次跟那个谁来着,赢的,就一直搁在这里没动过了,今天真好就给你了!”说罢,林硬便从后车厢中取出了厚厚的两打人民币来。

    “额,此乃尔等所谓的“钱”?好生奇怪,怎么如此之像是军粮票,不过此红彤彤的,还从未见过。”吕布接过来,好奇的打量着。

    “我们两个还要同朋友开party庆祝生日,我们就先走了,不然就迟到了。”张线说道。

    “虽不知尔等说的‘生日爬梯’究竟乃干啥耳,不过告辞吾听得懂,那就后会有期了!”吕布双手抱拳,躬身一礼说道。

    “再见!”两人开启了车子,向后挥着手。

    吕布捧着那两打厚厚的人民币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他以为那只是可以换取粮草给马吃的那种军粮票。他想反正赤兔要吃上等的草料,留着到这里的官府就可以换取了。那他就不用到处为赤兔找吃的了,再说他来到这里,发现自己那里到处都有清水草地,而这里完全不一样,看到的都是硬邦邦的土地,可怜兮兮的绿色植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才能找到鲜嫩的水草。

    他不知道要将这两大捆军粮票放哪好,更不知道这些红彤彤的钞票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拥有怎样的价值,便将其挂在了赤兔的脖子两边,就驾着马,往浦东区购物街的方向去了。

    “你看那人,好奇怪啊,怎么这样的打扮,而且还将这么多的钞票挂在马的脖子上,那少说也有好几十万吧。”一个斜带着帽子的嘻哈哥说道。

    “是啊,我看这人肯定是脑残,他就不担心,歹徒们红眼,当场打劫他啊?”旁边的一个假小子女生说道。

    一时间,吕布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议论的对象,每一个在购物街游逛的人都会停下来指指点点一番才会离去。

    “额,此处的百姓都好生奇怪,为何盯着吾和赤兔脖子上的军粮票不放耳?还有,此地怎么会如此奇特,到处都有卖东西的,但殊不知其等都在卖何物,走了这么久,都是像这样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石灰岩山群,尽然没有看见一所客栈!”吕布疑惑地说道。

    此刻的吕布想要投宿,让店小二将他的粮票换成粮草喂喂马,还有就是自己也真的是累了,自从并州与曹cao大战以来,依旧差不多三天三夜了,但是他一天都没有合过眼。他想要找个客栈好好的休息整顿一下,然后再打探回并州的路线。

    在一家大型银行外面,一辆运钞车停在了那里,这时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三个面目不善之人暗自监视着这辆运送钞票的武装车。

    “大哥,真的要动手吗,你看那还有两个手持M3步枪武警官兵在把守呢,我们要是跟他们火拼起来,会不会直接被秒杀啊?”一个长得极其猥琐的男子说道。

    “妈的,什么武警官兵,那只是押运公司的武装保安而已,那枪也不是什么M3,什么步枪,那是97式防暴枪,都跟我混了这么多年,做歹徒这样浅显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怎么混啊,听着,待会他们一背对我们进银行门时就动手。知道吗!”一个理光头的大汉说道。

    “大毛、二毛快把这个戴在头上,遮住我们的脸。”理光头的大汉说道。

    “大哥,这个不是你老婆更买不久的丝袜吗,怎么被你偷来了?要是你回去的话,肯定又会被她打死的。”长马脸的大毛疑问道。

    “少废话,要是干完这一宗,还能活着回去的话,我就可以给她买好几千双丝袜,让她过上好日子了,到时候还怕她会骂我不成,要是被抓住了,她也好改嫁去,不用跟着我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吃苦。”理光头的大汉说着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大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丝袜是那么的新,而在他大哥手中的却是那么的陈旧,他以为是因为老大关照他们所有给他们两兄弟的丝袜才是她老婆更买的,而自己就委屈用旧的。

