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我是贩马的苏双啊

    我去！自从甘宁当了我岳父蔡邕的弟子之后，一直以我小舅子的身份自居。人说小舅子都是坑姐夫的，虽然甘宁的年龄比我夫人蔡琰大，但还是够坑的啊！现在甘宁除了是我岳父大人的弟子之外，还是甘梅的堂兄，算是我的半个舅哥。这两个“舅”字压在我脑袋上，我还真拿他没辙，无奈只好同意他跟着我去参加诸侯会盟。不过甘宁这次跟我去会盟也得付出点代价。他不是说宁愿当亲兵也要去吗？我就直接免了他成都郡尉的官职，就让他当了我的亲兵，俸禄也按照普通亲兵的标准发放。我现在手下带兵二十多万，要是没点惩戒措施，以后还不得是个人都来跟我闹一闹啊？

    最后，我决定了各路兵马的将领安排：太史慈率兵两万，带着朱灵和龚都驻守成都；周泰率兵两万，带着张峰和霍都驻守汉中；严颜率兵一万，守护大散关；黄忠率兵十万，带着郭嘉、许褚、张任、蒋钦、管亥、张猛等人攻取长安城；张郃率兵五万，带着贾诩、太史祥、廖化、张勇、刘辟等人寻机攻陷潼关、函谷关；而我则带着祢衡、赵云、典韦、甘宁四人，率兵两万，去虎牢关外与诸侯会盟。此次我几路兵马的战略重心是长安城和潼关。假如能够拿下这一城一关，那我就占据了董卓的半个司隶，从此西攻凉州，东侵洛阳。不管这次诸侯会盟能不能真的打下洛阳来，我都会立于不败之地。

    在我们几路兵马出征之后，荀彧、陈群、卢植、钟繇、鲁肃等人也不会闲着，他们除了调度粮草，供应大军补给之外，还会在开春后再次招募和训练五万士卒，准备随时向前线增派兵力。现在诸侯混战已经开启，我也不能太体恤民情了。当黄忠的大军打下长安后，或许还会继续东进，帮着我攻打洛阳城。那时候，就需要这些新招募的士卒帮我驻守长安城了。此外，荀彧、陈群还替我准备好了一批治政的官员，都是最近几年成都学院的优秀儒生。当我真正占领长安后，他们就会去长安赴任，以最快的时间稳定长安的民生，防止百姓出现混乱。

    当我们计议妥当后，黄忠、张郃等人已经开始调兵遣将，准备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攻陷司隶西面的长安城和各大关卡。而就在这个冬天，我的士卒厉兵秣马、迎接来年的征战，却已经有一支特殊的队伍悄然出现在长安城西，准备进入长安了。

    雪虐风饕，寒风刺骨。长安城的冬天不但寒冷，而且气候干燥。当空中刮起北风的时候，就像冰刀一样刺骨。此时站在长安城西面雍门守卫的士兵不停的跺着双脚，似乎一旦停了下来，就会被冻在原地再也不能动弹了。而驻守在雍门的小头目则又往火堆前靠了靠，心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关闭城门，自己好回家，到娘们的热被窝里暖和一晚上。

    “张头儿！那边似乎过来了不少的人马。他们是董相国的兵马吗？”一个士卒向小头目喊了一声。

    “不会吧？今天没听说有什么军队调度啊？”张头儿站起来向士卒指去的方向看去。半响之后，张头儿皱眉说道：“这不像是军队，倒像是贩马的商贩。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前两天太守大人下达军令，要严防诸侯偷袭。咱们长安城虽然比较安全，但也不能放松警惕。都给我站好了，把武器给我拿出来！”

    “是！”张头儿手下的士卒一声答应，立刻就有几十人列队站好。一名士卒跑上前几步，拦住了就要跑到城门前的人马。

    “哎呦！这位军爷您好！小人姓苏名双，是做马匹生意的。这不，刚从羌人手里进了一些马匹，打算进入长安城贩卖呢。劳您大军，请您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城吧？这天寒地冻的，就算是人能撑住，马也挨不起那冻了！”这个装作马贩的商人正是我益州的“军马从事”苏双。这时只见苏双极其市侩的拉着那个士卒的手说了起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往士卒手里塞了一小串五铢钱。

