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根除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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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离手持长枪再次将黑金袍的纸片人逼退后,转身避开黄金袍的自己。 便在这时对面充满生机的世界中突然亮起一道惊虹,惊虹过后是一声愤怒地冷哼。 冷哼之中一团如烟囱一样粗细的黑烟被拦腰斩断,断为两截的黑烟,一截向界外撞去,另一截则带着星星点点如血一样的黑烟向下坠去。 充满生机的世界之内,惊虹再现,直接将一截黑烟绞碎,星星点点的黑烟在接触树木、嫩草与小花之时,被一股升起的勃勃生机净化,化为虚无。 不过黑烟接触过的树木、嫩草与小花明显地蔫了下来,绿树枯黄,嫩草衰败,小花调零,生机不在。与此同时另外一截不断冲撞无形墙的黑烟,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要从界内逃出,因为惊虹随时都有再次 袭来的可能。 黑烟每冲撞一下,黑色便要黯淡几分,不断冲撞中的黑烟忽然发出一声戾叫,与药离拼命缠斗的两个纸片人如收到指令一样,不在纠缠药离,纷纷化为两股黑烟向无形墙撞去,如疯了一样。 药离纳闷的一怔,看着漂浮在眼前的黄金衣突然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用长枪的枪尖碰了碰黄金衣,黄金衣没有反应。 不过他手中的长枪却一耸,如同活了一样带着他冲向了黑烟之处,因为此时正是三股黑烟协力撞破无形墙之时。 长枪出,河水倒卷,一片星星点点的莫名能量更是翻越石山,与倒卷河水汇合。 一种与原力不同却能够崩星碎月的力量由长枪中爆发而出,组成一片残影,残影中幻化日月星辰。 最终由日月星辰组成的一个圆圈,携夹着抬手崩星碎月之力将化为一股的黑烟罩住,日月星辰化作一条星辰链,五花大绑一样将黑烟捆缚拘禁。 只是一枪,以崩星碎月之势,将比纸片人强横数倍的黑烟拘禁,尽管黑烟不安分地挣扎,发出晦涩难懂的语声,却始终挣不脱星辰链的束缚。 药离如做梦一样望着手中奇旧无比的长枪,还未来得及回味崩星碎月的一枪。 面前突现一道金光闪闪,摄人心魄的法旨,法旨空中横亘,金光闪烁之中黑烟在法旨中逐渐消失,最终化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点,停留在法旨的表面,没有了动静。 哗啦一声,倒卷的河水溃散,星星点点的莫名能量消失,药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中直接散去。 河水少了大半,只有暴露处的石头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药离身体一晃,倾倒在石床之上,他并没有爬起,只是一边的嘴角微微上翘,小狼则趁势爬到它的怀中,蜷缩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大师兄,你怎么瘦成皮包骨了,这头小狼不会是个狐狸精吧?” 叶云裳耷拉着一只翅膀,四条腿两两交叉地立在石凳之上,诧异地问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会不会说话,大师兄明摆着是为了挫败所有人在忘我修炼!” 齿白唇红的叶风双手捂着脸蛋,肘部顶在石桌之上,翻了翻白眼,冲着药离灿烂一笑地说道。 “离小子,没事就好,居然睡了三天三夜,也就是你这身子骨熬得住!嘿嘿,和尚走了,改天找你喝酒,我们一起好好地探讨一下人生!” 老和尚晃着光头,两条白色长眉自动向两边飞散,一对小眼睛放光地对着药离挤了挤说道,说完则站起身,望了一眼木楼前的菜地,咽了口口水,飘飘然地下山去了。 “老不羞,喝酒吃rou也就算了,居然起了色心,整天缠着夏老师,胖子怎么找了这么个人来当院长?” 叶云裳一对翅膀一收,全身羽毛乍起后又缓缓变平,酸了吧唧地说道,一副为夏老师鸣不平的样子。 “得了吧,人家夏老师都没说烦,你烦有个屁用!皇帝不急太监急!别跟我瞪眼,上次这小子抱狼进石楼的事还没算呢,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身着花花绿绿衣裳的笑道临一只手指挖着耳朵,另一只放在石桌之上五指齐动地打着节拍,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摇摆着说道,一副不服就试试的架势。
“还怜香惜玉的人,呸,你也是人,顶多算是个鸟人!” 叶云裳嘭地从石凳之上跳下,领着花猫与红蛇两个狗腿子,走到属于她的草房门前,极不客气地说道。 说完她却闪身进入草房之中,恨得笑道临不断地磨牙,却无计可施,只有花猫与红蛇浑身颤抖地趴在草房前,大气都不敢喘,很怕笑道临将火气撒到它们的头上。 药离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小狼,笑眯眯地看着、听着,见都不说话了,才开口问道:“农夫那家伙哪里去了,不是又上深山挖种子去了吧?” “大师兄你不知道,胖子的那头穷泽兽两天前回来了,神神秘秘地留下封信后,农夫便随它走了!” 齿白唇红的叶风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小声地说道。 “哪都有你欠,大人谈正事,一些歪瓜裂枣之流哪里凉快哪带着去,瞅啥瞅,还不走?” 笑道临手指与二郎腿同时停止了有规律的节拍,威胁着说道,而叶风不得不在其yin威之下屈服,不情不愿地离开,下山去了。 “说吧,有啥事还得背着他们?”药离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杆,抬手摩挲了一下眉心说道。 “那头畜生留下的信,你小子看看,农夫说可以去,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穷山恶水出刁民,何况是死地!” 笑道临说话之时,怪异地将鞋子脱下,猛地在地上拍打了两下,嘿嘿笑着继续说道:“还有你小子以后少摩挲眉心,会死人的!” 说完,将鞋子床上,一步三摇的离去,脸上挂着诡异的表情,一副占了天大便宜的模样。 草房之中原本探出半个脑袋想要偷听的叶云裳,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两条腿与尾巴露在草房门外,张着嘴不停地诅咒,却没有任何的声音。