    “老大,你真对我们兄弟真好,将全新的丝袜给我们戴,而自己却戴旧的。”大毛感动地说道。

    “那可不是!”光头大汉用极其饶舌的语气说道。

    我那个哪里是在关心你们啊,我这条可是我老婆穿过的,留有我老婆的体香,我傻啊,将这条给你们,岂不是给你闻了去。

    “大哥,我们还是不要干了,我们都计划过好多次抢劫了,可没有一次是真敢跑出去的,你老是说慢着,慢着,时机未到之类的话,等到钞票完全走远了你才说动手回家。”极其猥琐的二毛说道。

    “那个,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听说那个草帽黑帮要动手了,就是待会,他们要绑架那个叶氏集团的千金,听说每次绑架那个千金的团伙都能拿到巨额的赎金,所以她也经常被黑帮的人盯上。”光头大汉说道。

    “那我们为什么不也去绑架她啊?”长马脸的大毛问道。

    “绑你的头,你以为那么容易啊,她的周边可安排了十几个武装报表呢,就我们这个三个连把枪都没有光头派,怎么上啊,没接近恐怖就被撂倒了去。”光头大汉说道。

    嘭!嘭嘭!就在他们闲聊之时,在这所银行的另一边发生了枪战。

    这时,周围的警察迅速作出了反应,向那边集结而去。

    “好机会,警察都被引走了。大毛、二毛套上丝袜,我们上!”光头大汉说道。

    “二毛,你干嘛呢,从刚开始就没怎么说话,还一直盯着马路对面出神,大哥都说动手了,你没听见啊!”大毛说道。

    “大哥,大哥你快看啊,对面那马头上的东西,是不是钱啊?”二毛眼睛盯着着对面,嘴巴却对着光头大汉说着。

    “额,我看看!”

    “是钱,大哥那是钱,好多额钱啊,他竟然敢就这样挂在马的脖子上,是不是太大胆了啊?”

    “额,这小子,没有背了一根长长的铁棒子,就敢将这么多的钱挂在马头上,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光头派放在眼里啊,我们不抢他的,还真他妈的对不住他啊,准备冲过去将那钱抢了。”光头大汉说道。

    “可是那个,我们不是要抢运钞车的吗?”大毛指着正在往外搬运箱子的武装保安问道。

    “抢,抢你妹啊!那有现成的不捡,跑去那边投胎啊?”说罢光头大汉便举起拳头重重地给了大毛头上一个包。

    套着丝袜的光头派快速地穿越了马路,跳到吕布面前,抽着身上的水果刀,面恶狰狞大喊道。

    “快将马头上挂着的钞票乖乖地交出来,不然的话,呵呵......”光头大汉从兜中拿出了一个苹果,将其一刀砍成了两半,然后将其扔到了地上,踩在了一半边苹果上面,还挪了挪脚。

    “太浪费了!”二毛突然趴在了地上,捡起了另一半未踩烂的苹果,便放到了自己嘴巴里。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大毛鄙视地瞪着二毛说道。

    光头大汉,看到如此没出息的二毛,当感到失望之时,听到了大毛的话,心里觉得这个小弟有是有出息的。

    “二毛,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一个人捡来就吃了,都不分给我一些!”大毛吞了一下口水,将还未说罢的话,重新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的光头大汉顿时无语了,原先的失望,变成了绝望。

    “额,尔等难道想抢劫不成?尔等是哪座山头,哪个寨的竟敢抢劫汝吕布大爷的军粮票,是不是活腻耳?”吕布抽出方天画戟,鄙视地说道。

    “额,大哥这家伙说他是吕布,看他的样子还真好像是吕布诶!”二毛嚼着苹果,口齿不清地说道。

    “什么吕布,我看是被三国演义的书砸到了头,胡说八道起来,你要是吕布,我就是罗贯中了。”

    “老大,罗罐中不是那个你家隔壁卖猪rou的吗,你提他干嘛啊?”大毛疑问道。

    “你啊,罗贯中都不知道,他就是写《三国演义》的作者啊,有空多看看书,如果没有我,我都不知你们两个白痴要怎么混!”光头大汉无奈地说道。

    “吾虽然不知尔等说些什么,不过尔等想要伦路打劫,那就由不得尔等矣。”

    说罢,吕布便从赤兔马上跳了下来,左手一伸便将光头大汉握着水果刀的右手抓住,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疼疼疼,你两个猪头,还不给我上!”光头大汉叫嚷道。

    嗖,嗖!另两把水果刀飞临而至。

    吕布右手握着方天画戟轻轻地一挥,大毛二毛便被扫了出去,一人撞在了路灯之上,一人撞到了旁边的店面之上,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壮士厉害,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请壮士饶命啊,千万不要将我们抓到警察局里去,我家里头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和一个漂亮的老婆要养,如果你将我抓去投案的话,那她们该怎么办啊?”光头大汉求饶起来。

    “喝,尔等要是再敢拦路打劫,吾下次便去砸了尔等的营寨,给我滚!”