    “喂，我问你！别人家的马贩都是春秋两季贩马，你怎么冬天就来贩马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张头儿走到苏双面前，上下打量着苏双说道。

    “哎呦喂，您不是张什长吗？都几年没见了，你可没大变样啊？哎吆吆，恕我眼拙，您现在都当了伯长了啊！”苏双极其熟络的拉住了张头儿的手就聊了起来。苏双面容可掬的拱手说道：“恭喜恭喜啊，张头儿！你看我都不知道您高升了，这回儿来长安得给您庆贺一下，兄弟我做东！”

    “哎？你……别说，我看着你还真有点眼熟。你瞧我这记性，你是那个商人……什么来着？”这个张头儿似乎也对苏双也有点印象，只不过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

    “嘿嘿，张头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贩马的苏双啊！在光和年间的时候，我不是每年都要从您这城门楼子下面过几次吗？”苏双满脸堆笑的说道。

    “哦……对，对，对！我说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你是贩马的老苏啊！别说，这几年不见，你的生意可越做越大了啊？”张头儿似乎也想起了苏双这么一号人。

    “嘿嘿，也算不上大。”苏双一边掏出了一瓶酒，递到张头儿的手中说道：“这不是这几年兵荒马乱的，不管是哪个州郡都缺马，所以我就趁机跑了几趟买卖。倒也没赔钱，嘿嘿！”

    “哈哈！你这还叫没赔钱呢？你没赔钱，恐怕和你做生意的人都赔老本儿了吧？我记得几年前，你一次也就贩个两三百匹马吧？现在就你这一趟的货都近千匹了。你还跟我装什么啊？”张头儿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托福，托福！还不都是道上的各位大人照料吗？”苏双一边和张头儿说着，一边又掏出来了两块铜锭，塞到了张头儿的手里。

    张头儿伸手掂了掂铜锭，至少有两斤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张头儿向四周看了一圈儿，就顺手把铜锭放入了怀中。此时张头儿又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苏双背后的那些马匹一眼，说道：“哎呀，老苏啊！按说咱们是熟人了，我也不该难为你。不过现在各地诸侯和我们董相国不对路，我们上峰要求严格盘查来往人等，防止有诸侯的贼人混进来。你这次带了不少的人马进城，我们也得多少盘查一下啊！”

    “嘿嘿，张头儿您尽管盘查！我们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完全接受大人们的审核！不过我们这次是只带马，不带人。要说我们带了很多马嘛，我认！不过我们可确实不是人马啊，哈哈！”苏双打趣着说道。

    “嘿嘿，人也不少了啊！”张头儿又从怀里偷偷摸了一下苏双刚给的那两块铜锭，说道：“你家的伙计怎么也得有两百人了吧？哎呦，还有你看这个！他手上的老茧，可不像是干活磨出来的老茧，倒像是常年攥着兵器磨出来的。这些都是你的手下吗？恐怕他们的功夫不错吧？”

    “唉！张头儿你也知道，这兵荒马乱的，我手底下要没有两个撑住场面的人，哪敢到处跑着做生意啊？所以就招了几个能打两下的，不过好在这些人我都知根知底，已经跟了我五六年了，就图个用着放心而已。”苏双讪笑着说道。

    “好吧！”张头儿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朝自己手下的士兵一挥手，喊道：“查完了就收队吧！苏老板是生意人，也别真的给他把马冻坏了！撤了，撤了！”

    “哎呦！多谢张头儿相信我老苏了！张头儿，今天我老苏初来乍到，没什么好孝敬的。今天晚上我在望春楼请客，你带着兄弟们都去啊！”苏双一看张头儿放行，直接就顺道约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