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要穿就穿个彻底
刘忙的解决方法的确很简单。· 他要改变这个世界。 确切的说,他要改变他眼中的妖神界。 这不是有万事如意称心如意的如意锦鲤吗,这不是说能帮他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吗,他现在就想改变这个世界,你就说要不要让他称心如意吧? 至于说什么神通才能改变这整个世界,改变这整个世界的神通需要消耗多大的神力,那不在刘忙的考虑范围之内。 作为异类的妖,本身蕴含的妖力远比自称为神的逐妖师来得深厚,逐妖师之所以想方设法的去收灵宠炼妖魂,不只是想得到妖灵的天赋,还为了共享那妖灵在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能主动调用的深厚妖力。 如意锦鲤也是妖,也有深厚的妖力储备,何况它打一开始就自认是刘忙的灵宠,要不是刘忙一直对它的真实存在有下意识的怀疑和排斥,以至于生成了隔阂不能顺畅沟通,早就能够随意调用真正属于它的能量了。 要真是那样,他的存款又何至于此被折腾得干干净净还背上了不少的一笔债务。 也怪不得他那基于潜意识不认同造成的的怀疑和排斥,这个勘破维度迷雾后显露的妖神界,和世俗界有太多相似,也有太多不同,整个儿就是变异后的红尘俗世,似是而非,乱七八糟,诡异离奇得不要不看· 在刘忙看来,这就是一个荒唐扭曲的幻梦,他的所见所闻,都是迷离梦境,逐妖师和妖灵什么的,都只是属于他梦境生物的梦中人。 作为这个诡异幻梦的主导者,他一方面因为潜意识里的心理需求在不断的推衍中展露梦境,一方面因为合理性的缺乏而不断否定自己展露的梦境。 所谓矛盾,所谓纠结,所谓蛋疼,所谓隔阂,所谓无所谓,所谓不认同,原因全都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后,他要是不想放弃这个世界,就只能让自己去适应这个世界。 当然了,放弃是不可能的,就算这个世界这场奇遇真的是梦,那也比沉闷而苦逼的现实来得有趣不是,反正梦都梦了,多梦一阵又如何? 不放弃,就只能去适应了,对于早已经习惯随波逐流随遇而安的他来说,改变和适应都不是什么难事。 那种改变和适应,有个很励志很正能量很冠冕堂皇的说法,叫做改变世界。· 其实改变的不是世界,是看世界的眼光。 换句话说,就是换一个视角换一种眼光去看世界。 至于换视角换眼光改变世界的合理性…… 这是做梦好吧,梦境有合理性可言吗? 这是奇遇好吧,奇遇不就是为了践踏合理性而存在的吗? “勘破维度迷障什么的,应该也算穿越吧,既然是穿越,那就穿个彻底好了,藕断丝连似是而非什么的,真心的讨厌……” 喃喃低语中刘忙慢吞吞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消失。 “我不要这么一个诡异荒谬的世界,我不要再看到那些让人纠结蛋疼的似是而非,没猜错的话,那个似是而非让人蛋疼的世界并不是真正的妖神界,只是我舍不得世俗界的错误感知。” “事实上,那个曾经生活过的世俗界,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得面对穿越后的另一个世界,而不是把曾经的世俗界重叠在妖神界,造成似是而非矛盾纠结的感知错误。” “我不需要放弃,只需要放下。” “放下我那个曾经的世俗界,面对我现在所处的妖神界。” “即便我这是在做梦,也该把现实中种种放下,好生生的全身心的去梦一个自在。” “对,就是这样,穿就穿个彻底,梦就梦个自在。” “那什么……” “锦鲤如意,改天换地,疾!” 闭上了眼睛的刘忙梦呓似的念叨,声音渐渐低沉,渐渐温柔,渐渐悠然,渐渐梦幻。 念叨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磁性,磁性中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魔力。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成了如梦似幻的吟唱。 rou眼可见的一个个白色光圈,以他手中的破手机为中心,涟漪般一圈圈的荡漾开来,那情形,比那温柔而磁性的吟唱来得更加的如梦似幻。 如梦似幻的光圈所过之处,就像一种奇异的力场掠过,一切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看起来像极了荡漾水波中模糊不清的影像。
天际的明月,夜空中的星辰,远方的山脉,近处的丘陵,再近些的村落,房屋建筑,天地道路,树木花草,全都受到了涟漪般荡漾开来的光圈影响,都在像水波中模糊不清的影像在不断的扭曲不断的变形。 就连拿着破手机的刘忙本尊,也在那奇异力场的笼罩之下,也被一圈圈的涟漪所扭曲,整个儿在朦胧夜色中恍若一个不断变形的虚影,有如鬼魅,令人触目惊心,令人望而生寒。 渐渐的,涟漪般荡漾的白色光圈消散无踪,笼罩世间万物的奇异力场消失不见,扭曲变形的景物从模糊而清晰,渐渐恢复了稳定和真实。 刘忙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焕然一新的世界。 就连他自己,也成了一个焕然一新的人。 哦,一个焕然一新的逐妖师。 他不再是老实木讷穷困潦倒沧桑落寞的大叔,他变成了一个美得冒泡的少年郎。 没错,就是一个少年郎,美得冒泡一看就很妖孽的那种。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俊俏得比那些所谓的美女还要来得养眼,整个儿就像一个散发找魅惑之光的发光体。 小白脸相当的俊俏,桃花眼相当的勾魂。 和他一比,那些所谓的美女一个个都弱爆了。 白生生的肌肤水嫩水灵,得能让满大街的所谓美女羞惭无地,勾魂媚眼中的荡漾秋波,比传说中的所谓妖娆还要来得勾魂。 再加上一套纤尘不染的白衣白裤白鞋子,整个儿都成了sao包成风sao的西门吹雪,比西门庆还要来得西门庆。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挂了一个小小的饰品。 那是一块黑沉沉的恍若铁质的铭牌,正面有个古朴线条勾勒出的“逐”字。 那是逐妖令,逐妖师独有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