    吕布将其高高提了起来,然后向后一抛,那光头大汉便飞出了老远才坠落下来。

    吕布没有功夫去理会这些小贼,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早点找到留宿的地方,因为天色不早了。

    突然,无数惊慌失措的人群,从银行后面的街道中疾跑而来。

    吕布上去便截住了一个中年妇女问道:“姑娘,请问前方发出了何事,令众人如此惊慌?”

    起初那妇女一愣,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道:“那边发出了枪战,死了很多人,歹徒虽然被警察围住了,但是他们手上有人质,现在双方正在谈判。你还是不要过去的好,以免局势失控,被牵连了去,好奇打上了性命就不好了。”

    额,枪战?难道是两将持长枪在马对战乎?简称为枪战,吾倒要看看,此国的大将是何等人物,吾也好上前切磋一二,至于拿人质来威胁者,吾最是厌恶,吾定将其斩杀,绝不留情。

    吕布一想到这里就愤怒得不行,骑上赤兔,便向那发生枪战的地方奔去了。

    “草帽帮的歹徒们,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要是你们主动放下人质,放下枪支投降,我们将给予你们适当的减刑,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一个警察半蹲在打开的警车车门后面,用高音喇叭喊话道。

    “妈的,叫什么叫,老子就是不放,有本事就从过来,跟我们杀个痛快!”一个头上戴着草帽,左手臂紧紧勒住人质,右手握着勒朗宁M1935自动手枪的歹徒喊道。

    在其周围还站着十几个一样戴着草帽,手持枪支的歹徒。他们脚下,则到处是血迹,躺着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还有戴草帽的歹徒尸体。很显然就在刚才,这里发生了极其惨烈的枪战,如今局面虽然被警方控制,但是这些歹徒依旧以人质为要挟,顽固抵抗,不肯缴械投降。

    嘭!此时一个企图在劝说言同歹徒讲话,分散了歹徒注意力的情况之下,想偷偷接近歹徒,将人质救出的警察被一名头戴草帽,左手上有刺青的歹徒发现了,一枪便打中了那名警察的腿部,让其停在了原地,痛苦的叫唤起来。

    “额,你这警察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偷靠近,我看你是活腻了!”他举起手中的AK47步枪,便想要将那警察结果了去。

    就在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一名武警,手持M99狙击枪,瞄准了那名刺青歹徒的头部,只要他一有异动,便按下快门,将其爆了头。

    那歹徒食指放在快门之上,缓缓地向下按去,眼看那对准受伤警察的AK47就要开火了,但是那名高楼上的狙击手却并没有动,因为此刻他透过瞄准望远镜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正向那名歹徒的头部直坠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季,一人一马从包围圈外,飞跃了进来,临空向那持枪对准警察的歹徒头部直坠而下。

    砰!赤兔的硕大马蹄带着劲气,狠狠地踩在了那名刺青歹徒的脸上,那么歹徒的脸颊严重变形凹陷,砰的一声!他剧烈地旋转着身体,向后飞出去,撞到了后面的墙体之上,直接毕命。

    这时,看到发生如此突然变故的草帽帮的歹徒们发火了,举起手中的机关枪,便向吕布这边扫射而来,吕布毫不慌张地方天画戟挑起了那名冷汗直流的受伤警察衣领,快速的将其抛离出去。

    此刻,无数的子弹破空而至,吕布头颅一甩,大手一翻,便将方天画戟狂舞了起来。

    砰砰砰......无数的子弹打在了方天画戟之上,纷纷弹落在地,并未伤及吕布和赤兔分毫。

    “什么!”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起来,不经是射击的歹徒,还是包围此处的警察都被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震呆了。

    “那还是人吗?”一个警察揉了揉眼睛说道。

    “不会吧,这是在拍电影吗?!”一个在楼台上偷偷关注现场的民众惊讶的喊道。

    “不会的,根本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刚才那人一定是碰巧撞到的,我们再开枪射击一次,将这个骑马的家伙,射成马蜂窝。”一个歹毒大喊道。

    嘭,嘭,嘭嘭嘭嘭!

    草帽帮的歹徒再次连开数枪。

    额,此国家境内的山贼怎么如此生猛,还有其手中握着的弓箭好是奇特,不仅造型诡异,而且竟然无需重新拉弦架箭,便可连续超猛烈射击出颗粒大小的铁丸羽箭,好生厉害,刚才被射中了一颗于腰间,连吾穿着如此坚硬白金龙鳞铠都感受到其撞击的疼痛,真真可怕也。

    吕布内心想着这个国家的歹徒用的弓箭特恐怕,特厉害,他却不知道,对于现代社会的他们来说,他一个用戟便能将无数子弹挡下的古代将军,才真真厉害恐怖到了极点。

    咻咻咻咻......

    子弹再次破空而至,但是这次的吕布被没有在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了,他挥起方天画戟,便向打棒球一般,将无数飞临其范围内的子弹打了回去。

    哄!吕布双手紧握画戟,猛地向前一挥,砰砰砰砰!无数的子弹撞在了极速挥打过来戟身之上,便变形,向后飞出去。

    咻咻咻咻......

    子弹向着原先的飞行轨迹,击射回去。

    啊啊啊啊......

    十余名戴草帽的歹徒应声倒地。

    “什么!”那名勒着人质的歹徒极其震撼地大叫道。

    他的情绪失控了,脸颊上不停地有冷汗流下,他举起了手中的勒朗宁M1935自动手枪,他将手指放在了快门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也要拿叶氏集团的千金跟我陪葬。”歹徒瞪大了满是血丝眼睛,颤抖着身体失控地大笑道。

    就在这时,一棵尖锐的子弹从高空中破风而来,朝着那失控的歹徒脑门直射而去。

    砰!那子弹还未触及歹徒,吕布耳朵一动,便在空中被其方天画戟拍了下来。

    “谁?到底是何人放暗箭!”吕布朝着远处东张西望起来。

    “这位仁兄,不会吧,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搅局的呀!”那名在不远处高楼上的武警狙击手抱怨地说道。

    “莫要冲动,吾下马放下武器便是,汝莫要冲动!”吕布从赤兔马上跳了下来,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平放在地面之上。

    “不要动啊,要是你敢动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一个女孩。”失控的歹徒终于恢复了点正常,冲着吕布极其后面的警察大吼道。

    动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这个歹徒的话,但是只有一个家伙没有听懂,那就是赤兔,他不理会任何威胁,便向那持枪歹徒冲去了。

    “给我站住,你这头马,给我站住,不要在过来了,不然......”

    没有等那歹徒说罢,就在其被赤兔吸引了注意力之季,一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额头,歹徒睁大了眼睛,松开了手中的人质,倒地身亡了。

    此刻的警察民众们纷纷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欢呼雀跃着。

    包围现场的警察迅速掏出了手铐,冲向前去将躺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还未死去的草帽帮歹徒抓了起来送进了救护车之中,他们要确保歹徒生命安全的同时,将他们逮捕了去。接着无数不幸丧生的人员也被送进了另一辆救护车之中,进行最后的生命抢救。

    一名警察局长拿出了寻呼机说着什么。

    “李彪干得不错呀,几年不见,枪法还是那么的神,果然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的!”

    李彪拿起寻呼机,听到的是那头警察局长传来的谢意。可是他并没有回应的意思,他眼睛依旧惊骇地盯着瞄准镜,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射击,就在他刚要扣动快门之时,一人先动了。

    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有他,一直通过瞄准望远镜盯着现场一举一动的他看到了那时候的情况。

    那时候,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平放在地面上之时,趁着赤兔的举动干扰了挟持人质的歹徒注意力,他便随手从地面上捡取了一枚子弹壳,瞄准了歹徒的额头处,重重地用手指弹射了出去,那速度简直快跟枪械弹出的子弹一样猛,咻的一声!便穿透了那歹徒的额头。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光靠手指便能如此生猛地将弹壳弹射出去,并且如此准确的击中歹徒的目标部位。李彪收起枪杆,陷入了沉思之中。

    吕布捡起方天画戟背负于身后,走到了那位惊吓过度的人质面前。此刻的他才真真看清楚了这个叶氏千金的模样打扮。

    该女子十六七岁左右,穿着白色超短褶裙,粉红色丝袜,在裙摆与丝袜中间为遮盖的大腿部分,很明显可以看到其玉腿是那么的细嫩光滑,洁白纯净。

    一乌黑亮泽的三千青丝从头间倾泻而下,一直流到了其纤弱的肩膀之下,小脸如刚拨开的水煮蛋白,粉嫩白皙,而富有弹性。上衣微红,短而紧实,露出其妖摇的纤纤细腰,尽显前凸后翘之感,让人忍不住都想看她几眼,将其吃了去。

    哇!秀色可餐啊,为何此处的女子穿着打扮都如此暴露,为何到了豆蔻年华还在大街之上此处闲逛,礼应藏于深闺,不跟任何外人往来,等到父亲指定好亲事,方才戴上大红盖头,踏上媒人的花轿出嫁才是。

    为何此处的礼俗竟然如此乱套,如此暴露的穿着,如此在大街上闲逛,此乃真真不守妇道也。

    不过吾却甚是喜欢,这里的礼俗如此淡薄开放,吾便可光明正大的开来,真爽了吾之性情,心中是一阵满足耳。

    吕布谴责一番后,又大加赞赏起来,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就是因为他好色而已。在三国时期,他想看女子都只能偷偷的看,即使女子受父亲允许出来接客,但为了维护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吕布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好色之心,假装饮酒,偷偷地瞄上几眼罢了,而且那时候的女子穿着打扮又是那么的保守朴实,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竟是一点儿春光也无法外泄,害得吕布这个好色之徒是一阵扫兴,根本无法向如今这般,光明正大的欣赏,全了他的好色之心,真乃大饱眼福耳。

    他将眼神从这个女孩的玉腿上移了回来,擦拭了一下嘴角边流出的口水,很快从色狼模样装回去了冷峻坚毅的正人君子模样。提拔着身姿走进了那女孩些,恭恭敬敬抱拳,躬身身一礼,说道:“吾乃吕布,字奉先,并州人氏,在下来迟,让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那姑娘从受惊的状态下刚回过神来,却又被如此打扮的吕布,说出如此腔调的语言下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回道:“呵呵,你这人真是有趣,什么吕布啊,你三国看太多了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我的名字叫做叶霖儿,你待会跟我来吧,我爸爸肯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谢谢姑娘抬举!”吕布此刻将躬着的身体缓缓直立起来,将眼睛看向了他一直没看清楚的俏丽而稚气的脸颊之上。当他看到叶霖儿的脸蛋之上,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汝是?!”吕布由于太过惊骇,吐了一下口水再次说道。

    “貂蝉,汝不是貂蝉乎,汝为何会在这地,汝理应在洛阳才是,还有汝为何穿得如此裸露,还于大街之上乱逛,要是被歹人虏了去,玷污了美人,该如何是好啊。”吕布极其温柔地一把抓住了叶霖儿的肩膀,大声叫道。

    “你好奇怪啊,干嘛动手动脚的,什么貂蝉啊,三国时期的人了,如今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叫貂蝉这样古怪的名字吗?”

    叶霖儿挣开吕布的手,但并不是很生气,警察寻她说了些什么,然后在一个不知道什么的文件上签了几个字,便邀吕布去他家做客了。

    吕布一愣,便跟了上去。张开双臂,用其庞大的身体在她的身边转悠着,那边有人在看这边,他就转到那边当着他们的目光。

    “喂,叫自己吕布的家伙,你在干什么呢,老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转得我头都有点儿晕了,能不能就走在我旁边,不要动来动去的呀!”叶霖儿疑惑不解地说道。

    “绝对不行,貂蝉汝穿得如此露rou,要是被别人看了去,那岂不是玷污了美人儿清白,世人皆知,貂蝉是吾之爱,吾怎能将汝之身体,让别人看了去,汝之身,将来只容吾看,任何人都别吃性妄想了去。”

    叶霖儿听到这里,彻底无语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打扮成古代将军的家伙,再说些什么,还有后面竟然还跟着一匹脖子之上挂着两大屯人民币的大红马。

    今天她真算是倒霉透了,只是来逛一下街而已,还偏偏要带了这么多的保镖,还偏偏就这么倒霉又遇到了绑匪,最后又偏偏被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救了,她现在只能认命了,谁让自己出生在一个世界首富家庭里呢,还是一个动不动就给绑匪巨额赎金的爸爸,这样让她怎么不被歹徒盯上呢,这么好赚的钱,不要说绑匪了,就是自己都想将自己绑架了去。

    吕布依旧不停的用身体遮挡着叶霖儿的迷人身躯,他殊不知那些纷纷看这边的人群并不是在看叶霖儿,他们看的正是奇怪打扮的自己,还有后面那匹挂着巨额人民币的马。

    吕布原先还说可以光明正大的观赏美女裸露的身子,真真大爽也,可是如今看到自己的所爱,也穿得如此暴露,被别人看时,自己就不肯了,自己看女孩就好,自己的所爱被别人看就不行了,真乃自水不流外人甜也。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宏伟壮观的建筑物之前,这里便是叶氏集团公司总部了。

    叶霖儿率走了进去,这时门外的保安,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一礼喊道:“小姐好!”

    跟在他后面的吕布和赤兔,吕布刚想进门却被那保安拦住了。

    “这位先生,您的马不能进去,这是公司的规定。”保安说道。

    “额,还有此等规定!”吕布不知所措地将赤兔牵道了公司大门外的一根大柱边,将赤兔系在了那里,便再次向那大门走去了。

    “先生,还有您后面背着的大戟也不能带进去。”保安再次说道。

    “什么?为何此处的人家,在传统礼仪上不设什么规矩,而在进屋上却设有如此这多的规矩。”吕布抱怨地说道。

    他将自己的方天画戟取了下来,交到了保安手上,让其保管,但是当他将其放到那名保安的手上时。

    砰的一声!保安被重达八百多斤的方天画戟压在了地面之上,怎么都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快没了去。

    “救命啊,快来帮我将这如此重的东西挪开,我就要喘不过去来了。”保安面红耳赤地艰难喊道。

    “额,汝怎么如此无力,连吾之兵器都扛不住,汝这般脆弱,当如何寻军打仗耳,汝应当勤加cao练才是。”说罢,吕布便将方天画戟轻松地捡了起来。

    然后从公司中跑出了五名保安,将方天画戟一起吃力地扛了起来,东倒西歪地走了进去,放到了保管室的地面之上。而又留下了数名保安站在那帮有赤兔的旁边坚守着,因为那赤兔脖子上让人眼红的人民币,让他们头疼不已。

    碰!吕布昂首挺胸地走着,突然被玻璃门拦住了去路。

    “额,怎么回事,明明有路,为何就是无法过去,此为何物,如此透明耳。”吕布用手在玻璃门上摸了摸说道。

    “哦,原来乃冰块耳,怎可将如此冰块放置门口乎,真是的,如此炎热之天气,这冰块很快便会融化耳,免得妨碍他人行路出入,吾还是将其导通之方好。”吕布说道。

    砰!玻璃门碎裂,散成了无数玻璃颗粒洒落一地。吕布只是轻轻地挥出一拳,便将那玻璃门砸了个粉碎,然后就这样,以为自己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什么,那家伙还是人吗,那可是中国制造的钢化玻璃,那硬度,就是用上大锤,敲上半天也未见得会出现多少裂纹的呀,怎么就被那人轻轻一拳便轰碎了?!”众人看到这里纷纷惊骇地目瞪口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